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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得到下——by哪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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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御景无声有温度的安慰下,韵之边哭边问起行行在家怎么样?长高了多少,现在会说话吗,有没有生病?越问越细越问越多,风御景有些不忍骗他了,只有衡量着说些他受得住的,不好不坏,意思明显,那就是你回家来,孩子就什么都好了。丰恒恺一看一听,很明白,韵之这前夫想带他走了,正在布局,很会拿捏他的三寸。这时,丰恒恺又开动起脑袋精确估算方案了(带没带私心杂念,暂时不清楚,反正他总是为韵之好的。)

两人细细碎碎讲了很久,丰恒恺困得要死,打了几个哈欠,对韵之说“既然孩子没什么大问题,你得抓紧把功课加快赶上,时间要用到刀刃上,别忘记你的当初,嗯?!还有自己立的军令状,啊!我去睡觉了,你记得明天还有事儿,不能请假的。走了!”接着,丰恒恺站起来潇洒的转过身直径出了房间,留下单独的两人。

果然丰哥这话一出,韵之马上变了个人,从御景怀里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御景,我都知道了,等我学有所成,一定尽快回去看行行,我会给孩子做个好榜样,让他骄傲!我不能半途而废,这样不好。你也回去休息吧。”

风御景脸色有些变了,一没想到那人对自己男人这么大的影响,又没想到只是靠在自己怀里韵之还能不好意思。这么久不见,他把我看外了,这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动作表情?那还是刚求婚的时候才有的陌生感,不习惯和不熟悉感。风御景此刻无端的后悔又失望,觉得韵之可能再也不是那个自己一表态说爱你,就能回到身边的那个人了。(恩,你的感觉很准确,人家可不是菜鸟了,下副本闯关打怪都升级了好几个月了,还能原地踏步嘛!)

韵之催促他回去,可风御景不愿意回去,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风御景建议的说,“我今晚就睡这儿,这个时候太晚不方便,天亮了再走吧!”韵之心里是愿意的,欢喜的,可脸上面上,嗯,要矜持收的住,表示为难的说,“这,这,不好吧。我们,我们,已经……”话没说完,风御景抢先说,“我和桓步已经说清楚了,现在我们只是朋友,我想跟你复婚,你跟我回去吧!”

陶韵之听到这个消息,整颗心飞起来了,脸上煞白,(放心不是吃惊的伤心,是吃惊的确认了陶航的预言他们真的没在一起,心里咋一下有些突然。)嘴巴张开刚想答应,突然门外哐当一响,神经线断了,吓得他嘴巴O起来,好的声音吞回去,丰恒恺马上推门进来抱歉的说,吓坏你们了,自己正在准备明天早上的早餐,太困不小心砸了碗,然后又关上门,留下这两个人在房里。被丰恒恺一打岔,韵之理智与情感开始较量起来,想着丰哥过去嘱咐的话,又想着御景刚才的话。风御景之后怎么说的,他都木着脸一声不吭。

最后风御景实在见说不动他,只好说,“你明天还有课吧,那我们睡吧!”于是,自说自话,把韵之的当自己的,翻了浴袍拿了毛巾,脱了外套,在韵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去房间里的washroom洗澡去了。

在风御景洗白白的时间里,韵之突然醒了黄,打了内线电话给丰恒恺,快速的报备询问对策。丰恒恺一句话,你想他真的爱你,你就不能让他得逞,现在太早了,有了关系等于无条件原谅他对你的伤害背叛,如果有了一次这么和平的过度,恐怕还会有下一次,你自己掂量。说完果断收线挂断,只是丰恒恺却没有话中的那么潇洒,倒在自己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想着只有他自己明白的问题。

要问韵之想不想和风御景做,肯定想的啊,两人从生了孩子后,一次都没有做过了,有多久,超过半年了。可要是做了这一次,以后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提心吊胆担心什么时候又会失去他,陶韵之绝对不愿意的,既然都到了这一步,我要做就做到没有后顾之忧,怎么就不能让他死心塌地的对我了,我现在不那么差了,也有许多人喜欢我,追求我的。在韵之没有亲身体会或亲眼确定风御景是真的爱自己之前,他决定不要冒险,做无谓牺牲,让现在付出的这些代价成为无用功。韵之对自己鼓鼓劲,说我一定能做到的,嘴里念着咒语,我不动心我不动心……

48

风御景披着浴袍洗完出来,看韵之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电话,就问,“你洗没洗?”

韵之看着他,挂上电话说,“算了,我不洗了,受了脚伤,最好不见水。”

风御景走近抱起他,韵之心里嘣嘣直跳,有些慌乱的推着他说,“御景,你做什么?!我今天不洗了!”

“没关系,我来,保证不让你的脚沾到水。”听着风御景低沉好听的声音,韵之有些醉了。任他给自己脱了衣服,放进盛好水的浴缸里,那只受伤的脚架在外面。

风御景手下的感觉很好,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韵之真的变得很有吸引力,不由自主就想亲近他,身上全变了,肌肉的形态顺滑,体型匀称完美,腰瘦臀美,胸腹背上分布着恰如其分的肌肉,增减都不合适,就这样看着刚刚好,不失健康有力,也不会像别人粗野臃肿,关节灵活,突显各部分的比例恰当。那双白皙美丽修长的腿,肉眼下只见对称、均衡、和谐,可以想象得出韵之如果没有伤到脚,站起来一定体态挺拔,人会比过去更显修长,可以用相当俊美来形容。

想想以前每天抱着的那虽然像豆腐般细腻滑润但生怕加把劲就会揉破的身子,还有那生过孩子肉坨坨松垮垮的肚子,以前就不曾嫌弃过,可现在看看简直就是换了个男人,心里激动又兴奋起来。如果和他要能再做一回两人都会尽兴到底,想着想着,五大感官加上那种心动的感觉不由自主想要深入骨髓下去,风御景给他搓着身体,心猿意马的,陶韵之全身紧绷着任他摆弄,心里克制得很卖力,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他。

风御景心里一下好决定,手上的动作就加快了速度,韵之被他什么没穿的抱上床,正在拉被子想盖上,准备再让他从衣柜里拿衣服过来时,风御景很快脱了浴袍压上来。

韵之睁大眼睛看着他,马上双手抵住他的胸,又把头偏向右边,这副在风御景看来含羞有点欲拒还迎味道的样子,很是让他开心,有些跃跃欲试。可偏头挣扎的韵之可不是这个意思啊!风御景跪在床上,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强硬的低头伏下身体要去亲他,韵之着急得手上劲儿不由得使大了,最后抵不过,直到抽回手迅速地用了擒拿术,两手抓住御景的右胳膊向右边一扭,高大威猛先生居然被他扭到床的右侧顺势躺倒在床上,人重,这动静有些大。

风御景这回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陶韵之清清嗓子,有些生气的说,“御景,我们离婚了,请你尊重我!我不想跟你做,我要睡觉了,你,你也快睡吧!”说完就这么钻进被子里裸睡了,突然发现自己正对着风御景,然后马上转过身背对着他睡下。

风御景心里有些惊骇了,他什么时候还会武术了?我想爱他,可他居然真嫌弃起我来了!离婚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之前是怕怀孕,可后来他说要跟我做的,明明是很想的。他真的变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会不会跟那个男人有关?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韵之,你在生我以前的气,还是你不爱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韵之就像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没有回答。

风御景郁闷的穿上浴袍,也进到被子里,躺在他的身后,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看着他漂亮的背脊,脖子,有些卷曲的头发,想着韵之的好,越喜欢就越忍不住、越接受不了韵之的拒绝,想到他爱我却无辜受到了伤害,会是这样让他失望了?难道离了婚他就想离开我?要我就这么失去他,这不行!不可能!风御景再次行动,一下从背后抱住他激动地说,“韵之,你原谅我,我原来就不想和你离婚的。我现在放下了,真放下了,我只爱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吧!韵之,好不好……”

陶韵之听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激情的表白很想哭,很高兴,浑身想要激动的颤抖,可是他忍住了,只是僵硬着身子思考,不知道这算不算他真的爱我,还是说为了让自己跟他回家,可他已经说他爱我了,御景他不会说谎的,不会的,他说爱我就一定是爱我的!我要不要依了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这一夜,两人的心都不平静,一个揪起,害怕失去想要挽回开始发力追回,一个徘徊在怕是幸福在错觉里。

就着这样的姿势,这一夜两人就这么睡了过去,早上晨光熹微,韵之猛然睁开眼睛,熟悉生物钟开始发生效力,发现自己还被御景搂在怀里箍得死死的,心中感到安慰高兴,又感到后面被他那里顶着,有些心痒难耐,也有些觉得挺对不起御景的。其实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丈夫有需求是要毫无条件满足的,两个人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可以相互支撑依靠、和谐包容的,可自己呢?以前的事就不说了,那现在……

慢慢轻轻有些困难的转过身,贴着御景已经敞开浴袍的胸口热热的,一抬头嘴唇就吻上了他的下巴。韵之看他皱着眉头,好像难受的样子,想着我给他发泄一回会不会好一点。于是摸到他下面,用手全部握住给他抽动起来,御景在睡梦中寻找着韵之,迷雾森林里追着他的影子,嘴里喊着韵之你回来,你别走,快回来,就快要追上了,突然有谁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御景哆嗦一下,接着就舒服起来,鼻息渐渐加重,惦记着跑掉消失的男人,嘴里惊炸起,“啊,韵之,你别走!恩~!啊!韵之,韵之……”陶醉又失落的喊出声来。喊着喊着,喊道最后前端突然喷发泄了出来,风御景大叫一声,“韵之!!”突然睁开眼,坐起身来,看着对面的装饰画,惊吓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丰恒恺在门口等着、听着,心里凉了半截,他们两个还是做了。韵之手都抽的快发抖了,似乎御景真的不容易,这是憋得太久了?出的多,却比过去短暂多了,这玩意儿是不是长时间不用会这样?以前他多厉害啊!有些暗自后悔。想着一会儿要不要问问丰哥,这是因为他之前干得太多还是干了太少了会这样?该怎么办?(人家御景这是受了惊吓!恩,当然也少不了没能和你一起长期的这样那样锻炼的成分。)

韵之也赶紧坐起来,问“御景,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风御景听到他的声音,回头一把抱住光溜溜的他,心有余悸的说,“韵之,你没走,太好了,太好了!”刚醒过来的风御景还留在梦中情景的余韵里,看到消失的爱人还在身边,心里满心欢喜,前片敞露,浴袍早就松垮的掉在手肘,两人这赤身裸体贴在一处,这么久的肌肤相亲让韵之有点快坚持不住要投降了,脑袋里火热热一片,心中欲望在燃烧……

就在这时候,嘣嘣嘣,三声敲门声拉回了他快功亏一篑的神经线。丰恒恺在外面用最平常、最普通没有起伏波动的声音问“韵之,时间不早了,起了吗?”

韵之立刻收敛了心神,艰难的从风御景怀里探出头回答“起了,就来!”然后费力地推开风御景,拍拍他的脸,说“御景,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了,都好好的。我得去学院了,你再睡会吧。”随后,推了他一把,让他躺床上,自己下了床,单脚跳跳跳,穿了衣服,开了门。抬眼就看到丰恒恺黑着脸,还黑着眼圈尖锐的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终于好了,啊?!再缠绵下去就要迟到了!”说完转身就走,坐在沙发上等他吃早餐。这样子明显就是生气了。韵之想着他误会自己了,赶紧解释,“诶,丰哥,我没有,没和他做,你误会了,真的!”

丰恒恺看他一眼,立刻松了脾气,站起来,扶着他坐好,像刚才那个不是他一样,自然好脾气的说“恩,那赶紧,快吃饭,一会送你去上学。今天讲座很重要,乔宁波能来一次不容易,你也好好向人家取取经,人生该怎么取舍,什么对人是最重要的?做人最重要的是哪些?到底什么样的婚姻、什么样的事业是适合自己的?这些你都完全没概念,要好好听,知不知道?”

韵之耳朵听着,嘴里咕噜咕噜吃着,一边胡乱的应着。风御景又坐起来透过开着的房门口看着、听着他们小声的对话。这明显就是有顾忌有女干情的味道,即使他们没干过,可这男人有心,韵之又听他的,难怪韵之不愿意和我做了,原来问题在他这里。风御景头一遭遇到人生中第一个情敌。

很快,韵之吃完饭,进来换外出的衣服,看风御景醒着,对他说“御景,我要走了,你来欧卜洲还有事吗?”

“恩,还有事儿。”风御景没有表情的回答。

“呆几天?”

“看看再说。”

“你住哪里?”

“我住你这儿,行吗?”

“这,不太好,这是丰哥的家。他是我的打理人,我不太好麻烦他,家里也没有房间啊。你看……这”风御景仔细的听着韵之的话,“不好麻烦”、“打理人”、“家里”,他都把这里当家里了!!我就是个外人!这话里话外就是不愿意让我插进来,风御景又接着说,“你的脚怎么弄的?”

“我昨晚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什么训练?”

“防身术。”风御景立刻明白,昨晚他哪里来的本事。

“你什么时候放学?”

“下午四点。”

“哪栋楼?”

“中楼。”

“我去接你。”

“哎,不用了,丰哥会来接我的。”

“我会去接你!”风御景很不高兴了,陶韵之看着他这样,心里犹豫不敢再拒绝下去了,只好同意。

等韵之换好衣服搭理好头发从washroom出来,快没闪瞎风御景的眼,真是又帅气又时尚还俊美无比,原本低落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一颗心都快挂在韵之身上了。风御景不是个只注重外表的人,只是他能感觉得出陶韵之真的里外都变了,变得很有吸引力,甚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新鲜气,像个有拼劲有朝气,有目标的认真男生。太不一样了,这种风御景最喜欢的特质,让他燃起一股决心,一定不能让外面的男人得逞,这是我孩子的爹地,我的男人!

韵之打过招呼,交待了一下一会儿会有人来打扫,就和丰恒恺一起离开。风御景随后起来,把弄脏的床单被子卷起来,然后梳洗干净,吃了给他留下的早餐,就开始到处转转,侦查起来。这是个简单温馨的家,到处都有小众的植物花草,墙壁上都是一些有寓意、高品味的艺术挂画,家具朴素大气,和自然接轨,住起来舒适度高,看得出这里的主人学识修养不俗。这个情敌可能有两下子,不知道韵之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来到书房,两张分开的大书桌,中间一道透明幕墙阻隔了东面的那一张桌子,看了临近的书桌都是丝塔署学院的课本和练习,看着韵之做的笔记和心得,嘴角露出赞赏的微笑,他很用心,也很聪明。风御景欣赏够了就想去看丰恒恺的书桌,马上反应去找机关,像这样的布局,他很熟,很快就找到了,拧开进去,桌上什么也没有,打开抽屉看(像这样的事,风御景从来没干过,总裁当惯了,翻起别人的东西一点也没有愧疚感。当然这是情敌的,就更没有了。)终于被他找到他认为重要的证据,那一张张画有韵之学习中认真模样的头像,画得很传神,每一张造型样子都不同,折射了这几个月来韵之的每一点不同的变化,每一张画稿上都有提诗,全部都是暗藏深意的情诗,还有藏头词,写得相当有水平,这人有才啊!要说写这诗画这画的人只是欣赏不是喜欢,谁也不会相信的,这就是喜欢到骨头里了,这么多,还这么细致。可在风御景看来这就是罪大恶极的铁证,他对自己男人怀有不纯目的,韵之一天在这里住着都有被他觊觎的危险。风御景心里惶惶不安,韵之怕是也知道吧,看他们的关系非常好,韵之什么都没瞒着他。风御景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尽快的追回韵之,让他离开这里,跟自己回家。拿着这些画稿就不放手了,这时有电话进来,公司的人询问他要不要去参加开展会前的聚会,这是一些重要人物的聚会,基本都是参展公司的高管或者老板们。风御景问清了时间挂了电话,他还有些是要做,就这么拿着东西离开了丰恒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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