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冽瞬间泪流满面,他没有想要反抗,他只是想要齐凌的爱,也只想把自己的爱给齐凌……
“自己打自己耳光,哪一下不响、不重了,我就再加100毫升!”
展冽没有犹豫地服从了,一下一下,他打得很重很用力,好像那不是他的脸一样,他感到膀胱里传来胀痛感,齐凌灌完了一整支甘油,然后又灌了80毫升。
展冽把自己的脸打得又红又肿,但是齐凌没有喊停,他便一直打着,而且膀胱真的要碎了一般……
“可以了,你这条贱狗,如果昨晚你这么听话就不会受罚了。”齐凌冷冷地嘲讽道。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昨晚展冽要反抗,他
也永远不会知道,昨晚展冽的心里,是如何难过和伤痛,而当展冽在他紧闭的门前一直跪到天亮的时候,是多么凄凉绝望……
“你今天没有叫我起床,而因为你昨晚的表现,你的这个资格取消了。”
展冽心中一痛,他并不知道会这样!他感到更加难过,心里的感受更甚于肉体的痛苦。
“现在我要让你喝尿,你必须通过气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齐凌冷傲地说,他取出了巨大口球中心的一块堵塞物——那是为了给主人口交而开的,然后掏出自己的大内棒,对着那个口开始撒尿。
尿液混着血水被吞下肚,展冽发现,即使是在这样的境地,能喝到齐凌的尿,一样让他无比喜悦——因为他深爱齐凌,没有变过。
“贱狗,真恶心!”齐凌嫌恶地说,“跟上来!”
展冽心中一痛,他也不想让自己这样丑陋的一面展现在齐凌眼前,被他嫌弃。
其实齐凌说的是气话,展冽这个样子很美,是那种被凌虐到极致美感。
齐凌把展冽带到了餐厅,他自己用了早餐,然后取出展冽的口球,把一大杯的牛奶倒入碗里。
“贱狗,你的早餐,吃吧。”
嘴才得到释放,展冽感到说话困难,他沙哑着说:“谢谢主人……”
齐凌冷冷地看着他。
展冽低下头去舔食牛奶,他闻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渐渐地白色的牛奶也被血染红。
齐凌感到一种难言的愤怒和心疼,他捏捏拳,没有细想地端起碗,对着展冽的嘴猛灌,等他灌完后,展冽难受地咳起来。
“过来舔主人的鞋!”齐凌命令道。
展冽立即爬过去,舔着齐凌的鞋,他的舌头流着血,弄脏了齐凌的鞋。
看着这样乖顺的展冽,齐凌感到怒火中烧,他知道展冽在装,所以他愤怒,愤怒得想玩死展冽,他更愤怒的是,这几天展冽一直以这副面貌迷惑着他,竟让他产生……朦胧的怜惜之意。
其实昨晚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齐凌感到难言的痛楚,他无法忍受奴隶反抗,可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奴隶假装……尤其是,那人是他所爱的……
齐凌一脚踹开展冽,烦躁地走来走去,他感到难以平静,这使得他要发泄,那么,发泄的对象就是……
齐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取了一支烟来抽,他怕自己就这样去言周教展冽,会把他伤得很重,因此他想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他是很少抽烟的,只有心情极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
展冽不知道齐凌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来弥补,他看着齐凌阴晴不定的俊脸,和他深深皱起的眉头,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比较疼,因为哪里都很疼,以至于他有些分辨不清了。脸尤其肿痛得厉害。
大概五分钟后,齐凌扔下了烟头,他走过去拿过展冽的颈链,扯着他向言周教室走去。他并没有刻意走得很快,但展冽仍然爬得很吃力。
齐凌坐到了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的奴隶,良久不语。
展冽努力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他垂着眼,觉得齐凌的目光像利剑、像长矛一般,活活地刺入他的心灵。他渐渐感到膀胱的胀痛,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艰难地开口:“……主人……”
“怎么?”齐凌冷漠地问。
“我想……”展冽羞红了脸,“……想上厕所……”
“就这样尿出来吧,”齐凌冷冷地说,“想想看,你的尿顺着导管,流入你自己的骚屁股里,然后一整天含着,是不是很羞耻呢?”
展冽一愣。
“现在,尿出来!我不想动手!”齐凌严厉地命令道。
展冽咬咬牙,服从了,他感到自己的尿缓慢地流了出来,然后顺着软管流入了……自己的后泬。
瞬间,展冽泪流满面。他羞耻的不是这样带有羞辱性的惩罚,也不是因为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失禁一般地排泄,而是……他这副丑陋的样子被齐凌看到了……
齐凌眼里带着惯常的冷傲,直到看到最后一些尿液出来,才抬起头,看向展冽泪痕纵横的脸。
“展冽,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没有人会把你当人看的!你只是像狗一般低微卑贱。你的一切都是主人赠予的,无论痛苦、快乐,你都不能拒绝,你自己的羞耻是微不足道的,无论主人要你做什么,你都只能立即服从!”齐凌冷傲地看着展冽,眸色深沉,“我是一个精神系的S,我对细节的要求很严苛,我无法忍受我的奴隶不好、不出色,对于那样的奴隶,我只能狠狠地言周教。”
“是,主人。”展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齐凌。
齐凌皱皱眉,欲言又止,他沉默了一会儿,静得展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终于,齐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作为惩罚,我要吊你三个小时,根据你的表现,我决定要不要鞭打你。”
“是,主人。”展冽温顺地垂下头。
展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铁链把他的手腕吊起,使他整个人脱离地面,他浑身都疼,渐渐麻木得像木头一般。他近乎痴迷地看着不远处低头处理公务的齐凌,心绪空灵,只有他的主人一人。
齐凌说:“我要你进入深服从状态,当你被吊着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要想,不要为任何分神,忘掉一切,只记着你是我的奴隶,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人,只能专注于我命令的事。”
展冽在这样的氛围中渐渐感到满足,他喜欢这样的宁静,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即使他的主人冷傲地坐着,不曾施舍给他一眼,他也感到幸福。
“两个小时又五十分钟。”齐凌抬眼看了看钻表,然后拿起鞭子知道展冽旁边。
“我打的时候,不要躲闪,不要呻吟,不要报数——不要出声,明白?”
“明白,主人……”
第一鞭是那么狠,打在未好的鞭痕上,痛得无以复加。展冽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呼痛。他又饥又累,鞭伤和嘴里的伤让人难以忍受,他的荫茎因为插着玻璃杯而失禁,当尿液从膀胱里流进他的后泬时,他感到害怕,害怕从此自己的排泄就这样不受控制了。而他的主人是那么坏心,让他喝了好多的水,现在他的肚子已经被灌满撑起了,肿胀得如同一个孕妇,那些尿液绞着他的肠道,痛得难耐。
齐凌每打一鞭,展冽就要晃动几下,像荡秋千一般,只不过这样的处境是一种折磨。
紫色的鞭痕、红色的鞭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看起来狰狞而可怕。
齐凌冷着脸,打了二十鞭才罢手,然后他放下了展冽。
“就这样吧,我希望这些能让你长点叫教训。”
25、我要禁锢你一辈子
齐凌抱着奄奄一息的展冽来到浴室,把他放入温热的水中。
“主人……”伤口触水的疼痛让展冽睁开了眼睛,迷蒙地看着齐凌。
“我帮你处理一下。”齐凌淡淡地说,他拔出了肛塞,尿液和着丝丝血液流出,然后他取出了玻璃管,尽管用力很小,可尿道毕竟是那么脆弱敏感的部位,展冽疼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整根玻璃管拔出的时候,一些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展冽吓了一跳,惊恐地看向他的主人。
“刚拔出来都是这样,过几天就会好了,你不会失禁的。”齐凌轻声安抚道,他拿着软巾给展冽擦洗身子。
展冽躺在齐凌的怀里,看着他深刻的、专注的眉眼,突然觉得,为了这一刻,受多少苦都是值得的。他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暗笑自己这两天流的泪太多了,嘴角却不由得扬起。
齐凌把展冽清洗完后带到主言周教室,轻轻地给他上药,展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满身的鞭痕真的很吓人,齐凌擦完了一盒药膏,又开了一盒。然后他沾了些,把手指伸入展冽手上的嘴里,展冽迫不及待地勾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舔弄。
“别动了,你不痛吗?”齐凌无奈地说,他在展冽的伤处都上了药。
后泬撕裂是挺麻烦的事,好在不是很重。上药的时候展冽也是痛得龇牙咧嘴的。
然后是冰敷脸上的伤。
“啊……”展冽痛得受惊一般地惊呼了一声,但没有躲开冰块。
“会疼,忍耐一下就好了。”齐凌安抚地说,继续滚动冰袋冷敷他的脸。
展冽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凌,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好想抱住齐凌,向他寻求安慰啊——他也立即这么做了,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是多么不和规矩,急忙想跪下请罪,但让他意外的是,齐凌抱住了他,这个温馨的拥抱让展冽一下子就失神了,然后他不可抑制地啜泣起来。
“冽,好孩子,没什么的,你很勇敢……”齐凌轻声哄着,安慰似的抚着他的肩膀。
压抑的爱情,难言的依赖,挨打的委屈,空虚的心灵……展冽在爱人温热宽实的胸膛上,泪水决堤而出,他一遍遍地唤着那两个能给他力量的字:
“主人,主人,主人……”
“冽,我在……”齐凌温柔地说着,俯身吻了吻他的额。
展冽一愣,随即泪水更加汹涌,他哀求地说:“主人,吻我,吻我好不好?”
齐凌深深地看着他,落下一个个轻吻,如同蝶触红花,力道轻柔却分量沉重。
展冽满足了,他享受着自己主人细密的吻,渐渐停止了哭泣,他发现自己是那么地爱齐凌,愿意为了他这几个吻,承受一切的一切,疼的,痛的,伤心的,羞耻的……无论什么,只要是他的主人他都感激地接受。
齐凌又吻了几下,然后停下来深深地看着展冽。展冽直视着他的目光,微微翘起嘴角,然后他爬下沙发跪着,吻了吻齐凌的鞋:“主人……”
“冽……”齐凌轻轻摸了摸展冽的头,感到心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饿了吧,我让人送些吃的来。”
“是,谢谢主人。”展冽温顺地说,没有用早餐和午餐的他着实饿了。
齐凌再次摸摸他的头,然后摇了摇铃。
一下是叫管家,两下是叫仆人,三下是紧急呼叫。
厨房准备了皮蛋瘦肉粥和咸菜条、干鱼丝,展冽跪在齐凌脚下,齐凌慢慢地喂他吃。
一勺一勺,展冽感觉,那热和的感觉一直留在了心里。
是夜。一盏蓝色的等昏暗地照映着房间里的一切,夜里的这间屋子显得非常宁静华贵,却带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凄清和冷傲,一如他的主人。
齐凌掀开了被子,赤脚走下床,他拉开了厚厚的法兰绒窗布,落地窗外,皎洁月色更显得清冷淡远。
齐凌坐到临窗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闭上了眼睛,朦胧的月色透着落地窗,像是给他俊美无俦的脸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银白色、幽蓝色的光芒,唯美高雅,圣洁得让人窒息,像是月下的仙子,不染一尘。
展冽半夜醒来了,他睡得不安慰,然后他看到了齐凌,只一眼,便移不开目光。
他的主人似乎在为什么苦恼着,浓密的秀眉微微蹙起,漂亮的眸子闭着,薄薄的嘴唇微抿着,竟带着几分斑驳萧瑟千窗月落的感觉——那无疑是悲凉的……
展冽心疼地看向齐凌,咬了咬唇,然后他看见齐凌碾灭了烟头,站起身,展冽连忙闭上眼睛。
齐凌轻轻地抚上展冽的脸,流连了几番,然后轻轻地落下一吻。
冽,不论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驯服,我都不介意,我会把你禁锢一辈子的……
过了很久展冽才敢睁开眼睛,他透过自己狗窝的门看到了灯光幽幽照着的他的主人安详的睡脸,顿时心中柔软,嘴角大大地翘起。
他想到了刚才齐凌的亲昵和轻吻……真的好温柔好令人心动啊……
展冽怀着甜甜的感觉,很快进入了梦乡。
翌日。
展冽跪在言周教室,等着他的主人的到来。
“齐少,一切都好,展氏公司经营稳定,业绩良好……所有人都以为展总出国旅游了,并无破绽……展总的母亲在俄罗斯,据估计一两年内不会回国,其他方面,没有异常……”
“好,辛苦你了,继续吧。”
齐凌挂了电话,抬眼看看落地窗外的瓦蓝晴空,一时心绪复杂。
良久,他转身走了出去。
展冽一直盯着门,终于他看到门开了,然后他的主人走了进来。
依然是那么俊朗迷人,风度翩翩,冷傲得如同修罗帝王。
展冽发现自己不可抑制地兴奋了,他出神地凝视着他的主人,直到齐凌在沙发上坐下。
“主人……”展冽爬过去,虔诚地吻了他的鞋尖。
“乖,”齐凌摸摸展冽的头,说,“张嘴让我看看你的伤。”
“是,主人。”展冽顺从地张开嘴。
齐凌微微蹙起眉,展冽的嘴无疑伤得不轻,嘴唇舌头都被割裂了,即使药是极好极好的了,也只好了一大半,而且,肯定非常疼,但好在没有再流血了。展冽的身上还带着较重的鞭伤,鞭痕颜色淡了许多,不过,看着齐凌眼里,只能用秀色可餐来形容。鞭打一具美丽的身体,无疑是让人愉快的,但如果是惩罚,对于承受的一方来说,就没那么美好了,会比言周教时色情的鞭打疼上几倍。至于被肛塞撕裂的穴口,不算严重,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再上一次药,最迟明天就会全好了。”齐凌轻轻地说,然后手指沾了一些软膏,伸入展冽的嘴中。展冽自觉地含住手指,舔弄起来。药膏是可以直接食用的,味道也还算可口。齐凌动着手指,挑逗一般地上着药,把展冽口腔的每一寸都戏玩了一遍。
这样的舌指追逐,无疑是令主奴二人都乐在其中的。
然后齐凌给展冽的身上也上了药。
齐凌站在柜子前,目光来回地巡视,想着要什么样的用品比较适合现在的展冽,最后他选择了一瓶蓝色的油。
“今天是耐力训练,冽。”
26、要一个深吻
“躺到地上,冽。”
展冽立即服从了。
齐凌打开盖子,倒了一些油在手心,然后从展冽的脖子开始抹起。这更像是色情的抚摸,齐凌用手指揉,用掌心按压,在那原本白皙如玉但此刻布满了鞭痕的肌肤上几番流连。那油很快地渗到肌肉里去了,还看不出有什么效果。
齐凌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四处游走,每一分每一寸的皮肤都没有放过,这样带着暧昧气息如同爱抚一般的动作让展冽感到心痒痒的,兴奋混杂着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