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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总是不来上——by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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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贾友仁的心就不自觉偏向善琴的绿蜡,再加上老妇人对皮影戏出身的红玉不喜,人心本就是偏的,这一偏再偏,整个的就放在了绿蜡身上。

不安寂寞的红玉夫人红杏出墙,和一赤身裸体的长工在床上被绿蜡捉女干在床,最后浸了猪笼双双丧命。

说道最后连翘夫人耸了耸肩膀,喝口茶润润嗓子,总结道这要是搁我身上,立马收拾包袱走人,光明正大的出墙去!

斜插玉簪上的翡翠坠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摆不定,在阳光下如同星辰调皮闪烁,脸上的笑容耀眼逼过阳光,就如她直爽的性子。

这世上总有些人,生的模样像火,活的姿态也像火。

镇定许多的贾仁友被她的话气得两撇胡子抖个不停,最后却还是亲热地和小娇妻你侬我侬。

流树看着贾仁友眼底对娇妻的爱意,眼里的讽刺漫上勾起的嘴角,任是当年情深,此刻琵琶别抱,相濡以沫的梦境再华丽,一拉紧就会扯破!

一直用余光密切注意贾仁友的陈慎没有错过,当提到红玉被捉女干在床浸了猪笼的时候,贾仁友一瞬间变得莫测的表情以及眼底深埋的悔意。

很俗套的大宅门厉鬼复仇剧情嘛,这个作者,哦也就是蒋快聪的智商余额明显不足啊,以前写文时情节明明很出人意料的,现在弄得这个世界里发生的桥段也那么烂俗,拉低了陈哥出手的回头率不说,会被弃文刷负的好吧!

拖回漫天撒欢的思绪,手中杯盏轻落,陈慎神色严肃起来:“请指明尸身所埋,除去厉鬼!”

陈慎漂亮的脸这么一板,冷气嗖嗖360度无死角外放,一瞬间竟有种神圣遥不可及之感,贾仁友心头一凛,想想这二人竟然平安在此处住了一夜,自然是有本事的,不如把根结拖出来解开,这贾家老宅不能毁在自己手里啊。

“我可以把墓的位置告知两位,却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两位对红玉下手时留些分寸,不要赶尽杀绝,”贾仁友沉沉叹了口气,眼底满是祈求,“无论何种罪孽,都报应到我身上罢,这是我欠她的啊!”

说到最后,竟然激动得落下泪来,连翘刚想出声阻止,他却大力摆了摆手,此刻的他像个平凡中年汉子,眼底没有商人算计的光,神情坚定得像是铁匠手里的重锤。

他们两个也不是逢鬼必诛的老古板,到时见机行事就好,便迭声应下来。

明明是打算一力承担所有罪孽,贾仁友说出此话整个人却像是摘掉了背负多年已不堪其累的枷锁,一直紧皱成川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贾仁友没有带他们去附近的乱葬岗,而是左拐右拐地来到了后院唯一的桃树下。

当年他念着旧情,并没弃尸荒野,而是偷偷地把尸首带回后院埋下,怕记不得位置还种了一棵桃树做标记。

湿润的红泥刨了三尺深,黑布隆冬的东西显露出来。

扯去三层黑狗皮,一块黑木牌位掉落在众人脚前,上面龙飞凤舞着红玉之灵位五个大字。

陈慎用灵识探查牌位上的灵力,刚入手就皱起了眉头,此事怕是比想象中复杂,上面的阴气几乎察觉不到,淡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消散,这也预示着牌位的主人就快魂飞魄散或者早已遁入轮回,根本不可能为祸人间。

一旁的流树以灵气御剑,刨出嶙峋白骨,桃树根盘旋扎结将白骨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竟给人一种怜惜保护的错觉。

从树根缝里看骨骼纤细,应是红玉无疑。

既然不是红玉所为,找出尸骨也无济于事。

越来越热闹了,第一次历练便是如此精彩,他似乎能嗅到一股浓烈的邪恶气息,就如同毒蛇盘旋在表面真相下的阴影里,冲着众人张牙舞爪流着口衍。

真是人死了心也会做怪啊。

流树没有妄动尸骨,细致地一层层将土培好,只把灵位晒在太阳底下。

陈慎嘴里念着往生咒超度魂灵,在这个角度抬头便是流树的侧脸,因着直面阳光浅色眉毛弧度微微皱起,似是两座峭崖堆在眉心。

陈慎这才发现似乎流树的两条眉毛太过锋利,虽然人显得气宇高华,却是偏而又执的面相,怕是日后的弟妹应该被疯狂追求得鸡飞狗跳吧,啧啧。

“让红玉夫人入土为安罢,此事不是红玉夫人所为!”

一旁的贾仁友得知后,诧异地连声追问是不是弄错了,在流树的连番解释后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就好像脑海里认定多年的事实被推翻,神色呆滞,久久不能回神。

最后流树不耐烦了,见师兄的身影已看不见,冷笑一声,第一次不加掩饰的冰冷眼神看着对方。

那清澈见底的眼珠此刻黑得像两把尖刀,折射的冷光触到皮肤,所过处一寸寸皮开肉绽,入肉三分。

贾仁友神志有些不清楚,心头还是冻得直哆嗦,灵魂已是受到重击,身体僵硬得被那一眼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转身离去的流树听到身后的倒地声,嗤笑一声,在人间随心所欲的感觉真是美妙,他眼神一转,勾起唇角轻笑。

流树再怎么精明会伪装,也不过是早慧再加上聪明的外挂,真正的沉稳内敛还得是过几年才能磨砺出来。

现在内里不过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性格,此时无人能够探查,小孩恶作剧心性暴露无疑。

第十一章

最初的线索又被掐断,他们也只好另寻他法。而自那日之后,贾仁友便告病不起,只安排身边的老奴主事。

六月一,裁嫁衣。两人来得巧,不差不错赶上了江南的情人节。

北方盛产女汉子,而乌篷船里的水上江南则是小家碧玉的集中营,陈慎这个北方汉子也忍不住想要一窥杨柳拂腰的风采。

花灯将湿润润的街道映得通红,温柔的俏姐儿站在岸边,倚在乌篷船上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花灯,趁人不注意悄悄将花灯推进清亮亮的湖里,看着花灯飘走的眸子,亮晶晶如嫁衣上的金线,脸上涂染了花灯的红。

有谁家少年在另一岸提竿打捞起早就观望好的花灯,打开花灯里的纸条,窥见满纸羞涩相思。

少年眼神蓦地温柔,言笑晏晏地看着对岸花灯的主人,将花灯珍重收进怀里。

俏姐儿脸像是要烧起来,见少年朝自己走来,慌忙打理本就整齐漂亮的衣衫低头退走,脚步声轻快欣喜。

这桩姻缘算是成了,少年也不急着追佳人互诉衷肠,扭头喜气洋洋回家备齐礼金,择日登门提亲。

陈慎如今不用装女人,修长身材被素白长袍包裹,五官清秀绝伦,因着修炼的缘故整个人充满灵气,而如今那双桃花眼褪去冷清,翩然若仙的姿态沾染凡尘的气息,长身玉立的模样宛然一个贵公子,一时收到不少女子不小心掉落的鸳鸯绢帕。

人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这话没错,瞧这温柔娴雅的美人们,该大胆时就果断出手,依她们水样性子,想必娶回家之后也不会有后院着火之忧。

男人嘛,在一群萌妹子的眉目传情下难免熏熏然,陈慎在一旁YY着自己的后宫,到最后看得眼花缭乱,眼前却浮现出顾桐那双北方女孩特有的倔强又灵动的眼眸。

这双眸子才是他的明月光啊,叹息一声,不知等到自己回去,还能不能相逢未嫁时。

眼前闯入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柔和的眼波含着疑问,陈慎一时怔住,不得不说除却个人感情倾侧,这双眸子像是九天弱水滴就,沉落落的气质让掠过的生物都难逃溺毙,是比顾桐更胜一筹的浩瀚。

“师兄,好端端为何叹息?”一直是师兄贴心小棉袄的流树清扫着自己和师兄脚下的丝绢发问。

没想到自己脱离夏流觞这个角色抒发点情感,竟然被抓包,陈慎施施然转过身快走几步装作听不见,老子要有点个人空间啊,演戏很累人的!

转过身就是一片杨柳堤,远处的小姑娘一笔一划摸着花灯里的字,就像抚摸着情人的脸庞,虔诚的放入水中,洒水流波让其飘走。

耳边一热,陌生的气息传来,抬眼看见流树正紧靠在自己的身边,眼神像是还在纠结刚才的叹息。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簇拥到此处,耳边被呼出的热气吹得微痒,陈慎想要避开流树的靠近,却恐怕抬脚就踩到人,招致一片怨声。

陈慎不自在地侧着头,准备把问题祸水东引:“师弟,喜欢什么姑娘呢?”

流树眼底的流光一怔,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或者说从未想过,被玩具问住,他的眼里不免浮出懊恼。

看到对方被问住,陈慎心里得意,侧着的头也低下来,出声揶揄:“流云对你,喜欢的很。”

陈慎清淡悦耳的声音听不出多少促狭,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冷清又温润的气息漂浮在鼻端,流树竟然没有预想中的不舒服,大概是接近这人太久,习惯的不只是眼睛吧。

想到人群中的汗味,他又往陈慎身边靠了靠,想想那个总爱粘着自己,透过自己看别人的师妹,才几日长相已经记不清,但心底被利用的感觉仍让他厌恶至深。

他敛下眼睫,将那厌恶的情绪一并压下,摇着头羞涩道:“师妹不过是把我当做早夭哥哥的替身罢了。”

陈慎只当做他不喜欢流云,桃花眼似笑非笑打趣道:“眼光挺高!师弟之资,必得是倾国倾城相配。”

褐发少年的脸腾地红了,平素冷清的师兄简短一句话就刺激到敏感的少男心,他狭长的丹凤眼左右乱飘,仿佛看到救命稻草般,故作大声地指着前面的彩带飘飞的老柳树:“师兄,那里挺热闹的,是男子过节的地方,咱们去那一瞧吧!”

至于那么羞涩么,放在现代流树这般年纪的早就一脸我是流氓的牵着小姑娘喊老婆了,到底是个孩子啊,陈慎好笑的任由流树急急拉着他走,前面被踩的人怨声载道也不顾。

老柳树的顶端就像撑起的巨伞,千万相思枝如同秀丽女子刚出水的柔顺青丝直坠而下,树下的相思人被藏在其中书写年少轻狂的秘密。

柳树龙钟之态却被满树喜庆大红绸缎装点,就像是个打扮喜庆的老头儿。不输于柳树枝数目的红绸带在风中红绿缠绵飘飞,就像是翻滚在红尘中的痴男怨女,也像是紧紧纠缠不清的前世今生。

一书生打扮的男子提笔款款情诗一首,尾注佳人闺名,字迹里柔情万千,单薄的身子摇晃在树枝中间,却还是颤巍巍想要系得更往上些,让神灵看到他的诚心。

这不是变相的男子情书么,还没逗弄够的陈慎心里一乐,这回可是你自己跳的坑。

把玩着手里的桐木葫芦,陈慎眼里倒映着红绿,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异样:“师弟,此可许愿姻缘,不若想想,求一段金玉良缘。”

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不禁打趣,不过炸毛后才能不那么老成吧。

流树听他这样说,想到与自己不搭边的姻缘二字,一时神色古怪。

且不说自己无心,纵是七情仍在,早些年的经历早在心口筑下重重门庭。

偏执到令人战栗的占有欲,连曾满腔深情自命不凡的父亲都惧怕到情断恩消,对母亲发下此生不复相见的誓言。

只是这种血脉的偏执疯狂,却也落得一生唯一人至死忠贞的愚蠢,可笑人心太小,太善变,容不了他们疯狂如癫的爱,也经受不住世事的变迁。

最后抵不住情人移情别恋带给的噬心蚀骨折磨,一半族人取了情人性命相对尸身,占着情人一辈子,余下一半提剑自刎,全了自己一辈子。

他们的爱情里都是流着血的,情人的,自己的。

哼,想来也都是愚蠢,若是真有能够容得下他一切的人心,就取回来放进冰窖里施法永远保存着,这样凝固在最初的人心不会在时光里变味,也能永远拥有,多美妙的念头。

对着陈慎的目光,他心里一动,有些碾压在记忆的话倒是可以同他说,毕竟他是和自己最相熟的人,说来也不会别扭。

他轻轻淡淡开口,眉目笼着月色,站在疏影横斜处竟有些隔绝世俗的感觉:“吾之伊人,入得吾眼,心硬如铁,”停了一下,似乎说道最重要的地方,“容我所有!”

心硬如铁,便不会轻易改变心底挂牵,容我所有,便不会惧我离我而去。

寡淡的语调,听在耳中竟有种如陈慎般冷清清的味道,现在小孩子的择偶标准真是不能理解,陈慎踢踢脚下石子,冷如霜的面孔微微侧开,低头嘀咕一句:“好怪的条件!”

流树闻言轻笑,本来就没打算让他听懂,不过说说话不让自己在记忆里憋得慌而已。

这么一笑,那个青涩得像是孩童的少年瞬间又回来了,陈慎看得舒心不少。

主事的人给了两条红绸,陈慎想着顾桐美丽的眉眼疾步提笔:“凤栖梧桐!”。

流树望了一眼街道上的男男女女,竟是五彩斑斓的欲望色泽,美味却恶心,压下眼底的不耐烦,低头毫不犹豫写道:“无心无意。”

陈慎写到一半,皱起眉头,如今首要任务是找到流缘,凤栖梧桐四个字落在有心人眼里怕是要惹出事端。

红绸飘荡荡丢到地上,舒展新红绸的手动作太大,流树手肘被撞到,手下的笔落了一滴墨点,只好丢掉重写。

再落笔不知怎的竟然改了字迹,笔走龙蛇:“此生不许红妆!”

想着意思无异,便就搁下笔,不经意瞥到旁边红绸上“流于缘分”,不由看了那个搁下笔,摆弄桐木葫芦的人一眼,眼神古怪。

这不是掌门定给自己的道号么,还是只是巧合……

天气已经倒向早秋,晚风大了些,不少没有系牢的红绸在夜色中越飘越远。明日这些在神眷下得以过夜的红绸,都会被七岁的童子们埋在旁边的湖底,祈求水神保佑。

陈慎和柳树自然不用费力爬树,捏了法决将红绸送到树顶,牢牢打结系住。

等到做完这些,外面的人伶仃稀落,两人便打道回了贾府。

两人前脚刚走,地上两条不起眼的红绸上,主人各自在其上捏过的法决奏效,瞬间化为灰烬,散在一树红绿里。

第十二章

这几日,贾仁友一直告病房中,不见外人。两人几番探望,都被贴身的老奴拒之门外,推脱病体虚弱不宜见人。

这种把戏落在修士眼里不免可笑,房中缭绕的病气明明早已看不见丝毫。

这种敷衍的态度彻底点燃了走高冷路线的陈慎的怒火,按照高冷守则他现在就得心头怒火熊熊脸上南极冰川地撂挑子走人了。

你说你这不是往他们脸上闷声甩巴掌么,体现得他们皇上不急太监急,既然你都能不愠不火地对待家里的糟心事,那他们还折腾个什么劲!

于是在某个适合唠嗑的午餐时候,陈慎商量着说道:“师弟,过几日还是如此,我们回去罢,只是你初次有始无终,师兄之过,你怪师兄也应当,但不能折苍梧脸面!”这次说得很不简洁,字数完全不是高冷风格,但却更能体现出冰山被点燃内心情绪的爆破场面。

话落,陈慎把握好力度将筷子摔在桌上,乒乓作响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体现出高冷范的怒气。

褐发少年满脸羞愧,眼里含着对贾仁友敷衍行径的责怪:“师兄不必如此动怒,此事怎能怪师兄,流树驽钝,受些波折反而磨练心性!”

少年的话语里满是真诚,丹凤眼毫不避让地看着陈慎,似乎要让自己的心意坦然呈现。

陈慎叹了口气,越是相处越能体会到少年的赤子之心,没有夙沙的滑头,也不显白幽的骄矜,整个人不骄不躁,至诚至礼,只是不知为何却像空气般没有存在感,明明是钟灵毓秀美少年!

褐发少年体贴地为陈慎重新拾了一双新筷,又亲手帮盛了米饭。

师弟如此善解人意,陈慎也难得体贴一回,执箸想要替师弟夹菜。

这个师弟最喜欢白嫩的豆腐,自上次的尴尬之后,陈哥就用眼角旁光偷偷观察了,这个师弟没什么偏好,口味清淡,就一碟金玉豆腐多下了几筷子。

奋斗半晌,嫩生生的豆腐终于被夹起,陈慎眉间生了丝笑意,终于能够让师弟体会下浓浓的师兄情了!

不料夹到半路,滑不溜秋的豆腐滚落下来,向着底下的玉米粥做自由落体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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