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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逾墙来 上——by阿踢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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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你给我抬起来看看……”瞿海映哪儿有功夫管他嗯嗯,命令人家动给他看。

书正摔了一跤刚回过魂,又猛得看见瞿海映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面前,又傻了,老老实实听他的吩咐,努力抬腿。

瞧见书正的腿抬了起来,还缓缓得动了动,瞿海映的心全放下去了,想他无非也就是磕青一下腿脚,一脸嫌弃摆上了脸,“你怎么回事儿?没穿拖鞋洗澡是不是怎么这么没常识?看见他左脚没有挂拖鞋,浴室里逡巡一圈在莲蓬头下看见放在那儿的拖鞋,瞿海映就明白了,“你想跨浴缸里去?”

书正咬着唇不说话,右手偷偷揉左手肘,那儿也好痛。

瞿海映把他的动作看尽眼里,手快把他左手拉过来看。好家伙,左手手肘擦伤了一大块皮,红红的快沁出血来,应该是擦在了阶梯上。

瞿海映那叫一个心疼呀,也不管书正满身泡泡了,伸手就给公主抱了起来。

倒是书正着急了,“我……我没洗完……”

“还洗什么洗?都摔成这样了。”瞿海映说着就要抱着人往外走。

书正哪里干,一个劲儿拍瞿海映的肩,“我洗完再走。”

瞿海映不理他,书正一巴掌拍上了瞿海映的脸,可响亮。

瞿海映被书正这一巴掌拍闭上了眼睛,再睁开露了凶相,回头把书正轻放到浴缸里。拉过莲蓬头对准他一阵猛冲,期间还凶神恶煞要求他把左手举起来。

书正完全被他打懵了,老老实实蜷在浴缸里任他欺负。

莲蓬头的热水洒在书正脸上,刺激得他偏了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瞿海映看了更火大。一把拉起他觉得不够高的左手,好似给阿猫阿狗洗澡一样把书正冲了个遍,全身上下看不见一点儿泡泡了,一把把人抱起来。

书正双手抵在瞿海映胸口,“我自己走。”

“你以为我想抱你啊,你不是摔了么?”瞿海映一手捏了书正两个手腕子,“走什么走,走两步再摔一跤凑个双数是不是?”

“我……”书正抹抹脸上的水珠,坚决的很,“不要你抱。”

“不要我抱?!你有什么好抱的,瘦得跟柴火棍似的,抱着都硌人手。一天到晚也没见你吃得少,喂狗都皮毛光滑了,喂你一点起色都没有。这么大的人了,浴室里还摔跤,你自己想想笨不笨?用浴缸你不会先放水啊,浑身打着泡泡抬脚去,没觉得脚底滑是不是?用脑子没有?”瞿海映声音越说越大,说激动了拦腰扛起书正就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完这些话已经把人扛到卧室了。

都摔了还跟自己犟,一想到这个瞿海映就想收拾人,本来想把书正给摔床上去的,想着他刚才摔得够呛,忍了,一边瞪着他一边轻轻放到床上。他倒好,扛他过来还顺手拿了浴巾。放他到床上还自己擦身子了。

瞿海映满腔的火都被他慢悠悠擦身子的样子给逼了回去。

书正老师,你这真不是在勾引我瞿海映?

******

书正觉得瞿海映还得骂一会儿,实在不想管他的满腔怒火,书正在床上坐定之后,拉起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把床弄湿了不好。

先擦胸口再擦手臂,左边受伤了要小心,然后是后背和……书正往自己腿上看去,忽然觉得这光溜溜的下半截除了凉快是不是有点伤风化?

手忙脚乱捞起浴巾盖住,猛抬头,果然就和瞿海映的目光对上了。满脸紧张,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尴尬的节点,书正光荣卡壳。

瞿海映纨绔子弟调戏小家碧玉的脸终于可以摆出来,跪在床边,伸手扯住书正的浴巾一角,好似关心的擦拭起他腿上的水珠,语调瞬间就不是训家里不听招呼的阿猫阿狗了,轻挑的好,“书正老师啊,年纪一大把了,身子倒是挺嫩气嘛,瞧咱家这腿儿……”说着就上手,从大腿摸到了小腿肚。

书正动也不会懂了,只觉得瞿海映指尖摸过的地方都烫得很。

瞿海映的脸贴上书正的右大腿上了,书正才终觉大事不妙似的侧身往床深处爬。都到这时候了,瞿海映岂会让他跑了,捏住他右脚脚踝把人拖了回来,倾身压了上去。

嘴唇相碰触的一瞬间,瞿海映条件反射一把捏住书正的左手手臂,给他拉起来举着,生怕他一个不注意碰到了伤口。

书正倒是没有觉察到瞿海映这一点的好,只觉得瞿海映这吻吻过来,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就被他压到下来,各种挣扎均是无果。

唇齿被蛮横的撬开,感觉整个人完全被瞿海映占领了似的,无法拒绝之余,也完全不能感受到吻的美好。

强烈的侵犯意味让书正全身都起了防备,却是无能为力。瞿海映的吻从上而下,已然到了颈间,亲吻和细小的噬咬交替而来,颈间、耳畔、肩头,这些不曾为人碰触过的地方全都是书正的敏感处。

瞿海映的碰触既然书正陌生又感觉新奇,从没有经历过这样亲昵的书正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人多少有些僵硬。瞿海映却是个中高手,细小的亲吻和碰触就像是最高明的老师说出的教化言语,带领着书正一步步探索这种无间亲昵的美好。待到亲吻至胸膛,书正已经不再紧绷身体,而是双手轻轻捧住了瞿海映的头,嘴里仿佛是鼓励似的发出细小的声音。

******

咬住书正胡乱裹在腰间的浴巾,瞿海映笑了,轻轻往下一拉,春光乍泄。

沉溺于美好亲昵的书正眼睛猛地睁大,还了魂。先是曲起双腿,而后是双手推开瞿海映捂住了关键。

瞿海映左手从书正的腰间往上,摩挲他尽量多的肌肤,笑着说:“准备过河拆桥了?”

书正小心翼翼的看着笑看着自己的瞿海映,想了想他的话,迟疑之后摇了摇头。

瞿海映觉得书正刚才一定是在想过了什么河为什么要拆桥,想明白了又觉得是自己不对,有嫌疑,因此摇了摇头。鉴于此种猜测,瞿海映觉得自己扑上去也无可厚非,但是一追究为什么书正这样认命尽职,瞿海映就有兴趣了。

“不愿意就算了,千万别勉强。”瞿海映摸到书正的锁骨处,伸手戳戳锁骨勾勒出的小窝。

书正抬手臂挡开他的手,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瞿海映一眼。

书正一直觉得瞿海映不见得是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性这一方面的满足,到目前为止书正认为瞿海映最喜欢干得事情就是把自己逼到窘迫的程度,自己越是窘迫他就越开心……

照这个逻辑推断下去,瞿海映用两个字就可以评价了——变态。

看过这一眼,瞿海映还是嘴边带着笑,和书正对视。

书正想他要是个变态怎么办?但是,是不是个变态总要确认对不对?想到这里书正抬起了手,食指摸上瞿海映的脸颊,动作僵硬又不带风情。

瞿海映等半晌没有得到一句话,倒是等到书正对自己出了手。目光追着那只估计是要想作孽的手,从自己的脸颊滑到嘴角,等着那只手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没曾想那只手却停在哪里了……

书正动作起来的前一秒想得就是勾引瞿海映得逞的话他就不是变态了,一时兴冲冲动了手,手到瞿海映唇边书正突然发现对已勾引人,自己好像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瞿海映摸摸自己痒痒之外就是难为情地想躲开,可是自己摸了他这么久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要怎么做?把自己剥光了躺在他面前?

呵呵,这个选项书正觉得是不是牺牲有点大?虽然刚才被看了,可是不会愿意被一看再看好吧……怎么办怎么办?人家戏文里丢个扇子、掉个玉坠儿、擦肩而过都能相互通上情衷,到自己这儿非得鲜肉案板上摆放才成么?

瞿海映等着书正的下一步动作,等呀等,等得有点眼睛累了,书正都还不动,瞿海映舔舔自己的唇,忍不住想问问书正老师下一步是个什么……

刚张嘴一个字音还没出呢,听见书正说了字正腔圆的两个字儿——亲我。

瞿海映吓傻。

书正以为他没听清楚,看着瞿海映的肩头又说了一次,“亲我。”既然没有戏文里的优雅浪漫,也绝对不要俗成鲜肉摆案板,书正觉得互诉情衷,诉说也就是用嘴说,嗯,用嘴说也不错。

“哈哈哈哈哈……”瞿海映不但没有照做,反而翻身到床的另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书正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咬唇儿一脸半憋着的样子,看着就难受。

瞿海映在一边大笑,书正心里肯定,他就是个愿意看自己窘迫的变态,听着那笑声越发刺耳,拖过枕头往瞿海映脸上砸。

瞿海映知道书正气急,一面笑着想这样直接对瞿助理的人还是第一个,一面捏住书正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

书正拼命的,瞿海映拖住他的手了,笑着大声道:“不准闹了……”说完这句把书正的手往自己腰腹上拖,到了地方,把他的手掌往自己身上压,倾身贴在书正耳朵边低声说:“摸摸,再闹就不是闹着玩儿了……”

第十三回

手掌上硬邦邦的触觉不假,书正觉察之后先是想瞿海映不是变态挺开心,而后才想自己这个测试是不是有点缺心眼……

猛地收回手,却是收不回来了,瞿海映劲儿不小,攥紧了书正的手腕,书正望着瞿海映带笑意的脸,不晓得做什么表情才好。

瞿海映见他三魂七魄仿佛都不在正位的样子,笑着吻了上去。

与之前截然不同,柔情蜜意充斥其间,轻轻一个碰触,书正就松开了唇舌。两相接触,本是来的轻巧的一个吻就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书正想到覆水难收,自己缺心眼勾引了瞿海映,到这一步就是应该。与瞿海映之间并不是什么私定终身后花园的才子佳人剧码,说难听点,一开始就是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这么些日子来,瞿海映对书正也算是礼遇有加,除开喜欢讽刺挖苦之外。

这件事情迟早都要来到,书正并没有单纯到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无限期拖下去。一开始就以为会是这件事情,结果没来,到现在,书正对瞿海映的好感往上升了许多格之后,这件事情再被提上来,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么?

书正心里明镜儿一般清透,这时亲昵,不但全然没有躲避与抵抗,而且完全沉溺于瞿海映的亲吻之中去。

万万没想到,情意最浓时,撤退的不是书正,是险些不能自持的瞿海映。

瞿海映双手捧着书正的脸,攫住他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一口,咬得书正哼出了声儿,便果断的结束了这个吻。

好似刚才用尽了力气一般,瞿海映手捧着书正的脸,和他额头相抵,大口喘气好几下之后,起身下床,拉开房间门出去了。

******

对于现在的情况,书正有些不能判断了。

脑袋里嗡嗡嗡着有些乱,最粗浅的想法是瞿海映嫌弃自己了。那瞿海映是嫌弃自己没有旖旎的满身风情呢?还是嫌弃自己毫不主动没有能服侍好他瞿先生?

望着天花板上线条优美的吊灯,书正咬紧了自家下嘴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啊……瞿海映也不像平时的瞿海映,到底怎么了倒是丢下一句话来挖苦一声也好。

书正愣了半天,觉得下边紧绷,稍微瞄一眼,浴巾已然撑起一块来。

这一回的天雷地火,一个震耳,一个刺眼,到最后却是毫无交集,各自热烈,真是让人好不伤悲……

裹紧浴巾,从床上爬起来,找睡衣套上,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一只蚕蛹,闭上眼睛让自己清心寡意,一时半会儿却总想着瞿海映这个人,到最后瞪眼死盯着窗户,嘴里默默诵念: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

瞿海映顶着一顶小帐篷客厅里焦躁踱步一圈,不能清净,叼上烟踱到书正的花房里。小灯一盏透了清冷的光,点燃香烟之后,瞿海映一口也没有吸,只是看着烟雾在花叶之间蔓延缠绕。

送给书正的那盆胜雪花期已经过了,只有叶子亭亭立着,一片片都精神。忽然脑子里浮现出书正一片片叶子认真擦拭的样子,瞿海映不由得轻轻嘁了一声,跟着这声儿嫌弃就生出了只会弄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的牢骚……

想完了这句,狠狠吸一口香烟,瞅着开得正好的花朵,一股脑儿又把烟喷了上去。

其实书正这样挺好。他照顾这些兰草是怎样的认真与用心,自己待他也是怎样的认真与用心。

花儿开出来,看着就满足。对书正这人儿啊,看着其实也挺满足的。

瞿海映听人讲养兰草的,三五年伺候过了还不一定开出花来,到养出几多来,珍贵到不知怎样对待。这花儿,看着手痒,伸手又不舍……

对喔,书正就是瞿海映养的那盆兰草,这么些年过去,终于开花,花儿就在眼前,能肆意上下其手的时候,却是犹豫。

再吸一口香烟,瞿海映顿时被刺激地头脑清明,心内暗暗骂自己这辈子最没出息就是这一回。像是要弥补什么似的,瞿海映抬手弹弹那开得正好的兰花,小花儿在纤细的茎上颤颤巍巍,弱不禁风的样子挺让人动心,跟当年书正蹦跶到自己面前来截然相反。

******

瞿海映父母离婚那年他十二岁,虽然双方极力掩盖这个事实,他还是知道了,并且发挥失常没有考上重点中学。那个暑假住在爷爷奶奶家里,玩高兴了回家,在楼道里听见父母大声互相指责,瞿海映听了一会儿,干脆转身又下了楼。

大院儿角落里种了三棵高大粗壮的杨树,三棵树围了一个角落出来,只有小孩子能够挤进去。瞿海映蹲在里面,想哭却哭不出来,拿着树枝戳红砖围墙的时候,忽然由上而下蹦下一个人来。

比瞿海映高了大半个头,瘦瘦的,脸上有着花了的油彩戏装,浓眉毛,胭脂红涂在脸蛋上,穿着旧旧的体裇,背带裤,眼睛瞪得死大,嘴巴还半张着。

瞿海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心里淡然地想着这人蠢得很,看都不看就往下跳,被自己吓到也是活该。等着他吓得叫一声或者是退一步,左等右等,结果那人却是收回了吓了一跳的表情转而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了。

瞿海映正是有气没处撒的时候,眼神凌厉地给人家瞪回去。

那家伙并没被瞪住,反而是一把捂住了瞿海映的嘴。瞿海映拳头举了一半,外面有人喊话了,“书正,腿没压完就去把锅巴偷来吃了你要不要脸……”

瞿海映偏头看那人的手上,一袋没开封的锅巴被那家伙紧紧拽着,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在锅巴上,那家伙看向自己,瞿海映不好意撇开了头,但是却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

外面的人还在喊话,原因么肯定是不知道那个叫书正的人躲在树后面,忽然电铃响,那几个人骂骂咧咧走开,身边这个叫书正的家伙站起身来,把锅巴丢给瞿海映,又从背带裤包包里掏出其它吃的,雪梅、牛肉干等等,都丢给瞿海映,转身一手攀树,一手撑墙,动作敏捷的越墙而去。

瞿海映揉揉眼睛以为看花了眼,低头看着好多零食这才反应过来,那些家伙应该是隔壁戏校的学生,爷爷说那些娃娃经常翻他们院儿的围墙偷跑出学校玩。

想哭哭不出来,又的确很悲伤的瞿海映经过这一个小插曲,心情没见好转,看见书正留下的一应零食,忽然胃口大开。

一点儿不嫌弃的动手,一样一样拆开,每样都吃了个干干净净,坐在树根下望着绿叶缝隙里的蓝天白云继续心伤,想着爸妈要是问他想跟谁应该怎么答话?以后要是有人嘲笑自己父母离婚是先给对方一耳光还是直接踢他小鸡鸡?他们要是各自再嫁娶要不要叫新对象爸妈?可不可以两边要双份零花钱?如此林林总总的问题困扰着伤心的瞿海映,时间却一点儿没流连,嗖得一下就过去了,那边戏校的电铃声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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