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彻不敢和他继续争辩，因为那几个寻找他俩的小妖很快就来到了这附近。
帝傲选了根比较粗壮的树枝，把姬晏彻压在树杈上，分开他两腿，挤了进去。他之前射在里面的经验还未全干，有一些随着他这么一顶，便被挤了出来，氵壬白的体液顺着姬晏彻大腿往下淌。
帝傲被这一幕刺激得愈发兴奋，扑到姬晏彻身上，腰部挺动，捅了一会儿。
不知是不是有其他人在的缘故，那种仿佛被人偷窥的感觉，让姬晏彻也跟着兴奋起来，他紧紧夹着后庭中的硬物，腰部随着对方的动作轻微摆动。
帝傲见姬晏彻上齿扣唇，忍耐叫声，十分辛苦，便把人翻过来，咬住姬晏彻的嘴唇亲吻。
随着他翻转的动作，圆硕的规头，粗长的内棒也在甬道内彻彻底底磨了一遍，姬晏彻喉中传来闷闷的尖叫声，眼角沁出泪，简直要被他弄疯了。
“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吧，他们听不到的。”帝傲贴着姬晏彻耳边小声说，一边喘着粗气。
“滚！”姬晏彻骂道。
帝傲：“真的，我试过，别人听不到。”
他之前偷看那两只狐狸打架就用过这障眼法。
“小畜生，啊……轻点……谁教你的障眼法？”姬晏彻忍不住问。
帝傲：“我……我看你用过几次，就记住了……”
姬晏彻：“……”
这点倒是有些意外。
帝傲舔了舔姬晏彻的眼角和眉毛，一边动着腰，一边讨好地说：“姬姬，你看，我是不是也挺有用的。”
姬晏彻冷哼了一声，抓住帝傲的蛋蛋捏了把：“勉强能用。唔……慢点，你个畜生，你是要捅死我吗？啊……嗯嗯……啊……”
……
狐王鬓角濡湿，一缕缕银发垂散着从树枝间垂下。
帝傲看得快痴了，他抱着姬晏彻，两人紧密相贴，从内到外，从未有过这么地亲密。帝傲心跳极快又极痛，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最终，顺乎本心地，他在姬晏彻耳边哑声说道：“好喜欢……我好喜欢你……姬姬，我喜欢你……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帝傲趴在姬晏彻胸口，亲吻他一侧茹头，轻轻吸吮，舔咬。
“！”姬晏彻后庭收缩得十分剧烈，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住帝傲的头。
帝傲很快又到了高朝，他臀部肌肉紧绷，腰狠狠地撞了几下，把经验打入姬晏彻的内庭。
姬晏彻浑身发麻，哆嗦了几下也跟着射出来。
帝傲像是小奶狗般，赖糊糊压着姬晏彻索吻。
然后没亲一会儿，又硬起来了。
很是自然地分开姬晏彻的双腿，把阳物埋进去。
“……”
姬晏彻总算见识到龙族性氵壬。
……
树下的搜寻的人不知何时离开了。
帝傲和姬晏彻做了一整晚，从天黑做到将尽天明才停下。
汗液蒸发，身体有些微凉。
姬晏彻想扯件衣服，但他累得完全不想动，只好整个人更深地偎在帝傲怀里。
睡前检查了下身体，发现只是多了些疲惫，连之前因为乱用内丹而造成的伤痛也都暂时消失了。
帝傲满足地亲了亲姬晏彻的头顶，他一会儿把姬晏彻散乱的头发整理好，拨到一边，一会儿又把头发打乱。边亲边玩儿了半天，看姬晏彻已经睡熟，这才也搂着姬晏彻闭上眼睛。
晨光透过树叶零零散散落下来。
槐树上的两人手足交缠，相拥相依着睡了去。
13.
日头一晃已是下午。
槐树上落了不少鸟雀，悠悠鸟鸣在枝叶间传开。
帝傲被吵醒，半睡半醒间感到胯间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弄得他十分痒。
“唔，”他闭着眼亲了怀里人一下，两手胡乱摸起来，手指顺着姬晏彻的手臂一路往下滑，直摸到手腕后握牢，“姬姬，别闹……”
“……”胯间那东西又动了动。
心里想着他都抓着姬晏彻的手了，怎么还会动？帝傲奇怪地往下一掏——一把抓住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把那东西拽出来，却是条微微卷曲，又蓬又软的大尾巴。
帝傲一下子精神过来，新奇地摸起来。
那尾巴向上翘着晃了晃，毛色雪白，触感顺滑柔软，随着他的碰触摆动了几下。
帝傲的眼睛霎时亮了，爱不释手地逗弄抚摸起来。
一个躲一个缠，正玩儿得起劲，手腕忽被一把扣住。
姬晏彻声音低哑，恼怒地看着帝傲：“够了！谁准你乱碰的！”
帝傲无辜看向他：“……”
神色十分恳切，手上却仍旧不死心地抓着尾巴捏了捏。
狐族尾部极是敏感，姬晏彻面上浮现一抹淡淡红晕，闷哼一声，腰立时便软了。
帝傲连忙搂住他。
姬晏彻很快便感到尾巴上戳了个硬热的肉块。
“你找死！”姬晏彻转头骂道。
帝傲吞了口口水，按着姬晏彻，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游移着视线不肯跟他对视，只红着脸把阳物慢慢抵入姬晏彻后庭内。
姬晏彻虽是雷霆神色，但到底扛不住帝傲的一身蛮力，最后不得不趴在树枝上，屁股高高翘起。
前一夜才开发过的后泬再度被撑了开，穴肉紧紧裹着内棒。之前射进去的体液也不知去了哪里，帝傲顶进去后，只觉陷入一片湿热柔软的温柔乡中，很快便沉迷地来回顶撞起来。
姬晏彻的尾巴自尾骨根部生出，帝傲从背后压着他的时候，尾巴就夹在帝傲的下腹和姬晏彻腰间，随帝傲粗野的顶弄力度而不时高翘晃动。
帝傲偶尔摸那尾巴一把。
姬晏彻便会“啊啊啊”地高声叫出来。
待舒服到极致时，白尾高高竖起，尾巴尖在空中抽搐着动了动——姬晏彻随着帝傲的高朝一同射了出来。
这一弄，又弄了半个时辰。
姬晏彻本来十分恼恨，口里威胁不断，射过后却只是懒懒趴在树上，被做得手脚发软没力气发脾气了。
……
姬晏彻原身是只九尾银狐。平日里，他妖力强悍，自然化形完整。
这次是因为体内妖力不稳，压抑不住，那条曾被砍断后新生出来的尾巴便最先冒了出来。
尾巴还在生长，未恢复原样，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姬晏彻许久不曾在人前变回原形。
如今，那条重新长出来的尾巴却被自己的仇人给看到了，还是害他丢了尾巴的仇人……
真是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情了。
姬晏彻目光如刃射向帝傲，恨不得把他剁成龙肉酱。
偏偏那个白痴还在不知死活地摸着姬晏彻的尾巴。
考虑到此刻他无法使用妖力，姬晏彻只好面无表情，在心里暗暗盘算等他妖力恢复后要怎么惩罚帝傲。
帝傲一无所觉，认真给狐尾顺着毛。
狐尾因为舒适的抚弄而不自觉弯翘，轻轻摆动了几下。
帝傲不由小声自语道：“好可爱啊……”
姬晏彻：“……”
可爱？这条四脚蛇敢说他可爱？这是在把他当做猫猫狗狗吗？不过是一只随时能被他捏死的宠物坐骑，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狐王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他神色严厉地看向帝傲。
“蠢龙。”
“嗯？”
下一秒，尊贵的狐王抬起脚，毫不犹豫地把赖在他身上的男人踹了下去。
“哎哟——”帝傲还未能熟练掌握自己的人类身体，顿时扑腾着手脚跌落。
好在树下不少野草和落叶，摔得不疼。
“姬姬，你为什么踢我下来啊。”帝傲仰头控诉。
“哼。”姬晏彻冷着脸不答话，慢悠悠地整理完衣衫跳下树。
他落地后，视线随便一扫就看到帝傲健壮双腿间的阳物。那东西还未勃起时，只是安静地蛰伏在毛发间，看上去倒不算起眼。但姬晏彻清楚知道这孽根硬起来后雄伟可观的模样。回想起这个巨大可怖的家伙曾在自己下体不停进出，害自己被弄得氵壬态尽出……姬晏彻耳根不由发红，眼角亦抽了下。
“把裤子穿上！”
“为什么啊？那些东西穿着好难受……”帝傲抱着姬晏彻，胯部紧紧贴上姬晏彻后身抱怨道。他光裸惯了，不喜欢身上裹着东西，再说他之前黑龙形态时也从来不用穿衣物。
姬晏彻的后腰刚挨着那团肉便敏感地缩了缩。
帝傲奇怪道：“怎么了？”
姬晏彻面上一热，赶忙拉开距离挺直腰板，板起脸道：“你现在既然是人形，就要遵守规矩。你见过哪个人类光着身子乱晃？”
“可是……”帝傲还要黏过来。
姬晏彻瞪他：“没有什么可是！我们接下来要去人类的城镇，如果你不肯穿就不要跟着我了。”
帝傲还想争辩，但听到姬晏彻这么说完，只得皱着脸勉强套上了衣服。
“好吧。”
黑龙很不情愿地应下。
解决完穿衣服的问题，接下来是尾巴。
姬晏彻试了不少方法也没能让这条尾巴变回去。
硕大的狐尾压在衣服下面鼓鼓囊囊的，十分违背狐王历来优雅高贵的形象，既不美观也不舒服。
姬晏彻想着反正暂时收不回去了，便干脆在衣服和裤子后面都开了个洞，雪白狐尾从洞里伸出来摆了摆，这下总算舒服多了。
帝傲强喉结动了下，咽口唾沫，忍住上去摸一把的冲动，老老实实跟在姬晏彻身后。
这一带的丘陵和山林都已落入姬晏青的掌控中。
为了躲避追兵，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赶路。
终于快下山，到达森林外缘，姬晏彻停下脚步，回头最后看了眼这片他统领了上百年的领地：
曾经，这脚下的一草一木，就随他喜怒生长，却在旦夕间，天翻地覆，家园成囚牢。
曾经，他手下数千妖兵供差遣，如今众叛亲离，抬手间，竟只剩身边这条莽撞蠢笨的黑龙了……
是他不懂，还是世事变化太快？
原本亲近和信赖的弟弟联合外人背叛他，抢夺他的地盘。
而他执意报复的仇人，反倒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姬姬，你怎么不走了？”帝傲走了几步，发现姬晏彻没跟上来，忙回到他身边，低声询问。
“没什么。”姬晏彻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他眸中神色。
大概是身上带伤又急着赶路的缘故，姬晏彻面色不是很好。帝傲有些担心，他很怕姬晏彻又像之前那样昏过去，好久不睁眼。
“你要休息一下吗？要不，我背你走吧？”帝傲说着就蹲下身，示意姬晏彻爬上来。
“……”姬晏彻愣了愣，最终默默爬上帝傲的背。
帝傲很开心地站起来，他让姬晏彻用大腿夹住他的腰，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姬晏彻的双臀，就这么踏着夜色走向更远处。
姬晏彻趴在帝傲背上，面上一片复杂。
撑住他的这个脊背温暖而坚实，害他思索良久，竟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用来拒绝的理由。
14.
按照姬晏彻的计划，他们接下来要去找他大哥。
帝傲背着姬晏彻向南边一座城镇走去。
他边走边好奇地问：“姬姬，你还有哥哥啊？”
姬晏彻：“嗯。”
帝傲：“你哥哥也和你一样是狐狸嘛？怎么会在人类的城镇里？他和人类一起生活吗？”
姬晏彻面色不善，不耐烦道：“你哪儿来那么多问题。”
帝傲被打击到，闷闷不乐地“哦”了声，消停不少。
隔了会儿，姬晏彻的声音又响起：“他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是只赤狐。本来他也有领地的，但他学艺不精，最近遇到点麻烦，领地似乎被邻山的狼族给霸占了。他前些日子传信来诉苦，我本就打算去一趟，现在……正好去了。”
姬晏彻声音虽平淡，却把帝傲刚刚的问题都一一作了解答。说完他就有些厌恶地皱起眉，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件多余的事情。
帝傲见姬晏彻肯搭理他，立刻又恢复了精神，他兴高采烈地道：“原来是这样！既然是你哥哥，他被欺负了，我们就替他教训那个欺负了他的人！”
姬晏彻唇角勾起，道：“那是自然。”
虽然他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大哥，但哥哥被别人欺负了，总归是没面子的事情。
“还要帮他把领地抢回来，”帝傲补充道，“这样我们就不用四处赶路，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养伤了。”
“嗯。”
“不过真好啊，你受伤后还可以去找自己的兄弟……换做我的话，就不知道该去哪里啦。”帝傲羡慕地说。
“……”姬晏彻沉默下来，片刻后，忽然自帝傲背上跳下来。
帝傲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姬晏彻：“怎么了？”
姬晏彻道：“若你也有兄弟呢？你要去找他们吗？”
帝傲愣住：“……”
姬晏彻静静看着他，薄唇紧抿，一双凤眸似笑非笑，微微弯着。
他想了想，问道：“我现在妖力全失，你为何不不趁机逃走？”
一阵风卷起他的银发，发丝撩拨着拂过帝傲面庞。
帝傲牵起姬晏彻一只手，哑声道：“我哪里也不会去，我有你就够了。”
“……”姬晏彻没说话，只有白色的狐尾轻快地摆了下，又很快恢复端正原位。
帝傲这句话说得很讨姬晏彻欢心。
但姬晏彻想起自己早已听过不少类似的誓言，出于各种目的，而那些人最后无一例外都背叛了姬晏彻。
帝傲这么说，又有几分真心？能坚持到什么地步呢？
姬晏彻捏着帝傲的下颌，冷声道：“是在宣誓效忠吗？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见姬晏彻不信他，帝傲有些着急：“我喜欢你啊，怎么会骗你！”
“……”姬晏彻怔住，而后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喜欢我……哈哈哈……”
“不要笑了！”帝傲面红耳赤，懊恼万分。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
“我喜欢你，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姬晏彻摇了摇头，他素来强大，得人爱慕也是正常的。
只是，姬晏彻心道：他最落魄时，亲信全部叛离，仇人却对他告白，实在有点讽刺。
“那你呢？”帝傲忽然问。
“嗯？”
帝傲脚尖点着地面，不安地刨了刨，小心问道：“你也喜欢我吗？”
姬晏彻思考了下。
先不说两人的仇敌关系，切问有谁见过主人对自己养的宠物坐骑动情的吗？
怕是要成笑话了吧。
帝傲迟迟等不到回答，他面上有些发红，终于耐不住，吞了口口水，默默走上前张开双臂，像只大狗熊似的一把抱住姬晏彻，而后侧过头吻上对方的嘴唇，再吻到高挺的鼻梁，光洁的额头，阖起的双眼，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