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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量——by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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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阿姨,越其他?”庄译还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这哪能怪你。”越其妈坐到了范黎旁,“疼也是一阵子的,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其也真可怜,你说这神经断了,那就断个彻底,反正都不能动了,偏偏还留着痛感,这不是害人吗?”

“留着痛感?”庄译不明白。

“就是身体那里痛都知道,有时候碰到哪里也能知道点。”

庄译其实还是不很明白,不过也没多问,只含糊的附和了声。

第2天越其休息,却一直不曾起床。越其妈以为儿子适应新环境需要点时间,也就任其躲在房里,饭都是新来的老李给送进去。原本和良子约好的晚餐也被越其以身体不适为由给取消了。

看着再次给端出来的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庄译突然很想进去看看他,却又犹豫会不会打扰到他,毕竟和他还不熟,斟酌之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又是一个星期的开始。一早所有人都集中在了饭桌前。

“我送你去图书馆吧,这里过去路挺远的。”庄译提议。

“有老李呢。”越其喝着牛奶,几乎半个脸都掩在大大的马克杯后。

“你送的话还得绕道,以后还是让老李接送。”范黎转过头问身后的人,“老李,地方你都知道了?”

“错不了。”老李大声回答。

那要是刮风下雨呢?难道也走着去?这话庄译只在心里问自己。

同样的周一,对于良子来说也是一个新开始,因为终于去他梦寐以求的总部工作了,而且这个新开始还是那么的让人惊异,因为他的那个部门的头竟然是庄译,一个完全不认识自己的庄译。

靠!难道说我认错人了?带着疑惑良子乘自己办理人事手续的时候跟人事打听庄译,结果年龄,出身学校等等一概没错。再靠!原来真是他!那天还以为越其出现了幻觉呢?难道说……失忆?这不是电视才有的事吗? 困惑的良子一下班就往越其那赶。

“越其越其,你猜我今天他妈的看到谁了?”良子大呼小叫的。

“只要你别说见了马克思我都不觉奇怪。”越其反应冷淡。

“我他妈的做梦都没想到会是……”

越其打断了他:“我们还是上车再说,我也有保你惊掉大牙的新闻。”

良子推着越其来到门口,让他等着自己去开车过来。可停车场一圈回来,门口居然有辆车把位置给占了。

“操!”良子骂了句粗话,还没等继续骂下去,眼前的庄译让他再次惊掉。

“是你?你来这……”庄译也惊讶。

“他来接我。”越其代替良子回答,“车呢?”

良子反应过来,先给自己的上司一个僵硬的笑:“对,我……我来接朋友。”

“原来你们是朋友,早知道你来接他我就不用来了。” 原本一早还好好的天气下午就开始下起了不小的雨,看到飘在窗上的雨滴,庄译电话说服了老李由自己去接越其。

“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了,我们约了去吃饭。”越其的话说给庄译听,脸却是朝着良子。

“这不是没想到嘛。”良子面子上像在打圆场,心里疑惑着, 为什么庄译来接越其?要接到哪里去?

“走吧。这里不能停车的。”越其催促良子。

“对对对,得赶快。”良子说着就行动起来,把越其抱入车内。

“走了,回见。”良子发动前和庄译招呼。

看着远去的车子,庄译觉得有那么点失落,却找不到原因。

车上,良子按奈不住了:“他怎么会来接你的?”

“我们住一起。”

“啥?你,请,你,再,说,一,遍!”

“范老头是他未来老丈人。”

良子暂时性失语,大概过了3分钟才恢复功能:“的确惊人,我得找我的牙去。”

“嘿嘿。”越其笑。

“我以为我成了他的下属就够他妈的震惊世界了,哪晓得炸弹一个比一个猛。”

“你和他一个公司?”这回轮到越其震惊了。

“很不幸,他是我领导。看起来这小子真不认识我们。”

“别和我说什么失忆。”

“不然还能咋回事?双胞胎?那也不能用一个名字吧。”

越其长长的吸了口气:“管他呢,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属于我的那个人5年前就死了,在车子撞上的那刻起。”

“小其。”良子喊了一声,却不知怎么说下去,任何言语似乎都苍白无力。

6。

良子大概快9点的时候来电告诉越其妈说大家都喝多了要晚点回去,当然良子不忘用性命保证一定安全把人送到,想想有老李等门也没问题,越其妈和范黎也就安心的去入睡了。

良子女朋友小香把2个醉醺醺的人送到的时候,庄译也才到家没几分钟,听到门铃声就跟着老李一同跑了出来。

“嘿嘿,他,他喝多了。”指着歪躺在车里的越其,良子大舌头的说。

庄译一看这阵势,边阻止良子欲抱人的举动边吩咐老李赶快去准备洗澡水,同时弯下身子探进车里。

被抱起来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垂着的眼皮动了下,嘴里也呢喃着发了几个音。

“时间太晚了,无法招待你们,今天多谢了。”庄译对小香说。

“等等,越……”良子歪着脚步想要过来拉人,被小香一把扯住推回车里。 庄译和小香简短的道别后就进了门。

抱着人走进客厅,心想洗澡水可能还要点时间,就决定先把人放在专用的摇椅里,可人才落到椅子上,越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还真像个喜欢抱抱的孩子,放回床上就不乐意了?庄译自言自语。

“水差不多了。”老李出来说。

“知道了。别,还是我来抱进去,你手上拿着东西呢。”庄译说着把还没来得及松开的领带扯下,又把衬衫的袖子卷了几圈,再次轻松的把人抱起来。

越其动了一下,庄译以为依然是因为感觉到了体位的改变,也就没在意。谁知才走了2步,越其“呕——”的一声,混合着酒气馊味的彩色粘稠物喷涌而出,其中的大部分都贡献给了庄译的衬衫。

“要命!”老李喊了起来,同时想上去帮忙。

“别动!省得把你也弄脏了。”庄译忍受着难闻的气味说。

“我去那个桶来。”

“不用了,地上的别管,先给他洗了。”庄译直奔卫生间。

和老李一起给依然睡着的人退了衣服,庄译才跑回楼上的卫生间清洗,这件衬衫看来是废了,庄译苦笑。

老李横抱着裹着浴袍的人出来,这时庄译已经清洗完毕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好了?一直没醒?”庄译看向老李问。

“可能吐掉后舒服了,睡得熟得很。刚才,应该我来的,害得你……”

“没关系,洗洗不就好了。快送他进去吧,小心着凉了。” 越其的浴袍只在腰间用一根带子松松的打了个结,他那火柴棍一样的双腿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并随着老李的脚步虚无的摆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庄译只觉得有什么堵塞在喉咙口,很闷很闷。

这一晚,庄译没有回房间去睡,开始还宽慰自己是为了看电视,可直到实在找不到可看得了,庄译才警觉到自己其实是有点不放心越其,虽然知道老李半夜里都会起来照顾。

第2天早上越其被口渴弄醒,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模糊的记忆里是他把自己从车里抱出来,

还是一贯的越抱越紧,然后然后……越其想不起来也不愿意去想,他希望记忆就停顿在哪一刻,那样就可以一直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安心的睡去。

“小其,醒了?”越其妈推门进来。

“妈,几点了?”

“10点多了,怎么和良子喝了那么多,听老李说还吐得一塌糊涂,有头痛?”

越其轻轻摇头,给老妈一个歉意地笑容:“说着说着就喝多了。”

“你这孩子,自己身体不好还不晓得当心,以后不许喝酒了。”

“妈,你说我吐了?吐哪里了?”越其想我怎么不记得了?难道小香的车里?

“吐得人家庄译一身,还给你毁了衣服。”

“啊?真的?”越其有点不敢相信。

“过会儿你问老李吧。”

“不是不是不是……”越其没说下去,他不晓得这样庄译会是什么反应,应该是厌恶吧?

“这就给你拿水去。”越其妈退了出去。

这天下午,家里只有越其,老李,老余的时候,越其把垃圾桶翻了一遍,找出被自己毁掉的那件衬衫,把品牌记了下来。

几天后图书馆下班,越其让良子把自己带到了百货公司。

“幸好国内也能买到,不过,在这里卖的绝对便宜不了。”良子推着人嘀咕。

“再贵也要买。”越其语气坚定。

“我也没不让你买,就是说说罢了。”良子装委屈。

“少啰嗦,你倒是快点。”越其催促。

本以为可以顺利到手,没想到人家尺码没了且不肯帮着从别家店调配。

“还有那家店有?”越其追问店员。

“***百货应该有,你们可以去看一下。”

良子跳出来:“你真要去?那可不近。”

越其把轮椅转了个方向:“你不去我自己去。”

“他奶奶的,算我倒霉。”良子嘴上骂着,脚步一步也不敢放松,让越其一个人晚上跑那么远,这不是开玩笑吗?

绕了大半个城市,衬衫终于到手。

“满意了?”良子嘲笑的问。

“现在的他和我没任何关系,我不想歉他什么。”越其把装衬衫的袋子交给良子,双手撑着轮椅扶手想坐直了,却根本撑不起来。

“算是输给你了!”良子扯住越其的腋窝往上一提,重新按下时泄气似的使了点力,“一天坐下来累得够呛,衬衫什么时候不能买?非得把自己折腾死了才甘心是不是?!”

“看在我就快死了的份上,能不能少废话点,早点回去?”越其的确浑身乏力,求饶说。

“你它他妈的欠他的债难道就还不清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居然还阴魂不散!”良子继续抱怨。

7。

越其妈和范黎算是黄昏恋,原本2人就打算外出旅游一次也算是个纪念,可越其妈担心儿子初来这个家不适应就一直没有成行。眼看着1个多月过去了,老李也越来越照顾的得心应手,越其妈这才下决心和范黎去旅行。

临行的那天是周六,庄译难得有空负责送2老去机场,这也是自从那晚吐了人家一身之后越其第一次见到他,当然那件衬衫也还在越其房里。

庄译机场回来后,因为老余说要买米买油等,庄译就让老李跟着去帮忙。

“都看了半天书了?不累?”庄译端着咖啡从楼上下来。

越其躺在摇椅里的确时间不少了,不变的姿势让他难受,可老李不在,又不想去麻烦庄译。

“还好。”越其回答了一句,继续埋头看书。

“去后面花园里坐坐透透气吧,今天不冷。”庄译走近过来。

越其抬头:“花园?”

“还没去过?这别墅后面的花园很不错,怎么样?想去了?”庄译近乎调皮的语气就像是在和一个相知甚多的老友说,可其实他们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好吧。”越其犹豫了下,最终答应了。

花园里有一个双人座的白色秋千,庄译把越其的轮椅停在一旁,自己坐上秋千摇起来。

“这下面有开关,只要按一下,秋千就自动荡起来。”庄译享受地说。

“自动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越其附和道。

“你也来试试吧。”庄译停下秋千,站起来。

“别了。”越其觉得这玩意自己铁定坐不住。

“没事,有我呢。”庄译一把解开越其胸前的带子,强行把人搬到秋千上。

“我,怕不行。”越其心里很慌,双手牢牢的抓着扶手。

庄译笑笑紧挨着坐下:“别怕,我抱着你。”

把越其搂住后,庄译再次按动开关,秋千慢慢的飘起来。

“怎么样?还怕?”庄译问表情严肃的人。

“不,不是。”越其掩饰道。害怕不是没有,但是更多的是因为心里难受,明明靠得那么紧,2颗心却相距天涯海角。

“以后天气好的时候多来坐坐,真得很舒服。”庄译继续说,“继文回来了也一定喜欢。”

越其抓着扶手的手握得更紧了。

“怎么,不舒服?还是有心事啊,那么沉闷。”庄译打趣说。

“很舒服的,就是,这似乎不该我坐。”

“什么该不该?有人陪着就能坐。”显然庄译没懂越其的意思。

“也对。”越其浅笑回答。

2人没再说话,沉默的空气随着秋千一起游荡。

“晕,这天怎么变色了?才几分钟。”庄译看着天空说,“要不我们进去吧?”

越其没来得及回答,庄译的电话响了。

“继文,有事?……哦,我知道,我这就给你传。”说着庄译对越其作了个手势,示意让他等等,自己去去就来。

庄译这一去就耽搁了好久,准老婆在电话那边催,偏偏电脑不争气网就是上不去,等到庄译把范继文要的资料传了之后,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庄先生,越其在房里?”老李抗着一袋大米进来,后面跟着老余,2个人的头发都湿淋淋的。

要死了!自己把越其给忘在花园了。庄译责怪自己太粗心大意。

“外面,下,下雨了?”庄译边问边往花园跑,答案其实老李老余的头发上写着,可还是心存侥幸希望不是,不然让越其一个人在花园淋雨要是给弄出什么病了,自己可担待不起。

庄译离开没多久天就飘起了雨,干等了几分钟后越其决定自己试着坐上轮椅,幸亏轮椅就停在一旁。还记得庄译说过这下面有个开关,越其一手不敢离开扶手,一手去摸,好不容易像是摸到了,谁知他按到的是调速器,秋千一下子荡高起来,没两下越其就被抛到了地上。

越其扭曲得趴在地上,轮椅就在不远处他也没半点要爬过去的想法,因为知道自己从来就没可能独自爬上轮椅。

雨点越来越大,越其试着喊了两声庄译,却不见回音。慢慢的衣服头发都湿透了,凉气传到体内化成刺骨的痛感渐渐浓烈起来。越其紧紧抓着身下的草地,祈求这样的等待不会时间太长。

庄译冲进花园后空荡荡飘得高高的秋千第一时间划入他的视线,庄译后怕得心脏不规则鼓动,颤抖抖的将视线向下移动,庄译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

“越其!”庄译和跟在身后的老李同时大叫,扑向地上的人。

“越其?越其?你,你没事吧?说句话啊?”庄译跪在草地上抱着人,只见越其的脸上泥水雨水夹着血水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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