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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by扑硕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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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是那样的和谐……才怪呢!

林晨初因为会守拙斋第一天就消极怠工,虽然他已经晋身为土豪行列里了,但还是斗不过资深劣绅徐老夫子和王举人,于是第二天在王举人的河东狮吼功的摧残下,某位还在睡觉的修真者就被一个凡人夫子拎着后领子拖到了守拙斋。

当然,同行的还有甘心当万年跟屁虫的钟磐寂,以及正式转职当万年电灯泡的谭溶溶。

三人在守拙斋里的爱恨情仇只有一句话可以概括——此处省略三万六千个字。

今日因为是东帝秘境开启,林晨初也是一大早上就带着自己的二人组杀到了守拙斋,这二人组一个俊男一个靓女,男的开外挂,女的也开外挂,把他加进去就是活脱脱的修真界版的《哈利·波特》——他是那个最没实力但是长得开外挂的罗恩(数十年如一日)。

一到守拙斋,林晨初就丢下了钟磐寂和谭溶溶,跑去跟徐夫子请辞。老头子看样子很是不舍,他湿着眼眶,苍老且青筋跳动的老手一直抓着林晨初白皙的右手,原来调皮的白胡子也失落的低沉,再也没有往日里争相出镜的活力。老人泪眼汪汪的说道:“哎呦,你要是走了,那些女学子的外快谁帮我赚啊……”

友尽!

出了门,他的众多弟子正哭丧着脸等着他,属那个写小黄文的王闻表情最生动。钟磐寂和谭溶溶还收了不少学徒们送的礼物,林晨初甚至注意到,钟磐寂收到了一个学生珍藏许久的千年臭豆腐……

林晨初的拖着钟磐寂和谭溶溶出了守拙斋,三人都不太想要回林府,于是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在胡吃海喝招猫斗狗各种危害治安和交通之后,钟谭二人再一次以一场硝烟弥漫的唇枪舌战里结束了一天的日程。

天色渐暗,三人组溜溜达达的回了林府,

钟磐寂那天从卯辰回来之后便把面具还给了林晨初,光明正大大摇大摆的住进了林晨初的房子。对于此事儿林城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但他什么也不会说,钟磐寂的命他不稀罕,但林晨初好歹是叫过他父亲的,他也不想对林晨初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于是钟磐寂这个死皮赖脸的混蛋就以小厮自居,白天鞍前马后,黑天贴身守候。

第一百七十五章:初探秘境(一)

半夜,林晨初躺在床上却无心修炼,他掏出了怀里一只儿破鞋子,在月光下端详着。

还有一个时辰东帝秘境就要开启了,这次整个修真界几乎都是对它期望甚高。虽然东帝秘境只能由魔门门主打开,但是这个奇怪的魔门门主却从未阻止过道修进去。这很蹊跷,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无异于一次巨大的机会,象征着财宝权利和铲除异己。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他们却忘记了东帝秘境也代表着死亡和衰败。

林晨初默默叹了口气,他非常不乐意搀和进魔门和道修的纷争,而且在小说里东帝秘境的开启地也不是夏国——也不知道他又碰了什么变数,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结果——这也算是另类的作死了。

“你叹什么气?”

“我在想为什么明明都是同时拿到钥匙,你的是钉子,我的却是臭鞋子……钟磐寂,你到底要在屋顶趴多久。”

钟磐寂嘻嘻哈哈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林晨初的床上,挺开心林晨初没有赶他走:“我夜观天象,发现你这里灵气异常充沛,正适合临阵磨枪,道友,口否借宝地一用?”

林晨初叹了口气:“那你借着吧,我去睡你屋。”

“我劝你别去,刚才我一不小心把油锅掀翻了,现在一屋子狼藉,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钟磐寂对于这种事情很少说谎话,林晨初咬牙切齿:“我家哪来的油锅,从哪里偷出来还打翻了这么不小心啊!”

钟磐寂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这几天谭溶溶就像是胶皮糖一样黏在钟磐寂身边,只有晚上才回林晨初的隔壁睡觉,要是大晚上在他卧室里“三贱客”也再次聚首,那场景jj作收一千以下的作者禁止描写!

林晨初乖乖闭嘴,任由钟磐寂蹭到床边躺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你看什么?”

钟磐寂伸手点了点他的眼角:“……你这里长了颗这颗痣。”

林晨初侧头躲开他的手指:“有颗痣怎么了,隔壁王二麻子满脸痣。”

钟磐寂嗤笑:“他怎能跟你比,你这颗是朱砂泪痣。你听说过它的传说吗?”

林晨初没说话,因为钟磐寂这套路像极了上辈子在酒吧里勾搭人的富二代。

钟磐寂也没等他回答,自顾自轻轻的转着手镯,低眸道:“朱砂泪的代表着永世的孤单。相传,与爱人痴心相恋,却只能亲眼看着对方魂飞魄散的人,会于阴阳交界的地方对自己发下诅咒,在痛苦中剜心头之血,点于眼角,凝成一颗血色的泪痣。这种泪痣的形成之时,就代表对方的魂魄重新凝实进入轮回,而做这种逆天之举的人则会带着泪痣所拥有的悲惨命运,永世接受天道得到惩罚。”

室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凝滞,虽然心里觉得钟磐寂是在信口雌黄,但林晨初总觉得心头闷闷的疼,什么也不想说。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问道:“……那个,代价是永世孤独?”他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悲惨经历,但同时想起上辈子脸上貌似并没有这个红点。

“不是。”钟磐寂转动手镯的手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代价是一种世间最残忍的痛苦,他会忘记自己和爱人的一切,并且永生永世不会爱上其他人,直到再次找到前世的恋人,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与在与爱人成就好事。”

林晨初本来听着就有点不爽,等听到最后一句,立刻哭丧着脸道:“不能成就好事……这是不是太惨了点!”

钟磐寂:……

林晨初泪流满面的抱着钟磐寂,哀恸不已:“金莲……我就知道是这样子的,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恨不生同时,夜夜与卿好。”

“金……莲,是谁?”钟磐寂的声音显得有些克制着。

林晨初泪眼汪汪,委屈的往他身上蹭鼻涕:“我思来想去,貌似我也就对武大郎的侄女潘金莲有过感情来着,只可惜待我寻到卿,卿已嫁作人妇……”

“潘金莲?你见过她?”火药味难以掩饰。

林晨初愣了一下,想起上辈子抱着《性爱》整夜撸的日子,信口开河:“嗯,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躺在灯火阑珊处来着。”

钟磐寂低骂了句:“胡说八道,武大郎的侄女怎么会姓潘!”

林晨初傻了,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钟磐寂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在因为自己戳穿他谎言而发愣,又气又笑之下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脸上,直疼的林晨初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他拼命的推搡着钟磐寂,钟磐寂顺势松了口,却根本不松手,抓着林晨初的肩膀翻身趴到了他了身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得亲吻。林晨初被钟磐寂忽然来的这一出吓着了,整个人僵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钟磐寂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抓着他的双手力道之大似乎足以捏碎他的骨头。

不同于以往温凉的触感,钟磐寂印在林晨初脖颈的唇格外灼人,林晨初有些愣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一个答案,弱弱的道了一句:“哥们,你要追谭溶溶就去吧,我是不会跟你抢的——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性取向。”

钟磐寂浑身一僵,他看着林晨初夜晚下很傻很天真的眼神,深深的愧疚于自己很黄很暴力的行为,深深的叹了口气,挫败的软下了阵:“服了你了……”

林晨初如获大赦,飞身闪到了床内,抬腿如闪电般踹到了钟磐寂的肩头,钟磐寂连忙侧身一闪,躲过了林晨初飞来的一脚。只见床内某人使出了一套威力十足的王八拳——这套拳法他八岁时就在钟磐寂身上比划过,火候精纯的让钟磐寂啼笑皆非。

“刚才我说的不算数,你丫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屋里的女人,我就跟你没完!”

“她?”钟磐寂如一只迅猛的猫,灵敏的躲着林晨初的攻击:“说句实在话,我压根就没把她当成过女人。”

林晨初倒。

其实人要是总是经历同一件囧事,囧着囧着也就没那么囧了,可总不能白让钟磐寂骚扰——这要是个女人亲他,他或许就忍了。

“那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说你是断袖啊,或者是你是分桃啊。”说实在话,林晨初其实还是挺希望钟磐寂是同性恋的——这样他就不能跟自己抢妹子了。

钟磐寂纵身一扑,摁倒了林晨初,一只手制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飞快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飞快下滑:“我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情……”

林晨初菊花一紧,却根本动不了半分,只得连声喊道:“妖孽!原来你真的是基佬!快快放了贫道,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话音刚落,他屋内的大门忽然被撞开,一高挑男子扯着嗓门大喊道:“哈哈哈!林晨初你还老说我是心萝卜,这回可让我逮到你了。大战三百回合?你玩的倒是比我更……钟磐寂!”宿花影看清了床上趴着的是谁,顿时手脚冰凉。正犹疑间,他只觉得似乎正有两双恶毒的眼睛从床上贯穿了他的心中,凉的他背后瞬间立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哂笑了两声,像是杆僵硬的圆规一样转过了身,然后策马扬鞭,一路妖气冲天的溜出了出去,末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隔着老远喊道:“柳宗主要我来找林晨初的。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不要误会啊!!”

林晨初,钟磐寂:……

面对林晨初仇视的眼光,钟磐寂耸了耸肩:“我都说我是在向你证明一件事情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有着朱砂泪痣的人,会因为各种原因不能与爱人成就好事,你先别忙着说我是断袖分桃,还是先愁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林晨初头涔涔而泪潸潸。忽然猛地推开了钟磐寂,坐起来大喊道:“不对!我记得一年前在山下的小……”他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收住了嘴。钟磐寂挑眉:“在山下怎么了?”

他被钟磐寂【哔】了的事情绝对不能趁人,林晨初咬牙切齿:“劳资在山下跟十来个美女轮流发生性行为来着!

钟磐寂放声大笑:“切,谁信啊,处男。”

滚,友尽!

两人起床穿好了衣服,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庭院里柳毓然早已等在那里,见林晨初出现不禁松了口气,但却在看清他的脸的时,眼神凝了凝,若有所思的扭头看向了钟磐寂。林晨初还未搞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一直低头跟细弱嘀咕什么的叶藤忽然抬起了头,死死盯着林晨初的脸,直指着他说道:“你!”

事实上,被一个很有实力的二傻子这么盯着,是非常有压力的,因为你的思路跟他根本不在一个回路上。林晨初满头冷汗的听叶藤一字一顿道:“……你脸上被蚊子咬了好多包,我和小弱研究出了一种药膏,你拿去用吧。”

这回连柳毓然都差点没把脑袋磕墙上去。

林晨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应该是钟磐寂咬的牙印还没消下去。他尴尬的接过了叶藤给他的药膏,打开一看,满瓶子的暗黑系未可知物质——这两天叶藤和细弱一直在花园研究修仙界版的《昆虫记》,傻子才会把他们研究的东西往脸上忽糊。

谭溶溶看着林晨初的脸,气的脸色发紫,她憋屈了好长时间才对林晨初说道:“刚才宿花影说,魔门祭坛设在临峰城城郊的艋山,宿夜要他跟岐山派一起进入东帝秘境,他就先行一步离开了,顺便叫你还把这个——”她指了指跟细弱凑在一起满脸傻笑叶藤:“一起带过去。”

看来宿花影还是有点智商的,至少他知道在哪边他能留个全尸。

谭溶溶将林晨初拉到了身边,狠狠瞪了眼在一旁挑衅着笑的钟磐寂,给了林晨初一颗小小的灰色圆球,悄声说道:“拿着这个储灵丸,若是遇到了危险把它丢出去,所能爆发出来的威力足以将一个渡劫期震成重伤,但是它只能用一次,你可千万别给姑奶奶浪费了。”

林晨初拿着手里的小圆球,不由得悠然神往——能把渡劫期炸成重伤,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核武器?他把手里的球还给了谭溶溶:“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东帝秘境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渡劫期的修为在那里没用!”

谭溶溶有些自负的笑了笑:“谁说姑奶奶要进东帝秘境?我还得留在这里稳稳的修炼升仙呢。对了,储灵丸虽然珍贵,但是如果钟磐寂那小子再敢咬你,你就替我这玩意毫不留情塞进他的【哔哔】里去!

林晨初菊花又一紧,连声点头:“遵命!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钟磐寂已经把细弱从叶藤身边叫走,细弱趁人不注意又变成果子钻回了手镯。发现没小伙伴的陪同,无聊叶藤就像是朵离开了土壤的花朵一样迅速枯萎,于是在叶大神和柳大神的极力催赶下,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踏上了飞剑,疾驰向城郊的艋山。

月如钩,稀薄的光芒照射着苍茫大地,月光勾勒下的鸿蒙大陆,昏暗而叵测。临峰城郊外,在穿过一片雾蒙蒙的森林之后,艋山像是一只熟睡的猛兽雌伏于大地之上,让人从心底生出三分敬畏。

由于林晨初等人的心不在焉,等到了艋山的时候,仪式已经过半,艋山山腰处近百位修仙界的精英人士悄无声息的盘踞在半空之中,无数魔修黑压压的站了半个山头,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肃立而望,神情漠然,他们大部分人,林晨初都看不懂他们的修为——那就说修为都比他高。

钟磐寂一到地方就去找宿花影算账去了,柳毓然还在身后没跟上来,林晨初忽然感到乾坤戒指里一阵震动,灵识探进去一看,正是林城给他的通讯灵镜——这东西就跟电话似得,只要由灵力还能视频通话,但是美中不足是玩不了游戏。林晨初将其取出,一眼就看见清松月那张面瘫脸映在镜子上:

“少主,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

有这么跟人打招呼的么?林晨初装大头蒜:“您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镜子里的清松月似乎有点无语,转而把手里的镜子给了另一个人——林城!

“小晨,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和钟磐寂合起伙来骗为父!”

林晨初被噎了一下,林城他是骗不了的,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林城那边就焦急打断他的话,道:“行了,你快些离开艋山,我跟你说话不太方便,但是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

林晨初有点感动,他多想给林城一个拥抱然后赶紧逃啊,只是现在的他只能无奈的举起了右手上的一只鞋子道:“父亲,不是我想来,而是这万分之一的倒霉蛋里有我一个。”

林城只觉得林晨初跟他从前的那个乖孩子很不一样,于是统统把责任推在了钟磐寂的身上。他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待会儿进入东帝秘境之后,你一定跟紧我,那天之后已经有不少人怀疑你了,虽然我是你父亲,但我还是想说——如果我是他们,我一定会趁乱让你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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