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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劫BY 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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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慕容必谦的爱侍没什么可说的,他态度十分冷淡,那两人便十分知趣地离开了。

一同送来的还有四个侍从,对他态度很是恭敬,想来是黄龙主事先吩咐过的,所以没有多嘴多舌,视图盘问他。

汤药并没有断,或许是黄龙主医术更高明,他竟感觉左耳没有那么痛楚,只是头疼的毛病更是严重,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慕容必谦在他申报说话的声音。

这似乎是的了疮症,但他却不想阻止。

既然和那个人成了死敌,那么有一个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柔情百转地对自己说那些温存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好。

「大人,龙主请你到他宫中伺候。」橙叶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因着差了一阶,他就不得不对这人恭敬一些,心中虽然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

李玄心知必然有这一天,没想到乐的这般快。微微一怔,才想到今日是入梦之期了。

他其实宁可和梦中的慕容必谦相见,也不愿和现实中的黄龙主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道:「请阁下带路。」

橙叶看他行止,是自己永远及不上的威严仪态,一怔之下,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苦。

彼此相差不远,会感觉到嫉妒,但相差太远时,却让人感觉到沮丧,再也没有相争的心。所谓望其项背而追赶不及,自然再也不会去追赶。

******

李玄进入前殿时,前殿上笙歌并没有停。

像是进到一个荒氵壬的国君殿前,即使看到酒池肉林,李玄也不会感到惊讶,何况只是一场歌舞。

上百名女乐在奏曲,烛影摇红,之间一个身着金鳞鱼摆的窈窕少女赤足在殿中舞蹈,仿佛即将幻化成龙,令人目眩神驰。

橙叶将他从侧门引入,但在席上坐着的高阶弟子却都纷纷看了过来。

黄龙主坐在主位上,一手端着紫金杯,怀中还抱着一个美丽少年。

那少年你穿着黄缎的女子肚兜,外着半透明的黄销,依稀能看到他四肢修长雪白,令男人血脉喷张。若非胸部平坦,喉结微起,几乎雌雄莫辩。

黄龙主的手不规矩地在少年胸前移动,看到李玄来时,上下扫了他一眼,似乎颇为满意,发现李玄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怀中的金锦,虽然毫无鄙视嫉妒之意,但他不觉有些尴尬,拍了拍金锦的肩膀,道:你去罢!」

金锦虽然不明其意,也只好整了衣裳,行礼告退。

「来,过来坐。」黄龙主随意地拍了拍原来金锦做的地方。

「生受不起。」

黄龙主似乎也注意到众人的注视的目光。

他不想自己私下去找李玄,于是就趁着今日召集弟子氵壬乐时,请他过来一见。想着人多不至于那么尴尬,却没想到这一幕却像是有些下马威,难怪他神色冷峻。

此时既然错了,索性厚颜无耻:「那就给本座倒酒。」

「你没有手吗?」

黄龙主听得出他声音虽低,却是十分严厉,于是也小声回了一句:「我的手暂时不能动了,快来倒!」

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李玄也无可奈何,只得上前执壶,给他倒了一杯。

黄龙主看他衣襟口微露出的蜜色肌肤,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酒杯刚满,就一饮而尽。

此时一个黄衣弟子上前行礼道:「这位一阶弟子不知如何称呼?在下橙影,在黄龙宫中二十余年,未睹尊范,实是抱憾!」

李玄还未及说话,黄龙主已道:「叫他黄玄便可。」

橙影又道:「但凡高阶弟子,都擅长一技,不知黄玄大人擅长的是文才还是武功?」

黄龙主冷冷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本座会任命无才无德之辈为尊?」

橙影坦然道:「不敢。龙宫岛身居高位者,都是人间俊杰。每年升龙会,都是我龙宫岛弟子大放异彩之时,纵是未经升龙会而任高位的,也都是在中原有惊世之名。属下不才,愿和这位新任的一阶弟子比试六艺或是武功。」

「他身染奇疾,不能和你比试。」

「龙主医术冠绝天下,有何病症不能治?倒是龙主处处维护于他,莫非另有隐情?」

黄龙主冷冷道:「橙影,别以为本座不敢罚你!」

李玄所擅长的是帝王术,其余所学的都十分平庸,况且这等以色侍人之辈,他也不屑与之相比。不过听此人所言,龙宫岛上执事的都是颇有能耐的人,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龙主若是行事不公,属下可否请紫蛟大人评断?」

此时黄庭和黄素两人都在殿上,一看这局面,便知橙影是图谋已久,及时李玄今天不出现,他也会另外找机会挑衅。

两人对视一眼,作为兄长的黄庭起身道:「橙影刺眼甚是有礼,不过升龙会上比试的才艺甚多,不能单从温采或是武功评断,若是相貌绝美,或是雅擅床技的,都可以破格提升。恕我兄弟二人眼拙,不知这位大人擅长的是……」

黄庭打量着李玄,李玄一听话题歪倒了氵壬靡无耻的地方,这些人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讨论,不由一阵恍惚,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黄龙主想了想,李玄早就被自己传授过全本双修功,比其他弟子要强了许多,于是道:「他专精床技,纵使用尽技巧,也能一炷香的时间不射。」

橙影道:「除了龙主言之灼灼,其余无人得见。」

黄龙主冷冷道:「你不过是个一阶弟子,和他也是平阶,得不到允许,你不能碰他。」

黄庭看到事情闹僵,若是一定要争个是非曲直,或许会搅得龙宫岛一片混乱,于是道:「不如请各位弟子先行退下,有我们兄弟二人评断,橙影想必是信得过我们的。评断时不会与黄玄肌肤相亲,只借助外物刺激……」

李玄只觉得他们所说的话越来越让人不懂,但不妨碍他感觉到一阵危险气息,他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黄龙主知道他在情事上向来拘束,对荒氵壬之事很是抵制,但入乡随俗,他在龙宫岛上久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道:「没事的,黄庭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伤到你,最多只是看一看你。」

他伸手就要揽住李玄的腰,李玄却倒退了一步,一脚将桌上的酒菜掀翻,拾起一块碎瓷便要抵在喉间。

他才握在手中,手腕便被黄龙主扣住,只轻轻一抚,他便手腕剧震,瓷片掉落在地。

黄庭提醒道:「龙主,若是点穴阻主气血运行,便不能作数了。」

「本座自是知道。」黄龙主冷哼一声,用要带将他的手反缚在身后。

李玄颤声道:「慕容兄!我是瞎了眼才……」

黄龙主微笑道:「只许你心狠,难道就不许我无情么?」

李玄只觉心中一片冰凉,却听黄龙主吩咐弟子拿器物进来。低于一阶的弟子都被驱逐了出去,就连橙影一额不能留在大殿,但器物却由他挑选。

因一炷香的时间不长不短,所以黄杨木盘中饭盒一瓶竹叶青,一支金松塔,一支粗如儿臂的玉势。

黄龙主脸上带着笑意,但心下不由皱眉。

他不是打发不了橙影,其实事态朝着这方向发展,是因他放任这件事发生之故。

可是,橙影的应对让他生出一种怒意。

橙影对橙叶爱护已久,从不掩饰他的感情。橙叶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如今失了宠,他为橙叶出奇本是无可厚非,但想要人命,未免过于恶毒。

这三样器物并不单纯用来刺激性欲。

金松塔是金鳞攒成的一串倒生的松果型,放进去时容易,取出时鳞片倒刮内壁,血肉模糊,人立时就要残疾。

那玉势这般粗大,倒弄一炷香的时间,穴口及时不撑破,恐怕也松了,不能再用。只有竹叶青勉强好一些,虽然也会伤身,但只要时候立刻用内功调养,还能慢慢回转。

他跳了竹叶青,对黄素道:「燃香。」

黄素将木盘中的一支线香点燃,插到香炉里。

他拨开木质瓶塞,空气中登时弥漫着一股浓烈得有些刺鼻的酒香——原来这竟是陈年烈酒,比烧刀子的更猛烈许多。

橙影果然狠毒,但他以前还不敢如此,想必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明确地维护李玄的缘故。

他知道李玄在他心里并不重要,他又不想得罪一个强仇大敌,索性就将李玄废了。在龙宫岛上,身体无法再欢爱,便不可能再与他为敌。

黄龙主想来不反对别人揣测他的想法,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实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李玄看到黄龙主神色阴沉,拿了烈酒欺身而至。他虽然不知黄龙主要做什么,但不妨碍他猜到黄龙主不怀好意。

黄龙主俯身在他身上,他双腿被压在身后,不能动弹,只能屈膝去撞黄龙主腰眼。但黄素抢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腿。

他虽然不似兄长黄庭那般能言善辩,但身体敏捷许多,扣住李玄的脚踝,历史就让李玄不能动弹。

李玄又惊又怒,不由对黄龙主道:「慕容必谦!我岂能受别人所辱?」

此时女乐和一干弟子都退离了大殿,还有人抬了一架屏风过来,遮住了这片春光,以防人窥视。

此时大殿之上,除了他和慕容必谦外,也就只有黄庭和黄素,但黄庭黄素毕竟是外人。

黄龙主道:「不管你是何等身份,来我龙宫岛都只能按我岛规做事。你棋力平平,书画也不擅长,武功也不会,你要别人心服?」

「朕……为何要你龙宫岛的人心服?」

他不断挣扎,黄素没有用内劲,一时控制不了他吗,便说道:「黄庭,你去按着他右腿,好让龙主浇酒。」

黄庭一直袖手旁观,正觉得有些奇怪,此人身居高阶,居然对黄龙主如此无礼,对龙宫岛的岛规更不知情?

念头只一转,听到弟弟叫他,便去帮弟弟制住李玄的另一条腿,并将他的腰也提了起来,使得后庭朝上,与黄素一同除去他的裤子。

由于李玄的双手被缚,解开腰带后,扯开衣襟,衣裳只能退到肩膀处,露出锁骨胸膛一大片麦色肌肤。

黄庭的面色更是怪异。黄龙主的口味一向是喜欢金锦那类的白皙美人,此人肤色并不白皙,可见这人并不是黄龙主的新欢。

可惜那橙叶不明就里,平白喝了一壶干醋。

却听黄龙主笑道:「玄儿,若是忍不住,便要罚做下奴,到时人人可以上你了。」

其实岛规上并没有这条规矩,何况是他提出的技艺,李玄并没有应允,但是李玄若是做不到,却是大大丢了他的面子。

李玄幼年时虽受过兄弟欺凌,但也从未被人这般凌辱,和在大庭广众下被强暴几乎无甚区别,此时听到黄龙主威胁,不由浑身颤抖。

慕容必谦在他心中,无疑比所有人都重要,可是这个人却要当着别人的面羞辱他。

他登时感到耳畔忽然一阵轰鸣,口中涌起一股铁锈的咸腥气,却是勉强吞咽了下去。

在这龙宫岛上,他孤身一人,人人都有可能与他为敌,黄龙主更是罪魁祸首,他又何必在仇家面前示弱?

只可恨……这个人,竟然负了他。

黄龙主用之间抚弄了密泬片刻,密泬便开始蠕动着露出了缝隙,他便将酒慢慢注入他的后泬中。

酒浆极浓,浇入密泬时,竟拉出一道银丝。

柔嫩的内泬碰触到烈酒,便如烈焰灼烧,让李玄一阵颤抖,黄庭和黄素险些住不住他。

那酒浆像是倾倒不完的一般,绵延不绝。他只觉得内壁火辣辣的刺痛,小腹微微隆起。

酒瓶的容量几乎有一大大碗公,他几乎无法容纳,只能不断喘息。

酒气蔓延全身,他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下腹却是极胀,像是要胀爆了一般。

若是即可身死,或可不用手这些零碎的折磨。

此时他头晕目眩,像是酗酒,浑身变得无力,烈酒在腹中,仿佛千万把匕首不断刺在内泬里,辗转不能停止。

黄龙主将酒倒完,顺手将塞子塞到他的穴口,还往内顶了一下。及时黄庭和黄素放开他,他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靠在黄庭身上。

明明看起来十分强健的身体,此时却显得甚是虚弱,黄庭不由得有些错愕。从刚才到现在,此人竟然一声不吭,如此酷刑之下,不得不让人心中佩服。

「没想到玄儿的酒量这么大,整瓶都喝了进去。」黄龙主笑吟吟地道:「我以前真是小瞧了玄儿!」

他无声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些许鬓发黏在轮廓极深的面庞上,渐去了几分凌厉,露出他难得一见的弱势,可惜黄龙主并没有注意,只看着小穴在翕动着。

此时黄素取了一支孔雀羽,请卢瑟的翎毛落在他胸前的乳首上,轻巧地逗弄着。

下体的疼痛让他几乎注意不到乳首的麻痒,但他的身体却能先一步反应,他几乎是立刻看到褐色的乳首迅速的挺立起来。

他不由得视图挣扎,却是被黄土扣紧肩膀,无法动弹半分。

被言周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经不起半分逗弄,前段的分身几乎是立刻挺立了起来。

他喘息着,汗水顺着背脊滑落,淋漓如雨。

「真是没用,居然硬了。」黄龙主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语带警告,「注意别射出来,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李玄已无力思考,分身疼痛,登时软了下来,聚集最后一分力气运起内功心法,让欲望慢慢消退下去。

明知黄龙主是作弊,黄庭和黄素并不插口。

他们早已明白,这一场所谓的考评并不由他们主导。

线香一点一点的燃着,空气中漂浮着混合了酒香的香味,浓郁的让人频频皱眉。

看到黄素不动,而李玄也闭上眼睛,像是不愿理睬自己,黄龙主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从黄素手上拿过了孔雀羽,逗弄着李玄平坦的下腹和双乳。

瞬间绷紧的小腹显示了李玄并不是毫无所觉。黄龙主唇角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羽毛轻落在他的码眼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

如此轻盈的挑逗,却是比简单的套弄更残酷百倍。

李玄感到自己的头颅疼痛莫名,他几乎无法呼吸,眼前渐渐漆黑,登时不省人事。

黄龙主看他闭目不语,便以为他未到极限,此时发现他头垂到了一旁,人已昏厥,不由一怔。

黄庭轻声道:「龙主,他的衣裳都湿了,还要继续吗?」

此时,一炷香还有一点没有结束。但这线香比普通的香要耐烧许多,其实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黄龙主闻言不由一惊,伸手一摸他的背部,果然衣衫一惊湿透。

他重病未愈,又出了这一身冷汗,怕是会有些不好。

黄龙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虽擅长岐黄之术,但其实毫无大夫所有的悲天悯人,只知李玄所患之疾因自身而起,只要断绝情思,便能不药而愈。

他断然不会爱上这个心中只有国家之念的男人,要断绝对方的非分之想,只有让他对自己心生反感。却没想到区区一次逗弄,给他造成的打击竟然如此之大。

他让黄庭让开,伸手托住了他的背部,让黄素取了金盆,拔掉木塞,使得酒浆溜出来。

李玄躺在他怀中,便如他将他带出宫时一般,毫无知觉,但却比那次更轻了些,背部的蝴蝶骨都凸显出来。

从他内泬中涌出的酒浆中没有异味吗,可见他这些天是真的没食欲,而不是故意刁难别人。

黄龙主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摸他的脉象都觉得有些不准了。于是吩咐道:「你们出去吧。」

黄庭颇有些迟疑,这人看起来也只有一口气了,纵是黄龙主医术无双,怕也是难以救活,却遭黄素狠狠地剜了一眼。

黄庭心知黄素误会,只好随黄素出去了大殿。

此时李玄面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而下体红艳的密泬却被烈酒炙烧的发白,显然此处虽无伤痕,但却是受伤极重,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交欢,都会造成他极大的痛楚。

黄龙主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只觉得触碰的地方肌肤冰凉,而且他脉象混乱至极。

他从怀中拿了玉瓶,倒了一颗回春丹,放入他口中吗,心绪竟是十分不宁吗,于是将人抱起,往房中走去。

第六章

从京城到海上,一路上他都点了李玄的昏睡穴,连续昏睡不醒并不足为奇,但如今他呼吸极微,心跳时快时慢,若是这么昏睡下去,或许再也不能醒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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