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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等等我——by南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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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领了命,又反反复复思考了一番,军师的命令,摆明了是让他取得对方首级。但南九心里有些不明快,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便问:“无心教的头目姓甚名谁?”

随旁的小士兵答道:“听说姓漠。”

南九心里轰然一震,终于恍然大悟,撇下了士兵拔腿回了房间,将桌上的书册一本一本翻找,他记得,早上醒来时,见得桌上有一本《江湖名士录》,是万花谷中一年一修的豪杰名册,若是当年数一数二的人物,定然会记录在册。

小士兵赶至门前时,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南将军跪坐在地上一页一页翻着书,他有些疑惑,南将军与昨日的有些不同,似乎更加不稳重了些。

突然南九大叫一声“找到了”,吓得小士兵一惊。

南九将书页翻的哗哗作响,至恶人谷一章顺着向下找去,沿着比划的手指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

那是个二字的名字,叫“简歌”。

又翻了几页,至浩气盟一章,中间便是一个响亮的名字,“落凡”。

地上跪坐的人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握着书册的手也有些微微的发抖。

简歌。

落凡。

一个是宁心青出于蓝的恶人徒弟,一个是现实里当下最得人心的浩气指挥。

他不相信这是巧合。他只能这么告诉自己,除了自己,他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与他同处一个时代。不管是14年的冬,还是安史之乱的末。

三日休整,南九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出发的路。

南九是浩气人,天策浩气大营遍天下,朱军师又给了他调动令,能使得他在最近的大营里调动一部分将士。故南九出发时,身边一人未带。

游戏里的整张大唐地图,他都烂熟于心,策马便是驰骋,一路向西南奔驰而去。

他事先试验过一番,除了神行千里毫无印象以外,其它所有技能他都可以娴熟的使用,包括那销魂的大轻功。

他其实并不知道哪里去找漠之尘,所以他只好先去寻一寻简歌。要寻简歌容易的很,长安城外,落月溪东首,第一颗彼岸花旁常常能看到他的身影。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碰的上他那坑爹的基友左兮。

这么想着,连下身的红鸣马也轻快起来。

说实话,骑着红鸣马,真是无时无刻不怀念他的忽雷驳,那一匹黑底白纹的高头大马,风风光光的,比又丑又皱的红鸣马好了千倍呢。

一路抄了猫道进了长安,南九忽然开始惆怅起来,简歌是个七秀,但重点是他并不是个普通的七秀,而是轻挑双剑便能震慑四方的……妖秀。

于是南九不知道,他到底该寻一个姑娘,还是一个汉子。

穿过城北树林,红鸣马低低嘶鸣了一声。南九摸了摸肚皮,这一路快马加鞭的,已是好几天没吃过一回正经饭了。盘算着还是应当先去找间铺子填一填肚子才是正道。

牵着寒酸的坐骑,晃悠悠往茶馆老板娘赵云睿那里去。

乱世里,还是老板娘最公道。

但还没仔细瞧了老板娘的裙摆,就远远看到铺子里端坐着的绯衣人。腰身婀娜,长发披肩,背一双玲珑的剑,举一抔粗瓷的茶,侧身时似有腰间环佩叮咚。

南九不知是敌是友,也不知该过去还是不该。但是没容得他思考完毕,只见他身侧的护卫低头说了什么。他细长的眼神便漫了过来,迷蒙的南九脚下有些发软。

未见他手中有所动作,却只听“咻——”一声,一枚柳叶镖直直打在脚前。

南九一愣,飞沙走石间,长枪尚未甩出,便已被团团围住。

押解到绯衣人面前,南九仍是左右挣了几番,哭丧着脸。这难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节奏么,他连既定boss的面儿都没摸着,就要被茶馆一个小喽啰解决了。

绯衣人摇了摇茶盅,轻笑起来,音色如叮铃的山泉水,“我还没说什么,将军怎么就泄气了?”

南九哼道:“杀剐随意,别折磨我就好。”

那人抿嘴笑了:“我简歌从不无故杀人,要杀你,总该有个由头。”

南九一惊,猛然抬头,直直盯着他看,一会皱眉一会咋舌。

简歌不解,这是什么势头?

南九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道,“简歌,我是南九啊。”

简歌轻掐着南九的下巴,仔细瞧了他的脸,片刻道,“我不认识你。”

身子一滞,不可置信,又道,“那沐白呢?总该认识吧!”

简歌瞬间凝了笑,眯起狭长的眼居高临下地看他,掐他的手又多使了一分力,“你知晓沐师兄在哪?”

南九迷茫的摇了摇头,他只是想来套一套近乎。对简歌不认识他已经感慨万千了,怎么可能知道四处漂游不定的沐白在哪里。

颈上一凉,又一枚柳叶镖抵上来。

南九真是哭笑不得,简歌你是个七秀不是唐门,别老拿这种暗器出来吓人。

但简歌是不依不饶,“说,沐师兄在哪?”

南九都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是真真不知道沐白在哪啊,只好说道,“他是你师兄,你们关系比我好,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晓得。”

颈前暗器一松,简歌呵呵的苦笑,笑里格外凄凉,“好?他是浩气我是恶人,我被逐出师门多年,能好到哪里去?”

南九神色一黯,看来他所有的猜想都是错的,简歌不是他所认识的简歌,甚至连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已全然洗盘。他甚至不能依附于与某人的私交而在这乱世里挑一条好活的路。

甚至,他都不知该如何从简歌手上逃走。

他打不过简歌,这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于是南九挤出一丝笑,说,“要不,你放了我,我去帮你找找?”

简歌轻笑两声,压低了嗓子嘲讽道,“浩气的小将军,什么时候学会与恶人讨价了?”

南九真是满脸的苦皱,顿足捶胸都不能表达他的心情。他只能暗暗哭诉,大概他将成为首穿必死第一人,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南九真是几乎抱了必死的决心。

他甚至还有闲心思索了一番,自己是会死在涂毒的柳叶镖下,还是七秀的菜刀流手里,死的时候能不能开的出山虎御。

但是简歌挑了他的下巴左右细看了很久,久的南九受不了这目光的凌迟,干脆求个痛快的时候,简歌只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铠甲。

南九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巴巴眨了眨眼睛。

简歌望着他笑了笑,起身,手腕轻转,蝶舞双剑运与手中。又从腰间摸了一块碎银远远丢给了老板娘,才吩咐道,“模样不错,送给之尘定然欢喜。”

南九一怔,颤颤问道,“哪个之尘?”

简歌以为,小将军是怕了,毕竟那个人的名号最近甚是响亮。 于是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沉沉笑道,“还有哪个?当然是冷面无心,漠之尘。”

……

第三章

南九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所见是头顶潦草不齐的横木屋顶。四周黑压压一片,从窗户缝里渗进来的风冻的他发瑟。

他依稀记得,简歌举起他那执剑的漂亮的手,重重敲了他的后颈。那时的笑,着然有些阴冷。

简歌说,要将他送给漠之尘。

南九认识到一件事,漠之尘是谁?

是江湖上杀人取命冷面无心的真大魔头,而不是他屏幕那边整天“阿九”的小黄鸡啊!

纵然上头派他来取漠之尘的人头,但也应该是更加英明潇洒的方式,而绝不应该是如今这幅衣冠不整,肩头半露的姿势。更悲剧的是,南九用力攥了攥手,又吃力伸了伸脚——他现在是全身无力,软绵绵地像一包刚刚出炉的棉花糖。

大事不好!南九第一个念头是,妖秀里面果然都是黑的,不能惹。第二个念头是,趁漠之尘还没有来,赶紧逃。

他软软擎起身子,支着胳膊要下床去,奈何腿脚都不听使唤,抖的厉害。

然后,他听到了“吱呀——”的开门声。

一时,惊的屏住了呼吸。

在黑暗中,南九只隐约瞥见一抹挺拔的身影,迈着健硕的步子,缓缓向他走来。他看不清,只好瞪大了眼,伸长了颈子,挑战自己视线的极力。

那人近了,走到跟前桌旁静了一下,窸窣动作,刹而一抹微黄烛光晕亮了整个屋子。

且不说,南九是有一点小近视的。故他其实看不清他是什么模样,只是刹那入眼,南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妥,生生将笑憋了回去,肩膀小幅度地抖动着。手下掐了掐自己,结果还是没憋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那边持烛的漠之尘淡淡望着床沿上的南九,姿势扭曲奇怪,衣冠不整,一条腿尚且盘曲在床,另一条却搭下了床沿,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放声大笑,真是仿佛眼泪都能笑的出来。

漠之尘一派素淡的表情上,眼角微抽。

白日,近期一直在长安城郊活动的简歌突然大摇大摆地来,摆着一副妩笑告诉他,又给他捉来一只下酒菜,还悄悄说,是一只刚下山的细皮嫩肉的狼,已洗好了摆在他的房里。

当时漠之尘便有一种不怀好意的预感。

漠之尘虽然不止一次的说过,他尚且没有娶亲的想法,但这并不代表他有收几个男宠的念头啊。

怎么说简歌见识太短,一双煞是好看的丹凤眼只白白盯着他那与世隔绝了的师兄,奈何人家师兄认定与简歌有仇,偏偏躲着不见。害的如今简歌倒觉得,与其到不了手的,不如多多放浪的玩去,决不能白白负了这大好年华,然后大把大把地往他这里送人。

简歌自己嘴上说着兼爱天下,实地里还不是天涯海角的寻着那一个,除了那一身长发墨衣,谁都不曾碰了他的手。

漠之尘又抬眼看了看,那人笑的无力了,就倚着那儿,一声一声的。这哪是山上下来的狼,不止一点狼性都没有,分明是隔壁村里的一只小哈狗。

不过倒是有趣,往常送来的,不是已经死了的,就是在寻死路上的。没死成的,现在大致已成为荒野里游荡的一具毒尸了。

眼下这人,不仅活着,而且天不怕地不怕,还敢指着他笑,笑的整个人都颤起来了。

漠之尘眼里一沉,缓缓向南九走去,途余两步时,那人终于不敢笑了,张着眸子看他。漠之尘冷冰冰一俯身,挡了他大半的光。

眼前的人儿惊的一抖,突然举着胳膊挡了大半张脸,大叫:“大侠饶命!”

一只手越过他,将手中烛台稳稳置于他身后的矮几上,噙着几分笑,问道,“你刚才笑什么?说好了,我就饶你。”

听声,南九一愣,将遮脸的手微微一撤,漠之尘的脸放大了摆在眼前,看的极为清晰。他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他冷冰的脸上故意勾起的笑,连他眉尖一点浅浅的痣,都没有从眼底逃过。

他是见过真正的漠之尘的,虽然只是照片。

啊,眼前这个人真像漠之尘,连声音都像。有些慵懒的,冷冷的声音。

他是真真的看的呆了,手指险些摸上去,直触到了耳缘,被漠之尘又放大了一寸的瞳孔吓的回了神。

“乌、乌骨鸡……”冷不丁的,他说。

“什么?”

南九鼓足了勇气,不怕死地、完整地、大声地又说了一遍:“我觉得你像一只白足乌骨鸡!”

反应过来,漠之尘才明白,这家伙是在说刚才令他大笑不止的原因。

白足乌骨鸡?

好,很好。形容的好,笑的也好。那当下,也应当是不怕死的好。

漠之尘一膝抵上床沿,哑着声低沉的问他,“你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南九一怔,脑袋不知怎么一热,打着结回道,“侍、侍寝?”

此人真不知是没心还是胆子大,戏弄起来有趣的很。于是温柔一笑,细长的眼微微一眯,勾起他的下巴低声道,“那便来吧。”

漠之尘的手从下巴尖,似触非触地,缓缓向下抚,触到颈上凸起的喉结,聊有兴趣的挑拨了一把。他的手指有些隐隐的凉,直挠的人心里痒痒的。趋身贴了南九的侧脸,有节律地在耳旁呼着气,冰冰的鼻尖蹭到耳朵,像被猫咪舔了一口。

想南九做了二十年的正直青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拨。而撩拨的人,长着漠之尘的脸,用着漠之尘的声音,让他一个声控酥了半边。

于是南九弱弱的吞了声口水,又弱弱的抬手抵了抵漠之尘的肩头,指着自己的腿,颤抖着说了一句足够让漠之尘萎掉的话。

“那个……能不能让让?你把我腿压麻了……”

把漠之尘好容易故作出的深情,打成了一碗熟透的蛋花汤。

而南九眨了眨无辜的眼,非要再往里撒点葱花,“能不能帮我揉揉?动不了了……”

漠之尘不知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将他抱上了床,好好摆正了,就坐在床沿,一轻一重的按摩起来,指下小腿手感紧致。侧头看那人舒舒服服的倚着软垫,喉咙里时时溢出几声舒服的喘叹。

按了一会,手下肌肉一跳,突然挣脱了去。

漠之尘抬头一望,南九抱着膝,整个人蜷成一团球,一双亮晶晶的眼直盯着他看,神色里窜着几分愤怒。

漠之尘还没有说话,南九突然掀起手旁小桌上的茶盅,直直向他脑门丢来。变脸之快,动作之速,饶是漠之尘看清了方向,侧脸向左险移了一分,那白瓷的茶盅还是擦过他的眼角,划出了一道渗血的红痕。

抬手抹去了滑进眼角的血印,就听南九大吼道,“漠之尘,你个混蛋!”

漠之尘当真惊了一惊,手上血迹渗进指缝。转而眉间一竖,似有几分戾色。

南九也不变色,也竖起眉毛眼睛,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别以为你瞪我我就会怕你!漠之尘你个魂淡!什么时候遇到你都没有好事!以前也是,现在也是……”说到末尾,声音渐次低了下去,直至剩下了弱弱的尾音。

漠之尘也没恼,向前移了移,手悄然攀上他的手腕,握紧,逼近,含起一抹笑说:“以前?”

南九自顾抽气说,“每次开团你都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带着两小队的土豪天策,两小队!你他么有能耐啊,抢装备也就算了,还就给我剩下T装,逼我是不是!我就只能在你这当T是不是!我跟你说,就我这技术,出了门哪个团能瞧不上我这神T?可是呢!你还克扣我工资!我倒是想走,可我特么没钱啊!你壕啊,一出手就是一颗玄晶,你把欠我的钱还给我啊……”

“还有!上次入帮那个妹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人家踢了吧!我难得捡着一个对我有意思的姑娘,你能不坏人好事么!”

“哦对,还有……”

他絮絮叨叨,简直要把那个漠之尘所有的坏处都倒一个遍,每条每件都要拎出来抖落抖落,然后再数落数落。

漠之尘一言不发的听着,听他时而情绪高昂,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沉思回忆,活脱脱一只跳了脚炸了毛的兔子。可漠之尘又听不懂,什么T,什么玄晶,什么副本,好像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说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只听出一件来,那就是,自己好像欠了他许多的……钱。而且,他列举的,漠之尘都没有印象又无法理解就对了。

南九一直数落漠之尘的不好,却又不敢抬头看他。

漠之尘一笑,被骂的就坐在眼前,这骂人的还不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畏畏缩缩的,声音也时高时低,只偶尔怯怯的偷瞄一眼。

借着手腕一用力,南九一个没掣住,向前倾去。

一个温热,飞快的在南九嘴角印下一个吻,见他倏然放大了的眸子,脖子僵的动也不敢动,就更加放肆起来,那吻沿着嘴角缓缓移,摄住了唇瓣,缓缓嗫咬。他唇有些润,并没有饱经风霜、历经战火的沧桑,此刻由于惊吓,微微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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