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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狐狸——by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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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庚却是赞赏地遥祝一杯,“久闻秦老将军十七子,无人能持此刀,独一女日夜苦练,终成大器。龙鸾将军,佩服。”他明亮的笑容似乎真的毫无芥蒂。

“——不过,令牌本王早已拿到,不劳费心。至于这头没用的东西,就当送与将军的见面礼。”闻得此言,秦霄遥心下一惊。兄弟俩交换一个眼神,咬人的蛇只怕也不叫。有叶长庚在,得到羁风带怕是难上加难。

秦龙鸾沉吟片刻,拎着那条大蛇,转头看向那群好奇的舞姬:“若有人不想继续这种献媚的日子,只被人当做玩物观赏,自寻鸾凤军。”她确是艳若桃李,扫过座中文臣武将的眼神也不至于冷若冰霜。却不知为何就是让人耳边峥嵘铁甲金戈交响,凛然骄傲到不敢直视。秦龙鸾接着向秦霄遥微一颔首,便不再多言,拎着蛇展翅离开。她漆黑的巨大羽翼昭示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两翅之中几道金色羽翼痕迹眩目得只合仰望。

还未待他人叹息惊艳,便倏忽隐入长空,只闻得一声清啸,响彻九霄。

谢颜亦带着仰慕神情注视那道身影,直到宴席后也没从向往状态反应过来。叶长庚故作不满捏他鼻子,“看呆了?”

谢颜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他的手,“实在是……如果我也会飞就好了。”

“你大可以找你那两位哥哥,他们的翅膀总不是长着做装饰的。”叶长庚语中不满已很明显,谢颜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在他及时补上一句:“不行,他们会把我摔下来。”听语气是心有戚戚焉。

叶长庚已经不知道该庆幸鹰族兄弟对他太苛刻以至于如此单纯,还是该同情他这么容易满足。在谢颜额上印下一吻,“就算不是金鹰,也有飞禽可以翱翔万里。本王答应你,带你去看长空云天。”

烛光下谢颜容颜如玉,专注望着他的神情满溢天真憧憬与信任。叶长庚心头忽地一颤,自己都分不清几分真心假意。

他挽起谢颜披散的发丝,拿出一条貌不惊人的蓝色系带替他挽上。谢颜这次明白得很快,“这是礼物吗?”他第一次收到正式的生辰贺礼,虽然一时半会算不清自己到底多大,却很明白铺满了整个心房的悸动是因何而来。

叶长庚将带结挽好,触摸他面颊的手指尚萦绕一抹熟悉的神秘香味:“不错,终于猜对一回。虽然不是羁风带那样神物,这世间仅剩的百合香却也尽在其上了。”

谢颜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叶长庚抱着他细软的腰开始心猿意马,更别提他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一样,眼睛亮晶晶的全然已是不自知的爱慕。

不知为何叶长庚不太想直视那双眼,于是吻在谢颜额头,“有急事,恐怕明日便要动身。不过我们很快会再见。”

谢颜羞赧地主动了一回,伸出手回抱他,“嗯!”简直信任得毫无余地。

叶长庚觉得胸口某个地方跳动得更加激烈,只当做情欲,按倒谢颜低声问他:“怎么谢我……?”

谢颜已经脸红得像熟透的浆果,却终是没有放开手,向叶长庚送去生涩却温柔细致的一吻。

红烛帐暖,正合一夜春光如梦。

第七章

叶长庚虽是一早起身,却并未一声不响离开。尽管巨蟒血脉寒凉,晨光中他道别的面容仍然温暖得恰到好处,不会灼伤亦不会被风雨侵蚀。

谢颜自觉应当感激这一切,却多少直觉异样。

应付完余下零碎礼节,秦苍流忍无可忍地把谢颜拎了回去。谢颜一看到他就缩,虽然不敢跑走,神情也平静,紧绷的身躯却瞒不过去。

秦苍流抚摸他颈项,他的手掌有躁动炙热,谢颜想这似乎不一样。叶长庚的触摸就算带有威胁意味,也仿佛只是在逗弄。他也并没有亲身体验过反抗的后果,故此并不令人反感。

然而秦苍流的热度过于滚烫,那力度也带着不详——“玩够了?”

谢颜微一皱眉,秦苍流本就烦躁的心火忽寻到引线:“叶长庚怎么哄诱你的?短短几天就能上钩,未免也太没出息。”见谢颜眉目胆大包天地越皱越深,他反而笑出声来,扯下那条发带:“若是他真把羁风带给你,倒也不枉你对他痴心一场。你远不值得这个价。”

谢颜一开始还觉不豫,他本能地不想听到有人诋毁叶长庚。然而秦苍流越说下去,他越觉得奇怪。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能说话吗……?”

秦苍流俯视他:“说。”

身体毕竟习惯了他的抚摸,谢颜渐渐放松,近处看秦苍流神情亦生动起来,谢颜知道他在生气。然而秦苍流和他有关的情绪谢颜一向看不懂,就算懂,也只有相信自己努力或许可以弥补,进而达到他的要求。

此刻也老实地回答:“我没有喜欢他。”

秦苍流嗤笑,不耐烦地撕掉谢颜衣襟,露出大半个肩头,尚余指印痕迹:“这算什么?”他凑近谢颜,四目交接,“热情得很,嗯?!”

谢颜没有多此一举合拢衣襟,勇敢地直视秦苍流那双总带着多情意味的眼睛:“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秦苍流面色突变,谢颜不知道说错哪句,事到如今也没了退路,索性一鼓作气:“而且我还不太清楚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秦苍流看着他明澈眼神,像一块洁白湿润的鹅卵石,浪潮涌动间难以被人发觉,却偏偏得月光衣角拂过,瞬间散发光芒。他怔了怔,不知该说什么。谢颜今年也大了,秦霄遥的意思是不准备再利用他,他们的羽翼已然强壮。然而如何处理,秦霄遥的态度却莫测高深。

念及此处,他神情冷淡下来,移远了些,谢颜却还忠诚地用目光追随着他,纯粹是种习惯。他的确不知道谢颜其实在想什么。

谢颜已证明自己的忠诚,秦苍流也懒得再使用那些吓人的言周教手段,偶尔只算情趣。然而秦苍流未见过谢颜这样眼神——他毕竟是只灵狐,他眼中开始有奔跑的渴望。

秦苍流喉结微动,欲言又止地抬起谢颜下颔:“谁跟你说了这些?”

“你盘问他有何用。”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秦霄遥不知何时走来,负手而立,“别欺负他了,物极必反。”语气有些疲惫。

秦苍流放开手,动作太快,竟显出无措。谢颜起身想要行礼,衣服却一径滑落下去,实在尴尬。秦霄遥也不发话,静静打量他。谢颜这两天不知开了哪一窍,忽然不再没来由地怕他。总之也被看惯了,就当自己是根木桩。

秦霄遥走近他,一声低笑:“看来叶长庚这次是心满意足。”

接着抬起他下巴,动作迅猛而粗鲁,眼神却仍然是冷峻的,“我只问你一次,”吐字较之平日慢了许多,危险的疲惫和不耐交织在他神情中,“叶长庚有什么异状?”

谢颜昂着下巴很不舒服,然而就算他偶尔敢跟秦苍流抖抖毛,在秦霄遥面前还是白纸一张。于是艰难地摇了摇小脑袋,而后真挚地回答:“……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容易脸红。”

秦霄遥一惊之下放开他,谢颜立刻摇头晃脑活动脖颈,耳朵也跟着摇来摇去。秦霄遥自然不是得到了什么重要情报,只是没来由心底一凉,不知是更多震惊,抑或愤怒。

秦苍流再忍不下去,拦腰将谢颜甩上床,“既然你真不懂,本王就帮你开这一窍!”

这次秦霄遥没有阻止,只是眼神更加锋利地扫视谢颜周身。

秦苍流按着他腰身将他翻转过去,不知为何不愿看见谢颜的脸。他近乎蛮横地揉捏着谢颜本就酸痛的身躯破坏余下不多衣料,谢颜一如既往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自顾自找了块地方把脸埋进去。

秦苍流猛然按上他腰间时,谢颜压抑不住泄露痛呼:“嗯……!”只是呻吟而已,他未免脸红得过于可疑。

就算叶长庚临行一晚太粗鲁,以谢颜的忍耐力也不至于痛得闷哼。秦苍流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过来,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定心绪,笑意却仍结满冰霜:“你主动了?”

谢颜浑身一僵,很明显被他说中。

秦霄遥终于缓步逼近,揉了揉手腕,语气平淡:“你先还是我先?”

秦苍流像是恍然大悟般,按住谢颜的腰力道更重几分,他极为友好地看着谢颜:“你喜欢温柔的?我看是你太低估自己了,不够痛怎么有乐趣。”

凭着兽类的本能,谢颜知道这是他该逃跑的时候。这种时候再怎么求饶都没用,秦霄遥已经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跨刀,皱眉看向仍在微笑的秦苍流:“省省你那些手段,我没那么多时间。”

秦苍流看上去有几分真诚的抱歉,他炽热的气息滑过耳际,谢颜却只听到他利齿森森作响,像要饮血禽肉——“看来我们只能一起上了,你会很享受的。”

谢颜的耳朵一瞬间直立,尾巴也炸毛僵立起来。

第八章

“这么主动,看来蛇王没有满足你,嗯?”秦苍流揪着谢颜头发,笑意愉悦。在他胯下卖力吞吐的谢颜只能呜咽着继续,身后秦霄遥冷着脸一掌拍在他臀部上,立刻便是一道鲜红掌印,和昨日未褪的青紫痕迹叠加起来,恰如残春景致。

谢颜觉得精疲力竭,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他们定要谢颜自己动。秦霄遥无论何时都不肯吃亏,早晚要找补回来,故此谢颜第一次先跪在了他面前。想着先让秦苍流尽兴,再熬过秦霄遥莫名其妙的持久。

谁料秦苍流泄过一次之后便把他掉了个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着将谢颜泫然欲泣的脸一把按在胯下。

这下糟糕了,谢颜朦胧间想,要让秦霄遥满足,今天腰一定会断。

他们倒是好整以暇,上半身依然人模狗样,谢颜却被扒了个精光跪在当中。口中被秦苍流不断涨大的内棒塞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身后秦霄遥虽是面无表情,下身硬物却如淬火的铁杵。

谢颜双手被缚在身后,项圈上一条细链与手铐相连,下身除去被阳物插入的地方俱被紧紧绑缚着,秦苍流调紧了那处的束缚,却还不断隔着拘束逗弄他,谢颜一旦兴奋便会疼痛难当,偏又不能停止动作,乳环上也被拴了细链,终端握在秦霄遥手里,只要他动作懈怠,便冷冷一拉。

谢颜痛得很,却前有虎后有狼,只有仰起脖颈无声哀鸣,项圈的另一条链子握在秦苍流手中,不耐烦时只消一勒,谢颜亦只得从命。

那两人老神在在,谢颜却被逼前后摇摆。先前已被秦苍流射了一脸,不知他是攒了多久,经验浓郁得令人窒息。第一次射在他喉咙里,谢颜吞咽的声音近乎呜咽。第二次被秦苍流笑着拽着头发拉起:“睁开眼睛。”谢颜便眼睁睁看着那团滚烫白浊浇了自己一脸,秦苍流射了很久,还饶有兴味地恶意戳刺谢颜双眼。

现下连鬓边黑发都溅上白色,眼睛上被涂满腥膻经验极难睁开,偏秦霄遥又的确不肯吃亏,紧紧拽着他乳环上的链子逼他吞得更深。谢颜被钉死在两人身下,秦霄遥比秦苍流更粗大,谢颜感觉喉咙被强行通入,几近窒息。又要勉力舔舐吸食,次次摇动下舔弄男木艮的声音都凄惨得如同哭泣。

秦苍流不满,拽着他项圈链子的手也未放松力道,一次次迫着谢颜迅猛地撞上他过长的荫茎,如果不是谢颜整张脸都埋在秦霄遥胯下,对方浓密的硬毛顶在他脸上连睫毛都没有抖动余地,喉间腥膻滚烫又让他死去活来,他恐怕会听得更清楚些——主动迎上秦苍流撞击时“啪啪啪”的声音。

到后来也分不清是阳具插穴的声音还是卵丸击打臀部的声音,不过臀瓣早已红肿得不忍直视,谢颜被干晕过去之前想,自己恐怕接下来一整个月都很难坐下了。

谢颜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力竭晕过去的,很明显虽然他晕过去这场飨宴也没有停止。待他再稍微清醒点时半睁开眼睛,只觉得脸上被射的粘稠更多,更难以看清。身体反射性想要咳嗽,口中却仍然被一根内棒起起落落地抽插着。他茫然地张着嘴,任抽插时灌不下溢出的经验顺着嘴角流下,脚腕和大腿被捆在一处,仰躺着任下身另一根荫茎侵犯。嘴唇被磨破,氵壬靡的经验中混杂哀艳血色。

谢颜浑身都在疼,也看不到结束的希望,下身肯定也破了,他能听到自己从里到外被撕裂的声音。

迷迷瞪瞪被翻过身,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秦霄遥将他项圈和乳环的链子系在高处,才迫使他仰起身跪好。

恍惚听到秦苍流将一抹血迹抹在他乱七八糟的鬓角,语气极温和:“叶长庚特地找我借了这里的钥匙,”他握住谢颜已被勒得红肿萎靡的下身,“本来以为是为了玩玩,没想到居然让你化形跑出去了。”

说到最后语调已是恶毒的甜腻,谢颜觉得身后阳物像一柄巨斧将他生生劈成两半,迎着没顶的痛的是身后男人沉重的粗喘,喉中也如山洪喷发,头顶不知是谁钳住他下颔不许他合拢,将一波又一波经验射入。谢颜早已神思恍惚,细白身子被四只手揉搓得不成样,茹头肿涨得真有樱桃大,仍然不知羞耻地红嫩着。

他不清楚是谁在插他后泬,谁在操干他的嘴,连秦霄遥声音都变得融化,露出冰山下烈火熊熊,谢颜更加分不清。

“现在记住,是谁在干你。”只有认命。

不知过了多久,头重得抬不起来,听到一道命令:“睁眼。”那声音是餮足的。谢颜缓缓抬眼,任秦霄遥将经验再一次射满他脸庞。他认真地看,直到视线被一波波白浊淹没。

秦苍流抱起他,心情好了许多:“被操傻了?”

谢颜头软软地垂在他肩上,秦苍流倒也不嫌脏,握住谢颜的腰分开他两腿,本如欲放花苞的穴口已被操弄成玫瑰红色,根本合不拢,翕张间不断有粘稠液体流出。这失禁般的感觉足够羞耻,谢颜却早学会习惯。

秦苍流按压他小腹,“鼓得这么高,可真是氵壬荡。”

秦霄遥的手有更多茧子,掐住大腿内侧肌肤时痒痛难忍,却又有异样兴奋:“这边我要了。”

秦苍流一时停下玩弄他的手,捏住另一边,“看来我只能纹在这边。”两侧肌肤很快便在二人拣选货物般冷漠动作下一片青紫,他们一同揉弄,先是茹头后是全身肌肤,赤裸裸便是泄愤。秦苍流总是花样百出,旋转着拧掐,指尖都深深陷入谢颜身躯。秦霄遥就算寻常抚摸也手劲大,很快便成了抽打。谢颜被掐得生疼,有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流下,也洗不掉满脸的污迹。

“蒙上眼睛吧,免得用烙铁他吓晕过去。”秦霄遥笃定地宣判,谢颜觉得自己不害怕,身子却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秦苍流嘲讽地笑了一声:“说我花样多,你也不见得怜香惜玉。”一边利索地将黑色布条绑在谢颜脑后,隔绝他所有视线。

谢颜大概知道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那匹秦苍流常用来罚他的木马。木质的阳具形状狰狞,比起活生物更无通融余地,每次还有碎木片和粗糙的尖刺刺入身体,对谢颜来说不啻于凌迟酷刑。饶是秦苍流在他身上施了些法术,因为太害怕也总是很久才能复原。

然而这次最让他害怕的不是这个,尽管后泬痛得近乎没有知觉,被放置在木马上时就像有人在他体内点燃烟花,点燃整个身躯鲜血汩汩流出,绚丽而残忍。

每当这时谢颜僵直得抖动不能,想试着求救,然而早已说不出话。秦苍流又拿出一个口球,板着他下颔塞进去:“既然那么喜欢戴上全套,以后也不必摘下来。”

谢颜被剥夺一切感官,只剩纯粹的疼痛,听觉却自顾自灵敏,感知到火花的滋滋声。秦霄遥正耐心将印着应鹰首的烙铁反覆烧红,这种专用于奴隶的烙印与众不同,上面还有锋利的针,是灵力凝结而成,不会刺穿皮肤,能将烙印染色,并保证永不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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