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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 上——by洛红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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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一支烟,小九望着街道上的景物疲累的说道:“我查过了,这东西基本无人能解,不过江西和云南一带出了很多高手,也许还有希望。只是怕时间不够。箫古,你有什么打算?”小九转头看过来的脸带着悲痛。

箫古把纸叠好随手揣进口袋,笑嘻嘻的说道:“我饿了。好久没吃大闸蟹了,你第一次带给我吃的那种是哪家的?”头靠在车座,嘴角扬起,箫古的样子让小九心里的舍不得加深,忍不住多看几眼,要是这小子走了,他也好有点怀念的载体。

不罗嗦,小九把抽了半只的烟往窗外一扔,掉头冲进车流中。这顿大闸蟹之旅终究没有走成,半路被陈师傅的电话给截了。小九争取了半天,陈师傅在电话里不断冷哼,直叫唤:“你催我的时候我是怎么表现的啊,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还是箫古抢过电话毕恭毕敬的安抚了一阵,小九嘴里嘟囔着什么,调头往丧葬一条街驶去。

在离丧葬一条街还有四五公里的地方,小九转进一条明清风格建筑的巷子,停在了一家门口挂着两盏装电灯的宫灯饭店前,“等我一下。”小九打开车门串进去,不一会儿提溜了六个做好的大闸蟹出来,笑呵呵的对箫古扬扬手里的成果,坐进车里,有点小得意的说:“突然记起来这里有一家分店来着。吃吧,别尽便宜了那个老小孩。”箫古明白他说的是陈师傅,开心的接过,风卷残云,快到陈师傅小铺子时,六只已经有四只进了肚子。

忽的,小九面前的佛珠串摇了几下,可惜已经等不及小九和箫古反应,保险起见,要靠边停车的小九冷汗直冒,因为,刹车和油门都失灵了。他只能死死地握住方向盘,竭力稳住车子不侧翻。速度提到了底,箫古把吃下去的大闸蟹又吐了出来,车子闪电似得左右晃动,往丧葬一条街闯去。

眼见着就要全速撞上陈师傅家了,“打电话给陈师傅,让他走!”小九朝箫古喊完,冷静下来紧张的看着前方,两鬓都是细密的汗,箫古也不含糊,忍着新一波的呕吐冲动,找出电话,新的状况让小九和箫古心同时沉下去。电话毫无反应。这么下去,陈师傅和他们都得死。

“不知好歹!”不知道走哪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冷斥,跟着,一个人形出现在车头,也不见被撞,明摆着是在跟着车子的速度。箫古小九都惊呆了,仔细看,怎么有点像洛羽,又不太像。车头的人双目闪着幽绿色的光,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朝车底一抓,一个疯狂扭动的小小身影被抓起来,可是那个人行没有给它更多的时间残喘,用力一捏,小小身影爆开,消散。车头人形身周涌动起浓重的青黑色雾,慢慢变成箫古印象中洛羽的样子,啪的一下,箫古被吓得往后一仰。烟雾消散,什么也没有了。

小九下意识的踩刹车,这下子车子的主动权回来,就在车头把陈师傅铺子拉下来的卷帘门撞凹进去一块的时候停下了。小九和箫古都是一身的冷汗。两人坐在座位上连下车都忘记了。许是听到了动静,卷帘门被打开一半,陈师傅的小胖脚迈出来,随后那张憨憨的脸露出来,挺不高兴的说道:“干什么干什么,有意见说,干什么拿门出气。你们两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地欺负我不会和你们真生气是不?”

箫古打开车门,慢慢爬出来,腿一软,要不是陈师傅及时拉着,他铁定要擦伤脸。小九猛吸了几口烟才下车,朝陈师傅摆摆手,靠在车门上,低低地说:“刚才车子失灵了,我们三差点都死了。”

陈师傅闻言,原本竖起的两条趴趴眉立刻耷拉下来,张张嘴什么也没说,把箫古和小九喊进屋子,“既然对方找上门了,我们也不能等了,箫古,我去了一趟你出事的工地,那里有一个小型的炼制阵图,还有一些没什么用处的工具,其他的都没有了。不过我猜想应该是闽南那一带的手段,我这里刚好有一个故交在贵州和闽南那块素来不对味,你去那里瞧瞧吧,在这里除了等死也是危险。我给你地址,那个工地刚巧和我手里接下的一桩买卖有关,我还得把事办完。路上小心。”说完,陈师傅写下一串地址交给箫古。

“箫古,咱两一起。”小九看箫古不发一言主动说道。箫古坚定地摇摇头,“不行,不能再连累你,要不你也躲躲,他们的目标是我,陈师傅和你别再被牵扯进来了,我会难安。”箫古抬头看看小九和陈师傅,接着说:“我的屋子里留了点东西,等我走了,要是半个月内还没回来,小九你去拿出来。就按照那上面的办。就这样,我先走了。”箫古不作停留,转身就走。小九一把拉住他,定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说:“等你回来!”箫古凄楚的笑笑。和陈师傅点点头道了声谢谢,消失在刚刚落下的夜幕中。

11、寻尸

玻璃心了一夜,迎着朝阳,箫古又满血复活。

铲子,绳子,医用口罩手套,纱布,强光小节能灯……一长串的类目还在箫古捏着的单子上没被划掉。需要买的东西还真多,不老少钱呢。

好好吃一顿饭,鉴于晚上的作业内容,很有可能会吐,这一项,箫古执行的格外仔细。满满睡一觉,晚上的工作量太大,没足够体力怎么行,何况这两天虽然昏睡,可是精神一点没见好。

最后一项准备工作,探查地形。为了达到掩人耳目,箫古买了花,纸钱,提着,在下午四点,人模人样的进了西山陵园,依着陵园大门口立着的指示牌,箫古来到东区,这里是整个陵园最阴凉的地方,一排排找过去,箫古发现,这里的墓碑大多没有题字,很多连墓碑都没有。和高端大气上档次比邻的南区,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121号,终于找到了,箫古把买来的花放在地上,作为记号,纸钱藏在了后面的大树下。做好这些,箫古起身端详起四周的醒目地标。121号在东区最后一排最右边,靠近一棵大树,旁边的墓空着还没出售,这让箫古欣慰了一把,晚上挖起来就不必束手束脚。

看好了地形,箫古假意从别处离开,仔细观察着陵园看守薄弱的地方,晚上进来就靠这点了。侦察了近半个小时,箫古把该记得记在心里,回去。晚上七点,是箫古预设的行动时间,这段时间最难熬,箫古盯着电视心不在焉的不停换台。沙发边地上那个大背包里就是箫古精心准备的工具。

时针终于慢慢移到了六上,箫古穿上特意买的耐磨工装衣裤,出发。临出门才拿上玉珠,那天洛羽进去后一直没露面,而箫古也尽量不去接近玉珠。两个人貌似都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爬了一小段山路,箫古转到西山陵园东北边一个长了几棵高大歪脖子树的墙边,由于几棵树紧挨着,不知道为什么,陵园方面也没有移开,而是把围墙绕开,这就给箫古能够轻松爬上围墙进入陵园提供了有利条件。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四周黑黢黢的,箫古摸索着走到121号附近,远远看了看小山下的管理处,巡视值班表箫古也留了神,西山陵园每天晚上在九点,十二点巡视,每次有两个人。一般是先从最高的北区开始,依次是北区,西区,东区,南区。箫古有的是时间。

站在121号面前,箫古掏出园丁铲,看着无字墓碑咬咬牙,一铲子下去,土壤湿滑,箫古挖起来不费力,只用了十几分钟一个半米深的小坑出来了。用袖子擦掉额头的汗珠,箫古跳下小坑,打开背包,拿出小巧的便携节能灯,靠在墓碑后面,光线刚好笼罩住坑,有墓碑挡着,也不怕山坡下的值班人员注意到。

又挖了一会儿,手里的铁铲发出铛的一声闷响,像是碰到木头的声音,箫古加把劲,挖了几下,一小块黑色反着漆光的木料露了出来。箫古把范围扩大了一半,伸手抠住露出木料的边缘往上拔,没想到,纹丝不动。嘿,不就是一个骨灰盒吗,埋这么深干什么。

箫古埋头苦干,坑由原来的六十厘米大小展开到了一米五,木料的尽头还没有看到。再往下挖,箫古心头泛起怪异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棺材啊。看看时间,都挖了一个小时了,当宽度到了近两米的时候,箫古看到了木料的最边缘。稍稍整理后,一整块棺材盖展现在他的眼前。

试着推了推,棺材盖很松动。箫古用铲子撬了几下,再试试感觉已经能推开了,戴上口罩,手套,箫古用力将棺盖推开了十几厘米,毕竟是孤身一人,说不胆怯是假的,爬到坑上面,箫古用绳子扣着棺盖,使劲拉扯,或许是经年累月,已经开始腐朽,反正,箫古一人之力把棺盖弄开了。

这时候,口袋里的玉珠有了动静,箫古连忙掏出来,照常一团烟雾弥漫后,洛羽慢慢在坑边凝结。箫古没搭理他,此时已经被另一个洛羽吸引住了。

按照这样的场面,箫古不应该有这样子的感叹,但是,的确是,翩翩佳公子一个啊,即使是个死人,洛羽的尸身保存的很好,谁不上绝对的活灵活现,起码的面色如常还是能匹配的。除了皮肤有些微微的干涩外,黑黑的到眉毛处的头发,能感觉出来是柔软的,上面沾着一点点的尘土,两道眉毛微微斜着延伸到眉骨,直直的,浓浓的。眼睫毛很密,鼻子挺括,嘴唇略翘,还带着点肉色。

箫古神情古怪的看看坑边的洛羽,又看看棺里的洛羽,啧啧,差别真大,还是躺着的这个好看,就算没生气,那张皮也是极好的,箫古越看越觉得眼熟,蹲在坑边研究起来,坑里的洛羽睡的安详,面容清逸冷峻。这个照面太过惊艳,以至于箫古都忘了他还身处死寂的陵园,忘了开始时候心里掠过的小疑惑:为何洛羽是直接下葬的。

“看够了么?”坑边的洛羽开口了,淡定的要死,箫古瞪了他一眼。我累死累活的看两眼还不行了,有什么的,反正任务完成,自由安宁正和自己招着小手呢。不和你这张冰块脸计较。想着,箫古掉过头,不看。

“你最好找个离这边远一些的地方,我要融魂,场面可能会吓到你。”洛羽看箫古赖在坑边带着好奇的目光时不时偷瞄自己的尸身。好心提醒。箫古撇撇嘴,走到树下,席地而坐休息,不看这边。

“你快点啊,已经快九点了,我还得填土呢。”箫古拽起一把小草把玩着,不轻不重叮嘱,不远处,洛羽嗯了一声。四周又归于平静。箫古正百无聊赖的对付着腿边的野草,那边,洛羽哎了一声,接着低叫了一声不好。

箫古的神经立马绷紧,噌的站起来,刚好看见,坑里面,原本躺着的洛羽坐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箫古腿肚子转筋,什么也没想,抱着身边的大树,手忙脚乱的爬了上去。Rou体版洛羽好像刚睡醒似得,坐了一会儿,僵硬的转动着脖颈四下看,箫古缩在繁茂的树叶后面,求爷爷告奶奶。

诈尸啊,自己这么中头奖连死尸复活都遇上了。

灵体版洛羽反应很迅速,朝坐着的洛羽身体里一抓,一团灰色的絮状东西被抓在手里,箫古嘴巴瞪得老大。洛羽好像很生气,停都没停,直接一捏,絮状物爆裂,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洛羽四周烟雾变浓,烟雾中,他的眼睛浮上绿色,躲在树上的箫古咽了好几口唾沫,硬是没有因为手脚发软掉下去。

洛羽很生气,非常生气,箫古看得出来。

坐着的洛羽凭借着一张分数略高的脸蛋并没有显得很骇人,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只是左右看了看,突然又跌了回去,这回躺下,洛羽再也起不来了,因为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箫古最终还是吐了出来。

十几分钟后,棺里的洛羽只剩下一堆枯骨,箫古手里抓着的树皮都被他给硬拔了下来,这惊恐度可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幸亏这几天练了好几次胆,否则箫古真的会晕过去。明明刚才还另男人都觉得赏心悦目的脸飞快的变黄,变黑,变干,消失,只剩下灰白色的枯骨一堆。一切都那么真实而又玄乎。只能说,箫古的抗冲击能力又获得了提升。

箫古是在差点尿了裤子的情况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坑边囫囵的把土填回去的。这期间,灵体版洛羽一直静静地站在坑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箫古不敢打扰他。总算是在巡视员还没来之前收拾妥当了。

回去的路上,洛羽在前,箫古在后,谁也没说话,等箫古上了大路,把身上的衣服,包里的工具全都扔到路边几个垃圾桶,换上新衣服,洛羽开口了,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低沉有力。“上了车别停,这里不算安宁。”“你去哪?”箫古听着洛羽的意思,他不一起走。

“我去一个地方,路上小心。”说完,洛羽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箫古形单影只,怕出租车起疑,他又走了好一段路,才敢打车回去。

躺在床上,箫古竟然失眠了,洛羽到底会不会自行解开限制,然后离开?鬼契是不是很快就会解除。身上的蛊毒有没有指望呢?一团乱麻。

事到如今,箫古忽然发觉,他居然不希望和洛羽这么快就解除契约。为什么呢,因为害怕一个人面对即将的旅程?因为不舍得?因为无所谓?天微微亮,洛羽还没有回来,箫古抓着头发,缩在床上。没来由的被一种叫做孤寂的酸涩感觉包围。

12、出发

事态不怎么美好,日子还得过,箫古身上的蛊毒暂时蛰伏,除了偶尔的一些肌肉刺痛外,没什么大的动静。出发的日子箫古定在了两天后。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他怕会削弱自己的勇气。谁说男儿热血满腔,面对极有可能无功而返后接踵而至的死亡,所有人都一样的,怀着恐惧极力表现出坦然。他的时间不多了。

洛羽又消失了,自从那天晚上他交代去一个地方后,就杳无音信,查询了贵州一带的人土风俗,箫古默默地准备。忙乎了一天,箫古躺在床上,双手压在脑后,看着雪白空空的屋顶发呆。

明天就要去了,死与不死,都和那个死鬼洛羽没什么关系,这个孤僻不讨喜的家伙尽给他添乱,还是离远些好。箫古坐起来,捏着玉珠左看右看,要不直接把它敲碎吧,或许鬼契就会以不可抗力的原因而自动解除。

这个念头像个小猫爪一样把箫古刺挠的心痒痒。一万块钱就当买了个豪华刺激见鬼三日游好了。一锤头下去,玉珠除了从固定它的方盒里蹦到桌子上,一点裂纹都没有。两锤,三锤,四锤……N多锤下去,箫古能找得出来的工具坏的坏,弯的弯,玉珠倒是我自岿然不动。嘿,箫古的执拗劲上来,随手抓起家里留下的小剑三把一起劈,为了自由,为了安宁,拼了。

“碰!”玉珠出现了一条小裂纹,箫古确认了一下,嘿,有戏。继续,随着脆生生的“叮!”玉珠变为两半。箫古的心情有史以来最好。这个招倒霉的珠子终于被正法,他就可以专心致志的去找高人解毒,不必再为了会不会又招来几个厉害的鬼而担惊受怕。

等那阵子欣喜过去,箫古的心又痛起来,自己真是二啊,看着静静躺在桌子上一分为二的珠子,那么剔透,那么打眼,那么让他肉痛呢。非要弄坏干吗,卖了不就好了。想到这,箫古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卖了不是害了别人吗。不过陈师傅说过不想要可以给他,人家怎么着也算救过他,要不就送去吧,兴许,这个珠子还有点用。

保险起见,箫古打了个电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陈师傅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好端端的抽什么风,那珠子可是拘魂啊,你就这么劈了!你是傻还是笨啊,告诉你,你养的那个煞气很重的魂可还在呢,你就擎等着他暴走吧,哎,不对啊,‘拘魂’可是很坚固的,你咋个弄坏的?用你的血?不对呀,虽然你的蛊毒厉害,也不至于到能把拘魂给污染的分成两半啊,你小子到底干啥了。”

箫古的耳朵都快炸了,听陈师傅音量终于降下来,才敢把手机放到耳朵上,“也没干啥,就是拿我家里留下的几把剑一起劈的。”“你小子可真有福气,要是我没想错,你那几把剑很有可能有极重的阳刚正气,是拘魂这些至阴东西的克星啊,改天送一把来,我好防身用,对了,拘魂裂了,你要防止那个煞鬼魂体不稳,出现异样,我现在人在外地,走不开,你自己好自为之啊,实在不成就甩他几滴你的血,他能认出来的。”陈师傅一会儿哭一会笑的风格很让箫古跟不上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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