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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劫BY 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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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必谦也看出他有了反应,也没再多言,反倒关切地让他多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一时快活。

李玄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快要早朝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慕容必谦极是认真地道:「既然快要早朝了,请让微臣帮陛下更衣。」

李玄推拒不得,只好答应,让他取了衣袍,给自己穿上。

那白珊瑚初初进入,还不觉得怎样,毕竟还不及慕容必谦的性器那么粗大,但放得久了,又有自身重量,竟是不断地想要滑下来,只能绞紧内穴,以免掉落,难度自然又高上许多。

穿了衣衫,已觉得气喘吁吁,双腿虚软无力,只能扶着慕容必谦的手。好在不用穿裤子,否则他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到必谦脸上虽然没有厌烦的神色,但没了那种从容的微笑,于是劝道:「你回去吧歇歇吧,束发梳头这种小事我让他们来做就行。」

慕容必谦这次倒是答应得十分爽快,并说定会回来等他,便先回去休息。

第八章

李玄虽然对他难得的言听计从有些失望,但也不想在宫侍在身旁时,发现他彻夜在自己宫中,遭人猜疑。

他生得那么俊美,若是被人为难,岂不是自己的过失。

他坐了片刻,才有宫侍进来请他起身。

看到他早已换好衣裳,披散头发坐着,宫女们连忙告罪。

「朕既然不让你们打扰,又岂会因此怪罪你们?」情事榨干了他所有精力,说话便也十分简短,「来与朕束发。」

宫女应声而起,盈盈上前给他梳头。

以往总能在这些小事上休息,此时却是无法分神,只能闭目靠坐在椅上。

銮驾到寝宫门外,他要走的只不过几十步路,但走动时流苏的丝线滑过赤裸的大腿时,便如那人柔软的指腹轻盈的抚摸,让他浑身战栗。

小德子似乎看出他的不妥,小声道:「陛下是不是龙体欠安?要不要在寝宫多歇会儿?」

「不用了。」

「是,陛下恕奴婢多嘴!」

他嗓音粗嘎难听,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妥,看到小德子慌乱恐惧地跪下磕头,他才摆了摆手:「起来吧,莫误了时辰。」

今日朝堂之上并没有大事,经过王氏一案后,朝臣明显乖觉许多,奏上的折子也没有那么多言不及义的。而且今年正是开科举试的一年,要把考官的人选定下来。

他想快些结束,脸色越发晦暗不明,文武百官看着皇帝脸色不佳,只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一个个面面相觑,战战兢兢。

好不容易罢了早朝,百官鱼贯而出,他才发现大腿内侧沾了不少浊液。玉珊瑚不断摩擦内壁,丝带也阻止不了情潮喷涌出,恐怕衣袍都湿了。

他踌躇着没有起身,一个太监进来通传:「陛下,慕容天师求见,不知陛下……」

皇帝封的这个天师没有品级,照理说只有四品以上才能进殿,但慕容天师和皇帝关系极好,打赏他们这些宦官也十分大方,他便顺口问一句。若是皇帝不肯相见,他也没犯什么大错。

李玄毫无血色的面颊现出一丝微笑。此时已经过午,恐怕对方也有些担忧自己了。

「好,你宣他进来。」停了一下又道,「出去时把门关上。」

皇帝要和近臣密议,这也没甚么要紧,看来这天师很得皇帝欢心,以后他们更要对天师恭敬了。

太监毫不起疑,带了慕容必谦进来后,就退了下去。

慕容必谦一进大殿,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不由笑了一笑。虽然冕上的珍珠流苏遮住了皇帝的表情,但他仍然能想像得出,皇帝此时和暴君没什么不同。

「陛下,我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

李玄斜靠在龙椅上,已不知如何回他。这个俊美青年似乎完全不知他的苦处,一直有各种不同的要求,让他疲于奔命,却又觉得满足对方也能令自己高兴。

或许这就是宠爱一个人的感觉吧。虽然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偏听偏信,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特别宠幸的人。

但只要不干涉到朝政,他还是可以容忍的。

「可以……取出来了吧?」他低哑的嗓音说。

慕容必谦缓步登上皇位,没有回答,反而转头看了看,说道:「坐在这个位子上,果然有天下在握,雄心万丈之感,难怪这么多人想当皇帝。」

「莫非你也想?」

「想当皇帝无非是为了钱权美色,可是人心不足,很多皇帝都想长生。」慕容必谦笑道,「我现在么,也只求长生。」

李玄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勉强集中精神道:「必谦当真豁达。」

慕容必谦看他的确是支援不住了,于是道:「陛下先试着排出来,微臣不敢使劲,怕弄伤了陛下。」

在干清宫的大殿上做这等羞耻的事,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李玄只觉面上如同火烧一般,但他又急于摆脱密穴鼓胀的难受感,只能试着一点一点的排出体外。可是玉珊瑚十分粗大,几次内壁挤压,都不能排出。

慕容必谦扶着他靠在龙椅上,抬起他一条腿,放到扶手边,撩开他的衣袍下摆,随即看他一眼,微笑道:「陛下果然没有偷偷穿裤子,微臣很是欢喜。」

此时他的下半身完全赤裸,若是有朝臣推门而入,看到这般景象,莫说他自己,只怕皇朝的尊严都要毁之一旦。

他情急之下用手抓住流苏,想要直接扯出来,却是被慕容必谦按住手腕:「你用力过猛,会伤到自己,我来吧。」

必谦的笑容无端端地让人安心。他垂下手,放松了身体,看着必谦将他分身上的丝带解开。

或许是被柔软的手指抚弄过,他的分身又开始挺直,只好不去注意那里,试着将那粗壮的异物排出体外。这玉势绝不是珊瑚,只不过和珊瑚相似罢了。只是不知慕容必谦是哪里人氏,竟会找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单从他出手来看,也是个富家子弟。

当玉珊瑚完全离开密穴时,身体传来一种莫可言喻的空虚感。

似乎明白他的心情一般,慕容必谦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他的密穴周围稍微碰了碰,那性器就像得了滋润,瞬间粗壮挺直,前端直接就进了他的甬穴。

「啊!」他惊呼了一声,慕容必谦便抱住了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玄儿,舒不舒服?」

他喘息着,恨不得将他打一顿廷棍,但又不想伤他,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踌躇不答。

「你里面好软,好热,夹得我好紧。」慕容必谦呢喃地在他耳边道。

若不是他话语十分真诚,他都恐怕都要把他赶出去了。内壁习惯性地塞着东西,自然会下意识地夹紧他的硬物,以他心性,委实不能接受自己变得如此氵壬荡。

必谦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身,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在大殿抽插起来。甬穴足够润滑,此次比昨夜又顺利了许多,只听得到氵壬靡的水声和性器直没入顶时双球撞击他臀部的声音。

和另一个男子的囊袋直接肌肤碰触,让他每一次撞击都下意识地收拢穴口,自然刺激得必谦更是兴奋,几乎挺不下来。

李玄一夜没睡,又听了一早上的朝臣上奏,早已累得不行,但身为帝王的尊严却让他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紧紧夹住慕容必谦的腰,妄图阻止他的猛烈进攻,偏偏适得其反,让慕容必谦觉得无比快活。

「陛下真是美妙至极。」

微热的气息轻吐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浑身颤栗,为这一句话而浑身血液逆流,欲望又开始抬头。

他微小的变化瞒不过慕容必谦的眼睛,俊美无俦的男人轻捏了一下他的前端,似在提醒他:「陛下忘了养生功么?要不要微臣再教一遍?」

他作势将手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李玄的身体里,李玄几乎跳了起来,眼圈微黑地瞪视着他,但几乎是立刻软了下来:「我记得的,不必再教。」

昨夜慕容必谦将一股内息注入他身体中,这股内息便留在了他的丹田内,所以运行一周虽有阻碍,但依稀能感觉到真气,已胜过许多初学武学之人。只是双修功法乃是速成的大法,凡是速成之法,大多有一个无法避免的缺憾,而双修功法就是,一旦停止交苟,便会武功停滞不前。

但对于一个大概一生都用不到武功的皇帝来说,他不会在乎是否武功高低了。

好不容易两人先后达到了高朝,李玄果然发现自己出精少了许多,而慕容必谦的体液却几乎充盈了自己的后庭,即使他努力收缩,也无法避免经验流出。

「必谦,你没有练养生功?」

虽然忍精对身体有好处,但身为龙岛五主之一,纵欲好色几乎是每个岛主共同的缺点,要他们忍住快感,那场性事对他们来说多半兴趣不大。慕容必谦心知他多疑,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因为我想要你生我的宝宝。」

李玄吃了一惊:「你给我吃的那丹药……会、会……」

他心中委实惊讶恐惧,连话也无法说完。他已经像女子般委身于这个男人身下承欢了,若是要他如女子般怀胎生子,放下手中权势,无法施展心中抱负,甚至一生都要在别人的嘲笑目光中度过,他宁可立时就死去。

「开个玩笑而已,看你怕的。」慕容必谦心中有些不快。岛上的女弟子都知道生下孩子则是断了锦衣玉食的日子,真心肯为龙主生孩子的并不多,看来这人也是如此。口中却是笑道,「我功力深厚,少练几次没什么打紧。」

李玄点了点头,已是疲累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必谦温言道:「这两天请陛下好好休息,为了避免流言,我就不去觐见陛下了。不过,眼下请容微臣抱着陛下到銮驾上去。」

李玄自知自己无力走出殿外,听到他这个建议,不由面颊发热,口中虽然想拒绝,但看到他含情脉脉的目光,竟是不知如何拒绝为好。

「陛下不说话,我就当陛下是默许了。」慕容必谦轻快地笑了一声,仔细地帮他整好衣裳,将他打横抱起,走到殿门时,停了一下,足尖在殿门一角轻轻一拨,便将沉重的殿门拨开,出了大殿。

门外的太监看到皇帝被人抱着出来,一个个忧急形之于色,甚至有人呜咽出声,也不知是真是假。

「陛下怎么了,快去传唤太医!」

「陛下劳累过度,竟然倒在龙椅上了!」

「陛下!您千万不能出事啊!」

没事都要被他们叫得出事了。李玄几乎被他们气得晕厥,正要开口,慕容必谦已道:「不必叫太医了,陛下只是有些头晕。」

对慕容必谦的体贴,他已不知如何感激。不过两人已是这种关系,倒也不必言谢。将他抱进銮驾中,慕容必谦还一路尾随,到寝宫时还无视太监幽怨的眼神,再次将皇帝抱回龙床。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做甚么,走时还慎重向皇帝躬身为礼,请皇帝好好歇息。

那颗丹药既然不会致命,他又给了自己养生术,那么也就是对方想和自己有一段露水情缘而已,于他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对于一个喜欢用阴谋的人来说,倾慕他而给他下药,并不算过分。

反倒是他不配拥有毫无猜疑的感情。

他是定会再选妃的,国库空虚而朝臣贪墨,从自己枕边人口中套出世家的境况无疑最快。

所有人都以为在他的后宫之中梅妃最受宠,明明有杀二皇子的嫌疑,却能安然无恙,但其实只是因为她家世清白,父亲是一个五品的小官。

抄了王家以后,他发现王家的家产竟然胜过十年国库收入,只要多抄几户世家,他甚至能腾出手励精图治。对于别人来说,找自己妻子家人动手过于毒辣残酷,可是国势已然如此,这也是无奈之举。

梅妃仗着他的宠爱,胆敢让人下手毒害二皇子,却还以为他不知。就连王皇后也误会是他下的毒手。

恐怕许多人都是这么以为的。

他身边再无亲近的人,慕容必谦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再凑巧不过。

******

殿试过后,便是琼林宴。

新科状元姓周,二十来岁年纪,容貌颇为俊俏,省试时尚书郎沈月白一眼就挑出了他的卷子。沈尚书是先帝在位时的状元,如今不过三十余岁,面容完全没有岁月痕迹,和新科状元并立时毫不逊色。

李玄虽是见惯了慕容必谦逼人的俊美,此时看到这种温润如玉般的俊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发现慕容必谦在远处直勾勾地看着那两人的方向,面容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

这几个月,除了每月一次固定的房事外,慕容必谦还经常来找他,他也逐渐习惯了慕容必谦的温柔细语。

有时他遇到番邦进贡的好东西,也会特地给必谦送去一些,给嫔妃们赏赐时也会顺带想到他。只是知道必谦骨子里极是傲慢,在送去之前都会先行选过。

北伐的大军已然得胜回朝,李玄抚恤了牺牲的将士,命人厚葬了王崇义。其实他早已从别的线报得知,王崇义并没有死,只是受伤逃亡。

这个消息传到他手里时,他并不意外。王崇义的武勇是当朝第一,不太可能死在他的阴谋之下,但能迫得他远走,就算达到目的。

他虽然未杀王家九族,但流放对于大多数养尊处优的人来说,已足够致命。王家是不可能再翻盘的了,王崇义活着,已没有任何意义。或许他会到天牢劫狱,而那里会有陷阱在等着他。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可是在史书上只不过是寥寥几笔。

临近岁末时,李玄打算好了和必谦一起,吃些饺子,放放烟花,过些普通百姓过的日子,可是必谦却对他说,要回家一趟。

从来没听必谦提起过他的家,李玄不由得十分诧异:「不知必谦家在何方?」

「山野小民,不足挂齿。」

「不知必谦家中还有何人?」

慕容必谦目光深不可测,忽地一笑:「陛下对微臣当真关心得很。」

李玄垂下眼:「朕对别的臣子也一般的关心。」

朝臣休沐要到正月十五过后才会再次上朝,但实际上没出正月,早朝也只是个过场,基本上都没什么事。若是慕容必谦家近的话,他甚至想到他家看一看,但看他神色表情,完全不想自己知道。

慕容必谦忽又温言道:「臣的家在万里之遥,这一次回去想必会耽误我们的一月之期,只是苦了陛下一个月后,要开始夜夜梦到微臣了。」

看他脸上露出笑容,李玄不由得有些无奈。

如今他对性事也不怎么抗拒,自然不会像当初一样,连续几天不眠不睡。会一直梦到他这件事本身,大约会让他十分得意吧。

******

在离去之前,慕容必谦狠狠和他做了几次,直到他下不了床为止。而这几次的姿势都不重样,让他忍不住怀疑待到开始做梦时,梦境会是怎样的氵壬乱疯狂。

为了避免宫中走水,焰火只能在花园的一个平台上燃放,并且限定在除夕初一那两夜。宫中本就十分寂寥,他还能微服出宫,而嫔妃们就只能守在宫中。他这才发现前番选秀入宫的秀女还没来得及临幸,都快一个月了,他竟然完全想不起来,整天只和慕容必谦在一起。虽说因为废后的缘故,他可以找个消沉的借口不去后宫,但再消沉下去,难免会让群臣怀疑。

新科举试时也有武举,从平民中拔擢了很大一部分武官。因着王家的败落,军营中升迁变动很大,如今驻守京畿的天元营是周平将军。李玄请了周将军进宫一叙,委婉地说了自己想要借军营习武的想法,当然不是以皇帝的身分,而是伪装成世家子弟,平时和士兵们的练兵场所隔开,以策安全。而他不在营地时,那里也可以让军官们使用。

皇帝重视练兵让周将军十分欢喜,可是微服在军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周将军四十多岁,十分武勇,也并非莽夫,上奏的《练兵七策》让李玄刮目相看,只是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喜与人相争。以前每次和王崇义有所争执,他都会避开王将军的锋芒。所以李玄一看他不情愿,立时变了脸色。

周平自是不敢冒犯天颜,无可奈何,只好接受了这个李姓的低阶武官入军营习武。

李玄每天下午带着十几个换装了的御林军。从皇宫西侧出宫,去天元营习练刀法枪术。

御林军多是承袭而来,武艺高强的不多,他精挑细选的硬弩手仗着强弓和箭阵之利,还被慕容必谦闯出宫去——就连这种三脚猫的武艺也不是在皇宫里练成,何况马术和骑射更需要无数次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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