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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得到下——by哪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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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想与自己重新开始到底起的什么心思?夏书宏很不解,难道是这份遗嘱惹的祸?他想通过自己笼络儿子?还是想让儿子同意把权利回归自己手中重新分配家产?带着离婚协议书回去和儿子商量。赵桓步把这些一看一想,问爹地,你这些年寂寞吗?你对他真的再无感情?夏书宏说的很肯定,我早就习惯了,没有他我活得更敞亮,是他玷污了我身边的空气。我早就想离开了,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走。赵桓步紧紧抱住爹地说,爹地你还有我,这些事交给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赵桓步全身心投入对抗赵爸爸、爸爸情人、爸爸儿子们的对抗赛中。赵桓步忙的要死,要学的东西多得惊人,和爹地一起周旋于赵培盛的真情假意之中,渐渐参与到自家本土的家族产业里。对风御景的那份爱,赵桓步想去维系,苦于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也试图去联系过他,可让人失望的是,时过境迁,不是他本人接的电话。想着无法脱身的自己,想着也许他已有新欢,赵桓步陷在自家一团乱麻的局势里,渐渐无法顾及。

又是一年春天,局势已基本确定,通过赵桓步的设计和努力,夏书宏如愿以偿的和赵培盛解除了婚姻关系。赵培盛不愿拿出老爷子当初的遗嘱,借口赵桓步没有达到法定继承的年纪拒绝执行遗嘱。只继承半数的产业作为代价赵桓步通过法院申诉,家庭保护法和法定继承法的条文规定赢得了提前继承的机会。从此,赵家只剩下那堆乌烟瘴气的男人们,夏书宏和赵桓步父子俩开始了操持自家生意的自由生活。

临走时,赵培盛泪流满面的祈求希望赵桓步念在毕竟父子一场,经常回来看看自己。赵桓步说,我们除了这层关系你在我这里什么也不是。你这一辈子除了不停的造孩子,活得太失败了!你对不起的人太多,真正的爱你懂吗?你的情人、你的儿子有多少真正爱你这个男人、你这个父亲?等你没有东西满足他们的时候,你就会彻底的明白!你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我会让你明白我不会像你一样!

赵培盛也对着夏书宏忏悔,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可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让你受的这么多年委屈,真的对不起!夏书宏说,你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对你早已没有情,不然我还能活得这么好?每个人都必须承担自己的选择,我选错了人,但却留给我了一个好儿子,我不亏,也不后悔,你好自为之吧。

父子俩离开赵家后就在当地发展饮食文化,到处采集新的品种特色菜和特色小吃,夏书宏本来就是生意世家出来的,自己本行还是律师,很快就培养出自己的创作团队,六年来一家一家的集合型饮食大楼拔地而起,在许多地区饮食行业中双影的文化影响力和业绩都创造了奇迹。六年后,陶云浊找到这父子俩,希望他们回到陶家来,夏书宏没想到陶云浊能来找自己,当初的那件事,夏书宏很是内疚,欣然接受回到了明邦国。赵桓步早已在京屏购置产业,料理好欧卜洲的事务,也来到这里。

其实早在那年春天,离开赵家,赵桓步就回去找过风御景的人,可一年多过去,哪里还有人在,遇到的熟人全部都告诉过他在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曾有一个男人找过他,去风御景的学院,换了届也没有了熟悉的那些面孔,穿穿梭梭中失落的心凉飕飕的。赵桓步来到他的那间小屋子,拿着那个金手杖,一时感慨万千,从柜子里翻出一对戒指,那是他准备在情人节送给风御景当定情礼物的,赵桓步将两枚戒指挂在颈间的项链上,时时怀念着这段初恋美好时光。

39

陶航和刑占显的婚礼举行的非常完美,两人从前台下来的时候。

“你弟弟怎么了?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恩,我看到了,御景,他一直望着前面,那是……桓步坐的地方!御景和他似乎很不一般!那他们后来为什么会分开?”

“唉!冤孽啊!谁知道赵桓步是你堂弟啊!怎么会这么巧呢?你想怎么办?”

“看样子,这事儿很棘手。你知道什么?都赶紧告诉我!快!”

于是,这对刚结完婚的夫夫俩立刻亲密的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真是煞羡旁人啊!在座的亲戚朋友一边吃着他俩的婚宴大餐,恩,味道不错!一边抬头欣赏着夫夫俩长长久久的耳语厮磨,养眼养眼,太养眼的一对了。

另一边,憋了半天,韵之终于可以说上话了。

“御景,我有话说。”

“什么?”风御景还不在状态,总像没听清楚外界声音似的,又反问到。(人家看见初恋情人一下陷在和他的回忆中,一下又被现在的桓步吸引着,想要知道那个他一直不解的原因,正千回百转的思绪万千。)

“我,我说有话跟你说。”韵之真快哭了,抖抖筛筛的打着小摆,着急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好。

“啊,你说,我听着。”风御景突然收回眼神,喝了口酒,看着一大桌好吃的有些回神,又看着韵之,等着他开口。

“御景,我我我错了。今天回家,我们做吧!”随后眼里的水珠亮莹莹的打着转。

“恩?……你~,是故意的?”风御景想了想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做吧是什么意思。然后皱紧了眉头,脸上更不高兴。

韵之一看他好像生气了,心里更害怕更后悔了,不知道下句话该怎么说合适,是道歉,是承诺改错,还是解释原因。可不管怎么说似乎都没法马上让风御景立刻恢复正常。除了他们之间有情,韵之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对自己安慰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个攒着泪珠,一个似乎有些想要叹气的对望着,一会儿风御景收回眼神,说“快吃吧,回家再说。”

韵之见他什么也不多说,心里又失落又难受。这顿他哥的喜宴吃得像最后一顿晚餐一样,煎熬彷徨,有无数担忧惊厥的声音打到脑中,怎么会这样,糟糕了!御景,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还爱着他?他这副失魂的样子就是还爱他啊!他会离开我吗?他会不会跟我离婚?我不要啊!不可以离婚,不行不行!如果他要真的跟我离婚!呜呜……那孩子怎么办?我的行行!不要啊!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该怎么办?现在改还能来得及么?御景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很生气!怎么办?怎么办?(不能不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这说的就是韵之,还没开始画撇画捺,就东想西想,这是干嘛呢!你丈夫也没说什么?别有事没事先自己吓自己!完全退化了,还记得以前自己多坚强么?六年的单恋暗恋都熬过来了,难道一个七年前的初恋就把你吓趴下了?!摇摇头。)

听完风御景和赵桓步的那段情,陶航很感叹也很疑惑,那么既然相爱,赵桓步为什么招呼不打就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不行,这必须得弄清楚,不管结果怎样,真相只有一个,不能让风御景永远带着牵挂,让韵之永远带着遗憾生活。无论风御景的心偏向谁,韵之也必须知道真相,不然对他不公平!(都是你弟弟,你就知道心疼韵之,他把你当垫背的时候你忘了吗?真是偏心眼的弟弟控啊!没救了!哼!为赵桓步抗议!)

陶航心里有了主意,吩咐王晓鑫宴后请风御景夫夫到二楼套房里,刑占显找他们有事说。现在的刑少夫人很吃惊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我要跟他们说什么啊?”还边指着自己。

“你什么也不用说?风御景会愿意坐下来听的,你只要把房门关好,把房间里那个相框取下来,陪着韵之,不要让他太失控就好。”陶航虎着脸严肃的说道。刑少夫人看着新丈夫少有的脸色,立刻答应了。

吃完宴席散场,陶父们和一对新人开始告别众位亲朋好友们,剩下的还有自己家的几个直系亲属随意的聊天说话。风腾光和陶云浊夏书宏告别后带着李峥芋走了。临走时,李峥芋特意对风御景说,你们快些回来,看你两个都不太正常,别为小事儿闹矛盾影响感情,回家有话好好说,他总比你小,让着他点,今天行行在家我来管,让韵之放心。

接下来,陶航送走了汤家一家人,汤塔挺着个八个月的大肚子还健步如飞的,刑坤羽跟在他左右呵护备至,刑少夫人顶顶陶航的手臂,说,“你瞧瞧人家!多有福气!”陶航盯着他的肚子回道“等你肚子大了,我也让你有福气!怎么样,心里舒服吗?”

汤辜承带着曹靖坤来告别。刑少夫人拉过曹靖坤到一旁,转着眼珠狡黠的问道,“怎么样了?那晚,干了几次,能怀上吗?啊?”曹靖坤马上红了脸,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说“去去去,这也好意思问。反正八九不离十,应该差不多吧!”

“嗬,你丫的,还脸红啊?!红脸什么呀,干都干了害什么臊,哈哈,真他爷爷的少见,有意思!怎么样?承哥还不错吧?啊?”

“滚,他也是你哥吧!你好意思大言不惭的,问这个?害不害臊?”

“就是他还有你,我关心关心,换一个我还懒得理呢?快说?怎么样?”

曹靖坤看他一脸兴奋样,囫囵吞枣含含糊糊说“额,你哥,他恩~,很好,恩~,我们做得很舒服,额,总之很爽啦。”

“恩?我说~他那儿~,是不是很大?”刑少夫人又是一脸坏笑带着探究的兴奋劲。

“你!你怎么知道?”曹靖坤一下被他唬住,正奇怪问。

“哈哈哈哈哈哈,诈诈你就上当!不过,真是啊?没想到承哥行啊!靖坤,你有福啦!等着你快点怀上生个儿子,好给我儿子作伴……”

两人正兴奋的说着,汤辜承一把带过曹靖坤,对着刑少夫人说“你这也顺利的嫁了,以后规矩点,别整天闲着没事找事儿!跟着陶航是你的福气,你,你好好过,我们走了!”汤辜承看着他终于嫁了为他高兴之余,心里有些空唠唠的,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又看了他一眼。

刑少夫人傻乐的回道,“承哥,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我脱手不管啦?那可不行,你等着,有事儿我还得来找你。”

这回曹靖坤马上接到,“滚,承哥还能管你一辈子,又不是你亲哥,还赖上了不成。你都嫁了,该让你家陶航操这份心了。走吧,承哥!”曹靖坤笑眯眯地马上挽着汤辜承走过,不回头潇洒摆摆另只手向刑少夫人告别。刑少夫人马上气哼哼的不屑一顾。陶航见时间差不多,捞过刑占显说,“你去吧,就是二楼中间那间门上有铜质相框的那间。”

“你想怎么样?”

“别着急,待会儿,你会知道的。”陶温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眼睛说。

王晓鑫带着风御景夫夫俩敲门,刑少夫人开门让他们进来,三个人在这间会客的套房里坐好,刑少夫人给这明显不在状态的两位打着神秘的哑谜,只是说等一会就知道,然后把墙上的相框拿下来,刑少夫人才发现从这里露出的屏幕能清楚的看到隔壁的房间内容,大吃一惊,对于陶航的计划有些猜测。

很快陶航打开了隔壁的门,带着赵桓步进门来。两人分别坐下来,佣人敲门拿来几瓶陈年的好酒,还有些精致的点心。

“这么着急,找我来谈什么?”陶航拿了酒杯,掉了些酒递给他,然后坐下来。

“桓步,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哥哥我有些事想问你。”

“看样子,是件挺大的事儿啊。恩?呵,航哥,你说吧!”赵桓步笑着接过杯子晃了晃,尝了一口,点点头,“不错,真是好酒!”

“你还爱风御景吗?”这句话一杀出来,赵桓步就瞪大眼睛,手上的杯子也定住了。

陶航看着他的样子,温和带着善解人意的情绪慢慢开导,说“桓步,你别担心,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我明白这不是你的错,你们的过去谁也不能抹杀,也没人会去指责不应该,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还爱他吗?这里就我们俩,你没有必要隐瞒,我不会因为韵之去怪你不应该,你也是我弟弟。我想知道真相,还有真实的你。桓步,你能告诉我你们的那一切吗?”

赵桓步难得的低下头沉思良久,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烁着些泪光,轻叹一口气说,“好!这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我告诉你。”

接下来,赵桓步把如何结识风御景,两人如何开始相处,风御景如何开始默默地付出,追逐他,爱他陪伴他,两人如何打开心扉共度爱河,以赵桓步的视角慢慢展开,述说了自己在其中的心里变化和对风御景感情的渐渐加深的过程,非常仔细,甚至一些小故事小插曲他都记得很清楚,这份述说带着浓浓的相思之情,也带着领悟爱情之后丝丝缕缕的遗憾。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婉转悠远,动人心弦,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听到的人都十分动容。风御景和韵之两人早就流下热泪,一个到现在才知道赵桓步原来同样深刻的爱着自己,心中感动又激动,一个伤心自己的丈夫原来有一个这么难忘的初恋情人,他们的爱情故事太过美丽,呜呜!

赵桓步讲到自己家那时候发生的事时,突然停下来,有些哽咽得没能接下去,眼泪突然从眼角滑过,手握住胸前的对戒轻声抽噎起来。

陶航起身拿给他纸巾,坐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心情沉重的无声安慰。等他缓和了情绪,接着又开始了下一轮述说。这时的赵桓步就像失去了焦距,木然地述说着别人的故事,对那些无奈,不可以改变的过去,用麻醉神经来代替重新感受。当他讲到解决父亲的离婚、家族的继承事件,重新去寻找风御景处处碰壁时,那支金拐杖,那对没送出去的定情对戒,成了唯一回忆记忆那段痛苦感情挣扎的证据和纪念品。

风御景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离开房间,打开隔壁的大门,冲进去拉起赵桓步将他紧紧的抱在身上。一时间两人失声痛哭,这时两间房里的另外三个人,除了为他们感伤,流泪,已经无法再去埋怨什么了。韵之突然抱着刑占显嚎啕大哭起来,心里团团乱麻不足以形容,为他们的错过伤心,为自己失败的爱情生活痛哭,为和风御景未来的无望痛哭。原来如此,原来他们真的这么相爱,到现在还爱着对方,我,该成全他们吗?我,要怎么办?风御景,我,也爱你啊!呜呜呜呜……

40

两人抱在一起长久的哀悼过去之后,虽然心里很不舍,彼此的爱彼此的情又重新唤起,情难自控地抱头痛哭,在那突然的失去之后又会是现在再次的失去对方,两人都更加难受。但是无法,今日不同往时,两人都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可以做出只顾自己不顾身边人感受的举动。特别是风御景,对赵桓步那些遭遇到的事心酸心疼。那时即使桓步无声无息的离开,风御景也从来没有怨过恨过他,一直只是怀有疑问,这么多年,这个疑问终是解开,心里一阵释然过后,是心口钝钝的难受和难过,原来不是他不爱我,只是命运捉弄人。疼痛的档口,想起韵之,当理智回神,又突然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人!马上又感到很抱歉,渐渐放开手臂看着赵桓步说,“桓步,对不起,我们,不可以这样下去。我……”

“御景,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也不必说,我懂,都懂。”赵桓步含着泪微笑的说,这时的他心里好受了许多,风御景已经结婚,不再是单身自由身,他们不可以继续这样,这个样子不好,太失态了。然后也放开他接着说,“你好好对韵之,看得出来他很爱你,还为你生了个可爱的孩子,你比我幸运的多,该好好珍惜!”

“桓步,我……”风御景听着这么体贴又伤感的话,真是又心疼又无端的愧疚,自己没办法给他安慰,没有资格陪着他给他继续的爱。眼里流淌着些明显能看出来的涌动浪潮,只有再一次的抱紧他,无声的表达自己此刻并不想离开他的那份深刻的感情,风御景珍惜的感受着手下人,眼睛复又微眯微睁,眼上的睫毛闪动着似乎噙着的泪滴,又抱了好久,赵桓步慢慢推开他,“御景,你,你该走了。”风御景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放开手,感激他的理解,带着不舍又期盼的眼神说“桓步,谢谢你!你会待在京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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