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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大明朝人妖物语——by文史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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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往下看。却见那汉元帝宠幸王昭君之后,询问她为何身居冷宫。得知竟是毛延寿因为王昭君不肯行贿,而从中暗算之故。元帝大怒,想要处置欺君的毛延寿,谁知那毛延寿竟背叛朝廷,把王昭君的画像献给匈奴呼韩邪单于,单于见色起意,便索要昭君和亲。

光凌帝看到这儿,心中不悦。显然这出戏严重歪曲了历史。历史上本是汉强胡弱,《汉宫秋》却改变了胡汉之间的力量对比,把汉朝写的软弱无力、任由匈奴欺压。单于甚至胆敢强迫汉天子交出宠妃,真是颠倒黑白,令人愤慨。

心中虽然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想看看朝廷上下如何应对。果然,戏中的汉元帝召集群臣商议对策。不料想满朝文武,平时山呼万岁,舞蹈扬尘,一旦有事,便互相推搪,只劝元帝割恩断爱,以美人换取和平。就这样,身为九五之尊的汉元帝,竟落得个无人搭救的屈辱下场。剧中汉元帝哀叹:“我呵,空掌着文武三千队,中原四百州,只待要割鸿沟。”

光凌帝浑身肌肉一紧,宽大的袍袖掩盖下的双拳攥紧,十二冕旒遮挡着双眉紧锁,眼角直跳。心中方才察觉出来,这哪里是什么体贴安慰,分明是故意歪曲历史,拿来冷嘲热讽天子弃国南渡的。光凌帝气得咬牙切齿,两腮的肌肉绷紧,额头青筋暴起,幸亏有冕旒遮挡,文武百官和身边的内侍皆无人察觉。不过,这光凌帝真不愧是真命天子,九五之尊,深懂得隐忍不发之道。虽然心中愤恨,却丝毫不动声色,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看戏。

只见戏中的汉元帝在文武百官的逼迫下,送昭君来到汉朝与匈奴分界的黑龙江边,本想多留昭君片刻,说几句依依惜别之言,那汉尚书即横加干预道:“陛下,不必苦死留他,着他去了罢。”汉元帝悲从中来,痛苦不堪,只能酸酸楚楚挥泪而且。

眼看着汉元帝挥泪转身,蹒跚下台而去,只留下滚滚黑龙江边,王昭君泪眼望穿。光凌帝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嘴唇抿了又抿,真是强忍着满腔怒火,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固然,其中有因剧情的感染成分,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南京礼部居然刻意安排这么一出戏来恶心自己。心中又暗含着埋怨钱谦益,以为他阳奉阴违,明着说什么效忠之言,背地里却暗放冷箭。

正因为如此,光凌帝虽然一直在看戏,但主要还是大致浏览剧情,心思都放在朝堂斗争之中了。而就在这时,戏台上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却见戏中的王昭君,深深的望了一眼天子銮舆消失在幕布之后,姣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然的惊艳,他默默无语,而又无声胜有声,凄凉哀婉而尽显贞烈。只见他纵身一跃,竟投入那冰冷的黑龙江,消失在滚滚波涛之中,殉节自尽了!光凌帝刷地一声站了起来,眼前的十二冕旒晃来荡去。一方面固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壮烈之举所震撼,但另一方面是被扮演王昭君的演员的惊艳外貌所吸引。虽然王昭君是剧中的主人公,但之前由于光凌帝并没怎么关注剧情,所以看得也不仔细。直到此时才因剧情的骤然起伏而注意到了他的美貌。而正是这种骤起骤落的激荡,使王昭君的美貌深深的烙印在了天子的心中。好一个王昭君,不仅在戏中征服了汉元帝的心,更在戏外征服了光凌帝的心。戏里戏外,古往今来,大汉大明两朝天子,竟穿越时空,穿越历史和艺术,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文武百官早已把目光投向了突然站起来的光凌帝身上。光凌帝却很会遮掩,佯装更衣,拂衣起身,转过屏风而去。众内侍则安抚大臣们继续看戏。

且说光凌帝转过屏风,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唤来贴身内侍,低声说:“摆驾回乾清宫。”随后,突然拉过那名内侍,压低声音吩咐说,“找个机会,把那个王昭君带来。”

那内侍微微一愣,终究机灵聪明,瞬间恍然领会,急忙应承。

再说那文武百官,眼见天子去久不来,知道天子必是不会再来看戏了。于是又看了一阵子,便有大臣陆续退场散去,这也不题。且说有几个大臣在《汉宫秋》搬演之时,便时不时的彼此微微点头,交流着得意的眼神。此时见天子愤然提前退场,心知目的得逞,更是暗暗称快。

却说这几人竟是何人?原来,为首二人乃是南京吏部尚书张慎言和户部尚书高弘图。此二人具是昔日阉党成员,与东林党钱谦益等人,势如天敌水火,历来不合。如今适逢光凌帝驾幸南京,而礼部侍郎吕大器侦知了钱谦益假借皇陵向天子献媚之事,于是便向张慎言、高弘图二人告密。三人商议之后,决定暗中使坏,以免钱谦益这个东林党的干将抢先得宠。于是,吕大器利用职务之便,在礼部安排的戏文上暗动手脚,安排下了这么一出表面上看似歌功颂德,实际上却是指桑骂槐的戏。

如今看来,三人已然大获全胜了。而那钱谦益早在戏文一开场便发现不对劲儿了,但却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光凌帝提前退场,顶着老对手们得意洋洋的眼神,假装视而不见,打落牙往肚里咽。更恼火的是,之前好不容易给天子留下的好印象,如今全毁了,还不知如何弥补,心里别提多窝囊了。

这一天,宫里宫外吹吹打打,热闹非凡,看似一派歌舞升平的太平气象,哪知道暗地里竟还有如此明争暗斗。宛如戏台之上,涂脂抹粉,道貌岸然,而黑幕之下却是放冷箭、打闷棍,无所不用其极。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日影西斜,曲终人散,文武百官早已出了宫门,回到各自府邸。戏台上幕布落下,各色戏子乐工也三五成群,络绎陆续回到教坊司去了。

谁也没有察觉到,扮演王昭君的那名优伶,在一处僻静的转弯处,被几名宦官蒙眼捂嘴,绑架而去。

也不知下场如何,且看下回。

45.王紫稼

话说南京朝臣之间,明争暗斗,你使绊子我拆台,竟然上演《汉宫秋》一剧,对光凌帝的南渡行为冷嘲热讽。谁知阴差阳错之中,更生出意想不到的偏颇。那光凌帝虽然气愤,然而但是当看到王昭君投江自尽的一幕时,却被扮演王昭君的优伶凄婉柔美的绝色容颜深深地吸引住了。正是:

婉娈柔童子,年始三五间。

养色含精气,怜君未敢言。

于是,光凌帝便佯装更衣离开,暗中吩咐宦官去把那名扮演王昭君的优伶召进宫中。内官得令,便带领人手悄悄的跟踪埋伏,出其不意便将那优伶轻轻拿住,绑入宫中。

当那优伶走通过后宫的宫门,与此同时,一骑快马一路上鸣鞭扬尘,奔入南京城。街道上的行人慌忙扑向两旁,避开飞驰的快马,惊魂未定的望着绝尘而去、渐行渐远的马蹄声,也不知是从哪里又有什么消息传来。快马一路奔向洪武门前,跳下马来。守门的御林军迎上去,只见那人拿出牙牌通报了身份,原来是山东巡抚送来八百里加急战报。御林军不敢耽搁,急忙将他引入兵部。不出一刻钟,那封战报便已经在内阁六部传阅一遍,而深宫之中的光凌帝,却还一无所知。

事后,光凌帝虽然心中愠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东厂和锦衣卫的海船尚未抵达,失去了耳目爪牙的天子,所能掌控的只有皇宫大内这一亩三分地而已。所以天子心知此时只得隐忍,同时又愈发感受到特务情报机构的重要性,也对南京朝臣“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感到了深深的警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却说那名优伶,被布条蒙着眼睛,也不知自己被押到了什么地方,直到被人上上下下剥了个精光,又浸入热水中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拿棉被卷起来,扛起来便走。一路上拐弯抹角,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放到了一张床上,棉被解开,又被人七手八脚穿上了一身薄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衣衫。又过了一会儿,终于解开了蒙在眼前的布条,那优伶这才有机会环顾四周。上方是一副由极为精细的丝绸彩绢制成的床帐,花纹精美。床帐前,一名宫中内侍装扮的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听那内侍抢先说:“什么都不要多说,待会儿见了皇上,要小心谨慎,不然仔细你的脑袋!哦对了,你可有名姓?”

内侍的这番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可怜的小优伶还有些消化不了,愣了半晌,方才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的说:“回这位公公的话,小人姓王,贱号紫稼。刚才公公说,小人要见皇上?”

那内侍也不睬他,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推,可怜那王紫稼一身单衣本来就没穿好,被这么一推便躺倒在床上,衣衫半开,露出晶莹玉润的肌肤。正待整衣起来,却听那内侍说:“就这么躺着别动,待会儿皇上来了,让你动的时候你再动,不然仔细你的脑袋!”

王紫稼吓得不敢动弹,就这么半敞着几乎透明的衣襟,呆呆的躺在床上,盯着华丽的床帐。那内侍见状,满意的离去,临走还不忘掩上房门。

仿佛等了漫长的时间,其实只过了一刻钟而已。那少年天子光凌帝早得了内侍的禀报,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微笑,称赞了内侍几句,便命他头前带路,来到寝殿。推门进来,但见龙床之上,金钩挂起半边床帷,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人,两条修长纤细的细腿,冰雪洁白,一双小脚虽是天然,却小巧玲珑,宛如冰雕玉琢,紧致可爱。光凌帝盯着床帏,再往前走,方才发现那人身上还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单衣,摊手仰卧在床褥上,透明的衣襟半开半掩,白皙的胸膛和柔软的肚皮依稀可见。加之窗棂微光,灯烛朦胧,真是恍如仙子一般,直令人魂飞天外,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龙床前,光凌帝撩起龙袍,侧身坐在床边,与床上的美人四目相对。天子闪龙目观瞧,见那美人薄衫半掩,肌肤玉映,脖颈修美而无喉结,纤腰恰可双手环握。不觉擦了擦嘴角,悄悄吞了吞口水。

这时,一旁的内侍狗仗人势,低声呵斥:“还不快见过皇上!”

美人闻言,浑身一颤,触电似地翻身爬起,跪在床上叩头,半遮半掩的透明薄衫早已散开,玲珑起伏的脊背和弧线优美的腰线清晰可见。只听美人哆哆嗦嗦声音宛如晨露中的莺啼似地悦耳:“小小人见过皇上,皇上皇上万万万岁!”

光凌帝心中喜不自胜,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别吓着他。”说着轻轻抚上美人的肩膀,接着手掌一翻,摸上光滑粉嫩的脸颊,“你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的话,小人叫王紫稼。”

“王紫稼,嗯,好名字。你演的王昭君不错,换做寡人,可绝对舍不得让你投江殉节呀。”说话间,光凌帝已经扶起跪在床上的王紫稼,同时挥挥手示意内侍退下。那内侍心领神会,躬身退出,临走还不忘掩上房门,当门缝闭合的瞬间,闪过一副猥琐的女干笑。

光凌帝站起身,吩咐说:“王郎,替朕更衣。”说着展开双臂。王紫稼长跪起身,小心翼翼的替光凌帝脱下龙袍,只穿一身素缎中单。光凌帝爬入帷帐之中,把那王郎揽入怀中,但觉得冰肌玉骨清无汗,真个是爱不释手。正是:

肌肤冰雪薰沈水,百草千花莫比芳。

不觉探手抚过王郎隆起的锁骨,滑过肩膀,把那身薄如蝉翼的单衣褪下,嗅上他胸前淡淡的麝香味儿,竟是如痴如醉。天子忽觉林壑幽美,喜出望外。原来,那王紫稼虽然外表柔美,甚于好女,可那话儿却垂累伟长,大可盈掬,棱肥肉厚,美若鲜菌,光凌帝摇头暗喜,心说:果然人不可貌相。于是爱不释手,不觉吞入龙口品尝。直惹得那翩翩王郎,香汗瑟瑟,姣声细喘,颤抖不已。

云开雨过,光凌帝吞津吐舌,舔着嘴唇,眼中望着瘫软如泥的美人,真是越看越爱,竟轻启金口,说:“寡人有意封你为教坊司和声郎,你可愿留在宫中,陪王伴驾?”

王紫稼娇喘未歇,低头含羞,称:“小人身份低贱,不过倡优之属,怎敢玷污宫禁,亵渎圣听?”

光凌帝轻轻抚摸着王紫稼滑腻如脂的脊背,笑道:“这有何难,待寡人命内侍为你去了势。”说着又探手股间,轻抚王紫稼腹下,托着一双饱满熟透的雄果说,“不过念及你这话儿委实可人,寡人便法外施恩,只教人骟了你也罢。”

天音一出,恍如晴天霹雳一般,惊的那王郎魂飞魄散,四肢冰凉。

愚哉王郎,殊不知天子隆恩,皇恩浩荡,竟是大有深意。何者?如今天下和谐,人人皆为阉宦,无欲无情,邪教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之谓也。更不见那计划生育法规定,男人快刀阉体,孕妇刳腹剜胎,以惩天下脑子不和谐之男女。今者光凌帝旷古明君,恩隆山海,故有此金口玉言,甘露降赐也。

却不知究竟结果如何,且看下回。

46.节操何在

话说那王郎闻听天子竟要留自己在宫中作阉宦,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过了半晌才勉强回魂。

王紫稼用力吞了吞口水,拼命转动脑筋,理了理思绪,这才哆嗦着嘴唇小心翼翼开口说:“小人何能,深蒙陛下如此垂怜。小人但竭尽心力侍奉陛下,尤恐不能报答圣恩于万一。只恨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小人卑贱,既不能泣鱼自保,又恐他年竟遭弥子瑕之罪。”

光凌帝听他一说,顿觉有趣,没想到这小小男优,玩偶一样的可人儿,这张白嫩柔软的肚子里竟然还颇有些墨水。于是便说:“喔,那依你之见,朕当如何呢?”

王紫稼鼓足勇气,身上竟是汗流如浆,竟更添诱人之色。口说:“小人不敢欺瞒圣上。小人曾买一丫鬟,养在家中。本想待年老色衰之时,便与之成亲,也好生子养老。今日倘蒙陛下开恩,小人想先生下一子,待小人色衰之日,可让小儿继续服侍陛下。”

光凌帝听了不觉失笑,以手掩口,笑道:“难得你一片孝心,寡人竟难以却之。也罢也罢,你便招那丫鬟进宫,服侍寡人,到时朕自会许你留种。不过——”光凌帝突然发力,捏住王紫稼尖尖的下巴,“之后你可要乖乖的去蚕室躺几天,待养好了伤,更要加倍细心的侍奉寡人哟!”

说罢,便唤来内侍,给王紫稼穿上衣服,领着内侍一同去家中取那“童养媳”进宫。内侍得令,提着王紫稼便出了卧房。到底是天子之命,不出一个时辰,那王紫稼已然领着丫鬟进宫,跪在御前。

光凌帝丝毫不怜香惜玉,径命二人宽衣入罗帷。却见一双璧人,扑朔迷离,竟不知乌之雌雄。光凌帝一双龙目几乎被闪瞎,顿时氵壬心坎起,便施了一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时之间,龙床之上,罗帷之中,春光无限美,旖旎更靡靡,恰好似那中国人民大学的校徽一般,直教人浮想联翩,面红耳热。列位看官,却道那个中毕竟是怎生一幅少儿不宜之景耶?后人恰有歪诗一首为证:

腰播臀耸,手攀攀兮骨悚。

心荡兮神眩,息微微兮娇喘。

六足摩舒缓,三体叠委屯。

却道此身前后,男女一般春。

话说那天子御赐甘霖,恩播雨露,并许那王郎播苗撒种,真个是皇恩浩荡。不料想那王郎恃宠而骄,竟生得陇望蜀之念,赤身下拜,叩首说:“陛下之恩,隆逾山海。小人恳请陛下,容小人看到儿子出世,再行去势,则小人虽死而无憾矣。”

光凌帝闻言,心中微愠,眉头一颤,宛如风云骤起,抬腿一脚,蹬在王紫稼白皙的肩膀上。那王郎失声惊叫,竟被踹翻在地,后脑磕在地板上,两耳嗡嗡作响,又隐隐听见天子冷冷的声音:“休要不知好歹,寡人贵为天子,金口玉牙,岂是你一个小小倡优任意左右得的?再敢妄言,休怪朕天子无情!”

果然伴君如伴虎,王紫稼不顾疼痛,慌忙爬起身,匍匐在御前,叩头吻靴。光凌帝看见他一根锁骨被踹的乌青,心中不禁怜悯,便抚了抚他的发髻,温言劝慰说:“寡人富有天下,既要你留在宫中伴驾,又特赐你合卺,将来留下一男半女,也是天意,你怎敢贪心,妄生非分之想?待会儿朕便教内侍领你去净身去势,自今已后,你需得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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