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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师——by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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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鞭子似乎顿了顿,接着一鞭抽在了我的下腹部。

“啊!”这回我是实实在在的叫出了声。

他独具煽动性的话语再次响起:“你想让我再往下抽一点吗?它看起来又寂寞、又可怜,真想用我的鞭子好好安慰安慰它。”

这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惊叹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用高贵的发音去说出那样情色而颇具性暗示的话语的了,我满心震惊,只因为他的几句话、几下鞭打,我的下体就渐渐地蠢蠢欲动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出高价让他打了,他的技术实在好得令人称奇。配合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似乎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受虐欲,让人只想臣服他、膜拜他、跪在他的脚下舔他。

他的音色中,似乎带着一丝笑意:“约翰,你勃起了。现在回答我,你想让我鞭打你的哪里?”

我不知道,这样羞耻的话,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吧。

最终我硬着头皮道:“……胸口。”

鞭子从上滑到下:“我以为你最想让我鞭打你的这里。”

然后是皮鞭抽打人体的声音。

“啊啊……”内裤中被紧紧包裹的事物遭受了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无法抑制的挣动起身体。

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但同时又存在快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对我来说既新奇又陌生。

之后,他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中我的大腿根,我的下腹,甚至我的荫茎。渐渐的让我除了呻吟不能再发出别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他蒙住我眼睛的用意,这样我就不用直视他,不用接触他的视线,也就不会觉得难堪。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离射经只有一步之遥。

他掌控着巧妙的力度,将欲望和痛苦交织,让我沉沦其中。

我感觉到耳廓似乎被一个湿软的东西碰触了一下,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射吧,我可爱的奴隶。”

随着他的这句话,我只觉得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就不可抑制的喷射出来了。内裤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样子。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只是因为他的鞭打就获得了高朝。

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一个问题——我们……还能一切如常的相处吗?

9.伯爵

“这不可能……一定是因为您的技术太高超了!换成我的话也一样可以做到的,请给我一次机会!”

在我心脏剧烈跳动、努力平复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少年不甘的呐喊。有那么会儿我都忘了有他的存在了,骤然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事实上我本来就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的行为让我很不悦。就算没有约翰,我也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奴隶,你从头到脚都不符合一个完美奴隶的标准。现在,趁我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前,离开这里!”叶的声音冷得让人牙根打颤,他迅速转变的态度,让人不难推测他已经动了怒。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动怒,我无从得知。

难道是我的表现引他反感了吗?

又过了会儿,我脸上的领带被人解开,双手也被放了下来,身上还被披了一条大毯子。

我一下脱力靠在眼前人的怀里,眼睛还不太能适应周围的光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边是对方胸膛中平稳的心跳声,让我想就那样一直拥着他。

叶拍了拍我的背:“抱歉,我做得太过火了。”

我摇了摇头:“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没有就这件事再说什么,那个叫萨尔的少年在我重见光明的时候就离开了,之后也再没出现,我想在他们那个圈子叶那时的那番话已经算相当严厉了,他不可能再有脸面前来。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插曲,叶会拿这个当笑话每隔一段时间嘲笑我一次这才是常态,但是显然有些东西超出了我的预期。

人有时候很奇怪,可以掩藏情绪,也可以为了自身的舒适度而当某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坚信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自从那天过后,我和叶就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况。不是指我们表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仍旧对我友善,但我还是发现他在躲避我。

他不再亲昵地叫我约翰,不再指定菜单,也不再让我试用各种奇怪的道具。甚至他控制我们彼此身体的距离,避免眼神交接,连和我说话都少了。

我为此感到痛苦,他的排斥太明显了,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搞砸了。?

可是应该觉得难堪的是我不是吗?他每个月要打多少人鞭子啊,他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还好吗,拜登?”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正仰着头投来关切的目光,我笑笑,弯腰为眼前的男人添上新茶。

“抱歉先生,我有点走神了。”

对方泯了口茶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过是为了个男人伤透脑筋罢了。

“和你的老板有关?”

我愣了愣:“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红树叶”的老客户,认识叶的时间比我担任他助手的时间久得多。他每次来都会提前来休息室坐一会儿,让我给他泡一壶伯爵红茶。

这位先生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两鬓都有了白霜,但是依旧非常的英俊健谈,就像位天生优雅的贵族老爷。根据他的气质和喜好,我爱在心里称他为——伯爵。

“你是个单纯的小家伙,除了那个迷人精,我实在想不出你还会为了谁烦恼到大白天出神的地步。你喜欢他不是吗?”

我表现的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不仅只见过我一面的托马斯知道,连我们的客人也看出来了,我到底还能瞒得了谁?那个混血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把爱慕写在脸上了吗?”我苦笑着问。

“商人知道怎样察言观色。”他端着茶杯,笑着摇了摇头,眼角浮现的眼尾纹让他更有种成熟的魅力。

“你觉得他知道了吗?”我的心有些乱。

“你想让他知道他就会知道,你不想让他知道,他就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我的眼神充满迷惑,他笑容扩大了些,将一块曲奇塞进嘴里。

“对他,你有时候也需要适当的逼迫。”

逼迫……对那个时刻保持警惕不让任何人靠他太近的治疗师?他可实在不像是我发起猛攻就会顺势接受我的人啊。这两年也不是没有猛烈追求他的人存在,无一例外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换成我,也不见得能有不同的待遇。

不过,伯爵和老板认识的时间比我长得多,我或许该听他的也不一定。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伯爵进入治疗室也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抱着茶壶坐到沙发上,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被动、主动、维持现状?但是一个个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否决了,最后整个下午我都在发呆,完全一筹莫展。

伯爵的治疗结束时,我才发现我就那样呆坐了两个小时。

“欢迎下次光临。”我将他送到门口,为他递上外套。

他接过衣服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问了我一个稍显莫名的问题:“你知道我的故事吗?”

我怔了怔,以为他担心自己的隐私被我这样的人探听到,忙说:“没有,先生。我的老板从不跟我聊起客人的私事。”

他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死板的家伙!”接着语气平淡地道:“我那时候忙着赚钱忽略了家庭,妻子的生日、家庭聚餐、孩子们的毕业,我都错过了。我总想着有得是时间弥补,然后有一天我的妻子和女儿们出车祸再也没有回到我身边,我甚至来不及对她们说一声我爱她们。”

我连眼睛都忘了眨,就那样看着他,久久没法出声。

“所以,别让自己后悔。”他拍了拍我的肩,穿上外套后一头钻进了门外停着的黑色商务车里。

直到车开出去很远,我才关了门,心里反复琢磨着伯爵留给我的话。

别让自己后悔啊……

当我进到治疗室打扫的时候,发现叶竟然没有离开,他站在一排道具前,低着头,似乎在查看什么东西。

听见我的动静,他转头看向我,一下退开了几步,似乎要与那东西保持距离。

我顿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打扰到了他:“可以打扫了吗?”

他仿佛刚刚被我吓了一跳,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当然,麻烦你了。”

他匆匆与我擦身而过,快得我都来不及与他好好说句话。

我就这么可怕吗?

我垂头丧气地拎着水桶、拖把走进房里,走到刚刚混血站着的那个地方时,突然停了下来。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在一排道具中扫了一眼,然后轻而易举地就挑出了一根马鞭。

整根马鞭乌黑发亮,柔韧而结实,正是那天鞭打我的那根。

我不受控制地将唇印上鞭柄,似乎那上面还有那个人的余温。

我不会让自己后悔。

绝不。

10.木马

我的老板有一匹阿拉伯马,叫约瑟芬,是匹白马。每隔一段时间叶就会去看看它,骑着它在马场跑几圈。

骑马的确是项迷人的运动,每当我看到叶穿着骑马装时都会这么想,但要饲养那些马就太贵了。约瑟芬每年的花销比我的工资还要高,我活得竟然还不如一匹宠物马,想想都让人沮丧。

虽然约瑟芬对除了叶以外的人都爱理不理的,但我还是很喜欢它,比起治疗室的那匹木马,它真的可爱太多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道具的时候,我充满了问号,对我来说这东西可真是太新奇了。

不过之后我就不怎么喜欢它了,因为它清理起来很难,客人们总会在上面留下奇奇怪怪的污渍。

所幸这东西也不是很受客户欢迎,毕竟造型太恐怖或者说太放荡了点,只有那么一两个喜欢,而其中就包括了今天这位客人。

我将木马插上电,各个档位都调试了一番,才将遥控器交给一旁的治疗师。如果不去看马鞍上树立着的狰狞巨物,它就和普通的骑马机差不多。

“没问题,可以正常使用。”

我们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一起,我感到他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下,然后才接过东西。

他介意我碰他。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我急于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金刚什么时候来?”

“金刚?”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别这么叫沃森先生。”

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配,无论块头还是长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氵壬荡。

“我不喜欢他,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满地的玩具,墙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是有性瘾吗?”我抱怨道。

“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欲望。”不知道他按了哪个按钮,木马突然缓缓动了起来,连带也让鞍上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做起了规律的运动。

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长针眼了:“其实他买点玩具自己在家玩也行,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难道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他将木马暂停,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口不谈:“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怎样会更安全,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屁眼里塞,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肠死在床上那么荒唐。”

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我得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子。

下午两点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我才将门打开一道缝,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进来。

他微微地喘着气,眼里充满红血丝,样子有些可怖。

但是当他抬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声呵斥了他:“哦见鬼!麻烦不要在这里就开始脱衣服!”我马上关上门。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件件地脱下外套、上衣、裤子,再是内裤。

就算不是基督徒,我都想要捂着脑袋默念一声:上帝救救我吧!

他就在我的眼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他健硕的身体,然后光着屁股冲进了治疗室,并重重地关上了门,似乎不愿浪费一点时间。

我看着一路散乱的衣物,头疼万分。

他是客户,我需要为客户服务!这样催眠自己,我蹲下将衣服裤子一件件捡了起来。

我将衣物叠好放在沙发上,一时也没别的事做,就去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看,没看两页治疗室就传来了男人嘶声力竭的呻吟。

那更像是一种野兽的嚎叫。

起初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敲过治疗室的门,问叶需不需要帮助——我以为里面的人在“治疗”过程中受了某种伤。但是出现在我眼前的混血治疗师却一脸镇定,笑着对我说没关系,一切正常。

通过他打开的门里我看到了一点里面的情况,那可真是氵壬乱到能让八十岁的老头立马心脏病发的程度。

沃森先生嘴上带着口塞、反绑着手、全身赤裸地骑乘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颠簸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嚎。他翻着白眼,全身肌肉都在痉挛,而与他激烈的反应相得益彰的还有他下体不断喷涌的白浊。

我一时无法断定他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我会保证他的安全的,放心吧。”叶微微笑了下,接着关上了门,留我一个在门外虚弱地扶墙。

之后这位金刚先生再来时,我就学乖带上耳塞,无论他叫得有多痛苦、凄惨,我也听不到了。

“欲望的奴隶!”低骂一声,我起身去抽屉里翻找耳塞,不然我看书都会受打扰。

而就在我翻找的途中,门铃再一次响了,而且频率非常急促。

“是谁?”我高声朝门口喊。

没人回应我,门铃还在不断地响着,甚至还夹杂着拍门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站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打量门外,发现门口站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带着眼镜和格子围巾,显得斯文俊秀。在心里掂量了下我和他打起来赢面有多少,得出结果后我放心地开了门。

“请问找谁?”

我自认亲切有礼,对方却一下子扑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失控地大吼大叫。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我艰难地送他手中夺回衣领:“先生冷静点!您要找谁?”

“我知道他在里面!我看到他进来了!”他的眼眶一点点变红,手上的力气也慢慢变小,“昆克·沃森,这个该死的骗子!”

哦SHIT!

我的预感成真,麻烦找上门了,他是冲金刚来的。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您口中的这位。”我尽量保持镇定。

而就在我想着怎么扯谎打发眼前青年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高亢的男人尖叫声。

“好棒……我要死了……啊啊啊……再……”

这只混蛋猩猩就不能安静点吗!?

虽然只是隐隐的有些距离感的声音,但是熟悉的人只要愿意还是一听就能听出来。

果然,我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对方就一把推开我闯了进来,脸上是悲伤和愤怒交织的激烈情绪。

“先生这是私人住宅,请你马上出去!”我跟在青年身后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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