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我吗?我喊着宝宝特么亢奋!”
“休想!”
大块头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小眼镜儿闭上了眼睛,但是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却出卖了他此时的紧张刺激的心情。
大块头眼眸浩瀚如海,满满的全是浓情蜜意。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从魔鬼训练营走出来的男人愿意躺在他的身下,只是这一点就足够大块头为小眼镜儿死而后已。
“小天,我爱你!”
身下的人明显一震,大块头的吻重新落下,密密麻麻的印在小眼镜儿细致的脖子上,那陌生的触感顷刻间卷起一片酥麻,小眼镜儿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圈上大块头的脖子,昂起头为他打开方便之门。
两人在青涩中遵循本能探索着,开发着,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能让他们品尝到逍魂滋味。
小眼镜儿被亲得晕头转向,大块头的吻粗犷霸道,那雄厚的粗喘冲进小眼镜儿的耳膜上,让他觉得他会被这个男人一口吞了。
大块头确实恨不得一口吞掉身下的小子,把两人都扒干净,当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紧密重合,两人的心脏同时狠狠地颤抖了一下,那种剧烈的心悸让人慌乱又着迷。
“小天!”大块头一把握住小眼镜儿笔直秀挺的分身,那种温热的感觉简直爱不释手。
“少他妈废话,老子快炸了!”
大块头的手动起来,掌心从下往上,揉捏着软软的囊袋,感受着两颗蛋蛋灵动的跳跃,这种感觉真他妈神奇,自己也撸过无数遍,从不觉得这个地方有多迷人,只是每次射的时候痛快中夹杂着遗憾,打灰机的日子太苦逼。
“哇,宝宝,快一点!”
“舒服吗?”
“舒服,你的掌心好热,好舒服,快一点!”
小眼镜儿四肢伸展躺在炕上,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又亲又啃,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身下冲,那里越积越多,堤坝眼看着就要被摧毁。
“嗯,爽!”小眼镜儿满足的呻吟着,大块头刚才一番快速的撸动差点让他缴了械,还没缓过劲来,只觉敏感的肉头似乎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接着就被含进一个又湿又热又紧的处所。
小眼镜儿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块头:“我操!”
大块头那张俊脸从小眼镜儿胯间抬起:“别怕,虽然第一次做,但是保证不会给你咬下来!” 小眼镜儿充血的眸子瞪得很大,大块头一手扶着他的分身,伸出舌头从囊 袋一路慢慢的舔上来,
舌苔上的味蕾刷过玉 茎上敏感的表皮的时候,小眼镜儿只觉他最后那点节操随着那巨大的刺激一起粉碎在了身体深处。
“啊,啊!”小眼镜儿躺回枕头上,神智开始涣散,他以前最多用右手纾解一下,什么时候来过这么猛烈?简直要爽爆了。
大块头另一只手抚上小眼镜儿光滑身体,从脖子,锁骨,胸腹,每一处都细细抹过,带着浓浓的情 欲和情义,小眼镜儿无力的闭上眼,一边享受着大块头殿堂级的服侍一边咬牙切齿,这混蛋是想用这招套牢老子吧,妈蛋,他赢了!
小眼镜儿是被刺激大发了,在大块头嘴里没坚持多久就一泄如注,差点给大块头来了一个颜射。 大块头拨弄了一下小眼镜儿仍然站军姿的分 身,从旁边拿起那瓶润滑剂,调笑:“媳妇儿,该我了!”
小眼镜儿刚发泄完,脑子还一片空白,也没听见大块头说什么做什么,知道一坨冰凉的东西抹在他的菊花上他才一个机灵,有点紧张,尼玛,换谁知道自己屁股要被捅了都会紧张。
小眼镜儿看着大块头那比一般人粗大的物什,嗓子眼发紧:“我跟你说,如果这一次不爽,你就别想下一次。”
“爽,绝对把你操射!”
“滚鸡把蛋,老子的菊花要被你捅坏了,老子就骟了你,把你那玩意儿丢去喂你家院子里那狗。”
大块头满头黑线:“媳妇儿,威胁什么的等干完再说!”
“等干完就他妈晚了,啊,你干嘛?”
“扩充!”大块头生怕小眼镜儿再放狠话他就软了,赶紧欺身上前堵住小眼镜儿的嘴,手上却一丝不苟的开始扩充。
媳妇说了,不爽就没下一次,为了以后的性福,这步骤缺一不可,不能着急。
小眼镜儿满脸通红,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大块头给他口活,那个爽,但是,自己那个私密地方含着大块头的手指他有点不爽,这让他觉得自己像女人,还要撅起屁股被这混蛋插……可不可以反悔?
当然迟了!
大块头已经送进去两根手指,成功在即,任凭小眼镜儿挣扎反抗也没有用,就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两人的唇舌不断纠缠,小眼镜儿被大块头毫无章法的亲吻搞的晕头转向浑身燥热,亲吻声夹杂着粗喘,小眼镜儿甚至能听见大块头的手指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羞愤,迷乱。
小眼镜儿能感觉到后泬被撑得很大,很不舒服,就像赵大叔小品中说的,一只公鸡,它要下蛋,不是它的活它要 干,确实丢鸡。
小眼镜儿就觉得吧,他丢菊花没关系,谁让他现在看着这大块头贼顺眼呢,本来他是坚定了一个信念,搞自己的基,让别人说去吧,但是现在问题出现了,不爽,后面不爽,心里也不爽,男人天生的优越感又迸发出来,想要发动菊花保卫战。
大块头感觉到了小眼镜儿的变化,这会儿要他收手那就不是爆炸的问题,是要死人啦! 感觉差不多了,大块头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的巨龙猛地刺了进去,同时松开了小眼镜儿的嘴,想起小眼镜儿下手的狠劲,他一点都不怀疑他下嘴同样狠,舌头被咬下来才叫亏。
啊……操!“ “媳妇儿,一会就不疼了!” “滚鸡把蛋,你让老子捅一棍子试试?” 疼还是次要的,特种兵会怕疼吗?关键是后面被塞了一根又热又粗的棍子,那种身体似乎被胀满的感觉太陌生,说不出来的诡异。
大块头喘着粗气,身上被逼出了一身汗,古铜色的皮肤明晃晃的,非常性感,嗓子眼儿也低哑起来,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媳妇儿,我要动了,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靠,你还敢动?”
你这里面又紧又热,不行,对不住了媳妇儿!“ “混蛋,啊,你,你慢点!” “慢不了!” 小眼镜儿气急,谁说这混蛋老实忠厚的? 大块头绝逼是新好男人,自己爽的时候还不忘服侍媳妇儿,
一手压着小眼镜儿的腿,一手握住那根一直没软下去的笔挺,随着抽插的频率开始撸起来。 大块头每一次撞击都都又狠又深,那粗大的性器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最初的不适应慢慢过去,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小眼镜儿慢慢感觉有种别样的滋味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沁出来,
攀附着尾椎,渗透进血液,快速流窜全身,在前后双重夹击下,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 “媳妇儿,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啊,宝宝,你好大。”
大块头却不准他先射,硬要两人一起,把人从炕上捞起来,让小眼镜儿双腿夹着他的腰,这种姿势简直让大块头进入到最深处。大块头双手捧着小眼镜儿的臀部,拔高压下,拔高压下,那要命的深入让小眼镜儿不断低吼。
就在两人忍不住要一起到达顶点的时候,门外传来大块头他妈无比彪悍的声音:“宝宝啊,咱家炕有些年头了,你悠着点哦!”
轰轰,屋内满身大汗的两人头顶天雷滚滚。
小眼镜儿嘴角猛抽:“宝宝,你妈不会是在听墙角根吧?”
“不管她,咱们继续!”
“我都被他吓得回精了,尼玛,都要软了!”
“没事,我马上让你硬起来!”说着把人又压在身下猛插几下,然后翻个身,让小眼镜儿跪趴着,一棍子捅到底……
“啊,混蛋,老子讨厌这个姿势!”
某宝喘着粗气持续耕耘:“好,下次换一个!”
“滚几八蛋,没有下次!”
“有!”
“没有!”
“没有!”
“有!”
啊喂,到底有木有?
为了以后还有肉吃,大块头没敢贪心,尽管还饿得嗷嗷叫,却只来了一次就鸣金收兵。
小眼镜儿趴在枕头上,手里拿着那瓶“爽滑块感,恰是海的温柔”对大块头道:“这玩意儿哪来的?你懂得还多哈?”
大块头收拾了狼藉,躺在小眼镜儿身边才回答:“其少让我买的!”
“什么?”小眼镜儿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你们俩整天粘一块,你怎么不搞他去,妈蛋,老子后面都肿了。”
“没肿,我下次备点消炎药,其少也叫我买了,我忘了!”
“操,你怎么没把这玩意儿忘了,滚粗,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大块头伸出双手双脚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抱住,气得小眼镜儿张嘴就想咬人:“满身臭汗,放开!”
“睡觉!”
“那你放开!”
“抱着睡!”
当小眼镜儿接连被吃好几天,他终于领悟了一句话的真谛,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妈就不该让这混蛋攻啊!
假期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激情和和谐呀!
大块头这里如沐春风,其少那边也是春风得意!
李其想把郝彬拐回家,下午的时候就拼了命的表现,跟在郝彬屁股后面忙前忙后,看得飞鹰几人面面相觑。
飞鹰手搭在耗子肩上,摩挲着下巴:“这小子吃错药了?什么时候成黑风的狗腿子了?”
耗子高深莫测道:“你们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哥儿几个,来干一发?”
闻言,哑巴和神功立刻坐回自己的座位,摆好键盘:“干吧,谁怕谁?”
四只立刻进入游戏厮杀起来。
郝彬伤了肩胛骨,胳膊还不能使力,就没跟他们一起掺合,回宿舍准备拿了衣服去洗个澡清爽一下,前几天因为伤口的原因一直只是稍微擦一下,这好几天了实在不能忍受了。
李其跟进来见郝彬拿了换洗的衣服,腆着脸道:“洗澡去?我也去我也去!”
郝彬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这小子一副求喂食的样子呢,面不改色道:“我洗澡你跟着干嘛?”
干嘛?当然是趁机揩油加求……爱呀,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我帮你擦背,你伤口还没完全好,陈赫说了,不能见水。”
郝彬点点头:“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李其屁颠屁颠跑回宿舍拿衣服去了!
两人这次心照不宣的选了靠边的隔间,那边是监控的死角,动作再大都没关系,就算是把门拆了也不会有人看见。
两人脱了衣服,郝彬背上还帮着绷带,李其小心翼翼帮他把绷带解了,纱布揭开,露出一个圆形的小孔,伤口还没愈合,被子弹烫伤的肉还没缓过来,估计还要段时间才能长出新肉。
李其摩挲着伤口边缘,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又闯进了他的脑海,他无比庆幸自己拥有出神入化的枪法,在那种时候,哪怕是慢了零点零一秒,郝彬就有可能会没命。
背后的人呼吸明显沉重起来,郝彬笑了笑:“一点小伤,没事!”
“小伤?”其少怒了:“如果不是我你很可能就光荣牺牲了,妈蛋,就为了那只兔子精,你们俩可真是患难见真情呀,你救我我救你,这下好,扯平了,倒也用不着他以身相许了!”
“小子,你皮又痒了是吧?”
“我这是在担心你,懂不懂?”
郝彬取下花洒塞进李其手中:“给我洗头!”
李其咬牙:“等等,我问你,如果我枪法不好呢?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那一枪够及时?如果我慢一步呢,你仍会为他挡第二颗子弹?”
“会!”
“为什么?”
“因为我是军人!”
李其不懂:“可他是嫌犯!”
郝彬道:“第一,你也说了,他当时的身份只是嫌犯,而不是罪犯;第二,就算他是罪犯,但是他现在不能死,所以我还是会救他,这与他是不是池莫谦没有关系,换做别人我同样会救。”
“是你说的,不许我们拿命换命!”
郝彬笑了一下:“这不一样,池莫谦身后是个组织,他们那个组织危害性太大。”
李其打开了花洒,在郝彬腰上摸一把:“成,教官讲的有道理,弯腰,小心水进了伤口。”
李其今天做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帮别人洗衣服刷鞋,现在又第一次帮人洗头,对象都是郝彬,其少觉得很新奇,也很带劲。虽然只是小事,但是他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了,他很享受这种从宁静中渗透出来的幸福,感觉很真实,也很安心。
前面的十几年他过得太闹腾,没有一天清净日子,现在李其就特别喜欢跟郝彬独处的感觉,这个男人离他很近,随时都在他身边,他想看到的时候就能看到,想亲热也不用忍耐。
李其再一次感激老爷子的独断专横,他已经爱上了部队,这里有他的兄弟,有想要努力的事业,更有想要抓住的爱人,人生就这么圆满了,未来只需朝着目标奋斗就成,不会像以前那样迷茫,分不清到底是世界抛弃了他还是他抛弃了整个世界,跟愤青一样可悲又可笑。
帮郝彬洗了头,接下来就是洗澡,这是一项大工程,看着郝彬让人血脉喷张的裸体,李其只觉鼻腔又开始发热。
淋水,打香皂,李其眼观鼻鼻观心,尽量忽略对郝彬身体的渴望和手上的触感,虽然是抱着猛吃豆腐的心情跟来的,但是对着一个伤患下手,似乎不厚道。
靠,其少什么时候厚道过了?
两人已经很多天没亲热过了,被困在小小的隔间里,随着水汽的上升,李其只觉身体的温度也在猛蹿,胯下安安静静的小李其也在悠悠转醒。
郝彬站得端端正正,任由李其的双手在他身上忙活,愣是面不改色,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渐渐恼怒的李其。
李其有一种预感,这货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他面对这具身体毫无抵抗力,却偏偏要跟柳下惠较劲,不是个玩意儿。
不一会儿,郝彬的上身就抹满泡沫,李其瞅着郝彬的眼睛,贼兮兮的笑着:“教官,下面也需要小的效劳么?”
郝彬勾起唇角,在李其越来越亮的目光中,不容置疑地道:“先搓背!”
“好吧,搓背!”
李其这货做事可能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过,就连鼓捣他那把价值三十万的高精狙也是漫不经心,但是此刻,他站在郝彬背后,手里捻着毛巾一角,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擦拭着郝彬伤口周围的汗渍,那小心的程度就如同古玩爱好者保养心爱的藏品,连大气也不敢出。
“小白狼,我可不是豆腐做的,擦不坏!”
“闭嘴!”
郝彬喜欢在私底下叫他小白狼,李其听的出来,这里面没有嘲笑他幼稚弱小的意思,他能感觉到郝彬在喊出‘小白狼’三个字时心底的愉悦,因为他听在耳朵里同样悸动不已。
李其小心翼翼帮郝彬擦洗了伤口周围,才开始搓背。
郝彬的身材不必多说,肌肉结实皮肤光滑,健康的一塌糊涂。李其站在后面,一双眼珠子粘在那挺翘的臀上死活挪不开。
男人的腰和臀部之间凹进去一个夸张的弧度,由此可见这人的身体曲线有多么诱人。由于常年在外面训练,郝彬全身都是一个色,就连被内库包裹的那一圈也是古铜色,下面就是修长笔直的腿,就这屁股这腿,难怪就连裹着迷彩裤穿也能叼走李其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