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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女——by关耳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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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站着久久看着他,手一扬,结结实实落在莫寒池脸上,如今他刚生产玩,又遭受酷刑,身体如同浮萍,这一掌下去,身体一歪,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莫寒池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全身的伤口疼的全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魔尊突然大吼道。

这声音显然是吓到了西林怀里的婴儿,那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魔尊更是烦躁不已,西林急忙带着孩子,还有其他人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莫寒池听到那阵哭声,抬起头来,往那处看去。突然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魔尊阴寒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是有本事逃吗?怎么这回不逃了。”

莫寒池看着魔尊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害怕,双手支撑在地上,向后挪动了几下身体。

魔尊已经是冷冷的看着他。半天竟是冷笑了一下。“你还能躲去哪里。”

“你刚才跟本尊顶撞的本事呢,你要杀本尊的气势哪里去了。”魔尊缓缓蹲下身来,视线跟莫寒池持平起来。

莫寒池压下心中的恐慌,说道:“别这么对我。”魔尊的耐心已经被他耗尽了,现在的洛溪,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洛溪。他是魔尊,是一心嗜血残忍,若不能压制本性,就会暴虐的魔都至高统治者。

“莫寒池,你犯了那么多事,手上那么多血债,按理说昆仑那点刑罚对你都轻了,本尊却看不下去了,再三说服昆仑掌教,才将你带来出来,可你呢。”说着,魔尊一把逮着莫寒池的头发,将他拖到自己身前来。

“若不是本尊见到那个孩子,还真是有点怀疑,那孩子是跟你一样的无相之骨,纯正的巫族血统。身上一点血煞之气都没有,但是却是少有天灵根。如此根骨就是几千年也不曾出这么一个,莫寒池你既然有这个本事,就正经八百给本尊生一个吧,洛家需要强大的继承人。”

莫寒池一听,手脚拼命挣扎起来,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魔尊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看了一眼锁链,手中黑光一闪,坚实的乌金陨铁的锁链顷刻间粉碎。

“滚开,放手。”莫寒池叫骂起来,可是全身无力之感,让他一阵又一阵眼前发晕。

魔尊将他拖逮起来异常的轻松,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

莫寒池那点微弱的挣扎,如今比起一个女子都微不足道。魔尊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只是他过分的挣扎,却叫洛溪的脸色更寒了。

一手抓着他细瘦手腕,一手将莫寒池的腰揽了过来,将整个人都压进软榻上,洛溪一松手,微一用力,便将莫寒池身上单衣撕裂,扔在了地上

莫寒池有岂是任人欺凌之辈,洛溪要做什么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随手举起软榻边,摆着的一个小白瓷瓶,莫寒池用力砸在魔尊的头上。

可是这种程度的攻击,只是让疯狂的魔尊冷静了下来,他俯视着已经是满面泪痕的人,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本尊生一个孩子。”说完,魔尊一把掐着莫寒池的脖子上,脸色难看的仿佛七月的雷雨天,又是一掌重重扇了下去。

唇角流出一丝血痕,可是被掐着脖子,却让他脸色发紫,几乎喘不过气来,手也渐渐软了下去。

魔尊松开了手,头发也几分凌乱,他看着莫寒池,将他身体掀翻过来,一手按住他的头,不经任何前线,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抚,猛然闯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银色的发丝泄了一背,挡住了他陷入软真之中的表情,眼泪一颗又一颗,沿着鼻梁,将软枕尽湿。紧紧咬住牙关,悄无声息。

只有痛,在无尽的大风大浪之中昏昏沉沉,无处可归。小腹又开始疼,越来越疼,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很疼。

“洛溪,放开我。”他开始带着哭腔哀求。

没有一丝温柔,一场暴行结束,又是一场暴行。开始还可以咬着牙,可是身上之人,却越来越狠。

身体感觉越来越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身上之人,离开。没有十指交缠,没有舍不得放开。冷冰冰的离开,只有冰冷的锁链,重新落下的声音。

莫寒池趴在软榻上,任眼泪一颗又一颗流下,最后将破败不堪的身体圈成了一团,心口好像被撕得粉碎,他想捧起来,却被人又狠狠扔在了地上,踩了粉碎。

冷,仿佛掉进了冰窟之中,全身都抖个不停。

莫寒池忍着不适,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无意见终于看到自己腹部那道又细又长的刀痕,却觉得格外刺目,而软榻上斑斑驳驳,让他大笑起来。

不知这种日子过来多少个日夜。

每到夜晚,魔尊便会匆匆而来,如此折辱一番,在匆匆离开。莫寒池开始拼命的抵抗,可是等待他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暴行。

而有时候,白天魔尊也会突然出现,什么也不说,便是一顿折磨。

莫寒池开始恐惧夜晚,这种折磨却比昆仑刑罚更加让他害怕。

第二百零九章:洛云卿小包子

后来,他从恐惧,变成了麻木,从愤怒的抵抗,到哀求,直到沉默了下来。

他的沉默却让魔尊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这种挫败感转化成变本加厉的暴行,实在忍耐不住,便化成一种嘲讽的狂笑。

“莫寒池你到底在笑什么。啊,你说话。”魔尊毫无怜惜之情,逮着莫寒池的头发,将人拉起来面对着他。直视那双眼睛,莫寒池看着他,仿佛刚才被折磨的都是别人一般,与他一点没有关系。

“你说话,在不开口,本尊便杀了那孽种。”魔尊低呵道,多少次,多少次,都想杀了他,结束自己的痛苦,也结束他的痛苦。

“咳咳,你让我说什么。”几天来,莫寒池终于张开了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如果那个孩子那么碍你的眼,你就结束了他吧。”

“你就这么恶毒,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出世是你,现在你反而这么简单否定了自己生下来的孩子。”

莫寒池看着他仍旧是笑:“若是这个世间给他带来不幸,与其让他痛苦的活着,还不如一走了之,我执意要生下他,只是觉得还有一丝痴人做梦罢了。魔尊就连这一丝痴人做梦的机会都不给我,哈哈哈,你让我说话,我说了。”

啪,又是一声,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莫寒池被洛溪打耳光。

“贱人。”

耳边是乱七八糟的嗡嗡声,眼前好一阵子模糊,他没听清楚魔尊对自己又是骂了一句什么,嘴里又有轻微的血腥味,还不待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忽然感觉到又是一股大力,将自己狠狠按在墙上,又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传来。

莫寒池一只手捂嘴不让气血涌出,努力将血腥味咽下去,嘴唇跟苍白的脸色比上去,不正常的艳红。只有疼,没有任何其他感觉,只是又一场刑罚而已。

“魔尊,带的衣服可够你撕去的。我还真不知道,放着那边娇小可人的多闻天王不要,却天天来这里,找我这个溅人,多闻天王还真是可怜。”莫寒池不忘自嘲一下,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思去开这种玩笑。

魔尊一听他这话,慕然感觉道身后不知何时,竟多了另外一人的气息。

严清眼圈通红,看着眼前的一幕,叫了一声“尊上。”转身夺门而逃。

“魔尊不去安慰小情人,还是留恋这么一副已经破落不堪的身体,呵呵,真是好兴致。”

洛溪抓着莫寒池腰上的手,松了开来,他也没有去追严清,理了理额前碎发,坐在软榻之上,而支撑的力量一离开,莫寒池便软软的靠着墙缓缓滑落。腰侧一片青紫。

腹部那条细长的刀疤,又隐隐有些作疼,莫寒池赤身裸体,坐在冰冷的地上,低头看了看那条刀疤,轻轻一按就有血迹渗出来,此刻他目光落在那道伤口上,嘴上又是咧出一道难看的笑容。

魔尊似乎冷静了下来,从软榻上抄起被子,扔向了莫寒池。

“别这样笑。”

那床被子好像很脏的东西,莫寒池宁愿自己就这样赤裸着,也不去接魔尊扔过来的被子。

“洛溪,这样一副身体,我自己都恶心,你还能对着它发起情来。呵呵。”

魔尊半响才回道“你知不知道回去之后等着你的会是什么。”

莫寒池双臂环住腿,将头埋进膝盖里。没有答话。

“呵,你就跟我死磕就行了,三都会审之后,无论你认不认罪,等着你的都是极刑,受尽酷刑之后,慢慢死去,天命之女身体强横,虽然不易死去,但是越是这样,反而会遭受更多的酷刑,一年,两年,三年,你拼命也想保下的孩子也保不住。可是你若是认罪,最多便是最为简单斩首之刑,本尊念在以往,会对外说那个孩子是本尊的,保下他,作为我魔都的小殿下养大。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魔尊一口气说完,手捂住了脸,似乎也是无奈至极了。

莫寒池微微抬了抬头,病痛让他皱起了眉头。“住口,你折磨我还不够,把他还给我。”

洛溪明白,现在这个孩子是莫寒池唯一弱点了,似乎除了那个孩子,他都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玄舟已经快要抵达魔都了,该跟你说的都说了,你自己斟酌,我,哎,寒池,已经累了,我多少次就想,直接把你抓回来,牢牢锁在身边,可你从小就心比天高。

若真是废了你修为,你恐怕不会独活一天,可是你偏偏就是这样,今天出现,明天就消失,原本你要做的那些事,我尚可以装作不知,将之前诸事压下去,可是你万万不该去杀花疏影,屠尽后宇。

哪怕只是在后面也好,可是你偏偏要冲到战场最前方,就是我想尽办法为你脱罪,都做不到,那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你,认识你,恨你至极。”此刻的人已经不是那个琢磨不定的魔尊,好似又恢复到多少年前,莫寒池认识的那个洛溪。

“你若要真觉得命运不公,就恨我吧,不要在对任何以外之人动手,上次能抓到你,也不过因为那个孩子对吧。寒池,你知道我多希望,那个孩子是我的。”魔尊双手捂住脸,一滴一滴水珠落在了地板上。

莫寒池微微错愕,张了张嘴,微微偏开头去。“我认识你三十多年了,洛溪,你为什么到了现在才对我说这些话,晚了,所有的事都成了定局,你的周围,我的周围,你看看,你觉得我能安安稳稳呆在你身边吗。你能放着弥天乾坤阵不管吗?你能不为坐稳那个位子,不去娶魔后吗?可你有了魔后,还不是又找了一个严清。”

“你若有清儿一半温顺该有多好,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魔尊低声说道。

“洛溪,你到现在怎么还不明白,你少时跟我打了多少架,你那次能全身而退,你对付我,又那次是真正的手下留情过。哪次你不是稍微不如意,就是往死里折腾我,那双生子之事,你问过我没有,你知不知道,喝下那药是种多么可怕的滋味,可我连争都争不过你,你能给我的,却不是我想要的。魔尊,你累了,那你就放手吧,在下承受不起,您的抬爱。”

魔尊收回了手,静静的看了莫寒池一会,见他偏着个头,将自己卷成了一团,身上骨瘦嶙峋,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还有一些已经淡去的伤口,还有四肢上才刚刚包扎,被倒钩刺穿的地方,这么多天来,因为自己暴虐,又不断渗出血来。手臂更是不正常的扭着。

全身一直是不正常的高热,可他也真行,一直咬牙忍着,也不啃声,更不会向他问起孩子的事。

“你就不想见见,你生下的小东西吗?”魔尊突然问道。

莫寒池这才转过头来看他,脸上哀戚的神色一闪而逝,眼睛突然利的像一把刀一样看着魔尊。

“你终于肯看着我了,这么久没见着,你就不想他吗?”魔尊道

“不想,你别想拿他来威胁我。”莫寒池说完将拳头攥的更紧了些。

魔尊起身走到外面,怀里似乎抱着个包袱,而他怀里的那个小家伙,睡的正香。

这段日子以来,自从小家伙睁开眼睛,红皱退去,皮肤是越来越白,五官也从皱成的一团,慢慢的伸展开来,不哭闹的时候,也不知是随了谁,越看越觉得孩子好看。

照顾他的人,都说。“这孩子长大了,不定要迷倒多少女子。根骨也是少见数万年来才有的天灵根,要是谁家有这么个孩子,就是睡着了也能乐醒,可惜了孩子的出身。”

照顾他的流月,简直舍不得松手。被魔尊抱着,还在门外张望了好一会,支支吾吾的问道。

“尊上,这孩子太小了,什么也不知道,好好教养,断不会像他生身之人那样,万万别”她想说可别为了要莫寒池认罪,折磨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

魔尊看得出流月的想法,冷冷的扫了流月一眼,流月看着在魔尊怀里睡得安安静静的小家伙,还时不时打了饱嗝,就住了嘴。

这个孩子并不怕魔尊,相反,魔尊偶尔抱住他的时候,还会笑笑。这也是孩子活下来的原因,洛溪以为自己会很讨厌这个孩子,甚至控制不住的时候会失手杀了他,也不一定。

可是非常奇怪,每次看到这小小的一团,冲着自己笑笑,哪怕只是打个饱嗝,也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手,这么个小东西,不足月出生,非常的弱小,身体也是不好,似乎是受尽了委屈一样,一放手便哭,因为太小,哭的声音也不算大,像极了喵呜的小猫。

好几天了,小家伙也只比刚生出来时,大了一点,魔尊单手就能把这个小家伙托起啦,太小了,有时候就连魔尊都不能肯定,这个孩子能不能长大。而自己的手只要那么稍微,稍微轻轻的用力,小家伙就会离开人世,他太过脆弱。

魔尊突然冒出个很荒唐的想法,这么小这么弱的孩子,竟然是寒池的肚子里生出来的,为了这么个小东西,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忌了,真的值得吗?

小家伙全身被裹在柔软的棉布里面,睡得正香,魔尊单手托着他,忍不住伸出一指,戳了下小小的身子,似乎很不满意,小家伙哇得一声,睁了乌黑的眼睛,哭着哭着,似乎认出了戳他的罪魁祸首,突然止了哭声,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晃了晃。

魔尊慕然觉得心底有什么,被这个孩子触动了,手指往孩子手边靠了靠,被那只还完全张不开的小手轻轻攥了下。好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小孩攥着,用他小小的力气,似乎想往嘴巴里挪动。

即便配合那个小东西,他依然也没有力气挪动魔尊的手指往嘴里填。不过小东西攥着却玩的异常开心,咧着小嘴,口水都流了出来。魔尊竟然不舍得将手指从哪个又小,又温暖的小手里抽出来。

流月在旁边心惊胆颤的跟着,虽然才几天,她已经彻底是母爱泛滥到了极致。唯独郁闷的却是小家伙没有名字。她不敢去问魔尊,这个孩子到底有没有名字,此时却也不敢乱叫。

流月看魔尊对待这个孩子似乎也很是喜欢,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尊上,奴婢冒昧斗胆问一句,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魔尊逗着小家伙,听到流月这一问,抬起头来,温柔的神色突然消失,顿了顿,他突然想起,莫寒池曾经叫过一声卿儿,他猜大概这就是这个孩子的名字吧。或者他该去问问这个孩子的全名。

“卿儿。”他说出口来,小家伙竟然咯咯笑着,好似答应着一般。

流月,眼睛一亮,竟一时忘了尊卑有别,对着小家伙又叫道“卿儿,卿儿。”

小家伙听到又睁了睁乌黑如深潭的眼睛,好似听懂了一般。流月道:“好机灵的孩子,一般孩子这么小的时候哪里知道是在叫他的名字。”

魔尊点了点头,道:“毕竟是他的孩子。”也不知道这话是算肯定,还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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