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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权之战——by偶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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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权风波过后,遗产分割的也快了起来,亨泰张宸兴夫妇的股份一半分给张诺,剩下的一半各自分给自己的子女,张妍转和宝宝因为未成年,股份暂时由抚养人负责,房子和财产也差不多如此分配。

分割财产后,许航觉得已经和张家两清,最好不在来往。张宸兴夫妇留下的现金遗产并不算多,许航要留着给宝宝做成长基金,不敢乱动,一切尘埃落定,他还得继续经营他的小茶馆,这次他做了逆向思维,既然放心不下别人照顾宝宝,就让别人照顾茶馆吧,茶馆和张诺,许航还是选择了后者。招聘贴出去后不少人来应聘。许航挨个面试,没有丝毫懈怠,终于挑了一个见人就笑的露出一排白牙的姑娘,看着心情就很愉悦。

姑娘叫白素,笑嘻嘻的说因为名字的缘故,别人都叫她白娘子,她是南方人,对茶叶非常喜好和了解,许航把店交给她挺放心。许航有时候会带着孩子去店里,他基本不对外人说家里的事儿,白素开始以为许航是个单亲爸爸,后来在小茶馆做久了之后,周围和许航关系不错的小饭店老板娘跟她聊天,才恍然大悟,她对许航本来就有好感,看见许航对宝宝各种温柔的时候简直觉得许航就是她要找的白马王子。有了这份暗恋,白素对茶馆更加上心。对宝宝也很好,每次许航带宝宝来茶馆的时候,白素都抢着要抱一抱宝宝。她挺有心,没事的时候也上网看看促进婴幼儿健康成长的食品,买下放在店里等许航过来的时候拿。

许航对此很是感激,有时宝宝那里离不开人,白素干脆下了班拎着东西去给许航家里送去。许航照顾孩子顾不上招呼她,白素也很识趣,也不久留,放下东西就走。许航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爱憎分明的主儿。对这个笑起来一级治愈的姑娘也很照顾,知道她只身在这个城市打拼,衣食住行全靠自己,干脆就让白素退了租住的地方,把自己之前住的茶馆隔断收拾出来让白素住。白素越发感激老板,对宝宝也很好,宝宝对她熟识起来,宝宝从小没有女性照顾,因此很喜欢柔声细语的白素,有时候许航忙不过来,白素还能带宝宝玩一会儿。

张砚一打完官司就马不停蹄的出差去了海南,前一段亨泰厄运官司缠身,营业额也跟着下滑,几个股东的注意力都在自身利益上,珠宝行业又竞争的厉害。张砚一跟张宸兴跑过几次生意,对客户和进货商都熟悉,于是就亲自去跑业务。

那边很多供货商都和张宸兴夫妻是老朋友,张砚一对他们进行了拜访,看了货源,却没有着急提货,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在海南待了一个多月,联系客户观察市场运筹帷幄,上高中的妹妹张妍转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张妍转比他小了十三岁,她出生的时候张砚一的母亲已经被父亲接到这所城市里面,又买了现在的房子,因此小时候并没有遭多大的罪,大约是父亲从小不在身边的原因,张妍转很依赖自己这个木头一样的哥哥,后来张砚一搬到公寓去住,张妍转也去寄宿学校上学,离多聚少,好在小女孩如今长大了些,有了自己的朋友和生活,也不再好意思总是黏着哥哥。

张妍转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张砚一算了一下时间,周末前倒是能回去,答应妹妹会回去看她。只是周末的机票不好订,张砚一订了周四的航班提前回去。

到家后,他拎着行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却诧异的发现里面已经换了住户。当初张砚一从家里搬出了,张宸兴给他找了离总店很近的便捷公寓租住,房租一直都是从亨泰帐里走,张砚一也没有对此操心过,谁知出差没多久竟然被扫地出门。

公寓管理人员跟张砚一解释说已经三个月没有收到房租,担保金扣完之后联系不上他,张砚一微微皱眉说:“为什么不联系亨泰前台?”

管理员说:“我们联系了,前台说请示过财务科说不再拨这笔钱,说您已经搬走了。”

负责财务的是张宸岚,张砚一沉默了一会儿问:“我私人的东西呢?”

管理员已经听出不对劲,只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说:“亨泰现在的张总叫人搬走了”

张砚一拎着行李走出公寓的时候,管理员对这个少言寡语的年轻人印象很好,大约是也觉得心里愧疚,他站在门口对张砚一大声说:“张先生,等有空房我一定告诉您!”

张砚一随意的冲着他挥挥手。

他给张宸辉拨了个电话:“大伯,我的行李在你那?”

张宸辉说:“砚一?你回来啦?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是这样,你走了没多久,公寓就到期了,管理人员说联系不上你。你姑姑说反正你要搬去你爸房子那里去住,我们就做主给退掉了。你看。现在亨泰业绩下滑的厉害,能节省的地方咱们就尽量节省。”

张砚一说:“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拖着行李,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想到周末还答应去看张妍转,张砚一决定提前回去先安顿下来再去找个新住处,打车回到母亲和妹妹住的地方,上楼梯走到门口,还没有摁门铃就先止住了脚步。

张砚一的家是个很大的四居室,母亲生张妍转之后张宸兴特意给她们母子三人换的,屋子面基很大,布局也讲究,从电梯到门口,有一个独立的大方厅,平时摆着些不用的杂物,张砚一站在那些杂物中间,赫然看见门口放着的一双男士鞋。

他转身又离开了。

门铃响的时候,许航正挥舞着铲子跟婴儿食谱奋斗,他以为是白素来看宝宝,没关火就冲过去开门,门打开之后,惊讶的发现拉着旅行箱的张砚一。

许航听他木着脸陈述完打算跟他一起住在这里抚养宝宝的决定之后,吃惊的差点把铲子掉到了地上。这画风是不是转换的太快了一点,一个月前他们还是对簿公堂的敌对势力,张砚一是有多变态才能厚着脸皮来跟敌对势力同居啊?

他看着张砚一从他身边自顾自的把行李拉到屋里,费力的把在嘴边的“你还要不要脸了”咽下去之后,还是有点不能相信,他追问张砚一:“你是冲着孩子还是冲着房子?”

张砚一听见嗤嗤的扑锅声,走到厨房把火关上:“房子和孩子我跟你都有份,我们可以轮班,你白天管他,我晚上管他。”

许航在张砚一理所应当的话语冲击中清醒,他站在原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说:“你不是讨厌这里?”

张砚一看着坐在学步车里面哗啦哗啦走过来看热闹的宝宝答非所问:“我们各生活各的,互不打扰,有个人帮你照顾孩子你也轻松点。”

许航忍了半天忍不下去了:“张砚一你又抽什么风?”

张砚一有家回不去,又被姑伯算计被房东赶出来,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家务事,跟许航说他也不会同情,说不定还要大笑三声幸灾乐祸,张砚一只能避重就轻:“法律意义上咱们都是监护人,照顾孩子的权力是平等的。应该和睦相处。”

许航气极反笑:“说得对,那麻烦你去把张诺的尿布洗干净。”

张砚一说:“我记得上次送来了一次性尿不湿。”

许航和他对视半天,觉得张砚一说住下来不是跟他开玩笑,也不是又来找茬,他是真的打算登堂入室。

许航说:“这样吧,你随时都可以来看宝宝,但是你别住在这里。”

张砚一突然说:“我白天时间少,晚上照顾他合适,要不我晚上带他去我那里住。”

许航果然上当,立即戒备地说:“想都别想!”

张砚一说:“那我只能搬进来了,楼上是卧室对吧?”

等张砚一拎着行李上楼之后,许航都云里雾里的:“你们亨泰破产了吧?什么跟什么啊你就搬过来住?说搬过来你就搬过来啊?你脑袋里面一天到晚想什么啊?”

“我住哪个屋子?”张砚一问。

许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张砚一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张砚一说:“好的,不过我住哪屋?”

除了宝宝房,楼上的屋子只有主卧和许航的屋子带床,许航搬过来之后,主卧就成了个临时书房,杂七杂八的堆着育儿手册和儿童画报,宝宝的婴儿房里面则放满了玩具和宝宝的衣服,许航为了方便照顾宝宝,把他的小床放到自己的卧室里,剩下的一间卧室当初改装成了运动室堆放着许心怡的一些健身器材跑步机。

许航无力的在原地深呼吸几次:“这间是我的卧室,那间是宝宝的,你要是不觉得别扭,就住大卧室吧。放下东西你下楼来咱们谈谈。”

张砚一站在门口,看着许航一步三晃的走下楼,心里倒是觉得有点异样,想不到,许航这么简单就让他搬进来。

张砚一觉得许航这个人好像挺多面的,最初觉得是平庸,后来觉得是城府,最初见面给人的感觉很得体,低调不张扬,熟悉之后又发现其实毒舌,不触及底线是个好好先生,一旦碰到能动手绝对不废话, 本来经过上次被许航挥拳事件,以及闹上法庭后许航对张家的态度,张砚一对搬到许家其实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许航比他想象的态度要好了很多,他虽然明确的表示反对,却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如今看起来,许航心眼倒是不错。

张砚一想想许航大发雷霆的原因几乎都是因为宝宝,只要不牵扯到孩子,许航似乎就没有什么脾气。

许航在楼下坐着等待谈判,张砚一看了看主卧的结构,这间屋子又大阳光又好,还有独立的卫浴,之前应该是张宸兴夫妇的卧室,但是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柜子都是空着的。张砚一把东西放好,压下心里的异样,到洗漱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下。

宝宝哗啦哗啦走着学步车,许航想起孩子还没有吃饭,也没有心情继续做营养餐了,起身去冲了一瓶牛奶又用蛋黄和婴儿米粉调制了一碗米糊,抱起宝宝喂他,张砚一下楼的时候看着许航抱着孩子喂奶,想到今后一段日子还要和平相处,于是主动伸手说:“我来吧?”

许航内心呵呵了一番:“吃饭哭容易呛到,你离我们远一点。”

张砚一觉得许航说的有点道理,这孩子被许航带的娇气无比,稍有不顺就嚎啕大哭,另外就是许航一旦牵扯到孩子就立刻变得暴躁无比,万一惹哭了孩子,魔音灌耳不说,弄不好还会被他再挥一拳。

宝宝吱吱吱的吃完奶,被放到一个宝宝餐椅上,餐椅很高,宝宝似乎不很喜欢坐在上面,不停扭动,妄图从里面爬出来,许航轻声制止他,他撅着小嘴不再乱动,又撩起眼皮不时上下打量张砚一一番,许航用小勺喂宝宝吃米糊,米糊显然没有牛奶好吃,宝宝摇头晃脑的不好好吃,蹭的满脸满身都是。许航耐心的哄着他:“快点吃快点吃好宝宝,宝宝好乖。”

张砚一远远的看着,觉得许航弯着腰哄孩子吃饭的样子像是一个白痴。他很快又联想了一下自己端着一个碗跪求孩子吃饭的场景,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宝宝不愿意吃新的食物,挥舞着小手把许航的手推开,发出嗯嗯嗯的抗拒声。

许航叹了口气,假装张嘴吃糊糊:“宝宝不吃,哥哥吃了!”

宝宝明显不在乎,咯咯咯的笑。张砚一好奇的抬高脑袋看了看那碗黄白相间糊状的东西,绝不相信许航吃的下去。

宝宝依然不肯吃,还捣乱伸手去抓勺子里面的米糊,许航板起脸,威胁道:“再不吃,让那个大坏蛋吃了!”

宝宝唰的一眼看向张砚一,张砚一听了许航的话也楞住了。屋里就三个人,很明显大坏蛋是指自己。宝宝看了看他,乖乖的张开嘴,吧唧吧唧的吃得飞快,边吃还边警惕的看着张砚一。

大坏蛋张砚一被宝宝看的坐立不安,干脆背过身去,心里一阵一阵的纠结。照这个形式来看,住在一起似乎并不能跟宝宝培养出感情呢……

宝宝吃饱糊糊,眼睛也渐渐睁不开了,许航抱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宝宝趴在他肩膀上,像小猫咪一样乖巧,很快就闭上眼睛,屋里很安静,许航抱着睡着了的宝宝轻轻的上楼梯去了,屋里很安静,空气中还带着婴儿食品的甜香气息,张砚一坐在沙发上,焦躁的心情似乎也稍微得到安抚。

第十五章

许航下楼后伸了个懒腰,走到厨房,突然又探出头问张砚一:“我弄点东西吃,你等会。”

张砚一诧异:“你还没吃饭呢?”

许航说:“没有”

早就过了午饭的时间,许航端着碗面从厨房走出来,面条细细的,应该是给宝宝准备的,他几口解决掉:“你今天不用去亨泰?”

张砚一说:“不用”

许航填饱肚子,转身去给自己倒茶:“你这么心安理得的搬进父亲小三的家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砚一说:“股份”

许航点点头:“我猜也是,不过就算你搬过来住,孩子长大也不会跟着你,你是白忙活,真的!”

张砚一说:“无所谓”

许航喝了口水:“你其实也不爱来吧?是不是你那个咋咋呼呼的姑姑逼着你来的?”

张砚一沉默着没说话。

许航摇摇头:“真是一家子奇葩。我要是不让你住,是不是咱们还得上法院?”

张砚一还带着些坐飞机和四处拖着行李走的疲倦,他站起来说:“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房客吧,我不会打搅你的隐私,也照顾这个孩子,而且我可以负担孩子的花销。”

许航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反驳的意见,房子的确属于共同财产,再说下去保不齐变态的张家又要耍什么花招,谈判结束,他端着水杯咚咚咚的上楼午睡。

张砚一见他走了,才沉默的也走上楼梯,他看到许心怡有一间运动室,他现在非常想活动一下。

家里突然搬来一个人,已经很别扭,加之又是个有过过节的人,许航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张砚一更不好过,他已经习惯住在高档公寓里什么都不用管的生活,醒了就下楼去吃早餐工作,晚上回来屋子已经打扫的一尘不染,洗澡水烧好,拖鞋摆放整齐,若是没有在外面吃饭,一个电话就会送上来晚饭,边吃边看看时事新闻,关注一下珠宝行情走势,随意的把碗筷一扔,洗个热水澡睡觉,第二天回来又恢复干净整洁。

可是现在他住在一个像家又不是家的地方,合住的不是亲人不是情人不是朋友,严格说起来还可以算是敌人,连陌生人都不如。大敌人带着一个厉害的小化学武器,白天要去亨泰收拾烂摊子,晚上回来基本除了锻炼就是在屋里看新闻,宝宝看见他的次数多了,虽然不算亲近但也不再充满戒备,有时候碰到不爱吃的胡萝卜,还会指指张砚一请他吃——毕竟年纪小,把住在家里,接近自己的人理所应当的当成家人。

大人们之间就要复杂多了,许航看见张砚一一张别人都欠他百八十万的面瘫脸就来气,对张砚一时刻提防。对他而言,张砚一是使尽下作手段抢孩子抚养权还会虐待孩子的大资本家,许航觉得把小学课本里面形容资本主义社会下病态人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自私、虚伪、贪婪、吝啬、冷漠无情、机关算计、卑鄙下流、淫荡无耻……咳,总之,张砚一的到来简直是让许航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生活,添了一道坚硬的围墙,堵得心口直发慌。

同样,对张砚一而言,许航这个父亲小三的拖油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来计划的好好的,半路杀出来个遗腹子就够麻烦的了,这个遗腹子还有一个矫情、死性、毒舌、蛮不讲理、不识抬举、恋童癖的哥哥……总之,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是个本以为他人生从此以后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往前走却从天而降的一块挡住去路的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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