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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包子之侯门纨绔上——by宁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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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糟老头子,你儿子调戏了我媳妇儿,还要我跟你虚客气,你当我是死人?

郭老爷被他呛得几乎脑溢血,捂着心口恶狠狠地不断咳嗽,齐慕安可不吃他这一套,越发言辞犀利音色洪亮道:“怎么,才白说说占占尊夫人的口头便宜您老人家就要气得中风啦?你儿子当众带着那么多狗腿子调戏我老婆,我是不是该去一头碰死到太子爷的门前以表冤屈呢?”

刚才郭老爷的态度已经被他试探出来了,果然害怕他儿子的恶性叫太子知道,于是他好死不死偏要把“太子爷”这三个字当驱魔咒一样绕在嘴边念个没完。

郭老爷的脸色渐渐由绿转黑,由黑转白,或许实在理屈词穷一张老脸上挂不住了,干脆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一众家人慌忙过去搀扶。

齐慕安只对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家人说话。

“回头告诉你们老爷,明儿若没人上我魏国公府登门致歉,我这一张厚脸皮也顶不住了,务必要到太子府去哭上一哭!”

说完看也不看晕倒在地上的老爷子一眼掉头就走,乌压压满院子的人瞬时便呼啦啦地走掉了一大半。

齐慕安是闭着眼睛满嘴胡言乱语地叫人给抬着回家的。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他前脚才进房门,后脚就有阮夫人的人跟了进来,说是老爷太太请爷过去一趟。

映棠和扫雪围着他拿凉帕子擦脸、换干净衣裳,焚香对来人歉然道:“好姐姐,你看看我们大爷醉的这个样子,哪里还走得动路,就算勉强把他送到老爷跟前儿,恐怕也得闹一场气。劳烦姐姐嘴底下超生,帮我们大爷说说情吧,明儿一早自然还是要过去给老爷太太请安的。”

说完又不着痕迹地给了那丫鬟一锭银子塞在手心里,那丫鬟得了好处,又见齐慕安实在醉得不省人事了,便也不曾再多说什么,自回去回复阮夫人和齐老爷不提。

她这里一走,刚才还醉醺醺躺着连衣服都要人帮着穿的齐慕安立刻便两眼一睁坐了起来,倒把他屋里三个丫鬟给吓了一跳。

“焚香去打听打听,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可是去了太太房里。”

焚香应声去了,不多会儿功夫便回来回了话,果然跟齐慕安说的不差。

而且老爷这会儿正发火呢,在太太房里摔了好几只茶盅子。

齐慕安心里嘿嘿冷笑,果然是他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不枉他特特告诉他自己把郭四给打了,还要上郭家讨说法去。

但凡他提一句为他抱不平的话,或是为他好劝他先回家讨个父母的示下再行动,或是干脆跟他一道闯祸去呢,他对这个二弟都还能保有一点美好的感情。

毕竟他妈坏不代表他也坏不是?

毕竟自打自己穿过来,他都表现得温良谦让兄友弟恭不是?

毕竟他才十四岁不是?在自己前世那个年代,这年纪知道什么?天天写完作业能打上一局撸啊撸已经特心满意足了。

齐慕安多希望是自己心理阴暗,是自己宅斗男主光环上了身,非要小心眼地以为所有的异母兄弟都是坏人!

可惜这孩子偏偏这么不负所望,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子,一样的面酸心苦,一样的上头一盆火底下一把刀啊!

老子再不表示表示存在感,你们母子两个还真以为这国公府跟你们姓?

不说齐慕安这里正打着肚皮官司,再说阮夫人那里确实热闹得很。

齐慕文告完状当然不方便留下继续做恶人,早就脚底抹油跑了,齐老爷不明就里只当大儿子又犯浑了,气得吹胡子瞪眼打人骂狗的,一听见丫鬟来回吃醉了酒起不来床,更加气得恨不得亲自过去抽他几板子。

阮夫人留着泪拉住他,“老爷息怒,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老大虽然今儿这事做得荒唐,可他怎么说也是咱们家的嫡长子啊!到底比别个金贵些!全怪妾身不懂管教,有时候也恨得磨牙,可一想他襁褓中就没了亲娘,心里怜还怜不过来呢,又怎么舍得教训他,全是妾身妇人之见,倒耽误了好端端的孩子啊!嘤嘤嘤……”

这话听着像自责,略一琢磨全是在拨火。

齐老爷这会儿正对齐慕安恨得要命呢,一听她提什么嫡长子,立刻把眼睛一瞪,“莫在提什么嫡长不嫡长的!他虽年长,慕文也是嫡子!自古立贤立嫡,老大不肖,将来咱们家决不能断送到他手里!”

阮夫人听这话有了影子,忙又趁热打铁道:“妾也懂得是这个理儿,但妾的娘家不过是一介布衣百姓,说出去到底寒颤,哪儿及得上赫赫扬扬的鲁国公府,方才文儿的话老爷也听见了,鲁国公有意提拔老大呢!”

因担心话说得太明显,她又紧跟着添上了一句,“要我说这本是极好的,老大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正该学着干点儿正当营生呢,可偏生在人家寿宴上又犯浑,这可不叫他舅家寒心?”

言下之意,齐慕安唯一仪仗的也就是有个显赫的舅家,可这舅家一向不拿他当回事,今天他还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捣乱,恐怕今后这门亲戚是愈发难走动,也靠不住了。

原来随着齐慕安即将到来的大婚,阮夫人自己的儿子齐慕文也渐渐到了可以议亲的时候了。

如今他作为魏国公的次子,自然也能说到门第不俗的女孩儿为妻,可他要是魏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呢?

那身价又要高出去许多,老婆的选择面也就更加广了。

因此她才这么急着见缝插针一有机会就挤兑齐慕安,恨不得齐老爷立马就写折子为他儿子请旨。

齐老爷被她撺掇得心里烦躁得很,可他毕竟出身在那儿,又混了一辈子官场,知道高门世家之间姻亲关系的各种利害。

哪怕鲁国公对大儿子不闻不问呢,可他鲁国公府还屹立在那儿,也没说过什么断绝关系的狠话,这就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了。

还是明天差人去打听打听薛浦对昨晚大儿子所作所为的反应,要是他也大动肝火,那倒是可以趁热打铁替二儿子筹划一番的。

哪怕薛家时候反悔呢,只要请旨的时候他们家在气头上不管事,圣旨一下什么都晚了。

就这么纠结到大半夜夫妻两个方才睡下,本打算一大早就把齐慕安提溜起来到郭家认错去呢,谁知道郭家已经有人上门来了,不但来了四男四女八个有年纪有体面的家人,还备带了厚厚的一叠礼单。

第15章:混老爹 惩刁奴

齐慕安听说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刷牙呢,没有牙刷,就是用手指蘸点盐在牙齿上抹抹,总比光漱口要强些。

映棠问他,“爷要不要到前头看看去?”

他摇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总得给老爷子一个偷着乐的机会呗!

昨天一晚上担惊受怕唯恐得罪了太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会儿扬眉吐气把威风惯了的郭家很踩一脚的感觉超爽吧?

呵,这可得感谢被他忽略了二十年的大儿子哦!

他不但不急着过去,反而淡定地坐下来吃起了早饭,恩,今天的松瓤蛋卷味道不错,糟鸭掌也不错,就是莲子银耳羹有点太腻了,大早上不爱吃这么甜。

直到有丫鬟进来说老爷请大爷到书房去,他才顿了顿手里的筷子,但并没有抬头。

“还有什么人?”

丫鬟答话,“没别人了,老爷叫泡了壶好茶,就一个人待着呢。”

齐慕安笑了,随手解下腰间一块碧莹莹的玉环抛给她,“拿去玩儿吧。”

那丫鬟本是个跑跑腿的二等小丫头,主子们跟前儿容易捞油水的活计一样够不着,哪里想过能有如此喜出望外的境遇,当即便眉开眼千恩万谢地收了,又恭恭敬敬磕了头方敢退下。

齐慕安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袍子,焚香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笑道:“爷今儿倒大方,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兴得这么着,白白害咱们悬了一夜的心。”

映棠摆弄着手里的花样子,“可不是么?要不怎么都说再不能胡信男人的话。”

谁知这时齐慕安并未走远,脚步虽然没停却阴森森笑道:“你们俩个饶舌的丫头,看爷回来把不把你们统统卖到山沟沟里给野汉子当老婆去!”

映棠和焚香相视一笑并未当真,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大爷如今的性子倒是不怕人的,甚至还很诙谐有趣叫人愿意亲近。

等到了齐老爷的书房,果然里头并无旁人,而齐老爷这会儿正在练字,不知是没有发现儿子来了,还是有意考验他的耐性,就是按着头继续走笔不理他。

齐慕安也不心急,安安静静在一边候着。

反正将来还需得天长日久地在这宅子里耗着呢,爷有的是时间。

大概是觉得架子摆得差不多了,齐老爷总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略微抬了抬眼皮子道:“你来了?”

齐慕安眼皮一翻,当然是我来了,难道是鬼来了?

可脸上却恭敬,笑眯眯地欠了欠身,“儿子给父亲请安。昨儿吃多了酒险些闯祸,儿子深感惶恐。”

齐老爷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气定神闲地站着,从头到脚哪儿有一丝惶恐的样子。

虽然心里确实为了能压郭家老匹夫一回而畅快窃喜,不过当着这不肖子的面却一点不露,反而阴沉个脸。

“哼,昨儿你在你大舅父家里可是露了脸了,把人家打得那样,你可真下得去手。”

齐慕安往前走了一步,“父亲明鉴,全天下都知道简云琛是我们齐家的人,那郭四早不动他晚不动他,偏偏挑我们订了亲、又半城权贵都在场的时候调戏他,这可不是有意给咱们魏国公府没脸?儿子没出息,老大不小了也没考个半点功名在身,可我到底是齐家的儿子,这般叫人骑到头上还不反击,岂不叫人笑话?儿子一个人当了缩头乌龟不打紧,若连累了祖宗家门,那可如何是好?”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我可全是为了维护你们家的老脸才跟人动手的啊!

齐老爷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起这个儿子来,怎么外头那野小子砸伤了他的脑袋,倒好像把他的舌头也给言周教重整过了似的?

最近越发巧舌如簧能说会道了,不过倒并不惹人厌烦就是。

因此放下笔踱到太师椅前坐下,“那你也不该打了人还闹上门去,把郭老气得够呛不说,万一太子怪罪……”

齐慕安扑哧一笑,“父亲有意考验儿子是不是?太子殿下再也不可能为了这件事怪罪咱们,我敢拿人头打赌,那郭老儿根本就不敢让昨儿那破事儿露给太子知道!”

这不就是怕把事情捅出去才上门道歉来了么?

一句话算是点醒了齐老爷,他还一直在纳闷那老匹夫为什么肯低头呢,这下全想通了,可不是太子根基不稳正当自律么!哪儿肯容得身边的人犯浑?

这么浅显的道理竟困扰了整整一晚,还好自己故作高深没叫儿子看出来!

因此忙有意干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哼,自然是为着考考你,这口窝囊气便是你小孩子家能忍得下,为父我也是要替你讨回来的!罢了罢了,没想到那姓简的小子这般会惹事,将来等他过了门,你需得多加管束才好。”

齐慕安脸上一本正经地连连答应,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昨晚树丛中月色下那人神色恍惚却美轮美奂的侧脸。

要说郭家的反应出人意料,那薛家那边更加绝了。

也是同一天,薛淮亲自上门,带来了不少人参鹿茸等补品,说是鲁国公说的,给外甥压惊。

言下之意,鲁国公薛浦压根不曾因齐慕安的所作所为而有任何不满,反而还叫亲弟上门来安慰他,可见甥舅之间还有些感情。

除去齐慕安自己忽然变得着调了起来,就看薛家的态度,齐老爷也不敢再把给二儿子袭爵的事儿拿出来提了。

需知虽然大家都叫某国公,但他这个魏国公几乎已经淡出朝廷不管事了,而薛家兄弟两个却能文能武风头正盛呢,不得不忌惮他们呐!

因此这一次不论阮夫人再怎么拼了命的吹枕边风设温柔乡,老爷子再也没提过那茬儿。

阮夫人心里着急是肯定的,有时候难免拿齐老爷的姬妾们出气,齐慕安听说后也就跟听了个笑话似的咧嘴一笑。

最近他算是结结实实跟阮夫人杠上了。

就说福和郡主留给他的几间铺子吧,加上齐老爷拨给他的,大大小小若干间,他花了五六天的时间一一盘查了一遍,发现了一个极有意思的地方。

齐家的谱子就不用说了,用的掌柜的都是齐家的奴才,他们听阮夫人的话替阮夫人抠钱,他一点也不惊异。

谁知道薛家陪过来的几间铺子的账目竟然也都不对,看那位置、客流、货源,再略查一查市场行情,明明稳赚不赔的生意,账面上竟连连亏了好几年,就差没把老本给赔尽了,这可不叫人咂舌?

论理说这些铺头的掌柜应该都是从福和郡主带过来的陪房里头挑选的,难道他们也听阮夫人的?

论理确实不会。

不过理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一点上阮夫人很有她的手段和智慧。

比方说她将她自己很信任的一个陪嫁丫鬟嫁给了那几位掌柜中最有主意的吴掌柜当老婆,那丫头生得俊俏风流不说,性格又极泼辣,还不弄得那吴掌柜又爱又怕什么都交到她手里吗?

跟着又给了其他掌柜的家里各种程度不同的小恩小惠,什么儿子上学给破个例送到齐家的家学里,什么女儿出嫁开个恩额外赏了两箱子嫁妆之类层出不穷。

实在撬不动的,她也自有办法寻出个错处来把人直接打发走了换上她自己的心腹。

不过几年的功夫,这一帮人说起来还是薛家陪送过来的,实际上已经姓了阮了。

不过齐慕安可不是傻子,这些问题都是他查账之前就算准了的,之前少的也没办法叫阮夫人吐出来了,他只要把住关头再也不给她伸手的机会就行。

因此他干了一件颇阴损的事,亲自把吴掌柜叫到房里,跟他要他的独子吴权收在身边。

那可是人家三代单传、小心翼翼地捧大了还供着读书认字准备送去考取功名的金凤凰啊!

因此吴掌柜听了这话登时就脸色发白满头的冷汗,噗通一声跪在青砖地面儿上只知道砰砰砰的磕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齐慕安有意等他磕上一阵,地上渐渐渗出了点红色了,看着可怜,却并不同情。

这种卖主求荣的狗东西,一点好处就能把他勾着跑,自己要是舍得花钱,自然也能笼络他效

忠自己,可惜他偏偏不屑在这种人身上花钱。

叫他吃点皮肉苦头才好!

因此等了半天才慢条斯理道:“怎么,你心里不愿意?那你想想,我娘留给我的东西,硬生生叫别人分去了大半杯羹,谁管我这个正主儿心里乐不乐意了?”

第16章:整刁奴 盘私房

特么的,哥的钱你们说拿就拿有没有想过哥的感受?

齐慕安把手里的茶盅子往桌上重重一掷,那吴掌柜听见他直截了当提假账和昧银子的事儿已经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再听见尖锐刺耳的咣当一声,哪里还敢废话,当即便瘫倒在地上吓得尿了裤子。

要知道眼前这位小祖宗可是出了名的凶狠毒辣,这不才把郭家四公子打得躺在家里下不来床吗?

齐慕安一看此人这么没胆更加看他不上,本来还以为他至少得狡辩上几句呢,打了一肚子的腹稿准备对质来着,结果一句也没用上,真真坑爹!

不过他选在这年节下来查账可也不是凑巧的,自然有他的深意。

几年前的旧账就算翻出来也很难一串追一串最后追回阮夫人那里了,就算让他追到了,好几年的烂帐人家也可以打死不认。

可他最起码能把今年的损失降低至最低。

因为所谓年关难过,就是说在过年以前要把这一年的账给结清,而这些掌柜的平日里替阮夫人昧下的钱财,包括这一年到头了自己私底下给阮夫人的孝敬,都会在这几天拿出来通过各种不为人知的渠道送到她的手里。

而自己忽如其来地在中间这么一截和,不给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哈哈,还不满满地全到他的碗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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