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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爱着一个闷蛋+番外篇——by终南一别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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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串触目惊心的感叹后,霖夜火赶紧手忙脚乱地开始穿鞋子,自己扯淡说买个醋,这下去山西买都该买到了啊喂!

霖夜火一边开门,一边给霖妈打电话,手扶着门把的瞬间,还是不舍的转过了头。卧室的门是半开的,那个谁还在床上睡着,梦里都显得很疲惫。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打断了霖夜火的目光,霖妈冷冷的声音传来,“不要打电话了,这家刚刚死了儿子,现在正准备烧了。”

蹑手蹑脚锁好门,霖夜火立马以被狗追的速度夺路而去。

“妈呀,我错了!!”

鉴于上一次霖夜火的扯淡行为,霖妈彻底不相信他的谗言了,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同意出门。霖夜火只能成天在家里团团转,在他憋成蛤蟆之前,总算是挨到了病假的最后一天。

看在第二天就要上班的份上,再加上霖爸的耳边风,霖妈大手一挥,示意霖夜火可以滚蛋了。飞一样地赶回了家,刚刚打开门,一团巨大的黑影扑到了自己身上,在自己脸上疯狂地舔起来。

揉着多日没见的狗儿子,霖夜火心里软乎乎的,正想要凑上去啃两口,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再一摸自己脸上,霖夜火的怒吼差点掀了屋顶。

“哈萨,你舔完屎再来舔你老子,你是不是想屎啊!!!”

将哈萨好一顿胖揍,揍得它躺在地上装死了,霖夜火扭头就冲到厕所里,对着自己一顿狠搓。等到洗完之后,小霖警官才发现自己没有带衣服进来。

幸好,刚刚和哈萨闹腾的时候,邹良已经被吵醒了,拿着衣服放到了门口的架子上,敲了敲门,转身坐在沙发上。邹良打开笔记本,查阅着这几天挤压的文件,正在看着,就感觉到面前的光一暗。

霖夜火靠在门旁,头发还湿漉漉的,浑身只穿了件淡蓝色的警服衬衫。因为平时衬衫都是别进裤子里,连霖夜火都不知道,光穿着衬衫居然这么的,额,骚气。

过长的衣摆拖到了大腿根下,若隐若现的后臀线,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露了出来。看着邹良眼里玩味的样子,霖夜火顿时哄一下子脸红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你丫拿衣服怎么不给我拿裤子……还有这是睡衣吗你就乱拿……”乱七八糟地说着话,霖夜火整个人囧得好想钻到地下,说着话就想要溜到房间里找裤子。

胳膊上突然被人一拽,整个人重心一乱,再一下,霖夜火就被邹良压到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看着眼前眼睛瞪得溜圆的小霖警官,邹良勾了勾嘴角,凑到他耳边。

“嗯,故意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霖夜火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呼噜了上去,“干嘛,你还想来个制服诱惑系?”

“我是认真的,”抓住了他乱动的手,邹良脸上微微浮现了正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下次做事之前,多用点脑子,不然里面就要长草了。”

霖夜火变扭地扭过脸,“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不是没有料到吗。”

轻轻贴上了他的额头,闻着霖夜火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邹良着迷般叹了口气,“阿夜,你放过我吧。”

“你要是再往急救室里躺一次,说不定先倒下来的就是我了。”

当时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就像是浑身都过了电一样,神经里,血液里都在颤抖。而后遗症,就是每当想起那时候,都会手脚冰凉,无药可医。

搂住邹良的脖子,霖夜火轻轻地嗯了一声,享受着独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只是下一刻,小霖警官眼皮一跳,拍开了邹良不老实的双手。长腿一瞪,小裤衩一露,那个谁就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丫胆子够肥啊,敢给我玩曲线救国了?”脚丫子蹬上了邹良的肩上,挑衅地戳了戳他,“说,你这一脑袋的伤是怎么回事!”

邹良抓住了他作怪的脚丫子,却迟迟没有说话。

腿上一转,霖夜火将脚抽了出来,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邹良。看他没有一点想要老实回答的意思,霖夜火冷笑一声,手却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解到倒数第二粒的时候,满意地看到了闷蛋眼里越来越旺的火光,霖夜火手却停住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穿着这样,随便到哪个BAR门口,举个牌子,写上待开苞。怎么样,应该生意不错吧?”

邹良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两个人猛然间近到鼻尖都对着鼻尖。瞟了眼绝佳的景色,邹良微微一笑,“霖警官,你还是扫黄打非办公室,你就不怕我举报?”

“你舍得?”故意放软了声音,霖夜火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狡黠和勾人,手指慢慢滑到了邹良的皮带上,“我要是被抓起来了,你这个傍家儿跑得了吗?”

邹良明显呼吸一乱,鼻息越来越重,真想要伸手搂住,却一下子定格住了动作。霖夜火哼哼地笑了两声,得瑟地朝后面甩了甩额发,“快给爷老实交代,不然小心我废了你儿子!”

只是霖夜火低估了这货的厚脸皮程度,感觉手掌下的东西就和海绵进了水似的,一个劲儿地胖起来,惹得他一下子跳起身,“你丫不要脸!”

邹良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背后,倒是一脸坦然,不理会小小邹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反而继续蹦字儿,“要不我再不要脸一点?”

“你”后面一个字没说出来,邹良已经站起了身,猛然凑了过来。在夫人嘴上轻轻啃了一口,邹良说,“先要点利息,下次再说。”

看着邹良,霖夜火憋了半天,还是红着张老脸,一溜烟跑到了房间里。等换了一身严严实实出来,邹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身下的小小邹也老实回了窝里。

抱着胳膊,邹良看着霖夜火,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伤的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当时你躺在里面急救,是我给你签的字,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霖夜火摇摇头,他醒过来之后还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因为市长亲自打电话过来,所以你们局长同意让我替签了。”邹良淡淡地说。

“为什么?”霖夜火看着他,他有预感,这后面的故事里,才藏着真真正正的邹良。

牵住了霖夜火的手,邹良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爸。”

这是个很老土的故事,男人为了事业,不顾重病的妻子和幼子,最终爬上了高位,却同时失去了妻和子。

“你回家的那天,我也回去了一趟,和他说我不会结婚,不想邹家绝后,就再找个人生个小的。”

邹良说的云淡风轻,在家中关了半个月,闹了半个月,在半边天都要垮下来的时候,他就靠想着那个人撑了过来。

后来,邹良告诉霖夜火,其实他做这些,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下次再出事的时候,他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现。

即使只能在几个人的面前坦诚,他也觉得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小龙王也恋爱了

回到了两人一狗的生活,除了阔别重逢的欣喜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是,比从前更加地坦然,也更加地珍惜。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没有过几天,御景小区3栋6楼611室就出现了巨大的危机。

611室的户主大人邹良表示很糟心,非常糟心。

小傍家霖警官最近就像是吃了炸药包似的,得哪儿炸哪儿,连哈萨都被他揪秃了半边尾巴,并且以结扎手术威胁若干次,吓得哈萨成天一回家就躲到窝里,嗷都不敢嗷一声。

邹良也觉得奇怪,虽然霖夜火平时小贫小贱小抖骚,但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可是每每当他想要问清原由的时候,总是会被霖夜火一句没事给顶回来,最后也只能作罢。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霖警官渐渐变得越来越萎靡,整个人从水灵灵的大萝卜变成了大窝瓜。

今天邹良特意下班早了些,打算给自家夫人煮一顿好的,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大门吱呀被打开。只是等邹良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砰,卧室的门同时被关上。

轻轻打开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警服,袜子,皮带,霖夜火则是整个人以大字型,躺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噜。蹲在床头,邹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睡梦里还很不安生。

轻撩起小霖警官的刘海,脑门上一圈印子十分明显,因为长时间被警帽摩擦,已经有些破皮了。心疼地吹着夫人的大脑门,看着他慢慢松开的眉头,邹良皱起了眉。

这才几天,霖夜火的脸上和身上就晒出了两个色调,有些地方甚至被晒伤了。

凑近霖夜火的下巴,浅浅地亲了一口,邹良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霖夜火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就见邹良正坐在客厅里,拿着吹风机给湿哒哒的哈萨吹着。

霖夜火睡得有些懵,一时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趴在沙发上,看着一人一狗发呆。

吹干了狗儿子,把哈萨赶回了阳台,邹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看着霖夜火。

哈啊地打了个哈欠,霖夜火困倦地说,“干嘛,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我面前有个璀璨的逗比。”

霖夜火切了一声,“别逗我,我没心思和你拌嘴。”

“姓邹的欺负你,你怎么不说?怎么,在太阳底下值班很好玩吗。”

“我怎么说,回来和你哭和你闹?拜托,我也是个男人好吗。”霖夜火伸了个懒腰,露出了一截劲瘦的腰身,“别闹了,明天还要值一天岗,吃完饭早点睡吧。”

按住了想起身的霖夜火,邹良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里,叹了口气,“不用了,以后姓邹的不会找你麻烦了。”

霖夜火心里一咯噔,“操你的,你不是要和劳资分手吧?”

邹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要真是你怎么办?”

“妈蛋,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和哈萨一起结扎了!”

拥住虚张声势的小霖警官,邹良喟然长叹,“放心吧,我把该还的东西还给他,他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于是第二天,户主大人走下了人生巅峰,收拾收拾铺盖滚蛋回家,正式上任了煮饭公。

霖夜火痛苦地扶着额,妈个叽,早知道不如自己下岗好了,这下连哈萨吃肉的钱都不够了!

这一场出柜风波,虽然结束得不那么尽如人意,但好歹是熬过一劫。万万没想到,跌在这一槛上的,居然是庞煜。

那是霖夜火第一次见到庞煜那么落魄,从呼风唤雨的小龙王,一夜变成了泥垢里打滚的小泥鳅。

庞母那么有文化有素质的人,硬是在整个办公室人的面前,给了庞煜两个耳光。

庞煜挂着两道鼻血,随手拿衬衫一抹,冷笑一声,“妈,你倒是照死打啊,打不死我,咱们就算没完。”

庞母气得脸色涨红,“庞煜,你别这么混不吝行不行,别给脸不要脸!”

“我本来没什么脸,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庞煜说话还带着笑,语气却寒得像冰一样,“你回去告诉老庞一声,他要不是想晚年丧子,就赶紧把手给我收回去。”

看着庞母离开,霖夜火赶走看热闹的众人,将庞煜拖到了阳台上。

霖夜火有些火大,“你至于吗,和你妈闹成这样,还想不想在局里混了!”

庞煜依旧笑得没心没肺,说,“霖子,我得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

庞煜傻兮兮一笑,“我谈恋爱了,是和包延。”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好忧桑

转圈自己耍

14、忘记带了

听完这句话,霖夜火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哽了半天,总算憋出一句话,“你真行。”

庞煜傻嘿嘿直笑,鼻血还糊了半边脸,“这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上次我不小心撞到小馒头,我搁哪儿找这么好一媳妇儿去。”

看庞煜笑得都腻歪,霖夜火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你笑个屁,现在这情况还能笑得出来?”

“不笑怎么办,难不成扯着我爸裤子哭去?”庞煜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和我爹妈说了,是我哭着喊着非要和人家好,要是他再欺负小馒头,我就死在外面不回来了。”

用力捶了捶庞煜肩膀,霖夜火脸色不善,“你这话混不混,你是想让包延内疚死吗。”

庞煜嘴角勾起了一个无畏的角度,看着远方,淡淡地说,“霖子,两全其美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人总是要有舍才有得的。我欠小馒头的太多,得还。”

这一刻,霖夜火有一种感觉,庞煜一夜之间从男人,变成了值得依赖的爱人。

庞煜走了,庞书记一个电话,轻轻松松让庞煜丢掉了饭碗。

看着庞煜抱着箱子,孤零零地站在路口,背影满满的都是毅然决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兔死狐悲的忧伤萦绕在霖夜火的胸口,抑郁难舒。

没一会儿,马路对面出现了包延的身影,他站在对面,努力地招着手,在拥挤的人潮里,像要展翅高飞一样用力。

看着在马路中央拥抱的两个人,霖夜火视线不自觉飘远。那是他回家的路,再有一会,他就能摘下他的大盖帽,骑着小电炉,回到那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地方。

像他们这样的人,从相遇那一天起,罪与爱已经同时降临。

没有给霖夜火多少发呆的机会,一个同事叩了叩他的桌子,“小霖,章局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章鱼哥肿着一双眼泡,紧盯着霖夜火。好一会儿之后,终于舍得开口,“小霖啊,前几天派你去吃了点苦,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

霖夜火心里冷笑,看来这邹市长真是言而有信,这就解除了高压政策了。

见霖夜火不说话,章鱼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需要多磨练磨练,以后可要多张点心思了!”

听了一大段不痛不痒的警告和试探,霖夜火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章鱼哥的办公室。往回走路过了休息室,里面两个男人的聊天声让霖夜火停住了脚步。

一个男人兴致勃勃地说,“你们不知道吧,就扫黄打非办的庞公子,今天被扫地出门了嘿!”

另一个男人附和,“真的真的,我亲眼看到他走了,啧啧,一点都看不出平时那得意劲儿了!”

“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走的吗?”

“怎么了?”

“这庞公子口味可重,听说是新搞上了个男记者,被庞书记抓个正着呢!”男人猥琐一笑,“你看他平时和那个什么霖的,会不会也……”

听着两人越来越下流的笑声,霖夜火长腿一踹,砰的踢开了门。

看着里面目瞪口呆的两个男人,霖夜火脸色发青,“长了二两肉,就别学长舌妇贱嘴,要是想找削,咱们天台见!”

冷冰冰地扫过二人,霖夜火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有霖夜火知道,他脸上有多难看,心里就有多窝囊。这世界上,能杀人的不光是武器,人这张嘴就足够将你说得下地狱了。明明每个人都看上去如此文质彬彬,谁又能想到,是恶鬼带着面具,伺机谋害人性命呢?

霖夜火自问不是没种的人,但是他也怯了。

这样的日子他能过一天两天,能过一年两年,可是十年呢,二十年呢。

他突然明白了邹良当时的心情。不是为了要证明什么,更不是吃多了要去找虐,只是想让这如同浮萍一般的关系,再牢固一些,再心安一些。

拿起抽屉里的钥匙,霖夜火捞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身后的同事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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