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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人,不是哥们儿——by北宫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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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动胳膊,这几天被梁俊照顾的好,除了还打着石膏没法儿做弯曲动作,基本是没事儿了。我对着小孩儿努努嘴,“救他的时候弄折了呗。”这两人我信得过,而且小孩儿在这儿也得有个理由,不然这两人非得到处嚷嚷我家里头藏了一个小情儿。

正聊着,碰巧电视上一条新闻扯开了我的视线,是某某企业家和某某投资商会议洽谈。这个某某企业家就是那被怀疑与涉毒以及涉嫌杀人有关又没人动得了他的人。

我正咬牙切齿,孟余一句话把我的视线又扯了过去,“看见他我又想起一件事儿,这两星期我跟二白店里看见他来过几次,都问你来没来。”

小孩儿一下慌了神儿的看我几眼,低着头躲起来了。

“哥们儿,你们今天来的还真对啊!也别急着走,等梁俊回来咱跟家弄一桌,请你们吃顿好的。”我意有所指的说着这句话,小孩儿明显浑身一颤,慌慌张张地说一句那我去买菜就往门外冲。

我对吴辉使个眼神,他会意地几步上去抓住小孩儿,我慢悠悠地走上去,笑着对他说:“紧张什么,钱都不带你打算拿自己跟老板换菜?”我从兜里掏出两百递给小孩儿,让吴辉放开他,又说:“买了菜就早点回来,外面不安全。”我承认我的话有威胁的意思。

小孩儿连连点头说很快就回来。

孟余瞅着这情况也不对劲儿了,说:“他有问题?”

“不好说,这事儿你们最好也别问。”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掏出手机拨通梁俊的号码,“今天要是不忙就早点儿回来做饭,老孟和辉子来了,今晚在咱们家吃。”

“你还真敢拿梁俊当保姆了,他没削了你?”吴辉开玩笑的说。

我得瑟地昂昂下巴,“谁让我是伤患呢?他敢削了我?”

吴辉嘁了一声儿,说你也就这会儿敢这么得瑟,当着人的面不要太狗腿。

我乐意!怎么着?再说就算他在这儿我也这么说,他能拿我怎么着?平时都是我给他做饭,我受伤了他照顾我合情合理,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我欠他的了。

孟余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就这么突然蹦出一句,“别得意!总有一天你能知道,你欠着他的多了去,给他做一辈子的饭都还不清。”

这句话我听不明白了,我哪儿欠着他了倒是说清楚啊!奈何孟余那嘴巴被缝上了似的怎么都不说,一个字儿也不多提。

不过要是我早知道孟余把我今天的话告诉梁俊了,特别是宁死不基那几句话,我今儿就该趁早掐死这个祸害。

梁俊回来的时候五点不到,小孩儿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菜回来,看得出孟余的到来对他影响不小,梁俊看了菜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进厨房掌勺了。

小孩儿似乎不敢跟我对上面,一溜烟儿窜进厨房打下手去了。

我琢磨着今天来了这一出,小孩儿这儿也是时候下手了,于是逮着孟余去了阳台,开口就问:“就刚电视上那企业家,他和齐辰什么关系?”

孟余眼神儿戏谑地看着我,说:“想知道啊?”要是他下一句敢说想知道你求我,我绝壁把他从阳台扔下去,十六楼的高度不怕他死不了。孟余也看出我在琢磨怎么弄死他,清了清嗓子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回头我去问问台草,他也是那家店老板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这小孩儿身上有什么案子?”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问也不清楚,明天帮我把他请来我家,要不我过去也成。”

比起在家悠闲养病,顺带看管齐辰的我来说,李检察官可谓是焦头烂额。

饭菜刚上了桌,李检察官就风尘仆仆地来了,脸色有点儿憔悴,眼白明显带着血丝,但神情不减风采气度。

“哟~这儿等我吃饭呢?”李亦哲笑着把文件包摔沙发上,跟在自个儿家似的,对着一桌子的菜流哈喇子。

“美得你!”我送他俩白眼,给人介绍,“孟余,吴辉,我朋友。他李亦哲。”

“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又是握手又是点头的,梁俊给李亦哲拿了碗筷出来,忍不住吐槽:“你们跟家里商业洽谈呢?好好说话。”

18.

五个爷们儿凑一桌那叫一个热闹,就吃个饭搞得像酒局似的。

我右手折了用不了,平时都是梁俊一筷子一筷子的亲手给我喂,这会儿他好意思喂我也不好意思吃,推拒了两下梁俊就不管我了。

孟余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惯得你!我说我一大老爷们儿就算右手拿不了筷子不是还有左手吗?一样能吃。梁俊扯着嘴角冷笑一声,说爱吃不吃,饿死也不管埋。

我们五个闹腾着,小孩儿从头到尾安静得不像话,耷拉着脑袋哼都没哼一声,拿勺子喝碗里的汤都没弄出一点儿声音。

梁俊就和他挨着坐,我一边儿听李亦哲和孟余聊着,一边儿往他俩那边瞅,就见着梁俊一筷子肉送到小孩儿碗里,看口型是说着多吃点儿。

那温柔的劲儿我就从来没见着过。

这心里莫名就有那么点儿搓火儿,想说什么,又想不出什么能说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下场就是我这肚子里只装了一碗汤,其他是一口没捞着。

真他妈想时间倒回去,老子铁定不推拒梁俊伺候我。哎等等!我这儿又犯什么毛病呢?

吃完了饭,孟余和吴辉俩王八蛋溜得比谁都快,就怕我逮着让他们收拾残局,连个小孩儿都不如,自觉窝进厨房里洗碗去了。

肚子饿着也没人管我,只能拿苹果来凑合。

李亦哲吃饱喝足就开始说正事儿了,从包里拿出一袋子资料丢给我,说:“我找出来的所有相关资料,包括其他几起可能与他有关的都在这里。”

我掂了掂手里的档案袋,里面装的东西可不少,但仅凭这些东西,再加上要秘密进行,我还真够为难的。

李亦哲又说:“你现在带伤休假,不是正好?”

是啊!不用上班,就有充足的时间满城乱溜达了。我还没说什么,梁俊就自告奋勇说:“他需要多休息,我来吧。”

“你来?得了吧!你不用上班啊?”我抬了抬手臂,说:“反正也是闲着,时间不能浪费,那就这么着,我去查,哦对了,明天陪我去把石膏拆了,活动真他妈不方便。”

梁俊说了一句随你,也跟厨房帮忙去了。

李亦哲瞅了两眼厨房,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孩儿那儿套出什么没?”

我摇头。

李亦哲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出息!一个小孩儿都搞不定,前段时间是谁告诉我,说对这事儿很有经验来着?”

我白了他两眼,我是说过我有经验,那也说了没成功过吧?这不是已经开始琢磨对策了嘛?用对付梁俊那套对付小孩儿,我可拿不出手。

他说有什么拿不出手的?一样是套话。

我摸了摸鼻子,那可不一样,我跟梁俊什么关系,跟他什么关系,我还嫌别扭呢。

“得嘞!你就别扭着吧!不过我这儿先说着,这事儿非同小可,既然说了要干,那就别让我白瞎了眼看错人了。”

我都知道,梁俊老说我见天儿没个正形儿,但我就是悠闲惯了,让我要表现出什么紧迫感真有点儿难。“着什么急啊?不管走得快走得慢都一步一步在走,你再着急也就那回事儿。”

“这可能是一个集团犯罪的大案子,被你这么一说怎么就像逮小偷似的,我真服你了。”

我左手一摊,笑了笑,“我这叫沉稳冷静,你学不来的,不要太羡慕哟~”

“丫就是个不着调的货!你甭理他。”梁俊刚从厨房出来就蹦这么一句,还学小孩儿似的甩甩刚洗过没擦干的手,溅了我一脸水。

我抹了一把脸就要开骂,李亦哲这时站起来,说:“今天就先这样,我还得赶紧回去查点儿东西,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准备再啃一个苹果,梁俊说送送他,就一起出门儿了。

我一边儿啃着第二颗苹果一边儿翘着腿翻档案袋里的资料,小孩儿还是端端坐在单人沙发上,我看两眼A4纸再抬抬眼皮看看他。

小孩儿被我这么看的坐不住了,说要回房休息,我赶紧给人叫回来,“甭着急啊,才刚过八点你睡的着?坐着。”

小孩儿哦了一声又坐回去了。

等梁俊回来,我手里的东西才看完一页,听见梁俊关了门换了鞋,我头也不回地说:“俊啊,你也过来坐着。”

梁俊走过来狐疑地看了我和小孩儿一眼,一脚就踹过来,“我操你还抖起腿了,警察还是流氓啊?坐好!”

我赶忙放下腿坐端正,梁俊往我身边儿一坐,瞅了两眼我手里的资料,“说吧。”

“说什么?”我茫然了一会儿。

梁俊那眼神儿恨不得给我两巴掌,我哦哦的恍悟回来,清了清嗓子,对小孩儿说:“就你内学长的事儿。”

小孩儿似乎知道我要问这个,点点头,还没等我继续问就有条不絮地说:“他出事前两天晚上和一个客人有过争执,具体争执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学长很生气,那个客人后来说了两句难听的话就走了,第二天学长请假没去上班,第三天学长来上班了,可是快下班的时候学长又和那位客人起冲突了,然后就……就……”

我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梁俊,继续问:“法医鉴定死者死前吸入了毐品,导致他情绪失控对那位和他起争执的人进行人身伤害,在此之前你知不知道他沾这个玩意儿?”

小孩儿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学长的成绩一直很好,因为家里条件困难才会去酒吧打工,他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但是他有没有沾那东西我真的不知道,可是他家里经济那么困难,我觉得他应该不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不好说。”这个案子看上去表面就是写着那么简单,死者和他的客人起了冲突,又因为吸入过量毐品导致精神异常对他人造成不法侵害危及性命,而被侵害者错手将人杀害属于是正当防卫行为,不构成犯罪,不追究刑事责任。

但这里面隐藏的东西才是最关键的,死者的毐品从何而来?仅仅只是争执为什么会发展到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梁俊把资料还给我,离开沙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饿了没?我下碗面给你吃。”

“哦,成!”哪儿跟哪儿这是?梁俊还真能把这句经典台词给说出来啊。

我的病假只有半个月,现在已经去了小一半,拆了石膏就开始满城奔波。

孟余说的那个酒吧老板也见过面,他也不知道小孩儿和那个企业家是什么关系。

总之就是一无所获。

小孩儿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没人限制他出入自由,但他除了买菜也不会出门。

现在这案子简直就是毫无头绪,根本无从查起,唯一可能知道内幕的小孩儿是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

不知道他还坚持个什么劲儿,我和梁俊这段时间也对他够好了吧?就算收留他的确是别有目的,可我俩也是把他当亲弟弟似的对待,怎么没良心发现说点儿我们想知道的东西呢?

小孩儿在我家的事儿也没刻意瞒着,该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但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们明里不敢把小孩儿怎么着,就怕来损的。

李亦哲那头忙得是更加不可开交,上面知道他私底下还在查这案子,于是就把其他棘手的麻烦的案子可劲儿往他身上招呼,这些天又得查案子又得开庭,连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摆明了是不阻止他查,但就是不给他时间去查,用这种最客气的方式给他警告。

19.

当初我答应他这案子算上我一个,其实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这玩意儿本来就不好查,就想着试试看吧,能查到就查,查不出来也算了,就算水淹到脖子,要游上岸虽然费劲儿了些也不是不能抽身。

如果那些人不自作聪明的把我和梁俊往绝路上逼的话。

身体强壮就是好,受了伤养几天就好利索了,上头给我安排了一个新搭档,美名其曰分工合作方便办案,谁知道是不是刻意弄我身边监视我的。

反正再怎么监视也监视不到我家里去,我也没说什么,接受了呗。

放了半个月的长假,上头看在我伤刚好的份儿上没给我什么案子,只能闲在办公室里发霉,实在无聊了就蹭到档案科去找梁俊打发时间。

这天中午我去找梁俊的时候他正在归档,左手手指灵活的翻纸张,右手拿着笔有节奏的在纸张角落标页数,填写卷宗目录,有条不絮的动作很熟练,但怎么看都有一种违和感。

我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看着一脸认真的梁俊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在档案科也挺好的,不用担心哪天遇上危险的案子他会不会有事儿。

一本档案整理完毕,梁俊没有继续下一个,把桌上堆积的一摞档案盒整齐放进柜子里,走到我面前,靠在桌子边上看着我。

“你不归档啦?”

梁俊说:“你一脸心事重重地看着我,换谁都没心情做事儿了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但也没觉得打扰到他工作有什么不好意思,起身就拽着他离开办公室,“快到十二点了,走,咱们吃饭去。”

“去哪儿吃?”梁俊没拒绝,只是甩开了我的手,走到我前面,“算了不该问你,又得是九块五一碗的牛肉面吧?去对面那家川菜馆吃。”

“啊?”明知道我不爱吃辣啊!不能这样吧!

梁俊脚下没停,头也不回地说:“不去算了,我自个儿去。”还加快了脚步。

我赶忙跟上,吃饭这么重要的事儿不能不去啊!川菜就川菜吧大不了我喝汤吃素。

早知道我昨天就该做便当来着。

中午饭馆人很多,就算我和梁俊来得早,堂子里也已经有不少人,我俩只得去角落凑合。

梁俊点了四个菜,都带辣,我正要再点个清淡的,他就阻止说再点吃不完,这些就够了。

成吧!我是看出来了,他今儿打定主意要折腾我。

一顿中饭吃的是热火朝天呐!梁俊可劲儿往我碗里夹菜,他亲自服务我不爱吃也得吞进去,大概今晚我又会体验一次不眠之夜。

下午我还是赖在梁俊的办公室围观他归档,被辣椒摧残的灌了一肚子的水,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梁俊说他不回去了。

我问他要去哪儿,他说去孟余说的那家PUB再看看。

这行啊!那我要一起去!

他果断拒绝,车钥匙丢给我就扬长而去。

我就纳闷了,前几天我要去酒吧找老板问小孩儿的事儿,孟余不让,还特地请了假半天假把人约出来,这会儿梁俊也不让去,话说那家酒吧有什么地方我不能去?

在家看着电视浑身都不得劲儿,不停瞄着时间,都十点半了,就算是相亲也该回来了吧?

不是不让我去么?不让去我还非去不可了!酒吧那么鱼龙混珠的地方,万一梁俊被变态怪蜀黍骗走了怎么办?

我问了小孩儿那家酒吧具体位置,打着去接人回家的名头出门了。

路上我一直琢磨着小孩儿临走时对我说的话,“威哥,对不起,我知道梁哥这几天不高兴,在这儿这么多天打扰到你们那啥他肯定不乐意,害得你们得出去办事儿,其实你们不用在意我,这里隔音很好,我睡觉也比较沉听不见的。”

打扰到我们啥?那啥是啥?找线索办事儿肯定得出门儿啊!还有隔音好不好睡得沉不沉又是啥?这些和梁俊不高兴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小孩儿以为我每天晚上得和梁俊干一架练练手吧?他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我和梁俊大晚上不睡觉撒癔症呢打架练手?毛病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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