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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by扑硕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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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磐寂嗯了一声,呼吸渐渐的粗重,一股股的热气从他的脸颊划了过去,他别扭的扭过头,伸出自己的右手:“这种情况下不要用别人的大腿,要用这个。”

钟磐寂用迷蒙呆滞的目光看了看林晨初均匀白皙的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伙伴头上。

顿时在他一声舒服的轻哼之下,林晨初成功炸毛,脸色通红的大喊道:“啊啊!我是让你用你自己的手啊,不是我的手!男人到了下面长毛的年纪,遇到任何事情就应该自己解决了啊!!”

不得不说,踏着一连串的咆哮,成功的止住了……隔壁的呻吟声,不多时,一个轻笑的女声传了出来:“……真可爱。”

“可爱个蛋啊!”

钟磐寂朦胧的看着林晨初的侧脸,他只觉得这个人愤怒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异常的好看,就像是夜晚里会发光的宝石。目光下移,林晨初的双唇因为刚才咆哮微张着,洁白的牙齿在室内烛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莹润,贝齿之下是一条看起来格外软滑的舌头……

林晨初正准备继续吐槽,忽然眼前一黑,他呆滞的看着面前迅速放大的俊脸,以及那双毫无焦距琥珀色眸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嘴被另一双嘴唇轻轻的吮吸了一下,而后一条微凉的舌头趁虚而入,轻轻的瘙过自己的上颚,痒的他不得不条件反射般的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这便与钟磐寂早就候在哪里的的舌头不期而遇。

钟磐寂的看着林晨初的傻样,只觉得很好玩,轻轻笑了笑,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身下又轻轻的戳了戳,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钟磐寂见到了委委屈屈在窝里睡觉的小林晨初,立刻挑衅似得撞了一下。

林晨初只见眼前漂亮的浅色眼睛闭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划过自己的脸颊,只有25omb缓存的大脑彻底死机,只剩下一句话在脑袋里来回飘荡: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这一定不是我写的主角。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这……

林晨初的小伙伴被陌生物体桶了一下,悠悠转醒,见到是个兴致勃勃的同伴,立刻嫌弃的又缩回了窝里。钟磐寂轻笑一声,松开了林晨初的嘴,在他的耳边悄悄唤了一句:“林小鸟……”

林晨初猛然惊醒,一边反抗,一边习惯性的反驳道:“你丫的钟大喵!你才是小鸟啊啊啊啊!”却在听到钟磐寂接下来的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安静了下来,再也硬不起心肠推开他了。这三个字是——

“别离开我……”(哎?等等!这不是四个字么!作者你在闹哪样?)

钟磐寂觉得心口无比的炙痛,他仿佛透过了现在的林晨初,预见了不久的将来,他看向自己的那种令人崩溃心碎的眼神。像是鬼使神差般的,他想到了大长老对周启明作所的那些事情,以及周启明对大长老那种禁忌的爱恋。

耳边有声音在蛊惑他:只要这么做了,林晨初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自己无论做什么,他最终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只要……

林晨初忽然觉得钟磐寂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眼神意味着什么,钟磐寂就动作利落的将他的双腿分开盘在了腰上,然后……

“啊……唔……”一双微凉的唇及时的将他的惨叫憋回了肚子里,随后便是一阵阵无法反抗的侵犯林晨初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是谁教他纯洁的男主,跟男人上床要往那里攻击的啊!

夜凉如水忆从前,风言悔恨,无处寻人话衷肠。一曲莺歌影凌乱,星月满尘,只有春梦了无痕。

第一百零五章

清晨,当林晨初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明亮的阳光和干净的棚顶,而是两团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几乎是瞬间,他就回忆起了昨日糟糕的往事以及更加糟糕的结果。再看身上依旧是在宿醉中酣睡的某人,他不禁悲从心中来:

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呀,竟然和男人上床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命的是为什么自己回事下面那个啊!身上的这个男人除了个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长得比我阳刚、修为比我好之外那点像攻啊喂!

他悲愤的将身上的人渣推了下去,然后扶着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现在情况是这样的:钟磐寂经过昨天晚上醉酒借着酒劲做了该浸猪笼的事情,已经成功的脱离了处男的行列了。而被做了浸猪笼事情的林晨初却还苦逼的保持着处男身,当然,他也可以攻回去,但前提是战斗力完胜他的钟磐寂会同意。

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林晨初瞬间崩溃,狼狈从戒指里掏出一件衣服穿上,将昨天晚上自己和钟磐寂的衣服烧了个精光,忍着痔疮般的疼痛,脸色难看的坐在桌子上死瞪着貌似依旧熟睡的钟磐寂。

其实钟磐寂早就醒了,而且迅速的就发现自己的某个不该出现的东西,插在某个不该插的地方,他立刻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顿时连咬舌自尽的念头都出现了。

待他悄悄的将自己的某个东西吧出来之后,林晨初眉头一皱,见他幽幽转醒,钟磐寂立刻闭眼装死,好在平日里贪睡的印象以及昨日醉态给林晨初的印象足够深,不然他真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好友,呃,现在是好基友。

趁着林晨初起身穿衣服和烧衣服的空隙,他迅速的检查了一下身体,果然发现自己的元阳……不见了。这简直就是天要塌下来了的节奏啊!他想过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何凤欣,或者是别的女人,可是却想到是给了一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还是刚刚被自己算计了的好友,这下子自己亏欠他的可实在是太多了。

他只感觉到林晨初已经烧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脸色跟锅底般的瞪着他,虽然清楚辟谷期之后,胃部一下的器官就基本排不上用场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林晨初身体里有他的“那些东西”会不会不舒服。

此刻林晨初也正好想到了这个,不过好在除了菊花隐隐作痛之外,自己貌似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这也省去了他解释的麻烦。没错,此时他已经做了好了如何把这一页揭过去的打算:

钟磐寂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这个毋庸置疑,自己也喜欢女人,这个更是根本就不用怀疑。但是如果两个直的都Tm跟射线似得男人,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一页揭过去。

没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管钟磐寂一会儿醒过来问任何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拿他喝多了做梦为借口。只要自己不怀孕,这事情就瞒定了!

打定了主意,他忍着身上的别扭,像是个纯爷们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自我安慰道:没有事后烟,爷就用茶代替,头可断,菊可残,风骨不能坏……

可是这明明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话,说出来之后竟让他觉得更糟糕了,怎么破?答案很简单,他默默走到钟磐寂的身边,运足浑身力气,气沉丹田,护目圆睁,使出失传已久的狮吼功,大喊道:

“哎,死人,起床啊啊——!”

钟磐寂本来察觉到林晨初悄然无息走到了他的身边,还提心吊胆了一下,正犹豫他会不会突然抽出血牙砍死自己,结果却迎来了这么一句话,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愧疚。

只见他“迷蒙转醒”,那大梦初醒时睁不开眼睛的模样简直是惟妙惟肖:“呜……小晨,这是哪里啊。哈呼,头好痛……”

林晨初见他抱头做痛苦状,不由得幸灾乐祸道:“叫你喝那么多酒,活该。怎么样,买醉的感觉如何?”

钟磐寂撇嘴,对他奇异的爽点感到揪心:“那个酒……难喝。对了,我衣服呢?”

“烧了。”林晨初瞄了瞄他赤裸的上半身,有点不自然的转移了下视线。

钟磐寂被噎了一下,想起自己手镯里还有一件衣服,默不作声的掏出来穿上了。林晨初也曾见到过他从手镯里掏出过东西,猜也猜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丝毫讶异,低头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

钟磐寂知道他虽然对昨天的事情避而不谈,但是肯定还在和自己闹别扭,毕竟若是易地而处,换成自己被林晨初……他打了个寒战,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室内里顿时陷入亘长的沉默当中。

林晨初低头不再说话,钟磐寂默默地看着他的脸颊出神。据说他是带着一张面具的,如今这张脸的容貌他已经看的十分习惯了,却依旧很好奇他面具之下的真面孔是何模样,不过据当年他所说,他的脸上有一颗突兀的痣,因此将脸挡了起来,可是在洞天福地之内这个谎言却不攻自破,那颗痣非但不丑,反而十分别致好看。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林晨初要将连遮挡起来,钟磐寂都自认为不是那种会因为他的长相而对他有所成见的人。当然,林晨初主要不是怕他有所成见,是怕他笑话自己。

林晨初感觉到了钟磐寂探寻的目光,有些难堪,将脸微微的别了过去,却恰好让钟磐寂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嘴唇之上。

钟磐寂瞬间就愣住了,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昨天晚上亲吻时的感觉依旧让他记忆犹新,林晨初的嘴里暖暖的,两片嘴唇滑溜溜的,像是轻轻咬上去的时候,牙齿间相互碰撞还会发出瓷器相击般清脆的声响……

“喂!钟磐寂,你发什么愣呢!我问你话呢。”林晨初剑钟磐寂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紧张的问了一句,却发现钟磐寂果一直在出神了,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啊?你说什么?”钟磐寂恍然回神。

林晨初道:“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梦见了什么?怎么现在像是傻了似得?”

钟磐寂立刻说道:“我……我也记不得了,只是隐约觉得像是在坐船一样,飘乎乎的,有点想吐……”

林晨初松了口气:“额……那你一定是喝醉了。”

低头看向了手腕上的镯子,钟磐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拉起了林晨初的手喊道:

“小晨,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林晨初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里:“什么……什么事?”

钟磐寂显得有些兴奋异常:“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林晨初被他拉了起来,顿时牵动了某个地方,脸色一苦。

钟磐寂注意到他的反应,干咳了一声,顺势抱起了他的腰,将他直接放到了自己的飞剑上,简单利落的说道:

“我家。”

林晨初被钟磐寂抱上了飞剑,一点脾气都没有,就是连有点莫名的红。钟磐寂的飞剑快如闪电,瞬息间,就飞至上空。

这时,林晨初忽然惊叫道:“等等!快停下来,我们住店的银子还没有付呢……”

两人御剑飞快行驶,眨眼间就离开了这个小镇,向太古城方向飞了过去。不多时,他们脚下的城镇,就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丛林里始终死寂沉沉一片,飞了大半天,竟连一直飞鸟也不曾见到。

钟磐寂看出了林晨初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们钟家所划分出来的区域,寻常走兽是无法进入其中的,不然钟家人炼药的时候,若是进去什么飞虫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影响药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林晨初想象了一下苍蝇人(见《异形》)果断的点了点头,随后眼前一亮,说道:“钟大喵,那里好像有房子,那个是……”

“没错,那里便是我曾经的家,不过如今它只是一个巨大的坟冢而已。”

两人说话间,已经飞至了那群已经被破败无比的房子。

因为周围被撒了奇特的驱逐走兽蚊虫的药粉,这里在八年里并没有太大的毁坏。林晨初默然的看着钟磐寂曾经的家,占地将近两个足球场,光是看这个屋子的规格,都能猜得出当年的钟家有多繁盛。

当初两个神秘弟子在山头曾经说过,钟家成功被屠门有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修仙界那些人处于观望态度,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害怕刽子手的屠刀指向自己,也不约而同的的想要在这五门灭门之后夺取他们的秘籍,从中分一杯羹。但是他们的打算终究还是落了空,五门的秘籍没有一本流传出来,甚至连所剩无几的宝物都被人珍藏了起来。

经此一役,炼丹炼器制药的技术损失了大半,世间再也难得见一粒上好的弹药,一把新出的仙器。而御兽和探宝的法门更是基本灭绝,这八年里,再也难得一见一个灵力沛然的御兽现世。

想到这里,他心头又一次阵痛了起来,当初他也只是这样写的,可是却从未想到这些事情若是成真又有多可怕。可怜那几百人命,但是更可怜的是唯一的幸存者钟磐寂,他的一生都要活在复仇的阴影里。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心中越发觉得自己当初写的那本小说有多么的鬼使神差。

钟磐寂俯视着家族的废墟,他们家人的骨灰早已让他安葬,只是他事隔多年再一次来到这里时,那些骨灰早已混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便索性以天为葬,将整个钟家做冢,把那最后被他姐姐的鲜血染红的令牌坐了墓碑,做成着偌大的“钟家陵”。

他看向了林晨初的侧脸,犹疑着开了口:“林晨初,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我为复仇不择手段,你会憎恶我么?”

林晨初想起了书中钟磐寂背叛林晨初的情节,而后又想了想现在他们的关系,果断摇头:“若是你不报仇,我才会憎恶你。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你不被仇恨所迷失,我就不会抛弃你的。”

“……若是我一不小心伤到你了呢?”

林晨初恶狠狠的瞪着他:“是你说过的,若是伤到我,就任我摆布的!难道你要食言么?”

钟磐寂愣了一下,随机想到是在洞天福地时对林晨初说过的,立刻摇头:“不不不……当然不是食言,我是很认真的!”

林晨初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了自己冒血的小菊花,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狰狞,一句话不经过大脑就出来了:“那你给我爆菊吧!”

钟磐寂与他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天才吭哧着说道:“……啥?你说啥?”

“没啥。”林晨初丢出玄箫,念起御剑诀,扭头就走,再也不看他了。

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的某人迅速的丢出了自己飞剑,御剑乘风,在林晨初的身后大喊道:“小晨,爆菊是什么菊呀!我去给你采……”

少年清朗的嗓音在深林里来回回荡着,显得格外的清晰。

林晨初差点没错玄箫上一头栽下去,他汗颜的捂脸:……我不认识这个傻x。

第一百零六章:沈三少爷

郑伯抱着手里的包袱,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见周围无人,方才将包袱解开。

包袱里有大大小小不同规格的银子将近数千两,这些银子虽说沉甸甸的,但是对于郑伯来说,手里有几锭银子总比那些容易毁坏的银票来的实在的多。

他六天前受人指点,发现了他新娶的小老婆和她的情夫通女干,一怒之下失手杀了他们。可是一怒之下,他才反应过来杀人是要偿命的,好在一张署名为“九”的信笺从天而落,并且指导他寻到妻子私藏的近百两银子,让他带着银子跑路。

虽说整件事情来的蹊跷,可是不论他是照做还是不照做,结果最多都是一死,他也索性豁出去了,带着银子流窜到其他城镇,能潇洒一时是一时,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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