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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尊雅少——by儒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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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边的痴情人好多,看的他心情都郁卒了。

“我出去走走,屋里太闷了。”拿着那夜光酒,在离去时和美女说道,“这酒,归我了。”美女点头。阡容笑呵呵的对着美女来了个飞吻,正经的君子之风。

贺君看着消失的阡容背影,打断了身边呼啸而来的各种谄媚。

第五章:阴策梦

清华宫,一片冷清安静之气。比起另一边大殿的繁华,此处倒是显得有些尘外物了。

清风明月,花下流桑,杏花少年,鞍马雪酒。

杏花树下,端坐着一位身着棕红衣袍,织锦襟摆上绣着华丽鎏金花纹的人,精美细致,美艳绝伦。肩膀上披着半截雪白毛领围巾,腰间佩戴的小巧秀丽的蓝紫色的不知花玉,更显其神秘华美。里衣浅红,下摆绣着暗金色花纹,看模样和腰间的那块紫蓝色的玉是一朵花。三千青丝被白玉发冠系住,耳朵后面的青丝却是各有两缕白发,而额饰水晶长银链流苏珍珠花,那长银链流苏于耳鬓两边垂落于肩膀的部位,雍容华贵,清雅奢华。

白皙如玉容颜,在月光下侧脸清迷,撩人无限联想。冰肌若骨,面如冠玉,气似幽兰,乌珠顾盼。秀气如女子的柳叶眉下,乌黑的双眸勾魂摄魄,眼角微微上挑,配上于双眼角旁涂抹至眼珠正中间的淡红色脂粉,更加风情。朱唇勾抿,似笑非笑,衬得这容颜越发的雌雄莫辩了。

那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岁,除却左手的指套外,右手中指还戴着一块翠玉扳指。另外,在这儿没有一朵花的庭院里,不知哪里散发的一股异香,更衬得此处如天境。

阡容躲在暗处看着杏花树下的人,连手里的酒撒了出去都不知道。

在大殿里,他恍惚看见了那个人,克制着自己的心情,连忙追了出来。可是,追出来那人便没有了踪影,兜兜转转了几次,终于在这清华宫杏花树下找到了他。看着那熟悉的容颜,阡容一步一步的走进,见那人依旧看书入迷,脚步声忽的一下变成了奔跑,最后——将那人抱入怀里,死死的不松开。

“云鹤!不要离开我了,我好想你。”声音委屈,但更多的是悲戚。

阡容抱着那人,将自己埋进那人的背后,哭得一塌糊涂。

那人没有说话,任由阡容抱着他哭泣。而不知哭了多久,阡容抽噎的起身,首先的感受就是,好香。这股异香是从眼前的“云鹤”身上散发的,但云鹤身上并没有香味。想通这一点,阡容猛地后退,顶着通红的双眼看着那人。

那人放下书,缓缓站起身,慢慢的回头看着阡容。阡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的确和季云鹤很像,但季云鹤潇洒沉稳,英挺俊美,身上散发的是浩然正气;而那人却是混合了男女之像,如同同相。尤其是那张雌雄莫辩的容颜,眉间上有两枚水晶钻。上面的大些,下面正中眉心的是个泛着幽兰的小水钻。不仅如此,在左眼下和左眼眉角处呈斜线,各有一枚朱砂痣。为其雌雄莫辩的容颜添加了慵懒高贵的气息。

“本王并非季云鹤,让阡大人失望了。”声音性感磁性,却不复阡容熟悉的声音和……人。

阴策梦些许低头侧眸看着阡容,容颜无双,懒散悠闲,清冷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却是瞬间化为高傲不可攀,孤绝凌断。

阡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阴策梦,连对方走进都没有发现。

阴策梦来到呆愣的阡容身边,无视他的僵硬,伸出食指轻轻拾起了阡容脸上未干的泪水,“泪水是世界上最美的水滴,包涵了一生的经历苍茫。能有一个为自己而哭的至亲,你和季将军都是幸福之人。”轻轻擦掉阡容脸上的泪水,望着那双迷人的紫粉双眸,拥抱在怀,“思念至极,情之所钟,你们都是痴情人。”懒散起身,风起衣衫花纹,异香飘远。

“礼部尚书阡容无意冒犯王爷,还请见谅。”终于回神的阡容连忙请罪。

阴策梦没有理请罪的阡容,端坐在杏花树下,无声看书。淡雅的清风中,弥漫着异香环绕,驱散了这沉默尴尬甚至沉重的气息。

没有得到回答,阡容也不敢起来,安静的站在后面请罪,浑然不在乎自己会站多久。

月光如流水般清澈,一瞬却已是过去。

阴策梦仿佛入定了般,懒散悠闲的看着书,好像这院中自己他一人,身后的阡容是棵树,是朵花,是一粒尘埃,打扰不了他的入迷。

请罪的阡容忽然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接着自己的屁股便被拍了一下,随后是腰部。接着,身边响起了脚步声,那声音应该是小孩子的,很欢快。阡容没有动,等着身后的人出来,而身后的人等了一会不见阡容动弹,果然自己冒出头来。

一个看着四五岁,梳着自然卷高马尾的棕黄色头发的小男孩从阡容的身后冒出头来,用手摸了摸他腰间的那块淡粉色牡丹玉后,猛地抱住了他,然后抬头,一双碧绿色的双眸直视着阡容,奶声奶气的问道,“你是谁?怎么像个木头似的动都不动。”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碧绿色双眸纯净而清澈,左额头上方处六瓣鲜红梅花,疑惑的抬头看着阡容。

阡容看着抱着自己,和阴策梦相像的小孩子,想起了贺君说的阴策梦有了三个孩子的事情。暗中明白,这应该就是三个孩子中的一个了,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知道小孩子等自己回话,但自己犯了错,正在请罪,怎么可能说话。

小男孩见阡容不说话,有些生气的鼓起婴儿肥的脸,“不说话,大坏人,没礼貌。”说着瞪了有苦不能言的阡容,双眸一转,看向了背对着他们的阴策梦。

“爹亲,爹亲,生辰快乐。这是送给你的。”小男孩拉着看书的阴策梦,将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生辰礼物送给他。阴策梦叹气,放下书,侧过身看着既兴奋又期待夸奖的小男孩,温声道,“翎儿,你要道歉。”声音懒散,却是一下子打碎了小男孩的期待。阴浮翎拉下嘴角,一副要哭的表情,不满委屈道,“为什么道歉?翎儿给爹亲准备了生辰礼物,为什么爹亲不喜欢还要翎儿道歉。爹亲也是坏蛋,你们都是坏蛋。”可怜兮兮的,显然阴浮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阴策梦无视阴浮翎那悲催模样,侧眸道,“去向阡大人道歉。你忽然闯进来,打断了谈话,还无中生有的骂人家是坏人,你说你是不是错了。”阴浮翎眨眼,来回看了阴策梦和不动的阡容几回,低下头向阡容走去,“大哥哥,……对不起,翎儿不是有意打断你和爹亲的谈话的,今天是爹亲的生辰,翎儿很高兴要给爹亲看礼物,所以……你不要生气,不要怪翎儿。好不好?”说的自己都要哭了,可见他有多在乎那件送给阴策梦的礼物。

阡容看着眼前要哭出来的阴浮翎,正愁说不了话动不了的时候,阴策梦发话,解除了如同半生的点穴僵硬。顺手摸了摸阴浮翎,算是活动活动僵硬的身躯,“没有关系的,正好大哥哥和你爹亲的事情也谈完了,我也是来祝贺你爹亲生辰的。”说着对对面看着礼物的阴策梦祝贺道,“阡某祝王爷福如东海,一生平安。”阴策梦从礼物上抬头,轻笑点头。月光下的他,柔和隽秀。

阴浮翎一听不怪自己了,连忙回头看下阴策梦,忽的就笑开了花,“哈哈哈,爹亲,喜欢吗?这可是翎儿花了三天选出来写得最好的字迹,作为送给爹亲生辰的礼物。”一副骄傲期待的神情。阴策梦笑着点头。一旁的阡容凑过去看了眼,那礼物是一副字画,上面共七个大字:祝爹亲生辰快乐。字迹很端正,用心很足。然后空白的地方画上了花草树木,高山流水以及四个人。人画的也是简笔画,歪歪扭扭的,可以看出这孩子没有绘画天分。咳,四个人中,阡容只看出来,其中最大的是大人也就是阴策梦,然后是三个小的,在阴策梦左手边的小男孩是阴浮翎,因为他额头上有梅花印记。其他的两个,不认识,但可以肯定是阴策梦的另外两个孩子。

阴策梦收起字画,摸着阴浮翎的头,“翎儿,衣儿和相儿呢?身为大哥,怎么能丢下弟弟妹妹呢?”再度开口,却是第二次的批评,阴浮翎歪头看着阴策梦,顿时小嘴拉下,泪眼婆娑的,哭了。

“呜呜呜,呜……”阡容看着哭的可怜的阴浮翎,也不管身份地位,拉过怀里哄了起来。“不哭不哭,你爹亲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问问,怕你将弟弟妹妹弄丢而已。莫哭莫哭哦,今天是你爹亲的生辰啊,哭鼻子是要打屁股的。”声声温柔,安慰着阴浮翎今夜两次受伤的小心灵。哭的通红的双眼看着阡容,一抽噎一抽噎的说道,“不……不哭了。弟弟……妹妹在后面,我……着急……爹亲生辰,赶紧跑来。”阡容抹掉阴浮翎的眼泪。见阴浮翎看向阴策梦,转达道,“王爷,你都听见了,世子的大哥当得很好,没有随便弄丢自己的弟弟妹妹。”

阴策梦雅笑道,“听见了。”淡红的丹凤眼轻微上挑,“有劳阡大人爱心泛滥了,真是叫本王这个亲爹无地自容。”声线磁性,略带调侃。阡容听出了弦外之音,温和回礼道,“天黑阴暗,替王爷照看世子是应当的。”那如玉脸庞,真是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感觉。浑然不怕自己怀里抱着的是王爷的孩子,还跟王爷如此“贴心”对话。

阴策梦笑了笑,忽然歪头看向了阡容的身后。而在他有所动作时,阡容也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来了。一个沉重,一个轻快,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心跳声。

阴浮翎待看见人时,瞬间就激动了起来,“张妈,我没有丢下弟弟妹妹,你要给我作证啊。”阡容转过身,身后赫然是阴策梦的另外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奶娘和大管事张妈。

张妈怀里抱着的各女孩子,看上去比阴浮翎小一岁。女童穿着淡红色轻纱红衣,绣着朵朵小花,外面在披着淡青色披风,好看迷人。一头长发扎成两个小包子,留了些许的白流苏。瓜子脸上忽闪忽闪的丹凤眼中好奇而邪性,在左眼下一颗朱砂痣,鲜红不容忽视,在鼻梁与眉角的之间,还带有各一枚的水钻,为这小姑娘增加了类似高傲的神色。而在奶娘怀里的应该是最幺的弟弟了。一袭白衣梅花,衣袂飘渺,身怀飘香。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秀眉的容颜上白皙纯洁,眉间那一抹红痕痣,使得男孩多了温润清逸的感觉。但却叫那微闭的双眸破坏了美感。

张妈来到阴策梦身边,为阴浮翎说清,“是这样的王爷。世子没有丢下弟弟妹妹,是老奴叫世子先来庆祝王爷生辰的。还请不要责怪世子。”阴策梦笑道,“无妨了。”将张妈怀里的女孩接过,“衣儿,我们回家吃饭好不好?”怀里的女孩是阴策梦的二女儿,叫阴拂衣,今年四岁了,而奶娘怀里的男孩子叫阴符相,今年三岁,眉间一抹红痕痣。他和阴浮翎都随母亲,长相秀眉温润,除却天生眼盲外,随父亲的唯一就是身怀异香,但他有个习惯,就是常年带着一串白玉佛珠,不离不弃。

怀里的阴拂衣点头,阿阿的要说着什么。“啊……啊,爹……生辰……快乐。”给了阴策梦一个大大的亲吻。阴策梦笑着摸了摸懂事的阴拂衣。转头看见了阴符相,墨黑的双眸盯着他的双眼,“相儿的锦带呢?为什么不给他戴上?”阡容看向阴符相,那双眼睛上的确没有任何锦带的东西。张妈连忙道,“戴了,但世子嫌麻烦,老奴便收了起来。”接着从袖中拿出了黑金梅花边的宽锦带,给阴符相系住。

阴策梦静静的看着阡容怀里的阴浮翎,不动声色。阡容反应极快,将阴浮翎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回阴策梦的身边。阴浮翎低头走进阴策梦,做错事的不说话。忽听耳边一声笑,“回家。”顿时有了神色,傻笑了起来。

阴策梦摇头,看向阡容,温声道,“让阡大人见笑了。”眉目流转,乱人心神,“本王还有家宴,就不与阡大人喝酒了,请。”说着也不等阡容说话,领着几人离开了清华宫。

晚风拂来,清华宫内转眼就剩阡容一个人了。

阡容眨了眨眼,转过假山后,拿出了放在后面的夜光酒,一个人来到了杏花树下阴策梦刚刚坐的石桌前,上面除了飘落的杏花外,就只有被遗忘留下的书籍。阡容坐下,边看着书,边喝着酒,配上这飘飞的杏花,着实有了画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阡容摇头晃脑的,视线从书籍转到了那传说可以看见人心中最圆满美好的夜光酒上。来回看了几眼,酒还是酒,清澈透明,没变样子嘛。“切,什么东西,净是瞎胡说,乱骗人。”上当的阡容好笑的看着酒中自己的倒影,狠狠的嘲笑着自己,顺便还给了自己一个大白眼。

“顾状元这是准备在背后偷袭吗?”阡容仰头喝酒,余光瞟到了鬼影般的顾师承,差点用上武。顾师承点头,随后又摇头,“这夜光酒的确就是骗人的,但这夜光酒后面的故事却是真实的。”说着顾师承从身后拿出了一壶酒,倒在杯中,和阡容一起喝了起来。阡容来了兴趣,瞪着紫粉色双眸好奇道,“什么故事,快讲。”此时的阡容好奇的像个孩子。

顾师承忽的笑开了,“相传在西域,有一种酒,只要喝上一口,并看着那酒,酒杯里就会显现出喝酒人内心最真实渴望圆满美好的画面,但此酒只在月光下有作用,故此,起名夜光酒。多年后,正值月满人圆,一位苦行者来到了西域,讨来一碗夜光酒,喝了一口后,那酒中竟出现了一名女子的画面,惟妙惟肖,竟是他已经多年不曾见过的娘子。顿时哭的泪流满面,心疼不已。”阡容听着故事,酒已经喝的差不多没了。豪气干云的拿起顾师承的酒壶,又喝了起来。“那这就是真的啊,你怎么说是骗人的呢?”

顾师承把玩着酒杯,看着杯中晃悠的酒水,无奈道,“夜光酒浓度很高,起初的含义是驱冷暖身的,是在夜晚最好的酒水,也是西域人最喜欢的酒水。那苦行者来到西域时已经头晕眼花了,喝了酒后,岂不是更晕乎乎的了。他看见的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娘子,而是从他身后走来,为他倒酒的西域姑娘。那姑娘穿的美艳铃铛银饰,在月光的照射下,直接反射到了酒里,加上那苦行者昏头转向,又喝了浓度高的夜光酒,一来二去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喝了夜光酒,便可看到酒水里自己内心里最真实圆满的画面的谣传了。”喝着夜光酒,顾师承的双眸盯着醉了的直点头的阡容。

“但,这样的谣传留着也好,为这无趣又肮脏的人世带来了很多新鲜,不是吗?”顾师承将飘落在阡容身上的杏花摘下,开口道,“阡大人,可否告诉在下,那夜在怡红院里,究竟小荷还遇见了谁?”阡容脸靠着书,醉眼迷离,“……你,我,春光还有周大人和二皇子啊。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记性比我还不好。真不是你是怎么考上状元的。”紫粉双眸闪过无奈。“我说过了我只喜欢男人,对你家的小荷姑娘没有兴趣。在我进屋前,周大人已经去找红月去了,剩下在大厅里的就是二皇子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顾师承点头,沉思。阡容猛地抬头看他,双眸直视着,“小荷姑娘出事了吗?你这段时间好像心不在焉似的?”顾师承看着和自己贴的很近的如玉容颜,苦笑道,“是。小荷她……自尽了。”阡容呼吸停顿,“怎么了?难道是……”顾师承喝着酒点头,“是。那夜不知谁碰了小荷,第二天她就跳井了。我是第二天下午才知道的,赶去的时候,小荷身上全是伤痕,那处……更是惨不忍睹。”说着顾师承狠狠皱眉,杯子都要捏碎了,阡容见状,醉晕晕的拍了好几下才拍到顾师承的手,安慰他,“所以,这几天你一直问我还有谁碰见过小荷。”顾师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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