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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你我也不干——by再来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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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水煮鱼一上来,关桓的筷子就没离手。

这顿饭王秋木讷的夹菜吃菜,两眼无神,一看就知道神游天外。

至于原因么,他再次很悲催的在昨天晚上表白被郁维拒绝。

沈修卷着几千块的衬衣袖子时不时给关桓盛汤倒茶。

关桓只顾着闷头吃饭,也没发现刚空的汤碗怎么又满了,刚喝完的大麦茶怎么又给添上了。

他压根儿就没把心思放在沈修身上,只盯着那白花花的细片鱼肉。

徐小天好几次筷子想往水煮鱼那儿伸,硬生生忍住了,他怕又惹关老师不高兴了,那他这学期的操行等第能及格么?这学年的奖学金还有希望么?

其实关桓那种威胁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作为他们的班主任,他还是很负责的,对一个学生的看法还是很客观公正的,不会掺杂私人感情。

徐小天见到精英男的一系列行为,才迟钝的认识到精英男和关老师一定是认识的。

迟疑地问:“那个……你们很熟?”

“很熟。”

“不熟。”

沈修关桓异口同声。

两人说完都是一愣,沈修扭过头朝关桓挤眉弄眼:我们不熟?骗鬼呢?

关桓透过镜片淡漠的瞥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巴,继续吃饭。

白皙的皮肤在有些暧昧的灯光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绒绒的暖黄,肉红的舌尖扫过水红的嘴唇,很诱人,沈修顿时有亲上去的冲动,顿时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自在的别过脸。

徐小天识趣的不再多问,不过,很明显嘛,关老师在说谎嘛,人家一上来就喊你的名字,明显很熟嘛。

这顿饭,关桓不知道除了他其余三人各怀心思。

第 9 章

沈修在工作之余时常会思忖,两年一个人究竟会改变多少,外表,思想。

关桓在京城消失了两年,搬去了D市,到底是为什么,他幼年时便已来到北京,在北京成长上大学,还当了近十年的大学教师。

两年后遇见关桓,沈修发现自己都快不认识他了,他的性子淡漠,沈修知道,可是与他人相比,关桓对他会不会太冷淡了一点儿?

沈修知道关桓是个不幸的孩子,但是关桓并没有自暴自弃,最终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教师,沈修了解关桓的过去,他不同情他,相反发自内心的欣赏他,因此之前是真心对他好。

两年后,关桓似乎把以前的种种都忘了,他似乎只是关桓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沈修不是想要关桓记住什么,回报什么,他只是忍受不了关桓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他的淡漠神情,这让他很恼火。

在饭桌上,沈修发现关桓还是愿意从细节上接受对她的好,于是乎他开始认为,关桓其实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只是放弃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是什么沈修说不上来,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非要去深究,或许得先缓和两人之间别扭的氛围。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关桓这么上心,两年中忙起来的时候,甚至会忘记真实存在的这个人。

两年后再次见面,才发觉这个人真实存在于自己的内心深处,不论时间怎么流逝,这个人必定还是会深深埋藏在心底。

他或许还没意识到对关桓萌发的别样情愫,可人家王秋认识到了,他两年前就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猫腻,吃完这顿饭是肯定了心中所想。

你看看你对小关老师关怀备至那样儿,没有基情?谁信呐?

于是他在沈修面前旁敲侧击过好多回,什么“小关老师人不错啦,要好好对人家啦”,什么“你今天怎么不约人家小关老师吃饭呐?得抓紧啊”等等。

沈修总会十分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我还要开会呢,没空。

王秋见在沈修那儿无计可施,便辗转去了郁维的酒吧。

灯光酒色,红绿相映,令人目眩神迷沉溺其中,舞池中男女肢体交汇,视线相对,诉说着无声的默契。

王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左手老神哉哉的晃着一杯白兰地,眼神轻佻的看着坐在斜对面的郁维。

“小维维啊,你就别再对你那小关老师动心思啦,告诉你实话吧,沈哥喜欢关老师,你就跟了我吧。”

郁维猛地抬头,两眼水盈盈的,不知道是灯光照的,还是王秋的错觉。

他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颓然的低下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盛着水汽的双眼,交错的暧昧灯光在他头顶打下一个又一个五彩光晕。

这时候的郁维让王秋心疼极了,他说这话是有私心的,却没有讽刺郁维的意思,只想让他明白现状。

男人有一个特性,不管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都喜欢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郁维也不例外,拉着人家王秋喝酒。

王秋不由得暗爽,看来这趟来对了,喝酒啊,好呀,喝醉了看小爷不把你办了!追了你这么久好歹也得有点儿成绩不是?

王秋的酒量是没得说的,沈修在部队多呆的两三年里边儿,他闲来无事开了个酒吧,这两年又跟着沈修混,酒必然没少沾。

郁维酒量很烂,几杯白的下肚,头有点儿晕,再看看人家王秋,悠闲的敲着杯沿,戏谑的瞧着目光有些涣散的郁维。

“来,小维维再喝一杯。”王秋蔫坏蔫坏的在刚倒的红酒里边儿兑了点白的,又兑了点啤的,最后又兑了点白的,把酒杯推至郁维面前,笑眯眯的。

郁维还给一口闷了,这下好了,王秋摇着尾巴舔了舔小尖牙,扛着小身板儿的郁维就往二楼跑。

身后的酒保看见老板被一个男人扛着上楼还傻不愣登的递了张房卡。

王秋笑的眼睛都眯缝儿了,拍拍酒保的肩膀,说:“我会给你加薪的。”

酒保傻傻愣愣的点头,目送老板上楼,回过神来一想,不对呀,为啥是他给自己加薪?

王秋边开房门边小声念叨:“大床房大床房大床房……”

轻手轻脚的把喝的浑身发软的郁维放在大床上,雪白的床单映着他有些泛红的脸颊,这副情景真的是让王秋爱不释手。

俯下身爱怜的亲了亲他上挑的眼梢,温柔真挚的吻一路下移,最后落在水红的嘴唇上。

柔软的唇瓣混杂着酒香,带着罂粟般让人上瘾的滋味,王秋伸出舌尖舔舐描摹。

郁维嘴唇半张,被王秋轻而易举的衔住舌头吮吸,他似乎很难受,小声的“唔”了一声。

王秋放开他变得红肿的嘴唇,哄道:“乖,乖,不难受,咱们来脱衣服啊……”

郁维脑袋昏昏沉沉,想睡觉又睡不着,先是感觉嘴巴被人堵住,然后舌头又被一个滑腻腻的东西勾住,之后等到呼吸顺畅,又听到有人在一边聒噪。

好烦啊,好吵啊,郁维心想。伸出右手朝着声源挥了挥,嘟囔着:“别吵,睡觉。”

王秋抓住那只乱挥的手,与之相扣,“嗯嗯,不吵不吵,咱们先脱衣服再睡觉啊……”

银白的月光透过半敞的窗户隐隐绰绰洒进屋内,床上人影交织。

“呃啊……不要了不要了……”郁维跨坐在王秋身上,脖颈后仰。

王秋紧紧地搂着他,轻笑:“不要了?明明都爽哭了啊,怎么会不要呢?”说完亲亲他的眼睛,吻去即将滑下的眼泪。

第二天早晨,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床单凌乱,污浊不堪。

王秋打着哈欠摸了摸身侧,空的?顿时清醒了,睁大眼扫视了整个房间,人呢人呢人呢?

“我操!他妈的就这么跑了?老子可是第一次啊!得负责啊!”王秋抱着脑袋气急败坏的大吼。

郁维在王秋抱着他清洗的时候彻底酒醒了,装出一副纯良的模样等到王秋睡着,穿上衣服提上裤子,跑了。

他以前爱玩儿,和人上床的事儿也没少做,甚至还玩儿的挺疯,曾经在京城酒吧的厕所和关桓做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啊!网球是什么人啊?一个追他屡追屡败的爷们儿,这要是和他发生了实质性关系,还不知道会不会被王秋当成把柄呢,所以他溜了,抱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心态溜了。

沈修最近发现王秋浑身上下撒发着一股深深的怨念,估摸着球儿又失恋了……

第 10 章

沈修整日在王秋的怨念熏陶之下,终于爆发了。

“你干啥呢?不就失恋么,有啥大不了的?你看看你这小脸都瘦成啥样儿了?”沈修拍拍王秋的脸,说道。

王秋委屈极了,袒露了实情,最后来了个总结:“我是第一次啊,他得对我负责啊,咋提上裤子就跑了呢。”

沈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球儿,整张脸都扭曲了:“你又不是女人,他对你负啥责啊?再说他都没觉着吃亏,你嚷嚷啥?而且,人家只是跑了,又没说讨厌你,你还可以继续追人家呢么。”

王秋听了这话,眼睛噌亮,一个劲的点头:“哎,对啊对啊,你说他以前和小关老师玩的那会儿……”

沈修一听到关桓和郁维的名字同时出现,就觉得心里不舒坦:“那是以前,现在俩人有没扯在一块儿。哦,对了,晚上和王总的饭局你去吧啊。”

“那你呢?”

“我?我有事儿啊……”

他话还没说完,王秋便笑的一脸高深莫测:“你们俩是该单独处处了。”

“说啥呢?你嫂子晚上来,我得去接她不是?”

王秋愣了愣,犹豫道:“沈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你说你脚踏两只船算咋回事儿啊……”

沈修瞥了他一眼:“我哪儿踏俩了?”

“小关老师和、和顾洺啊。”

“没有的事儿,瞎琢磨啥呢。”沈修挥挥手,但是心下却是一惊。

对啊,关桓对于他来说究竟是什么?

晚上,顾洺带着沈唯伊来到沈修的住所,三人在餐桌上其乐融融,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的。

沈修抱着儿子,拿着小勺给唯伊喂米糊糊,喂着喂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当下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顾洺。

顾洺正好抬头看他,瞧见他的眼神时,心里蓦地一突,扯出一个微笑:“怎么了?这些菜你不爱吃?”

沈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作答。

他讨厌这个女人,她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个搪塞业界那些名媛淑女的工具。

他以前为她心动过,但仅仅只有那么几天,现在,他完全对她无感,他也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婚姻,既然父母想抱孙子,那他就娶已经怀孕的顾洺当作妻子。

至于为什么他现在才开始考虑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之前被成堆的工作、会议埋没,忘了这回事儿。

洗完澡,沈修躺在主卧室的床上,辗转难眠,自从结婚以来,他从未和顾洺同床共枕,就算是顾洺要求,他也会用还有文件没看完敷衍了事,在书房趴一晚上。

顾洺之前因为关桓的存在心存嫉妒与怨恨,关桓出车祸,绝大部分也是拜她所赐,事情发生后,见关桓没有深究的意思,抱着十足的侥幸心理,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怕,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如她所愿,沈修和她结婚了。

他们在一起了就好,她不敢奢求太多,沈修不愿对她微笑也好,沈修不愿与她共眠也好,她都一笑置之。

表面上看,她是沈修的贤内助、好太太,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做过的龌龊行径。

沈修决定明天带着唯伊去做亲子鉴定,他潜意识认为唯伊不是他的儿子,他们或许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想到这里他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安然入眠。

清晨,虽说是炎炎夏日,空气中却隐约散发着青草香,夹杂着楼下花圃淡淡的木槿香,顾洺起床发现沈修心情格外好。

沈修随意的套了件浅灰色T恤,过长的衣摆拖到臀部,黑色卷边长裤勾勒着他紧实修长的腿。

沈修右腿微曲,单手抱着宝宝,给他围口水兜,碎发垂下,带着大男孩般的活力与英气,又带着爸爸般的亲切温柔。

这样的沈修是顾洺从未见过的,褪去了商界的沉稳精明,对她的冷漠拒之千里,此刻的沈修在她眼中是如阳光般灼眼的存在。

“我带着儿子出去吃。”沈修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抱着宝宝出门了。

坐在早餐摊子前,歪头瞅着对面的F大校门,沈修摸了摸唯伊冒着些青渣的脑袋,笑眯眯的说:“唯伊啊,告诉你哦,你关桓叔叔在这做老师啊,你说你要是上学了咱们找他做你的辅导老师好不好啊?”

宝宝咬着手指,瞪着亮亮黑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修,

“好好听我说话,别咬手指脏死了啊。”沈修拿过一边的纸巾,擦干净宝宝手上的口水。

“你听爸爸说啊,你这个关桓叔叔变脸比女人还快……”

刚骑着小毛驴进入校园的关桓右眼皮跳了跳,然后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紧接着揉了揉鼻子。

沈修在对面看的一清二楚,“还有啊宝宝,你爸爸我呢,最喜欢看你关桓叔叔做这个动作了,与他的气质特不符,特别小孩子气,特别可爱。”

“老爹我告诉你啊,你关桓叔叔心眼儿挺小的,我做了一件啥事儿来着,他就踢坏了我爱车的保险杠啊……”

其实保险杠根本没坏,之后沈修一个劲的在牙牙学语的宝宝面前扯淡,发了一堆有关关桓的牢骚,唯伊一直瞪着眼睛听着,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毫无意义的单音词,沈修权当宝宝在附和,越说越起劲。

一顿早饭下来,沈修只喝了一杯豆浆,倒是宝宝吃了半碗蔬菜小米粥,半杯豆浆。

随即,他开车带着宝宝去了D市的DNA鉴定机构。

“先生,请问您有家族遗传病史吗?”

“没有。”

“那请您出示下您的身份证和孩子的出生证好吗?”

沈修从兜里掏出证件。

“先生请您去那边抽血,提取血痕,然后抱着宝宝去抽血室隔壁做唾液口腔拭子采集。”

六小时后,沈修拿着检验报告在炙热的夏日浑身冰凉,父系可信度99.999%,一个女医生还笑着打趣:“你瞧瞧这孩子的眼睛和你长得多像?一看就是亲生的嘛。”

沈修心中莫名的抽痛,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没做鉴定之前会心存侥幸觉得轻松,为什么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早晨第一时间见到关桓,为什么要和唯伊说那么多关于关桓的点点滴滴。

因为他喜欢上了这个人,原来,已经在乎他很久了啊,或许很早便已经把对关桓的关怀备至当做了一种习惯,原来,关桓放弃的,是深藏许久的感情,是对他的依赖,是追寻他的执念。

沈修堪堪的捂住脸,嘴角染上一丝苦笑,兜兜转转,最后顾洺成为了他的妻子,孩子也是他的,可他真正喜爱的却是关桓,真是既可悲又可笑。

“哈哈哈,宝宝,爸爸告诉你,以后千万不要像你爹这样爱上男人,真是太可笑了!哈哈。”沈修疯狂的大笑着,渐渐地,笑声减弱,从指间流下冰凉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却痛彻心扉。

第 11 章

午后的阳光刺眼灼热,公园的长椅上斜躺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手中抱着一个熟睡的奶娃娃。

男人闭着眼假寐,神情颓然,坐了近有二十分钟,男人站起身抱着宝宝上了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F大门口,走进校园,柏油路,林荫道,蝉声阵阵,公共教室中站在讲台上戴着黑色细框眼镜的男人似乎并未被闷热的空气所影响。

盯着教室看了半晌,沈修默默地转身离去。

回了家,把孩子交给顾洺,驱车去了公司。

找到王秋,揪着人领子就问:“关桓喜不喜欢郁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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