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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下——by魔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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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仕捧着针回去,按理说这针不少了,工工整整插在布上好还几百吧。绣花针和缝衣服的针不一样,区别在于缝衣服的针有粗的、短的、细的,而用来绣花的是又细又长,大概有小指头这么长,太短的话手不好捏,针太粗一插一个窟窿,花没秀好上好的布料上已经千疮百孔。

胡师傅见人回来,坐在一边椅子上喝茶悠哉指挥道:“对准了中心拿针刺。”

余仕一瞧:什么时候房间柱子上多出一个木头小圆盘?这是要玩扔飞镖?这里没有镖啊,不会真的用针当飞镖吧?余仕拿眼神问去

胡师傅点点头:“你想的没错,别看了,练吧~”

余仕想哭~这绝对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别说是扔了,就连拿在手里都滑,针又轻还没到地方就落地上了

“胡师傅,针太轻,换个小刀什么的还差不多。”

大胡子纠正道:“那是飞镖”

“对,咱玩扔飞镖怎么样?比这个有意思多了”想他上班的时候办公室就有好几幅飞镖盘子,供大家休息时候玩玩,对这个余仕倒是经常玩很在行

胡师傅冷哼一声:“你还不配练飞镖!”

余仕真想用针把人嘴缝起来,就你配?长这么原始还敢出来混人群,我呸~

想归想搁心里怎么骂都行,但还得照做,木盘和人身三米开外,怎么扔都扔不过去,上百根针全都掉地上,捡的余仕腰都直不起来,找针找的头晕眼花,最后连吃饭都晕乎没力气。

小四跟着青师傅学走单木,就是架着一根木头在院子里,人来回在上面走,就像练体操的走平衡木那样。

林子跟着李师傅学刺草把,拿着一根木棍子反反复复戳草人,草人被戳的雾散零乱,余仕都不想看。

总之余仕知道他们三人是一人学一样东西,这是根据不同的特点来选择技能。

韦可言会针线,这属于技巧形,所以胡师傅选技巧多于蛮力的飞针;小四年纪小身子轻,加上以前上山打柴脚步快,学的是走路不带风,踏瓦瓦不碎的‘轻功’;林子经常劈柴,有力气对东西准,学的一招荆轲刺秦王!

余仕明白了:无父无母无牵挂,文盲年小好掌控。这是要把他们仨培养成死士!顶你个肺!十两银子买生死,算你狠!

想通了这点余仕在练习上更加勤奋,没有抱怨、没有偷懒、没有话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余仕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练习上,尤其打起十二分精神。

没别的意思,余仕就想先死的不是他,待时间长点再死,另外死之前也搞死机个陪葬的。简单的目的容易让人集中精力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小四和林子都在院里练习,有时候还能说说话,后来不见来时第三个人,才注意到人家别他两用功的多,也用起心来。

三个人有比学赶忙超的意思。最高兴的要属三个师傅,吩咐完每天教学任务就没事了,没事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还有钱拿过的挺肆意。

蒋清歌这几天不怎么好过,自从管家告诉他韦可言也在王府,那心就飞了,书看不下去饭吃不好,非要去看人。

今天又跟人闹上了:“季福,你就让我去看看不行吗?看看我就回来读书”

季福苦口劝说:“蒋公子,您就放心吧,王府不会亏待韦公子,您还是安心在屋里读书吧”

蒋清歌对管家说:“季福,你不知道,我不去看看可言,我读不下去书!”

季福愣了心想还有这样的?就听过有不见情人吃不下去饭的,没听过不见朋友就读不下去书!

管家急了:“蒋公子,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不见人就没心思读书?”

蒋清歌脸红了,不好意很羞涩,扭扭捏捏小声跟人说:“可言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季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再问道:“什么?蒋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红着脸又说了一遍:“我们俩在家乡的时候就给定了婚,准备守孝完我俩就成婚”

季福倒吸一口凉气:“蒋公子,这事你家大人知道吗?街坊邻居知道吗?”

蒋清歌想了想当时他爹和刘大娘是一起定的这门亲事,本来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街坊邻居都知道,所以点了点头。

可是蒋清歌忘记大伙可不知道韦可言是男扮女装这件事,人家就跟他一个人说了,他把这茬给忘了。

季福在心里哀叹一声:这都是命啊,蒋公子以后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反正提醒也没有,这可是你自找的~

“蒋公子,您先别急,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把此事向王府禀告由王爷定夺”

“好,那您可得快点”

“行,蒋公子,您就在屋里等着吧~”

季福心里是百感交集,看孩子意思根本不知道里面事情,家大人估计也是因为什么不得已原因才这么糊涂吧,要说法律没有条款限制两个男人相爱、成婚,但是有条件,这个条件可害死了不少人呐!

季福想想连王府都死了不下十个,自家王爷就好这口这才是王爷本来面目,不然,这天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但是王爷从来没有放弃过,一旦有人能为他生下小主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改朝换代未可知,目前一切不都按这个方向走的吗?!

站在门外小心说话:“王爷,我有事向您禀告。”

王府在书房正看书呢,边翻书边说话:“什么事?”

“关于蒋公子的。”

王爷放下书:“进来说。”

“哎”

季福把刚才的对话原原本本说出来,王爷听完后是哈哈大笑:“这是天要助本王!”

季福心想:王爷你误解了吧?人家可并没有自愿,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您太会理解了。但是又一想自己王爷三十好几,自从十八岁在街上遇见一位清秀公子就茶不思饭不想,好不容易把人骗到手,试用了药一年愣是把人给逼疯了,最后都不知道人丢哪了,八成是死了。

过去这么些年自家王爷没少害人,但凡他看中的先是好言好语引诱,又若即若离,然后关怀备至,最后威逼利诱,在后来都死了~

季福见王爷开心模样,估计若即若离要提前结束,琢磨着下一步王爷该对蒋公子关怀备至,果然: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

“告诉蒋公子,王爷我这几天不忙了,准备带他出去散散心。”

“哎,我这就去。”

季福对着镜头:怎么样?我说的怎么样?准不准?你说准不准?

镜头外的众人一致点头:准!

“蒋公子,王爷要带您出去散心,您准备下。”

蒋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要准备什么啊?再一抬头人早就走了,在后面跟着喊。

“哎,季福,我的事情你告诉王爷了吗?他怎么说的啊?”

季福一听背着身子一僵走的更快了,心说您自个问王爷去吧!倒霉孩子!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来到一个别样雅致的小楼门口停下,有下人跑过去撩轿帘,轿子里下来两个人,前面的是季王爷,后面是蒋清歌。

“王爷,我们这是要到哪?”

季王爷神神秘秘说道“跟着本王来,让你看看好东西。”

蒋清歌也爱玩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哎”

刚一进门清一色的小童站成一排:“恭迎王爷~”

嘿,清朗朗的声音煞是好听,就跟小学生站起来齐声喊:“老师好~”就这么好听。

蒋清歌觉得好玩,他从来没见过小孩儿这样的,小豆子也和这些孩子差般大,小豆子的嗓子比这些孩子可逊色多了

你想啊,还这么小都没变音呢,现在能分清好坏来吗?

“这些都是小童,来清歌,我带你见见几位公子。”

小童就是小厮的意思,在这里都叫小童。

要说这王爷很是坏,他带蒋清歌来的是什么地方呢?是小倌馆,真是忒坏了。

里面有四个长相好看的公子,年纪和蒋清歌相差上下一岁,两岁的,左右最大过二十,见的来人个个行礼跪下里磕头

“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47.

“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王爷很开心大手一挥:“都起吧”。

蒋清歌在一边看的直过瘾,心想我是能做大官就好了,走到哪都有人对我这样那多好、多棒!

王爷拉着人走到地榻处拖鞋卧坐,蒋清歌不敢像王爷一样随意,只是盘腿坐下,后面屋里几个人也跟着跪坐,当然王爷随从不能进来,他们在门外站着守候。

有一人恭敬道:“王爷今天喜欢什么节目,我们这就准备。”

说着就要脱衣服,王爷摇了摇头:“哎~今天我只是带清歌出来散散心、玩儿,不用另作其它安排,陪着说说话就行,这位是蒋清歌,蒋公子。”

四人多聪明立刻明白话里的意思,利索整理好衣服,规规矩矩跪坐在一旁,察言观色一番。

“清歌?这名字真好听!”

有人轻声喝斥:“月,不得对蒋公子无礼。”

蒋清歌脸红:“是我爹给我起的,你们叫什么名字?”

年纪最大的轻晃着头笑,看了看王爷知道今天他们该怎么做了,指了指自己

“我叫风”

蒋清歌听名字对着人,这是什么名字?怎么就一个字?不过到挺符合他风轻云淡的模样

风一一为人介绍道:“这是花,这是雪,这是月”

风花雪月?蒋清歌唰一下脸血红:这叫什么名字,圣人书里没这样的名字,都是教人不学好的东西才这么说。

对于小客人的羞涩表情,风和其它三个人笑的合不拢嘴,王爷在一边也微微笑,直到对面身全身不自在动来动去想走,这才喝斥道:“好了,有什么好笑的。”

“是王爷,小的们该死”这才个个战战兢兢跪坐好。

想想几个小倌哪敢跟一个王爷叫板?除非不想好了,人家分分钟就能弄死你。再说对方也是金主,出手阔绰、势力又大,哪敢得罪!

“风,你在四人中最大也最讨本王喜欢,别带头破坏规矩!”

“是,风谨遵王爷教诲。”

“嗯,继续吧。”

风花雪月刚才还畏畏缩缩,听完吩咐又变的欢声笑语,只是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如果稍微细心点就能发现里面带着这胆怯和小心还有畏缩。

蒋清歌当然没注意到这些变化,低着头光顾着脸红呢。

“王爷,我们到别处走走散心吧”

王爷听了话,甩出一个眼神:“嗯,喝完这杯茶我们就走。”

里面最小的应该是这个叫月的,十五六岁年纪长的清秀可爱,说的话也好听。

“哥哥,您在待会呗,走太早爹爹会骂我们的~”

蒋清歌为难:“这~”

月一看有戏立刻精神抖擞,献宝般的说道:“哥哥,你喜欢什么,跳舞还是唱歌?我都会哦!”

蒋清歌脸成红黑色:这你都会?还真是全才!怕这样的话打击人嘴上却说:“你好厉害!”

月更来劲了,大有你不让我展示我就不罢休的架势:“哥哥,我给你表演跟风哥哥学的剑舞吧”

蒋清歌对人家的拳拳热情不好拒绝,勉强答应下来:“好吧~”

倒数第二个名字叫雪的嗤嗤以鼻,在一边泼冷水道:“嘁~你别把剑扔了就不算不错了~”

这句话引来大家哄笑连蒋清歌也不例外,王爷给雪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小子不错,气氛搞活跃了。

月显然恼羞成怒,一跺脚:“等我舞好剑,看你怎么说!”

从墙上取下宝剑拿下剑鞘有模有样比划起来,刚开始还不错动作还算流畅,十几招下来明显动作迟钝下来不行了,明显能感觉到拿着剑把的手开始发抖,最后真把剑扔了出去。

‘啪’一声掉在地上清脆响,众人跟着哈哈大笑。

雪又幸灾乐祸道:“我就说你要把剑扔了,看看是不是?”

月倒是没被大家的嘲笑打击道:“哼~你们都别小瞧我,以后我总会像风哥哥一样舞的那么好看,王爷您说是吗?”

王爷还在乐:“是,是,小月儿说的是。”

月听到王爷赞同他的话,表示很高兴,蹦蹦跳跳来到一个人身边坐下:“哥哥,我刚才舞的不好,风哥哥舞的最好了,让风哥哥舞剑给你看好不好?”

蒋清歌心说这又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到是有人替他解围了。

风无奈摇了摇头笑道:“王爷,蒋公子,风献丑了。”

说完话风下地捡起宝剑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很倾城,宝剑一指方向表演开始,每一个相连动作之间行云流水,熟悉熟练衣袂无风自起,这时不知哪里来的笛声,剑舞和着悠扬悱恻的笛声,蒋清歌都看傻了,他觉得不是在看表演,而是在看一只白色蝴蝶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乐声+剑舞=故事。

其实没有无风自起,肯定是有风的,因为楼房是木头盖的所以里面好设计,从外面看似普普通通走进去就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设计的很巧妙,就像王爷一伙人所在的地方,虽然有门但进去后整个后面都是敞着的,木榻就设置在没墙这边,人能看到外面全景:因为是一楼所以连着后面湖水,小湖中间还有一个凉亭,荷花、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人往往会因为眼前的表象失去理智、失去判断。

蒋清歌现在就是这样:着迷的看着、听着,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这跟他的生活完全不同,真想以后的生活都像现在这么自在、快活~

事实上风花雪月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真想像别的男子一样能够自由自在的在外面走动,想去哪就去哪,哪怕没有钱,没有妻儿,没有家人,即使什么都没有我也心甘情愿在外漂泊,就是流浪也可以~

只要不是在这里~

生活就像一座围成,有人想进来,有人想出去!

不是有这样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看着看着,听着听着,蒋清歌尽管读了这么多书,但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还是很聪明的。笛声出自没说过一句话四人排行第二的花,这和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合,这个人这么安静,吹的笛声又这么优美动听,里面淡淡的哀愁和流水的舞剑形成一幅画,画在讲述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事情很无奈,又悲凉还很思念,矛盾又清晰!

蒋清歌痴痴的看着风,心说怎么这时候怎么想到可言了呢?他不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另外一个人!就是不由自主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两人要分别的场景。

蒋清歌一想到要和韦可言分开就很难过,不想和他分开,他们要永永远远一起生活。

“王爷我想回去了”

王爷眉峰一皱手中茶杯连带着没喝完的水往空榻上一扔,咕碌碌滚多远里面的生茶也散到榻上

“这就是我让你们做的吗?嗯?我可没让你们把人弄这样!”

蒋清歌自从到了这里是见王爷第一次发火了,貌似这次挺生气,他不明白自己想回去和这四个人有什么关系?

剑也不舞了,笛也不吹了,风花雪月跪在地上磕头:“请王爷恕罪。”

王爷冷哼一声表示不理睬。

月见王爷是这态度,大着胆子用膝盖崴过去,抱着一人胳膊:“哥哥,您不喜欢风哥哥刚才的舞剑吗?那我给你唱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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