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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总是不来下——by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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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之初两人就有了准备,轻易将它们毒辣的攻击躲了过去,积蓄力量几次突围,关键时刻却都被舞得密不透风的鞭子逼退。

血液流动带来灵力,两人的脚已经恢复灵敏。流树卖出一个破绽,趁着枝条都往流树那边招呼,陈慎掐起剑决,一招荡气回肠冲着最近的几颗树攻去。

灵力所过之处暴起小型卷风,几颗树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被剑气穿破,树干四分五裂。

陈慎借着余势转身越到流树身边,又是一招神龙摆尾使出来,想要挑开束缚住流树的树枝。

本就旧伤未愈,这一提气竟出了岔子,剑招渡气无力反被震开。

这时流树身上的枝条忽然变作几个村民,陈慎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竟是女尸的哥哥。

陈慎瞬间明白为何村里的小孩子脑子木到学不会写字,还有他们和树颇有渊源的奇怪名字,原来他们本来就是一堆木头。

村民们押着流树便往村里方向走,陈慎跑过去挥剑阻拦,树林里忽然起了一阵奇怪的香味,像是腊月里的雪泥味,阵阵冷香染了衣襟发端。

陈慎愣了一下,等了一刻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增援村民,慢慢地才发现那味道好像是从自己身上弥散开的。

流树已经挣脱开村民,一转脸却看到陈慎还没赶过来,就突然向后躺倒晕了过去。

大片的树枝扭转身子搭建成树藤床,陈慎被甩在上面,余下的树枝眨眼的功夫长出手脚,迅速把床往树林深处拖。

流树却被忽然增多的树枝拦得死死的,这次它们被砍到也不躲,就像是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不在乎同伴甚至是自己的牺牲。

流树大声呼喊陈慎,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反而被越来越多的树干缠成一个茧。

既然陈慎已经看不到,流树也不再压低修为,身上忽然冒出火来,树干像是触电般抽了回来。树下意识怕火,再重要的命令,第一反应也是抽回手脚。

流树狼狈的摔倒在地,他擦掉嘴角的血迹,站起身面对着卷土重来的树枝,阴冷一笑,如同看着蝼蚁。

他的右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符号,艳丽得像是一串血珠。

咒慢慢膨胀的像个巨人,升到天空后膨胀速度加快,像个锅盖将整个村子覆在阴影下面。

流树看着蝼蚁不自觉颤颤发抖,残忍的扯了下嘴角,右手轻巧地打了个响指。

天空的巨人砰得炸裂开来,千万璀璨流火降落这片土地,似带火的弓弩以雷霆万钧之势万箭齐发。

水分鲜血被蒸干,干燥的树枝是火种的乐园。于是热烈的奔跑,传递焚烧的力量,树枝被天敌一寸寸削掉身体,哀嚎中散落灰尘。

整个村子燃成火海,村民碰到火的瞬间只剩下一截烧焦的木头,挺尸着一副奔逃木头人的模样。

大火流窜的地方,一寸寸燃出村子原来的模样,红砖朱瓦上的鲜血是整个街道唯一的涂鸦。

村民几乎全部被烧死,流树往深林里行着,已经看不到师兄的影子,他皱起眉大声喝道:“你的子孙都快死光了,你还不出来么?”

回应他的是一阵地动山摇的滚石声,树林深处伸出两段树枝,粗如石柱,坚若磐石,和流树刚打了照面,就开始置人于死地地攻击。

流树的压力比方才面对几十棵树大得多,这两条树枝所到处,大地被拍出裂缝,不小心被碰到的其他普通树枝被腐蚀成灰烬。

流树身上雾气漫漫,散去后形成一层灵力膜,隔开了树枝的接触。

却发现这树枝上生长着有眼睛的叶子,瞬间将灵力膜吞噬成树枝的力量。

流树仗着身体灵活,在树枝下游走翻滚,倒也没被近身。

两根树枝被他牵引得结成一团麻花,瞅准机会,流树以身化剑将它们狠狠斩断。

陈慎冒着反噬的风险强行动用的剑招,就这么被流树毫不费力地顺手拈来。

树干断口处拉扯出两张碗大的嘴,开合间是恨恨的声音:“这威力绝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有的,你居然隐藏实力!”

流树不置可否,当时为了不在师兄面前暴露修为,才只能装作逃命。

相比师兄的安危,他便不在乎修为的暴漏与否,只是怕师兄的心里认定他的欺骗,有了疙瘩。

树受了挑衅,愤怒得伸出数百条手臂挥向流树,就像苍蝇拍打一只蚊子,挥下就没了苍蝇的身影,揭开就能看到一滩肉泥。

树枝上的两张嘴巴缓缓咧开胜利的弧度。

树叶上的千万双眼睛划过幽绿的笑意,恶意地看着树枝慢慢抬起,揭开入侵者的悲惨下场。

空气静了一瞬,树枝下面的大坑里空无一人,那些眼睛里腾起了怨毒的愤怒,漫上毒蛇般的碧绿。

流树从不远处现身跳过来,数百条树枝再次扭动起来,穿插着搭成一个坚硬的笼子,准备将他狠狠勒死,一点点折磨着吸干他的灵气。

流树指尖一捻,地上的红色流火汇聚成一条火龙,在他的手上亲昵的盘旋。

指尖一点树枝的方向,火龙兴奋得飞腾而去,带起一片白色蒸雾。

树枝开始扭曲得哀嚎,流树嫌这样烧太慢,师兄不知道在受什么苦呢,又甩出一个风咒,火龙趁势分裂成十条,沿着树枝攀爬的速度如箭般飞快。

树终于撑不住炙烤,那两张嘴巴开始求饶,流树见烧的差不多了,才挥散火咒。

“把师兄交出来!”

树大笑了几声,流树从它嘴角的弧度看出满满的恶意:“晚了啊,已经太晚了……咳咳,你把火收起来!”

流树又划出一道火咒,凌厉地望着它:“他若是有差池,这火就可以给你个痛快的了结!”

着火的树枝被别的树枝扭断,弃车保帅,完好的树枝被全部收回,紧接着从树林里走出个女子,眼眸是两片叶子的模样,眼珠倒是正常的黑色。

她婀娜地摆着柳腰,想要把手搭在柳树身上,却被狠狠震开,不胜柔弱的倒在地上,小嘴一撅:“哼,死鬼,真是不解风情啊。”

流树冷冷瞥她一眼:“月宫桓娥也不及我师兄,更何况……”

流树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的脸,对方像是被踩到痛脚,瞬间变了脸色。

树精的脸上除了两双叶子眼,皮肤就像是树干苍老褶皱,最可怕的却是脸上纠结交错的疤痕,此刻因为气愤牵扯得不断颤动,让人不想看第二眼。

树精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妖媚尽数收了,手半遮着脸,神色怨毒,几乎是咬牙切齿:“若不是丑魔作怪,论姿色我当真差不得嫦娥!”

“把师兄交出来!”不知何时,树精的脖子上架着流树的剑。

树精身子向后一退,不料剑紧跟其上,差点削去她半边脖子,那颗流绿液的头颅却笑了:“你以为我舍不得这颗脑袋,我有多少条根就有多少脑袋。”

“是么?”

剑上像泼了油般,有火苗燃成一条火线,直逼树精绿油油的脑袋。

树精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元神被烤的受不住了,咬牙投降:“好,我告诉你,你先把剑收起来。”

流树轻飘飘道:“一时半会烧不死,快说吧。”

树精瞪他一眼,被人拿捏着生死,心里愤懑还是乖乖交代:“我说了已经晚了,你师兄不在我这里,他被丑魔带走了。”

“丑魔是谁?”

“一千年多的老妖怪,是个嫉妒心极重的老女人,大概老到这个岁数……”

“大概?”

“她来谓凡山已经一千年了,至少是一千多年的妖怪。”

听到谓凡山,流树眼神微闪。

“她藏身哪里?”

树精不怀好意地笑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谓凡山最深处!”

谓凡山上的一切都会褪成凡物,那里没有灵力,也没有魔力,仙魔一坠到山上也只能变成凡人。

而谓凡山的最深处,那只是个传说,凡人惊惧山上的野兽不敢深入,修士则担忧会在山上遇到仇敌,或者折在凶残的野兽爪下。

最深处的灵力完全被抽尽,修士们猜测那里必定荒凉戈壁,水深火热。

流树倒没有多少惊讶,他神色平静,眼神无波,无论是哪里,反正只要师兄在,他都会去,天宫还是地狱也没差。

没能从他眼底搜索到丝毫的害怕,树精脸色有些不满意。

流树忽然垂下眼睑,暖暖的阳光打下来,微眯着眼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

“三百七十八鞭。”

树精不怀好意的笑顿住,有些疑惑,却更多感觉到一种扼喉的危机。

“什么?”

“三百七十八鞭,这是你给我师兄的,我心里一下下数着的,现在替他还给你,三百七十八的时辰。”

树精忽然嗅到了糊味,她拍打着衣服上的火苗,跌在地上不停翻滚。

“我可没打到他那么多下!”

“如果全打实了,哪有这么轻松的惩罚!”

如果烧上这么多时辰,她哪里还有命在,情急之下想起了保命符,她忍着火灼抽着气开口:“我可以带你去找丑魔,我去过那里。”

“魔怎么会将自己藏脚的地点给一个旁人透漏,哼,师兄说不可以说谎,就罚你不能再说话好了。”

他一个修士怎么会知道魔的习性,不错,那个老女人每次召自己做事都是去的谓凡山脚!她根本没见过那个老女人的藏身之处。

来不及想太多,身上的火已经烧到她目前唯一满意的头发。

树精化成原本的形状,树干已经燃了半段,没有伤到内里,火却是蔓延的太快,这么一舒展,更是给了火苗大展拳脚的空间,拍打着救火的树枝慢慢也染上炙热。

流树看着火海里翻滚的树精,转身离开去了谓凡山的方向。

烧了不知多久,干枯衰老的树枝忽然恢复了绿意,像是锁住的生机被释放出来,翠绿从干巴巴的树皮冒出枝丫。

丑魔已经兑现诺言还了自己青春美貌,看来那人已经被丑魔成功带走。

树精重新化成人形,干裂的土地上站着一个倾城的颜色,只是腰部以下尽是火焰。她的时间不多了,那些绿叶子减慢了火苗的蔓延,却不能阻止对元神的伤害。

她从腰间掏出一把木梳,火焰趁机跳上来,她浑然不觉在发上慢慢梳了起来,每落下一处,就在发稍簪上一朵艳丽到心尖的花朵来,星星点点的,含苞的,灼灼盛放的,以一种惊心动魄的,死亡为目的的惨烈,撕裂在这尽头的一刻,弥漫的血腥味道便是此花的香蕾,火蝶似乎也走了眼,飞蛾般扑上花蕾深处,化了一刻流萤。

如今见识了别人的爱护感情,她什么也不怨,她一生土木之心,不爱世人,同样也不为人爱,所有的心神独在意这张脸,死得时候也要完美!

被火簇拥的美人,身后红了半边天,风一吹,将飞蛾扑火两份同样艳丽的旖旎,一寸寸散成灰烬。

第四十八章

陈慎醒来的时候,出乎意料不是地牢柴房,链锁琵琶,反而高床软枕,宽松华服,转过头来,还有美人在侧。

他有些诧异,美人背影玲珑身段,察觉到他的清醒,从椅子上缓缓转过头来。

如隔世的经年回首,黑色轻纱,却并无禁欲气息,身姿曼妙,胸前微微裸露出雪白肌肤,玉石项链垂在上面,像是谁的手指覆在上面,色授魂与。

转头的那一缕发丝,女人味十足,令人失望的是脸上遮着黑纱,像是揭开一件宝贝,生生在最重要的地方停了手,引人遐思。

看着张曼玉似的女人,陈慎有些不太自在,这种女人风情从来万种,明明没有任何香料,却觉得被她的眼神望着,鼻端便全然被暗香包围。

“你醒了。”女人没有起身,只是优雅换下翘起的腿,将身子转过来,手撑着额头看着他,风韵十足。

四下没有流树的影子,他心里一慌:“我的师弟呢?”

“没其他的,就你一个人。”

“为何掳我?”

女人低头轻笑一声,胳膊上的黑纱被颤掉半寸,露出白皙精致的手腕,她摩挲着那处的皮肤:“因为……有人让我请你做客一段时间,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下巴被人挑起,陈慎看到那双风情万种眼睛的主人说道:“你这张脸,我要了!”

陈慎心里忽地一冷,面上刺痛,女人的话似乎不是玩笑,而是真的想要他的脸,那风情万种的眼睛一转,竟似是要用眼神将他的脸剜下来。

等到回过神,人影不再,房里空余一段香。

流树没有消息,想想当时的危险情形,他心里不由慌了。屋里乱转了几圈,到底会是谁请自己做客,他对那蒙面女人完全陌生,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来,想着只能从女人身上找突破口。

陈慎有些头疼,和这样的人相处他落尽了下风,他可以痞子似的去言语调戏羞涩女孩,却消受不了这样的“女人味”。

这几日里,他轻而易举出了房门,也没人阻拦,四周满眼雕楼画栋,石桌石椅,他在的房间也是如此,连土地的颜色都古老神秘,此处最年轻的东西就是他。

体内已经没半点灵力,这望不到边的宫殿牢笼,他是走不出去了,主人家既然没禁锢他,想必料定了他逃不掉。

宫殿里逛了半天,丫鬟仆人一个都没遇到,这里寂静地像个死城。

这里难倒就只有他和蒙面女人?

每到饭点,女人就曳裙而来,将上好的菜肴摆满桌子,明明是下人的动作,她依然做得高雅怡人。

但每次也不吃,只坐在另一边,托着下巴望着,呼吸间皆是梅花香气。

陈慎有些食不知味,红着脸吃完一顿饭。他早知道自己不能淡然面对这种女人,不知在哪里看过一个脸红定理,两个人对望,肯定有一个先脸红,另一个便不会脸红了。

对方气场太过暧昧,他压制不住,便只能脸红败走,偏偏对方还无知无觉。

陈慎终于忍不住问了:“你为何看我吃饭?”

拨弄那头乌黑头发的手一顿:“我看个新鲜,很久没吃过了,也很久没见过人吃饭了。”

陈慎只好作罢,继续表演吃饭。

好吃好喝得呆了这么几天,身边的情况越是安逸,越对比出当时情形的危急,心里焦急流树的安危,陈慎见对方以礼相待,便试着婉言告辞,都被蒙面的女人将话题扯走。

虽然早料到这样的结局,但想着那些树枝的狠毒,鞭裂开的地缝,陈慎再等不得,趁着早饭后的机会强行离开,却被对方定在原地,一整日没来送饭。

陈慎知晓这是惩罚自己的妄动,行动失去自由,心里更是担心,想得火烧火燎,嘴角都急出了泡。

而被陈慎惦念着的人,此刻也正在翻山越岭寻着他。

谓凡山陡峭难行,流树试着画出最简单的飞行咒,奈何灵力稀薄到不足以维持,只能靠着双腿。

攀到半山腰里,任是修士的体格也累到半死。一路上没有遇到大型野兽,流树已然是幸运非常。

空气中轻嗅几下,流树紧皱的眉缓缓松开,谓凡山上灵力稀薄,千百丈高的山层间魔力虽然也比不得凡间,却多了那么一点。

第一次用魔力画符,流树只觉得经脉有种啃噬的酥麻,一阵冰冷之后,魔力流转的地方仿佛自行呼吸般,说不出的舒爽,那是种母体的滋养。

指尖有少量血液流出,流树将血滴弹到空中,手指以血滴为起点,一气呵成最简单的符咒。

咒落,流树奔着前方御空而行。几乎超出他意料的速度,后退的景物快到看不清,差点一头撞上前面的山崖。

茶壶自然还是用来泡茶才有最大价值,魔修的术法还是用魔力驱使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

距流树更往上的树林里,隐匿着一个黑衣青年,他阖着眼睛昏昏欲睡:“主子怎么还不来?我都在梦里玩腻了啊。”

他半掀的眼角,瞥到一抹灰色,就好像魔气稀释后的颜色,他舔舔唇边的口水:“我都等得做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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