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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别不信!——by不会玩的阿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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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哥说,“大师也给我算算呗?”

李叔说,“看机缘看机缘。”

菁姐说,“咱们该走了,七姑那边还等着,今天约了重要的人。”

李叔点头,依然维持着他波澜不惊的面瘫。

钱大姐虔诚的说,“大师一定要尽快通知我们具体时间,上香可不敢耽误了。”

李叔像国际领导人一样向大家摆手,说,“一定一定。”

老钱、钱大姐还有猴哥他们一路簇拥着送李叔和菁姐他们出了后厨,我和大白还有老韩一直目送到看不见他们了还站在原地,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因为我们感受到了李叔向我们传递出的浓浓的兄弟情义。

李叔来过之后,对于我们三个最直接的好处就是我们得到了工作两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休假,虽然只有一天。

我们三个带着20块钱心情异常激动的来到了市里最有名的步行街。

为什么选择这里,因为这条步行街位于市火车站附近,人潮汹涌,我们不止一次的在同事的口中听到它的传奇故事,各种灯红酒绿挥金如土,各种艳遇以及各种在我们看来十分新奇的事情……其实我们是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的,买茄子糕。

为什么要买茄子糕,这还要从西餐厅的服务员小蝶说起。

小蝶对大白有那么点意思,常常在西餐厅拿了剩下的高级餐点给大白打牙祭,当然也会顺带给我和老韩一点。但是大白这人太木讷,所以我和老韩决定帮帮他,学习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要写日记的好榜样。

小蝶比我们早来几个月,但已经算是正式的员工了,是有休假的。因为服务员和我们后厨的厨师不一样,不需要先从帮厨开始做,她们一来就是试用期,过了试用期的三个月就可以转正了。

小蝶上一次休假和同事一起到步行街来玩,觉得茄子糕卖相很好而且写着2块钱一两也不贵,就想花4块钱买二两尝尝,结果那摊主要了她45块钱。当时她们几个姑娘也不敢多说什么,忍气吞声的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小蝶就忍不住和大白哭诉,大白问她是不是想把茄子糕退回去,小蝶说不是,大白问她想怎么样,小蝶只说觉得委屈,想和他哭一哭。这件事让大白很苦恼,因为他搞不懂小蝶哭的原因,或者说对他哭的原因。

老韩说,“你个傻B,女人和你撒娇懂不懂?”

大白问,“什么是撒娇?”

我说,“差不多就是得瑟的意思。”

大白恍然大悟,说,“那不就是欠揍的意思吗?”

“……”,我说,“我解释的有偏差,还是你来说吧老韩。”

老韩也有些一反常态的抓耳挠腮,但这也不能怪他失了水准,因为跟大白说话的很多人都会抓耳挠腮。

老韩说,“小蝶喜欢你,懂不懂?”

大白忽然陷入了沉思。

我们沉默了很久,大白突然说,“可能她想要更多的茄子糕!”

于是我们本着学习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要写日记的好榜样的原则,借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的假期,我们三个毅然的来到了这条声名在外的步行街,准备大战茄子糕团。

当然我们是有备而来的,总结了小蝶她们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我们昨晚为今天的行动连夜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对于今天的行动老韩提议就命名为:“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一夜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聚散皆是缘啊,离合总关情啊,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大白说,“太长了,根本记不住。”

老韩说,“那就精简点,叫「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好了。”

大白急了,说,“你拉倒吧,就你起这名儿我就得背三天,还去不去了?”

老韩有些为难,说,“那你说叫啥吧?”

我说,“就叫「纵横行动」,俩字好记。”

大白说,“行!”

在“纵横行动”开始之前,我们首先要观察敌军阵型,制定作战路线,毕竟昨晚只是一个笼统的作战方法的设定。

但意外总是无处不在,还没接近茄子糕团的时候,老韩突然肚子疼,而且有千军万马奔腾不息翻江倒海之势。市中心步行街不比小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就解决了,而且老韩这也不是顷刻就能消失的液体。

由于第一次来这条步行街,完全不熟悉它的布局路线,导致我们三个找了二十分钟还没找到一个可以解决的地方。

看着老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和大白也越来越急。

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经过了几个路人五花八门的指路后,我们终于看到不远处一个黑黢黢的破烂的房子,上面写着“公厕”两个字。

老韩连话都顾不上说登时如离弦的飞箭一般笔直的冲了过去。

看着前面的人都掏出五毛钱给门口坐着的一位老大爷,老韩也赶紧掏出五毛钱来,准备给门票钱。

轮到老韩的时候,大爷说,“两块。”

老韩一愣,问,“刚才那几个都是五毛,凭啥要我两块?”

大爷说,“人家都是走过来的,就你是跑过来的,咋的?上不上?不上拉倒!”

老韩含泪交了两块钱,从此他知道了任何情况下都不能随意暴露自身真实情况的重要性,讹诈无处不在。

老韩这个插曲过去之后,我们开始实施了“纵横行动”。

我们先选好了一个最靠近路边的茄子糕车,茄子糕车上一块牌子写着:“两元一两,划多少切多少,有多少算多少,切下来不能退”。

彼此对望一眼,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愿赌服输,于是出场顺序就这么决定了,大白第一,老韩第二,我第三。

大白率先出发,上去买茄子糕。

我和老韩没有交代大白过多的战术,因为大白这个人永远是无招胜有招的。此时眉头紧蹙,使劲和大白比手画脚的茄子糕团成员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白那里切好一块茄子糕以后,老韩跟上,依然选择这个茄子糕车买茄子糕。

茄子糕团成员毫无意外的刀锋偏转,切下了一块几乎是一个三角形的茄子糕。按照计划,老韩要让他切下两块茄子糕,于是老韩比划着又让他切了一块,由于老韩没有阻止刀锋的走势,这块茄子糕是一个更大的三角形。

大白还在不依不饶的和茄子糕团成员急切的争论着,两人用两种不同的语言说着两人都不是十分明白的内容。而茄子糕团的成员们几乎都在注视着大白和老韩他们那一边的发展,似乎在等待着某种好戏。

此时老韩抱起一块茄子糕撒腿就跑。

茄子糕团在顷刻之间就作出了反应,呼啦一下子立即就出动了一半的人挥舞着各种工具去追带着茄子糕的老韩,那场面绝对不比古惑仔街头干架逊色。再看那跑在前面一马当先的老韩,要是包装包装,其实也未必就比陈浩南的背影差。

此时大白抱起另一块茄子糕撒腿就跑。

这一回茄子糕团的反应明显慢了半拍,但仍然出动了剩下的人去追大白,只留下一个人看着十几辆茄子糕车,那人明显变得很焦虑。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

我摩拳擦掌热血沸腾,不禁感到心中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和喜悦之情。这时候我也说不上是因为帮助大白而高兴还是因为作战计划得逞而高兴,总觉得更多的是对于能白得一块茄子糕而激动。

白得总是值得激动的,不管是啥。

我飞一般的冲过去,抱起茄子糕车上老韩刚才切的两块茄子糕中剩下的一块,扭头就跑。

后面那个人叽里呱啦哇哇的大叫,嗓门巨大,我知道那个人不会追上来,因为他还要看着十几辆茄子糕车。

3、校门口的胜利会师

原本我们预想的是三个人分开三个不同的方向跑,毕竟这些茄子糕团成员还要顾着自己的茄子糕车,为了三块茄子糕总不可能一直追。

这种想当然的思想让我们犯下了轻敌的致命错误。

我们在制定计划的时候不仅忽视了少数民族同胞们异常优秀和过硬的身体素质以及异常执着的坚持不懈的精神素养,还高估了我们自己长跑的能力。

当然这个我的体会并不深刻,因为根本没人来追我。但是对于大白和老韩来说,那个炎热而漫长的中午和下午,他们第一次深深的怀念起职高体育课的王老师那满脸横肉的可爱面容,并且万分的后悔于当初为什么他没有每天罚我们跑一万米。

我带着茄子糕转了两次公车,到达了我们事先说好的汇合点——职高母校。

离我们毕业才过了两个多月,新学期还没开始,新的学生当然也还没来。学校里面死气沉沉的安静,光秃秃的操场就像校长光秃秃的脑壳一样,一毛不毛,只有偶尔几个没地方去的学生,在里面一晃而过。

我走到职高大门口的小卖部前,里面的大妈看着巴掌大的一台电视,似睡非睡。因为没有消费,我也不好意思去里面等,只好站在太阳下迎着秋风假装眺望远方。

秋天的天气很怪,忽冷忽热。

有时候在你以为夏天还没过去的时候,冬天突然就来了,大风刮得就像刀子一样,很叫人措手不及。

我忽然想起自己从老家出来时候,也是一个秋天。

那年我14岁,一个人从老家跑出来打工,因为年龄太小,到哪儿都不给算正式的,钱给的也特别少,大部分时间就是管吃住。那时候一直想学一门手艺,但是没钱交学费,当学徒太小也没地方要。后来零零散散的做了四年多,存了点钱,找了一个交钱就能学的最便宜的学校念了厨师。

这学校说是职高,其实就是一个私人的培训学校,厨师班一共就2年,扣除寒暑假各种假体育课自习课,能真正在学东西的时间没有多少,可以真正学的东西就更少。但是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就已经非常好了。我的想法很简单,觉得厨师是做饭的,能一直有饭吃,还能有好饭吃,这手艺怎么也比看大门强。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看大门也需要点一般人没有的东西,你比如说胆大。

职高的学费是要求一次性交齐的,而我存的钱非常有限,上了职高以后七七八八的课程很满,没有大块的时间做事赚钱,所以交完学费以后我手里面几乎是没有什么钱了,吃饭的来源也主要是上课做菜的材料,这也是我无比喜欢实际操作课的一个重要原因。

而且当时学校有规定,如果在校期间因为严重违纪而被开除的话,学费是不退的。也就是说,一旦被开除学费也就打了水漂了,这是我最怕的事情。

这些严重违纪里面包括打架斗殴抽烟喝酒考试作弊等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扣分不交罚款的,累积50分也就是50块钱罚款没交的,也要开除。当时不光是体育课点名会扣分,宿舍卫生不合格也会扣分。好在我们的宿舍由于李叔的特殊地位而免于检查,和体育课王老师的关系也由于李叔而非同一般,这让我们被开除而没收学费的风险大大的降低了。

到今天能够顺利毕业,我们都觉得李叔功不可没,所以我们和李叔虽然不能常常见面,但我们的兄弟友谊却依然是牢固的。

正当我站在大风中追忆往昔的时候,老韩从公车站的方向走了过来。

老韩的本名叫韩涵。

据说是他外公给取的,希望他能有包容心,海涵天地的意思。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到公共场合喊他的大名就会一瞬间很多人全都看向他或是寻找他,尤其是大喊的时候,这让老韩多次感到莫名的惊恐。可以想象一下几十人上百人突然齐刷刷的看着你,确实是有点惊悚的事情。

而这种诡异情况并没有好转。

所以在经过了数次惊悚的群体性注视事件之后,他不再允许别人叫他的大名,于是我们都改口老韩了。

老韩穿着背心,半白不黄的衬衫脱了下来包裹着一块东西,正拿在手上。虽然这种天气穿背心有些不合时宜,但是由于他异域风情的长相,倒也让广大的群众们放心,毕竟国际友人的习惯总是特别的。

但此时我没有心思注意他的着装,因为我们俩都沉浸在不能言表的成功会合的喜悦当中,我们激动的握手。

我说,“老韩同志,你辛苦了。”

老韩说,“有人追你吗?”

我说,“没有,都去追你和大白了。”

老韩说,“你个傻B,没人追你不会拿块大的?”

我突然发现老韩果然是一个犀利的人,我压根就没想到拿那块大的,不,我为什么不直接骑走一辆茄子糕车呢?

我和老韩来到离职高大门不远的一家小吃摊坐了下来,这个距离很好,大白来了我们也能看到。

老板问,“吃啥?”

我问,“最便宜的是啥?”

老板说,“啥都是最便宜的,我这就没有贵的。”

老韩说,“先来两碗清汤面。”

很快老板送来了两碗清汤面,说,“两块钱。”

老韩突然面露悲伤,陷入了沉思。

我赶紧掏出两块钱给老板。

我知道老韩一定是想起了今天在步行街公厕被讹的那两块钱了,他对不该花的钱一向是耿耿于怀的。

我俩三两口就把面吃完了,但大白迟迟没来。于是我们只好继续坐在那里,看着老板绑在三轮车把上的小电视。

电视上正在演一个访谈的节目。讲的是一个女的挺有钱,认识一个自称是开借贷公司的男的,然后时间长了两人关系不错,和这男的家人处的都不错,就以朋友的身份借给这男的很多钱,让他去放贷,然后这女的跟着收利息。结果前前后后加起来给了这男的几十万,利息却没拿到多少,本金也被卷跑了,最后知道被骗了。

主持人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闪烁着欠扁的眼神问着欠扁的问题,而那被骗的女的就在哭的惨不忍睹,主要是长得也惨不忍睹。

老韩说,“这节目组太不厚道了,是不是准备拿回扣?”

我问,“啥回扣?”

老韩说,“这女的这么蠢,还要到电视上去演,就怕别人不知道她人傻钱多?这是等着人家组团去骗她呢。”

我说,“确实有道理。”

老韩说,“这电视台肯定得拿回扣,不然广告白打了。”

我和老韩正在讨论着,老板换台了。

其实他一共就三个台。

另一个台正在播新闻,说某某官员的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其中受贿问题已涉嫌违法犯罪等等,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移交司法部门云云。

老韩说,“你看这些人,一贪污腐败什么的就被开除党籍,就又成群众了,人民群众的队伍难道是垃圾回收站吗?”

我说,“我是少先队员,不是群众。”

老韩说,“你个傻B,你都多大了你还少先队员?”

我说,“这还有年龄限制吗?”

老韩说,“当然了,少先队员只能是小男孩和小女孩。”

我说,“我也还是小男孩。”

老韩说,“你倒想不是了,你有那机会吗?少先队员的内心必须是纯洁无瑕的,红领巾是啥你不知道吗?那是革命烈士用鲜血染红的!”

我说,“那我到底算啥?”

老韩说,“人民群众呗!”

我说,“那不和这些贪污腐败的成一个队伍的了?”

老韩说,“就是,妈蛋的,我们这么纯洁无瑕的人民群众怎么会和这群人渣成为了一个群体?他们一先进就是党员,一垃圾就是群众,我们这些没有党籍的人民群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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