呵呵,安先生到是没什么不对,脸色如常的摸牌、扔牌,余仕乐了,看样子有人等不及了。
现在他才明白周美吟话里的意思,安太太怕是受安先生委托,才约周美吟去家里打牌的吧。那么这次又是谁搞的牌局?如果对自己有意思为什么上次没有表明,现在还选在别人家里?就不怕露馅吗?
这位安先生好‘定力’!
腿上有个东西时不时蹭过来,惹的余仕心潮澎湃,一颗小心脏扑扑跳,苦于还有其他人在场不敢造次
再有几圈下来,桌下人的小动作还是不断,没有急切也没有停顿,就这么来回聊骚着。就是有再好的定力恐怕也招架不住他人的挑唆
再加上唐徒没有性经验,余仕就更不好控制,脸一点点红起来,这是‘热’的。
四个人正玩的开心,突然其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
“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剩下三人人同意,自己已经迈步离开
“安先生别介意,小唐平时不这样”
“就是,唐徒今天是怎么了?”
“呵呵,没事”温和笑着说道
“为民你出去看看”
“哎”
余仕在过道窗户边透气,男人就是这样一旦情欲来了,挡都挡不住,只有一样东西能缓解
‘呲~’吧嗒一声,一股青烟冒起
余仕二话没说,夺过还没有来得及收掉的烟盒,就着人家的烟火点燃一根烟
‘嘶,吁~’一口下去,感觉好多了
“唐徒,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你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嘿嘿”
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各自抽着指尖的东西。等再回到房间,哪还有人?只有桌上孤零零的凌乱麻将,然后佣人进来收拾
“周少爷,唐少爷,周先生去送客人,叫您二位自行先玩会”
余仕无语,两个人打麻将?没见过这个玩法?得了,还是回吧。
“走,我送你”
外甥替舅舅送客,也说的过去。
“唐徒,你和美吟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余仕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所以说话语气也不太好
“哎哎,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周为民拿胳膊肘去拐旁边的人,意味不明的说道:“怎么?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余仕脸一横:“我看你比我着急!”
“唐徒,别以为你们了订婚,就万事大吉。天天来舅舅家做客的人可不少,想攀这门亲事的也不少,你可得把人看紧了”周为民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余仕心想:我巴不得呢。让那些人快点撬墙角吧,我谢谢了。
“哎?我说唐徒你怎么是这个态度?”不高兴道
“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你不是和她不和吗?怎么现在帮着说话?”
“在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尴尬的说道
余仕觉得周为民就像一个小丑,赖在亲戚家不走,主人家的小姐明明都讨厌到光明正大陷害他,就这都还不走?表示周为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行了,你也别送了”
出了大门,余仕说完话,自行离开,突然传来一声‘砰~’。赶紧去摸胸口,还好中枪的不是他,可刚才感觉明明就在身边,再往后一瞧
周为民倒在血泊里,有人听到了枪声,呼啦围上来几个佣人,吵吵嚷嚷把人往车上抬。等余仕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剩地上的一滩血迹,整个人惊魂未定的往家去。
平时电视、电影里看是一回事,亲生经历又是一回事。吓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周为民有没有被打死
20.
周为民这件事,多少让余仕有点不好受。你想啊,唐徒以前就是和周为民混的,现在人家暗杀周为民,搞不好下次目标就是他。
要是不知道接下来的结果,‘无意’中被杀了到也没啥,就像上次一箭穿心,也就那回事。但是一旦知道接下来自己可能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嗝屁,怪接受不了的
怎么办呢?总不能因为别人的受伤让自己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日子还得照样过,余仕打起精神在家睡觉!(给个大拇指!都是人柴~)
‘叮铃铃’客厅电话铃声很大,二层小楼本来就没什么人,屋子就显得空,这一下响声,就是人睡在地下都能吵醒,你估摸下威力有多大吧。
要是床头放着刀的话,余仕肯定会拿起来就捅人,对,房间里就他一人,那就捅自己吧,不然解不了恨!说的意思就是想表示熟睡的人是不能被轻易打扰,否则后果自负,谁在现场谁倒霉。也幸好没人,余仕拿头来回在枕头上蹭,磨了磨牙,准备把枕头撕了……
‘咚咚’有人在敲门
好嘛,铃声没了,换成近距离攻击。余仕这几天真是睡习惯了,所以心情实在不怎么好,索性他还算是一个有修养的人,没有立马发火,心想我在忍忍,再忍忍
“少爷,周小姐打电话来说请您去打牌”
吴妈在门外禀告,她是唐家的佣人啊,什么事情能瞒的过她。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唐少爷变懒了!
她也知道唐少爷现在爱睡懒觉,更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没办法,谁叫她是佣人呢,顶着压力上吧。
“少爷,周小姐一会就来接您”
屋里还是没人回答,吴妈心说,我可是把话传到了,然后就走了,刚走了两个台阶,就听见有什么不小的响声,也没当回事,下楼准备做中饭去
余仕最后还是没忍住,手一拨拉,床头柜上的洋台灯掉地上摔碎了。可以想象这一‘拨拉’用了不少力气。
习惯就是个王八蛋!好不容易享受没有朝九晚五的生活,好不容易能睡到自然醒,好不容易……反正好多个不容易。
现在余仕很不开心,因为未婚妻又来骚扰,大家会想,不想你就拒绝呗。要放在平常这是完全可以的,但是现在不行。
余仕的真实身份是游戏测试员,一旦有他的戏份,就得上,没有拒绝的资格。为了以后能过的更好,为了不被起诉背上一身债务,起吧。
还别说周美吟真会掐点,刚吃完饭没多久,人就来了。得了,余仕也没说什么,准备和唐父打声招呼
“少爷,唐先生出门了”吴妈收拾屋子说道
余仕无语,他倒像是来唐家做客的,连佣人都比他知道的多。反正自己又不是正主,也没必要去计较
周美吟最近话倒是变少了,两人坐在车里好一会功夫,没开口说一句话。余仕觉得他们不是去玩的,到像是去干什么坏事,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关心道
“呵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没有”
周小姐心里暖暖的,这是真心关心她的人。要是知道对方虽然是关心,但是更多的是缓解沉闷的气氛,会不会很伤心。应该会吧。
“你,你这几天瘦了不少”
本来周美吟长的就是可爱系女生,脸上有少许的婴儿肥,平添了几份俏皮。余仕就在说话间打量了下旁边的人,的确瘦了很多,下巴都变尖了。心想难道周美吟在减肥?貌似这个年代不流行骨感美女,大家都以丰润为美,周美吟肯定不会冒着‘变丑’的节凑减肥!难道是因为
“为民的伤怎么样?”问道
“死不了”冷冷的回道
“这几天我也没去看他,在哪家医院?过两天我就去”又改口道:“不,明天我就去”
余仕觉得好歹唐徒以前跟周为民频繁来往,即使他在不愿意,也要做做样子
“不必了~”不假思索的拒绝,冰凉的说道:“没两天就能出院”
“这么快?伤的不严重吗?”惊讶问道
余仕可是亲眼看到周为民倒在血泊里,按这个程度离死不远,就是抢救过来也需要一年半载时间来恢复吧,怎么会这么快就出院?难道这是游戏里的金手指?
“哼呵”周小姐冷笑道:“只不过伤了肩膀,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对方的语气,余仕替周为民捏了一把汗。看样子表妹和表哥之间的怨恨已久,打破了表妹和表哥相亲相爱的常规。
接下来又是沉默,一路无话到车停
“周小姐,唐少爷,安先生和太太已经在等您二位”佣人过来帮忙开车门
“嗯”理所当然的享受服务,淡淡回道
余仕又一次重新认识了周美吟另一面,完全是一副贵妇人的高傲模样,像只骄傲的小天鹅,美丽又高贵!如果他的性趣向正常的话,会爱上这位百变小天鹅吧。
老时间,老地方,还是那张麻将桌,还是那个白炽强光灯,只不过打牌的人做了一些变化,没见之前两个穿花色裙袍子的女人。
余仕和安太太对门,安先生和周小姐对门,这次安先生是余仕下家,四人坐定,哗啦啦麻将碰撞声,还有洗牌的时候大家时不时碰在一起的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余仕总感觉自己的手和安先生的手经常碰到
“她们今天有事,说是晚些过来,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来,所以就拉你们俩充数”穿蓝色裙袍女人说道
“安太太您真客气”年轻女人说道
‘噼啪’麻将磕在桌面上
“周小姐今天可真漂亮”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如果说这是男人夸奖的还好,一个女人能这么毫不做作夸奖另一个比她条件各方面都要优越的女人,实属不容易。
余仕听了安太太的话,这才发现周美吟今天的打扮的确很不错,人本来就比较漂亮,再刻意的对味化个妆,看起来挺,挺,挺诱人的。
没错,余仕现在就以正常的男性眼光打量未婚妻,前胸衣服被合适的撑起,在伸手间带出的肉色,挤出的小沟,都很美。
余仕不由的就想到后面,女人只有经过男人的滋润才会绽放的更美丽,那么这对发育良好的双峰就会更加的丰润吧。想着想着就想到自己身上,其实喜欢女人也挺好的,毕竟女人都有一副柔软的身体。不由的怀疑自己,为什么他会喜欢硬邦邦的男人?然后自嘲起来,哈哈
‘哗啦’麻将推倒声
“我胡了~”开心的宣布
“周小姐今天手气不错,第一局就来个开门红,看样子今天会赢不少”安太太从桌子抽屉里拿出筹码递过去,笑说道
“这得多谢安先生”娇笑道
“是周小姐牌技好,我可没放水哦”安先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
“呵呵,哈哈”众人笑成一团,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安先生平时不是很忙吗?怎么今天有空和我们打牌”周小姐盯着对面的男人,害羞的问道
“呵呵”温和笑笑算是给对方答案了
对于这么敷衍的回复,周小姐显得有点尴尬。试想一下,刚才还对你讨好放水的人,片刻就变得疏远,换成是谁都有点不自在,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女的
很明显大家都感觉到了,还是安太太会做人
“周小姐,你可别往心里去,老安对谁都是这个样,我在家也没少受他的气”圆场道
“安太太说的是”显然语气有点沉闷
“周小姐,你就别赌气了,老安刚才可是当着我的面给你放水的,可见你在她心里比我都重要~”调笑说道
余仕反正是笑不出来。安太太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公然给自己老公拉皮条吗?但是她好像忘了一件事:人家的未婚夫就现在这里,还是同一张桌子上。
余仕心口地方堵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不喜欢女人,可是现在他和周美吟毕竟是订了婚,而且大家都知道的,在他和周美吟没有解除婚约之前,日常表面上的维护还是需要的。
现在算什么?未婚妻当着未婚夫的面公然要给别人做情人?偏房?小老婆?二奶?简直岂有此理。余仕越想越生气,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
一时间牌场的气氛压抑的厉害,其他三个人都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来自哪里,不过分别保持沉默,除了一个人
“小唐,别见怪,她是开惯了玩笑”娓娓解释道:“我和周先生是朋友,周小姐在我面前就是个小丫头,还是个调皮的小丫头”
安先生笑呵呵的说完话,这边安太太也意识刚才自己说话失误
“哎吆,小唐,你是想哪里去了?都怪我没把话说清楚,嗨,真是对不住”哭笑不得的说道
余仕对于这对夫妻的双簧一点都不敢兴趣,他现在就想知道周美吟是怎么想的?就算自己在怎么不喜欢她,但是唐徒是喜欢的,而且好像对周美吟还很深情,不能因为自己的穿插毁了一段姻缘
有佣人上楼来
“先生,太太,咖啡好了”
“端过来”女主人吩咐道
“我去端”客人不等主人回复,自己站起来跟着佣人去
“谢谢周小姐喽”女主人也不客气,又说道:“老安你去帮下周小姐”
余仕搞不懂端个咖啡还需要人帮忙?周美吟还没娇柔到这个程度,安太太是怎么个意思?不把他放在眼里是吗?
‘吁~’从嘴里吐出一股青烟
余仕对女人抽烟这事不表示赞成,也不表示喜欢。
“小唐抽吗?”客气的递过来一包刚打开,露出烟嘴的烟盒
“谢谢安太太”
余仕不客气的抽了起来,顿时强烈白炽强光灯在烟雾下变的灰暗不明
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自个抽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吗?就见两人一口接一口的抽,没多大功夫烟缸里6个烟头
余仕觉得他和安太太有点可笑,一个是主动给丈夫拉皮条,事成之后没有表现出成功的喜悦,反而更多的是忧烦;一个是眼睁睁看着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不知道到哪独处去了,自己还无力挽回;这是何其悲哀。
余仕不想在抽第四根,第五根,他等不下去,嚯一声站起来
“安先生和美吟怎么还没来,安太太我去看看”说完话蹬蹬下楼去
没下来的时候余仕也没想多少,就算在想也没往深里想,但是万万没想到真实的场景会是这样,也料想不到一会功夫都进展到这程度。
按这个年代来说,怎么着也得隐晦点,要知道他老婆,她未婚夫就在楼上,你们在楼梯拐角处搞什么?难道你们觉得这个小拐角可以隐藏两个人的身形?
就算是要偷情,难道就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不能偷偷约个地方吗?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在羞辱我呢?还是羞辱安太太?
余仕看安先生:如果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接受你老婆的好意,那么她拉皮条成功了,你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周美吟如果你是为了让唐徒丢脸,那么你也成功了。但是余仕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不想嫁给唐徒又为什么带三箱子钱去唐家‘求婚’?
余仕始终想不明白,嘶~,最后想到了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安先生是为了报复自己没有回应麻将底下的骚扰,所以生气了,然后故意引诱周美吟,再让他看到,然后,然后……
不得不说余仕很自恋,太自恋:不作死就不会死!
男人把女人压在角落里,女人被男人的身体完全挡住,从外面人看来,只能看到露在外男人的身体,看不清楚里面女人的模样。女人一只手扶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则按住乱动的小手,低着头和女人相应在一起,女人被男人牢牢的圈在拐角里
“这次先放过你”男人低低的在耳边呢喃,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