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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狐狸——by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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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谢颜望着他,有点伤心,但却很平静,他早已认命,“我会好好服侍他的。”

秦苍流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力揉捏了他乳尖红肿的部位,“不是真要把你送给他,送他玩几天罢了。就算我们娶亲,你也不用想太多。”言下之意,谢颜大概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生活,直到他元神俱灭。

谢颜有点呆呆的,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愤怒,只晃了晃耳朵:“……嗯。”

他们是天地灵物,能存在多久自然和道行有关。谢颜不怀疑他的兄长们终能得证大道,更不怀疑自己最多能再活四五百年。也不是很长,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他神思恍惚,灵动的双目泛起波光,看在秦苍流眼里自是惹人怜爱,但却更想欺负。只是这套锁链多半来自秦霄遥或蛇王的恶趣味,不是自己选定,怎么都有点不甘心。

“啧,”他皱起长眉,心情有些烦躁地拍了拍谢颜挺翘柔润的臀部,“去地上,跪好。”

谢颜伏下身,柔软厚实的地毯似乎能将他整个淹没,长长的发丝扫过光滑脊背,华丽的大尾巴和耳朵羞涩似地颤了颤,在秦苍流靠近的时候颤巍巍保持着静止。

秦苍流吻了吻他脸颊,声音仿似怜惜,谢颜却听出恶质的不怀好意,“别怕,只是有点疼。”

随着他的动作,谢颜有些恍惚,小时候初到宫中,每日严苛训练更被勒令保持人形,这飞檐斗拱又太过陌生,他不敢一个人入睡,更不敢叨扰他人,便只有每天抱着比自己身子还大的尾巴睡。好在他的尾巴足够毛绒绒,温暖可靠,能让他把脸都埋进去,淹没所有泪水。

被秦苍流发现后,给了他两个选择。再也不许抱着尾巴,一个人睡,或者跟他睡,只是要付出少许代价。谢颜虽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却还是傻,抱着尾巴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依靠,便点点头答应他。

事后代价惨重,每日被秦苍流花样百出玩弄不提,那时秦苍流便是这样哄诱的语气。只是当时谢颜还错以为自己有选择。

秦苍流见他不专心,手指冷冷一扣,新的乳环便毫无预警上了身。同样是玉白色,还带着小小的环扣,似乎可以吊些装饰。谢颜疼得紧咬下唇,秦苍流未给他休息机会,便合拢另一个。

接着饶有兴味地转身,拿回一对玉兔的小坠子。那兔子雕得活泼生动,亦有一双宝石红眼。体型不大,随那环拉扯乳尖,却也足够疼痛。谢颜越疼咬得越重,不敢被发现,只有将头垂得更深。

秦苍流轻轻拂过他胸前,似在欣赏一幅名画,谢颜白嫩的身躯在疼痛下泛起羞怯的粉红,那对吊坠将他红肿却引人吸吮的两点花粒映衬得更加明显,应该是残忍的,却美妙而惹人怜惜。

只能怪谢颜生得太好,他茹头色泽美妙,形状小巧优雅,仿似天生便适合被采摘至哭泣,吐露花蜜。以至于每只本想安慰他的手,落到那光滑肌肤上,便变作粗暴的揉捏。

秦苍流神色一暗,为他扣上足环手环,平日无须束紧,让他可以自由活动,却还是要戴着,感受那种触感,直到这身躯能在紧缚下顺从地绽放。

秦苍流知道他不安,他害怕便会抖耳朵,怎么惩罚都屡教不改。但仍然坚定地将更加庞大的白玉男形推入他体内,看着他终于抑制不住软倒腰身。秦苍流听到谢颜酥软低哑的一声呻吟,忍耐到极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秦霄遥一定休整得很彻底。

不知为何心口便有一股怒气,大抵是从小教他到大却被秦霄遥昂着脖子厚脸皮叼走,不甘心罢。

秦苍流默认只是不甘心而已,合紧锁链,谢颜便动弹不得,只能匍匐在他身前。新的束具不是很疼,只是太过冷硬,谢颜极力放松自己去适应。却听得头顶秦苍流语气转冷,“还有两天,你就在这里适应。”

他伸足点了点谢颜下颔,那只笨狐狸便老实地跪好,怎么看都是十分乖巧。却终是要送人的。每想起这节秦苍流都有些不明所以的头疼,索性不去想。板了面孔假公济私:“还有几样没给你戴上,想好过点,就让我看看你学到了多少。”

继而抱起谢颜走向内室,谢颜心里发苦,不想看到堆满秦苍流奇怪收藏的那间密室,只得把头狠狠埋在他胸膛里,只剩仓皇抖动的耳朵暴露在空气中。

秦苍流自他流畅腰线顺到尾巴,温柔地给他顺毛,心里却仍然怨气难平。

谢颜很伤心地感觉到了这点,也明白一定要发泄在他身上,双手被缚在身后,只得咬住秦苍流衣袖,待他停步,抬头恳求:“有一批新香要送……”

秦苍流一脚踢开密室的门,不由分说:“我叫人替你盯着。”

谢颜便知道终是躲不过,暗恨秦霄遥推他入火坑,却也不敢真的恨,只有在心底小小抱怨,还是张口含住了秦苍流塞进他嘴里的鞭子,放松身体,也放空思绪。

只是在秦苍流转身取工具的刹那,他还是有点怀念小时候偶尔会允许自己靠着他睡的二哥。那的确,是种无可抗拒的温暖。

第三章

两天转瞬即逝,蛇域使臣来访的正典谢颜不必参与,他既无官职在身也无深厚道行,只需夜宴充当一道风景。

入夜宫室却仍灯火通明,自有筵开玳瑁,褥设芙蓉的盛景。华烛锦罽,明珠光焰皇皇,柔和光晕下愈显添灯侍酒美人如玉,谈笑觥筹英姿勃发。

谢颜却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自顾自浅酌。他也实在是被吓怕,四周向他投来的打量眼神自落座起便未停止过。当中有好奇,有垂涎,自然也有鄙夷。

酒是好酒,诗圣也曾赞过的重碧春。蜀酒味浓,却也俏丽。重碧拈春酒,轻红擘荔枝,浮在洁白酒滴下,是白里透红的那一抹娇俏风情。白日里隆重大礼,古传五谷祭酒也喝得厌了,正适宜这浅浅一尊,调笑间饮毕,既清口,也助胆放浪形骸。

谢颜虽无长鲸吞百川的本事,这却也醉不倒他。想醉不能醉,又染几分薄醉,眉间颦蹙,愁闷中自有风情。

引来他人觊觎,亦不自知。

蛇族舞姬踏月而来,是南朝白纻舞,长袖一舒,皎皎素腕下,自有质如轻云色如银。乐音分列四角,五名舞者按四时之歌并添一章夜白纻起舞。舞姿灵动俊逸,回身掩袖,旋身拂面,低鬟飞袖,无不精妙难言。端的是清歌流响绕凤梁。

末一曲舞者独歌祝酒,颊边飞红亦引得阵阵流连,蛇族女子腰肢曼妙,连秦苍流也叹息鹰族舞者着实欠缺些柔媚。

座中有人低笑,“好景色。”眼神却掠过开始犯困的谢颜,与秦霄遥别有深意地互谦一杯。

正是蛇王叶长庚。

身为一条蛇,他生得太正经了些。固然是面如冠玉,剑眉朗目,却有股书卷气。不像秦苍流那般笑意妖娆到令人心生怀疑,也不像秦霄遥常年板着脸,连与霜台公主私下见面也只是松散些许紧绷面孔,仍然一脸公事公办。

谢颜偷偷看他几眼,觉得不像坏人,但也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直觉。

对方却早已把他看了个遍,只老神在在应酬,享受他的紧张与无措。

舞毕,有蛇域司礼官唱礼。不同于正式国礼,这算是私下往来的薄礼,多有玩赏珍奇。

鹰族少女眷,送来诸多钗环也没人用,秦苍流看中几样,想着熔炼后或许可以派上别的用场。他任酒意划过喉咙,看着老实坐着的谢颜低笑一声。

重头戏却是几样香具,有古朴庄重的象首足鼎炉,也有极为精致的掐丝珐琅缠枝莲纹熏球,细细雕琢了香严童子闻香证道故事,宝光流溢间竟有庄严法相。

谢颜见猎心喜,自然激动,虽然只能看看而已,却也忍不住露出雀跃眼神。叶长庚仿佛看到他狐狸尾巴在身后猛摇的样子,不由得成竹在胸地上扬嘴角。

“劳蛇王费心了,这可教我们的聘礼如何拿得出手。”秦苍流半真半假叹息,叶长庚也不以为意,“霜台骄纵,远嫁异地,我多送她些嫁妆傍身也是应当。何况鹰域地大物博,自有旁人想不到的珍奇。”

他二人言笑晏晏,秦霄遥却微一皱眉,语气很是惋惜,“听说蛇王带来一味异香?可惜我族人生来尚武,民风剽烈,恐怕唐突了这雅事。”

叶长庚放下酒盏,摆摆手,“过谦了,我倒是听说鹰族近来香料生意做得大,眼下还正有一批在翻山越岭,运往蛇域。定是自有个中行家。”

他露出无懈可击微笑,秦霄遥眼见他起身靠近谢颜,自袖中取出一枚小小香囊,眉头皱得更深。无事献殷勤,看这情形多半是意图在“盗”。

谢颜眼见叶长庚走近,有些醉意,匆匆忙起身行礼时身子都不稳,却被一双手扶起。谢颜只觉那是一双握象管书汉赋的文士的手,与传说中吞天食日的巨蟒沾不上半点干系。

“可知这是何物?”叶长庚将一袋香在他鼻端轻晃一下,谢颜阖起眼,那香气便将他整个人笼罩。

“是百合香。”睁开双眼谢颜不禁讶异,叶长庚面露微笑颔首嘉许,“确实是上百种珍贵香料融合的百合香,古法难寻,本王也只得这一味。”

谢颜还沉浸在那诸多芳草精魂之中,如坠蕊珠众香深处,一时未听出他话中之意。待叶长庚言笑吟吟收起香囊才反应过来,连忙顺势递上一句:“如陛下不嫌弃资质愚鲁,愿蒙指教。”

叶长庚将那只香囊放入他手中,本该持笔作文的手却自他袖口一路摸进深处,神情庄重而不失亲切,“那便请三殿下小叙一番。”

他摸到谢颜的手环,饶有兴趣沿着玉环边缘调情般抚弄谢颜的肌肤,如此攻势下也不得不答应,谢颜只有尽力诚恳地应了声:“不胜荣幸。”

秦霄遥捏紧手中酒杯,这方法的确下作,只是鹰族物产的确贫瘠,叶长庚送来无数贸易机会,换一只雪狐陪他几天,实在合情合理。

秦苍流正怀抱一位舞姬调笑,似乎对这边情形毫不关心。

——至于叶长庚,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当然不会真有那个耐心讲解香料。身为蛇王烦心事也多,只是他既然已经有了个谦谦君子的好名声,自然更要端着点。然而虽然不好直说,色心还是人皆有之。

论猎艳的经验,他只怕不下于秦苍流。只是蛇王更加狡猾,最欣赏美人为他情深一片形销骨立的样子,玩够了再深情款款补上一句,今生无缘。

实在是过于恶劣,秦霄遥对他名声有所耳闻,也担心谢颜会被啃得渣都不剩,又无计可施,只有干坐着在心底把最糟糕的结果想了一万遍。

“不用太紧张,我不会变成原形吓唬你。”叶长庚拥住谢颜,放下繁复锦帐,隔着衣服摸索他身体。他技巧娴熟不下于秦苍流,声音又温柔,谢颜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心底苦恼只觉四肢僵硬,其实却像一湾春水般旖旎流转开来。

“我来之前他们已经教过你了罢?”叶长庚面上仍不温不火带着笑意,手指点上谢颜衣物下的乳环眼神却一沉,漫不经心地拉扯着,感受那花蕊般小小肉粒在掌中盛放。

谢颜只觉胸口有些痒痛,却更有不熟悉的情潮满溢。情不自禁曼吟出声,气喘之下那低弱的应答也变得如同渴求的呻吟。小小的突起也温顺地被送至叶长庚嘴边,蛇王牙齿尖利,却也灵巧,将他衣襟半解,舔弄啃噬那镶嵌着玉环的朱果,滋味竟至于甜美。

叶长庚亦惊奇,谢颜茹头色泽美妙,如同乳白色冰盏上点缀的一枚樱桃,却仍有羞怯的温度和天真的湿润,他俯下身看谢颜不自觉带了些乞求的面容,竟恍如未经人事的处子。

蛇王不自禁笑出声来,解开他衣带,像剥粽子般将那白嫩身子握于手中,他能掌握这锁链,逐渐收紧,看玉环在谢颜身上勒出粉红色诱人痕迹。此时饶是他再冷血,也有些情动,亲吻谢颜湿漉漉的双眼,“本王来检验一下成品……”

谢颜被推倒至一个耻辱的姿势,完全暴露在叶长庚目光下。他面上飞红,却无处可躲,只听得一声隐隐的赞叹,和叶长庚抚上大腿内侧的手。

谢颜本就白,却如瓷如玉,是种优雅自持的颜色。玉质正好配他,从脖颈到胸口两条细链连住颈环与坠了铃铛的乳环,他稍稍转头便可闻清脆而氵壬靡的响声。双手双足亦被玉环缚在身后,与颈环相连,叶长庚若愿意,也只消松松手,便能将他固定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确是难得一见的好景致……此行可见不虚……”叶长庚就着红烛欣赏他温顺神情,只觉美人如玉,掌下用力便是一道红印,猎食般咬上这只雪狐的肌肤,竟真有甜香滋味萦绕鼻端齿间。一时脑子都有些发木,不由得将手向下探去,摸到谢颜玉茎处,准备拨弄几番,却忽然怔住,谢颜亦浑身一僵。

原来谢颜下身被紧紧套入黑色束具,还有荫茎环,甚至连旁边两丸亦不例外,前端还插着一支钝头的银签。叶长庚好奇,抚弄他根部和他敏感的身躯,那物便慢慢立起,稍有情动,却又被银签的刺痛和紧缚的压逼折磨,只有不上不下,生死无门。

“呜……”谢颜咬住身侧织物,耳朵和尾巴疏忽便冒出来,他不愿如此难堪,下体却又的确太久未被允许释放,忍不住磨蹭腰肢,心下埋怨叶长庚刻意作弄。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有甩他一脸尾巴表达愤怒。

叶长庚却也不恼,仿佛是被逗乐,拨开那条大尾巴,分开他双腿:“这里我是打不开的,恐怕是你二哥干的罢?也真是可怜。”话是这么说,却伸手解下他穴中粗大玉势的锁扣,握住缓缓抽动起来,无疑令不得纾解的谢颜更加雪上加霜。

“求……求您……”叶长庚的手出乎意料地温暖,谢颜也知道自己不争气,被深深浅浅地捅着便软了腰身,那冷硬的物体不足以支撑他心头难言炙热,整个身躯都酥软,像甜美的乳酪化开在对方掌心,只渴望有盏银匙深入腹地,更用力一些,将他戳弄得翻天覆地。

叶长庚只做没听到,“求我什么?”

谢颜咬紧下唇,不敢说求他进来,看情形他还要不徐不疾玩弄一阵,只有退而求其次,一字一句炽热地吐息在他耳畔:“……温柔些。”

叶长庚觉得脑子一热,粗暴地将他翻过身去,成为跪趴的姿势,发现他柔嫩臀部有两道交叠鞭痕,极清晰,如同标记。不由得笑了,拍打几下,至那处彻底充血变红才缓缓发问:“谁做的记号?”他咬着谢颜脖子,不知何时幻化出蛇舌,分叉的长舌冰冷而恶意地划过谢颜脸颊,仿佛要将他彻底吞下去。

谢颜头深深抵在床上,全身只有后臀与腰部承力,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拍打也不发出痛呼,只回答时声气可怜,十分疲惫:“亲王殿下。”

叶长庚摸着他浑圆紧致的臀部,手上疾风骤雨般的拍打不知何时变成了充满色情意味地揉掐,谢颜连大腿内侧都已是一片嫣红,却也只瑟瑟抖着尾巴,手腕被拷在背后,只绞紧了手指,也依旧坚持摆好姿势,将臀部送给他亵玩。叶长庚掐了掐他乳尖,指甲都陷入,只怕要出血,谢颜也依旧沉默,并极力抑制着自己的颤抖。

叶长庚长叹一声,他这样乖觉,自己的成就感都要减半。只是这献祭一般的美丽,却实在惊心动魄。他终于决定不遏制自己已经一片昏沉的头脑和蓬勃欲望,探了手指进谢颜湿润紧致的后泬。

谢颜知道他意图,勉力将臀部翘得更高了些,叶长庚俯下身咬住他耳朵:“他怎么不干脆给你做个标记,”手指野蛮却火热地揪起他细滑大腿内侧肌肤,“就做在这里我看很合适。莫非是怕你疼?”

谢颜不知如何回答,垂下眼睫婉转的样子让叶长庚一不留神没招架住,心头狠狠跳动了一下。接着他听到随着自己更多的手指伸入,屈伸戳刺下谢颜断断续续的回答:“没……啊……没必要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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