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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蓝宝石 上——by合葬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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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对不起……”展冽连忙跪好,他把手反背在身后,感到左肩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着,不同于以往,他一点快感也没有,一是由于齐凌下手重,二是由于被当众惩罚让他非常羞赧。他知道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这里,他更加难过,他在心里一遍遍地说,主人,回家去吧,回去后怎么都好,我会听话的……

这一鞭子让林夕抬起了头,他看看展冽,一下子就根据那双眼睛认出了他。林夕轻轻勾唇:“凌,你把他拐了?真是好大胆啊。已经穿透了啊……”

“嗯。你那只呢?”齐凌显然不想多谈论展冽,看向华流。

“一个月了,我很喜欢他。”林夕笑意更深,他轻轻拍拍华流,说,“流儿,向齐少问好。”

华流身子一僵,他犹豫了一下才转过身,敷衍地向齐凌弯弯腰:“……齐少好。”

林夕宠溺地一笑:“凌,他还比较害羞,你别介意。”

齐凌淡淡地说:“很没有礼貌呢,夕,你对他太好了。”说完,他凌厉的目光看向展冽,“冽,你呢?”

展冽顿时涨得满脸通红,他看向林夕,竟开不了口。他什么都愿意做,但是,对象要是齐凌,要是齐凌啊……

齐凌面色一冷:“你在犹豫什么?!”

展冽浑身一震,他弯弯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林、林少好……”

齐凌又是一鞭子甩去,展冽疼得抽搐了一下。

“去取一个大号的口钳来。”

“是,主人。”童儿应着,拿了一个大号的口钳。

他们坐的地方就有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些简单的言周教工具。

“过来!”齐凌命令。

展冽爬了过去,跃儿和童儿给他让了一点空位,然后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口钳,最大限度地打开了嘴。展冽知道这个样子是很羞耻的,尤其是他的口水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旁边还有人看着。

“回去我会惩罚你的。”齐凌冷冷地说,然后看向林夕。

林夕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他太骄傲了,需要很多时间。”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所以他就受罚吧,他在家里挺乖的呢……”一出来他的骄傲就受不了了,不能再装下去了……齐凌还没说完,一个男子已经扑入了他的怀里——没有撞到三个奴隶,也是本事了——,对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几下。

“凌,我可想死你了~”

“得了吧,口水好恶心。”齐凌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凌你别这样嘛,我们好久没见了……”荀子卿笑嘻嘻地说。他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目测和齐凌差不多大,身材颀长,穿着白色的衬衫和一件黑色低腰不带扣的皮裤,非常性感迷人,头上还带了一个黑色的镶钻礼帽。

“我知道我们很久没见了,但是从我身上滚下去啦,”齐凌打量了他一眼,“还有,你打扮得这么骚包干嘛,还戴着一个丧帽!”

“这哪里是丧帽了,多好看!”荀子卿笑着取下帽子,戴到齐凌头上,齐凌拿下来,手一抬——荀子卿连忙夺回帽子:“哎哎,别扔,限量版,可贵了。”说完跳下沙发,又去骚扰林夕,“哎呦,小夕夕,想死我了~”

“滚开,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别闹。”林夕同样毫不留情地拍开他。

荀子卿亲了个够才回到齐凌坐的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着,招招手:“蔚儿,过来!”

蔚海慢慢地爬过去,很有礼貌地说:“齐少好,林少好!”

“哈哈~蔚儿真乖!”荀子卿把蔚海的脸抬起来,狠狠地亲了几口,蔚海原本就绯红的脸更艳上了几分。

好在三人沙发足够宽敞,四个奴隶也跪得下。

“凌,夕,你们昨天有没有看我的球赛?”荀子卿期待地问。

“有,表现不错嘛。”林夕笑道。

“哈哈,小夕夕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铁杆球迷!”荀子卿高兴地抛了一个飞吻,林夕立即做撞墙状。

“我也看了,你踢得真菜。”齐凌淡淡地说。

“什么?凌你好伤我的心哦~”荀子卿立即装出一副怨妇脸。

“我记得中场的时候有个人把球踢给对手了?”

“凌,我那绝对是失误,失误!”

“所以说你技术菜嘛,”齐凌高傲地说着,他拿过童儿一直举到手边的一块点心放入嘴中,淡淡地打量着蔚海,“新的奴?以前没见过啊。”

“嗯,一周前在酒吧认识的,很漂亮对不对?”荀子卿笑着,又吻了吻蔚海,“也很听话,很贴心。”

“嗯。”齐凌淡淡地应到,目光瞥向展冽。

展冽因为羞耻和愤怒几乎要把持不住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齐凌。

“哪个是你的奴,凌?”荀子卿问,“那个戴口钳的?”

“嗯。”

“身材真好啊,皮肤也很漂亮,还害羞呢,哈哈~”荀子卿愉快地笑起来,“我能摸摸他吗?凌。”

“当然。”

荀子卿便走到展冽身边,展冽立即戒备地看向他,瞪大了小鹿一般的眼睛。

“凌,你怎么有这么野性的奴呢。”荀子卿笑着伸出手,展冽下意识地向后躲去,然后被齐凌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你敢再躲?!”齐凌阴狠地问。

展冽难过地看着齐凌,心里挣扎了一下,终是服从了,忍住了想躲闪的欲望,眼睛却是喷火似的瞪着荀子卿。

荀子卿不以为忤,伸手摸上了展冽的肩膀,赞叹地说:“皮肤真好啊,滑滑的,白白嫩嫩的……这茹头也很漂亮,戴了乳环就更——”

展冽一直强忍着不是齐凌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恶心的感觉,终于他忍不住用力地推开了荀子卿。

荀子卿一愣,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奴,齐凌已经摔了酒杯,杯子砸到展冽的左肩后落到地上,碎裂几半。

荀子卿轻轻地勾起嘴角:“凌,你真的言周教过他吗?还是只野猫呢。”

齐凌阴沉着脸,目光冷厉,他命令道:“口钳拿掉,把杯子捡起来!”

展冽取出口钳,伤心地咬咬牙,弯腰用手去捡碎片,然后他被狠狠地又抽了一鞭子,他一愣,过了会儿才明白齐凌的意思,他俯下身子用嘴咬住了一块碎玻璃,一下子就被割伤了,血慢慢地流了出来。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齐凌,又挨了一鞭子。

展冽觉得难受极了,他真的觉得齐凌不把他当人看,即使是对一条狗,也不会这么狠吧……其实,如果是回家里,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主人……如果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也可以忍受的,也会好好表现的,但是,主人,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让人看我的身子不够,还不介意别人摸我吗?……主人,我好难过,我不想这样,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呢,你知不知道,这比让我咬玻璃难受太多太多了……

分神间,又被抽了一下。身上好多处火辣辣地疼着,展冽不敢再犹豫,他把碎片放到手上,继续地用嘴捡碎片,眼泪越来越多,割伤也越来越严重,就连舌头也被割破了,鲜血淋漓的,甚至滴到了地上、手上。

齐凌冷冷地看着,眼里三分阴狠。

“够了吧,凌,你吓坏我的奴隶了。”荀子卿皱皱眉,他蹲下去抱住蔚海,轻声地安慰。

林夕也蹲下去,抱住华流僵硬的身子。

周围很多人偷看或是正大光明地看着,童儿和跃儿也默不作声地看着,各人眉眼——大部分人都是知道齐凌阴狠嗜血的性格的,但这无损于他的魅力。

展冽捡完了碎片,下巴染满了血,显得很吓人。

“清理一下。”齐凌冷冷地命令,童儿和跃儿服从了。

展冽含泪地看着齐凌,目光直直的,像是控诉,又像是委屈,三分倔强,三分脆弱。他只是看着齐凌,那么认真地看着,甚至不知道童儿和跃儿什么时候擦干净了地砖,又是谁替他处理了嘴上的伤。

“过来。”齐凌冷冷地招招手。

展冽爬了过去。

齐凌一字一顿地说:“你真给我丢人,回去再收拾你!”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伤人了,展冽难过地落泪不止,他真的不想这样这样,他不想让齐凌失望,更不想让他丢人,可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都搞砸了……

灯光突然暗了很多,舞台上的灯却更加耀眼。

“凌,别生气了,演出要开始了,我们一起看吧。”荀子卿握上齐凌握紧的手,笑着说。

气氛因这一句话而放松了许多。

“嗯。”齐凌深深地看了展冽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舞台。之后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再看过展冽一眼。

“流儿,你怎么了?”林夕温柔地看着华流。

华流眼里露出痛苦矛盾的神色,看得出他心灵很纠结,不断挣扎着。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地摇摇头。

林夕皱起眉,心绪复杂,他轻轻地安抚似的摸着华流的肩。

“蔚儿,你怎么了?”荀子卿俯下身子,轻轻地问,“嘟着嘴,不太开心?”

蔚海漂亮的眼睛看了看他,又垂下了。

“蔚儿吃醋了?我刚才只是摸摸而已,都说了只会爱你一个人,你信不过我吗?”荀子卿笑着轻哄道。

“主人……”蔚海红了脸,把头埋到他的腿间。荀子卿轻柔地抚着他,亲昵地吻了好一会儿。

展冽看到了他们的互动,对比齐凌对自己的态度,更加难受,他注意到两人手上带着结婚戒指,而且荀子卿很常地吻蔚海,羡慕得要死……看着乖巧地跪着,倒酒递水果的童儿和跃儿,展冽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咬咬唇,眸中染了一抹悲凉。

24、没有人会把你当人看

展冽已经在齐凌的房门外跪了三个小时了,加上之前在绯色里长达几个小时的跪地,他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硬邦邦如同木头了。他从没有觉得这么伤心难过过,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泪痕干了几遍。

天渐渐亮了,展冽感到身子很凉,但更凉的是他的心。

不知过多久了,好像六七个小时了吧,展冽终于看到门打开了,他看过去,齐凌冷着脸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鞭子。

“你很冷吧,我来让你热和热和。”齐凌说着直接挥起了鞭子,肩上、胸前、小腹、大腿,毫无章法的鞭打带着六分的力道,展冽含着口球,连呻吟都不能。

纵横的鞭痕很快红肿,于紫,齐凌却没有收手的打算。每次展冽被打得歪到一边,他就更加用力,展冽只能努力地再跪好,然后又是毫不怜惜的鞭打。

展冽真的觉得自己“热和热和”起来了,而且“火热火热”“火辣火辣”了,那种疼痛,真的让人一丝快感也感受不到——显然齐凌也只把这作为惩罚。但展冽觉得,这样,反而是更好的,因为残暴过后,他的主人会再次温柔地给他上药,轻声地安慰他,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快乐得要飞上天了……而且,这只有他和他的主人两个人,两个人,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在齐凌面前打开,毫无顾忌——他愿意这么做,也只愿意这么做。

展冽感到浑身都痛得无以复加了,纯肉体的痛感压抑着他,他跪得麻木的膝盖和腿渐渐恢复直觉,但血液还是不能很好地循环。

齐凌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子,当展冽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完好的皮肤而全身紫色一片的时候,他扔下了鞭子,然后走过去把展冽踢倒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胸口。

刚被鞭打过的伤口被粗暴地碾压,疼得展冽瞳孔一缩,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展冽,你只是我的奴隶,只是一条贱狗,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一定要我这样一遍遍地提醒你吗?!我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的行为,只会使得你自己受更多的折磨!”齐凌阴狠地说,他重重地踩了展冽一下,命令道,“跟上来!”

展冽已经无法形容那种痛苦了,被狠狠鞭打过的身体,麻木不循环的双腿,呼吸困难的胸口……他努力地爬着,举步维艰,他发现齐凌走得很快,而自己越落越远,于是他竭力加快了速度——尽管还是没快多少——,然而当他爬进言周教室的时候,还是看到了齐凌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你可真是会磨磨蹭蹭啊,爬不动吗?!”齐凌冷冷地说,“等会儿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让你永远也爬不了了!”

展冽一惊,他知道齐凌说到做到,于是连忙爬到齐凌脚边,讨好似的蹭他的腿。

齐凌一脚把他踹开,自己走到柜子前,思考要用什么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

被玻璃割破还未好又戴着口球,血渗出来又凝固了,然后再次渗出,再次凝固。展冽无瑕去理会嘴里有多痛了,因为他身上更痛。

齐凌拿着一些器具回来了,展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凌冷着脸打开贞操束缚带的锁,整个取了下来,接着他打开了荫茎环——当他握上那根内棒时,感到它一下子就勃起了,于是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捏,那根顿时就软了下去——展冽觉得真的不怪他,他只是对齐凌没有任何抵抗力,所以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因他的触碰起了反应,可是现在……他想他的内棒一定坏了……

“没用又氵壬荡的东西。”齐凌冷冷地嘲讽道,他拿起一根极细的玻璃导管,从展冽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展冽觉得那种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啊,那里明明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还要插入玻璃棒,偏偏齐凌的动作又是那么粗暴残忍……

展冽疼得死去活来,他可悲地发现没有任何什么能稍稍减轻他的痛苦,他眼睁睁地看见那根玻璃管一点点没入,直进入到了他的膀胱。

然而还没有结束。

齐凌接了一段软管到玻璃管上,然后把软管从展冽的两腿间穿到后面,套了一个巨大的肛塞在软管上,然后用力地把肛塞挤进了展冽干涩的、未经润滑的、紧闭着的后泬里。

无疑,那里被撕裂了。

“我说过了,你没有润滑好,吃亏的是你自己,”齐凌冷冷地说,“你没有润滑,因为我罚你跪,我之所以罚你,是因为你不听话,给我丢了人,所以你现在受的,都是你自找的。”

齐凌没有去看展冽的反应,他取了一个容量150ml的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筒的甘油,然后刺破软管插到玻璃管里,开始灌入。

“冽,你说,我灌多少好呢?200?300?500?灌到你的膀胱破碎好不好?”齐凌轻轻地说,那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展冽恐惧地看向齐凌,惊慌失措,但他克制了挣扎的想法。

“啪!”

齐凌用力打了展冽一耳光,狠狠地说:“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要把你的膀胱灌碎、把你的身体打烂,你也只能承受,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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