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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曾经——by风带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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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生怕错过一个字赶紧说:“在,我一直在。”

不情愿的吕光说:“那个,我有点事,只好,恩,再见,好好照顾自己。”

本来程伟对此次出差的距离太远,就有点反感,路上一直牵挂着吕光,回到宾馆看都吕光给自己打过电话,以为出了什么事,一直担心着,好不容易工作完了,赶紧回个电话。知道吕光一切都安好,心里也没了之前的担心,可听到对方的声音后,自己便无法安心工作了,被一种叫做思念的情感,深深牵引着,加剧了想要回去的想法,对手边的工作没了兴致。

吕光这几天,天天翻看着日历,计算着某人可能回来的时间,一转眼公司放假,除夕之夜悄然来临,外面已被大雪覆盖,可没有遮挡住人们过节热闹的气氛。吕光同父亲到了奶奶家,与家人团聚,一起包着饺子,看着春晚,发着短信,传送着对彼此的新春祝福。吕光手机里早已被祝福短信塞满,连杨经理也给每个人都发了信息,当然王永业也给吕光打了电话,来拜年。顺便跟吕光抱怨了自己在与家人团聚时,总被一些问题弄得十分尴尬,而吕光在一旁则哈哈大笑,时不时安慰一下王永业,就这样除夕的这一天,大家在欢笑声和鞭炮声中度过。

可吕光心里一直牵挂着一个人的问候,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24点钟声被敲响的那一刻,收到了程伟如期而至的短信,虽只有几行字,只有几句话,却感觉到很温暖,这种温暖让吕光觉得今年这个冬天不会寒冷。

现在时间已是初2,按照常理初一是回男方家,到了初二就应该回到女方家,由于吕光还没结婚,所以这天吕光打算和父亲一起在家度过,父亲吕孝忠今天准备给吕光做一桌好吃的,吕光是不会闲着的,他打算给父亲打下手。早早的跟父亲就去超市采购,在过年的这几天,好多地方早都关门了,但超市依然是奋斗在一线的,待他们返回时,手机响起,接通电话,吕孝忠发现吕光的脸上有些震惊。往前一看,发现一辆黑色轿车旁站着一个年轻人,吕孝忠觉得那个人看似有点熟悉,走进一看原来是程伟,他站在雪地里冻得有些发抖,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程伟看见吕光他们,连忙走上前说:“叔叔,你好,我来给你拜年了,新年好。”

这有点出乎吕孝忠,愣了一会说:“哦,是小程啊,快上家里吧,外面冷。”

其实当时吕光接到电话,程伟说回来了,就在吕光家楼下。吕光开始还不信,当看到程伟真的就在时,有些震惊,看到在雪里有些冻得发抖的程伟,有些热热的东西要顺着吕光的眼角流下。

第 25 章

一进屋,就赶紧为程伟泡杯热茶,好让程伟暖和一下,带着一脸喜悦,吕孝忠也拿出家里的水果,出乎意料的是吕光抢着去洗,程伟拿出带来的礼物,让吕光和吕孝忠十分不好意思,大家坐在一起相互问候着,说说笑笑,很是温馨。因为程伟没有摆着一副老总的架子,大家交谈起来也就很随意,再说上次来过了,所以这次彼此也就并不感觉尴尬,这种气氛很讨吕孝忠的欢心,既然是自己儿子的好朋友来拜年,当然要亲自下厨做顿丰盛午餐。于是当吕光想要来帮忙时,就被父亲“赶出”厨房了,吕光只好在客厅陪着程伟,程伟询问着吕光最近的状况,吕光也询问着程伟出差去的地方如何,从而好让彼此放心。

吃过午饭,吕光本想帮忙收拾,可又被父亲请出,无奈只好去执行父亲交给的任务,带程伟出去晃晃,于是你在大街上看见,正有两个年轻男人在路上悠闲地散步。两人这么走着,程伟开口说:“那个,吕光,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很重要。”

吕光看着皱着眉头,表情严肃的程伟吓了一跳,在四周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店铺都是大门紧闭,幸好想到附近有个公园,就来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对程伟说:“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程伟看着吕光双眸突然紧张起来,戳着手指说:“有件事想对你说,也许你一时可能接受不了,但我是真心的,无论你接受还是拒绝,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要变成陌生人。”

吕光感觉程伟说了这么长铺垫,一定是有什么事,但根据这段时间与程伟的相处,程伟虽看上去严肃,但是个温柔的人,好人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也就回答说:“你说吧,放心,我们不会变成陌生人的。”

程伟把身体正对吕光,紧盯着吕光的双眼说:“吕光,我喜欢你,也许是在我们第一次相遇时,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知道我们都是同一性别,但我认为只要彼此都喜欢对方的话,就不要在乎性别。我是鼓起很足的勇气才向你表白的,如果你不想接受我的话,可以拒绝,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候你,你不必感到困扰,只希望我们之间关系不要破灭。”

程伟深深吐一口气,看着已经呆掉的吕光,吕光被这一时的状况弄糊涂了,虽以前听到不少告白的,但都是女的,这次被一个男个告白的,让吕光一时,支支吾吾的半天回答道:“那个,程伟,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

程伟赶紧抓紧吕光的肩膀说:“吕光,我是认真的,很早我就想过了,刚开始我也怀疑过自己,但是自从我出差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你,尤其那天跟你通过电话,再想到之前的事,我就更加确信,能跟我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就是你,别人是无法代替的。”

看着眼前的程伟,吕光相信程伟说的是真的,不是愚人节的玩笑,因为从程伟的眼中看到,不掺一丝假的真挚眼神。吕光不敢看程伟,害怕从里面看到悲伤,颤抖的回答说:“程伟,让我好好想想,现在我不知道。”

此时的天空,开始莫名的下起了下雪,程伟害怕穿的不多的吕光冻着,提议回家,于是两人一言不发的往反向走。

回到家,两人一言不发,让吕孝忠有点吃惊,拉着吕光来到一旁,悄悄询问道:“儿子,怎么了,在外面出事了吗?”

吕光勉强挤挤脸上的笑容说:“爸,没事,没遇到什么事。”

听到儿子这样回答,便不再询问只好点头走开,来到程伟面前端起一杯热茶说:“来来,快趁热喝,外面还是冷些吧,吕光有没有带你到处转转。”

程伟接过递来的热茶,说:“谢谢叔叔,吕光带我去附近看了的,这儿环境很好。”

吕孝忠坐下来,连连点头说:“当初选这儿,就是这附近环境不错,开始我并不赞同,嫌有点贵了,但吕光一直坚持,只好买下了。”

听后程伟说:“嗯,叔叔真有福气,吕光平时在公司也很努力。”

吕孝忠笑笑,听人夸奖自己的儿子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吕光从回到家就待在厨房,不出来,不知在忙些什么。程伟站起身说:“叔叔,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今天突然来访,给你添麻烦了,打搅了。”

吕孝忠见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很是欣赏说:“没事,不添麻烦,欢迎下次再来啊,我们招待不周,不要见怪啊,呵呵。”

程伟笑笑鞠躬弯腰道别,一直在厨房“忙活”的吕光出来了,其实吕光在厨房一直发呆着,突然听到程伟要走,鬼使神差的立刻出来了。开口说:“爸,我送下他吧,你先进屋,外面冷,我一会就回去。”

吕孝忠点头表示赞同。

程伟看到突然出现的吕光,心中由刚开始的失落变成了有点喜悦,以为吕光生气了,以为吕光不想见自己,但没想到吕光竟然出来送自己,有点喜悦。程伟并不确定吕光对自己的感情是自己所认为的那样,走到车旁。程伟说:“你回去吧,外面天冷。”

盯着吕光脸上的表情,心中既害怕听到吕光的回答,又渴望听到,吕光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太多话语,并没有出乎程伟的意料,就这样程伟驾车而去,吕光慢悠悠的走回家,转进卧室。程伟则要返回原地,本来是不能回来的,但一直在挤时间,好不容易抽出这么一天,这几天说实在工作效率很低,但一想到可以见吕光,程伟就不停激励自己完成工作,通过此次让程伟认识到自己的一生永远不能没有吕光。

小朋友们常觉得红包还没收到多少,作业还没写多少,就要开学了,不由感叹时间飞逝,光阴如梭,吕光看着日历上的日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何面对程伟,如何回答程伟,这段时间吕光不停反问自己,问问自己的内心。拖着疲惫的身体,吕光来到公司,一切并不像吕光所想的那样,吕光以为程伟会给自己打电话,但看看手机里没有程伟的记录,一直绷着心的随着公司下班的到来,渐渐放松下来。可一连过了几天,也没看见程伟,程伟没问自己,吕光的心有些急躁了,这天吕光决定借口来到程伟的部门,一问才知道本来程伟应该是初8就能回来的,但那边因为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要推迟几天,可没人知道是几天。听后吕光有些不安起来,那人说:“程总以前做事不会这样的,每次都能很快很好的完成,这次对方的人是有点不好对付,但应该能很顺利完成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此,吕光绷紧了神经,脸色垮了下来,说:“谢谢,打扰了。”

转身就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来回晃,胸口不停砰砰跳。匆匆回到家的吕光,忙拿出手机,拨下程伟的号,祈祷着对方能快快接通电话,“咚,喂,吕光?”

吕光说:“你怎么样了,何时能回来,一切还好吧,那个,你回来时告诉我,我给你答案。”

程伟有点震惊,开始听到吕光的声音有点紧张,没想到是……回答道:“我后天就能回去吧,嗯,到时联系你。”

吕光赶紧补充说:“嗯,那你好好休息,再见。”

程伟说:“再见,你……”

还没等说出后面一句话,吕光就挂断了电话,无奈的笑笑,程伟把手机放在桌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在向星星传递着对某人的祝福。而另一端的吕光手心不时出汗,心是跳动不已,不过听到程伟的近况不错,心中的慌张感也下降了不少。

第 26 章

两天的时间就在,吕光满心的期待与惊慌中不知不觉的度过了,今天一觉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是今天是程伟回来的日子,吕光在镜子面前弄了好久,在衣柜前也是犹豫了半天,差点错过了公交。坐在公交车上的吕光,看着窗外一脸幸福的人们,心中丝丝暖意划过,在车上的吕光傻笑起自己今早的举动,抬手抚上那颗已躁动不安的心,安抚自己,对自己说:“镇定点,镇定点。”

公交车伴随着吕光急切的心,飞速的驾驶到目的地,一下车吕光便感到似乎有些体力不支,重振精神走进公司,坐在椅子上工作的吕光一直心不在焉,时不时翻看着手机,心想:“他才回来,应该有不少事要处理,在等等。”

就这样,一直等到同事们都下班准备要回家。有同事看到还未离开吕光,好奇问:“小吕,你怎么还不走,下班了哦。”

吕光挤出笑容说:“你们下走,我一会就回去,还有点事要完成。”

看着同事们有说有笑的离去,等了一会,吕光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只是听到“对不起,你暂时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犹豫再三觉得的自己应该去看看,等吕光来到程伟办公室时,却发现大们是锁着的,紧张起来,正巧碰到小陈,一问才知道今天程伟还没有回来,只好催头丧气的返回。

路上吕光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很疼,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涌上心头,开始怀疑自己对程伟的心,于是吕光没有坐上回家的公交,而去了王永业那儿,这时候他能想到的人也只有王永业了。站在王永业的家门口,轻轻地敲着门,让王永业大吃一惊,不仅是因为现在的时间不早了,更是因为王永业发现眼前的吕光有些不对劲。门口的吕光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王永业,王永业赶紧把吕光拉进屋里,虽现在天气暖和了点,但吕光穿的有些单薄,而且在外面晃了那么久,王永业一碰吕光时就发现,吕光完全就像是个雪人,从房间里拿出一条毛毯,披在吕光的肩上,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吕光手里,坐在身旁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最近我太忙,都没去看你,你不要生气啊。”

吕光从进门后就一直低着头,王永业在以前见过这样的吕光,那时是吕光向他谈起田兰的事的时候。从那以后很少看到这样的吕光,即使吕光心情不好,只要吕光和自己一起痛快大骂一场,第二天还是会变成快乐的吕光,但要是出现了这种一言不发的情况,王永业手足无措。

第 27 章

王永业说:“吕叔叔还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吧,我跟他说一声。”

沉默的吕光似乎有了反应,点点头,王永业长舒一口气。准备拿些水果过来,吕光开口说:“永业,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一个苹果过掉在了地上,不停翻滚来到吕光的脚边,吕光捡起苹果一脸苦恼的说:“永业,我该怎么办。”

王永业清清嗓子,因为刚才吕光的话,还停留在耳边不停回放着“我有喜欢的人了”,走到吕光面前,伸出手接过刚才被捡起的苹果,苦笑着说:“有喜欢的人还不好,凭你的样貌害怕配不上人家吗?哼,不知是那个女人命这么好啊。”

吕光挥舞着手臂说:“别开玩笑了。”

王永业故作吃痛说:“你想谋害我吗?呵呵,别想太多了,今天你在我这儿过夜吧,明天我开车送你上班,我跟吕叔叔说了。”

吕光点点头。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虽以前两人常常一起睡觉,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懂得了不少事情,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起初王永业打算自己睡沙发的,但吕光开口说:“永业,你能像小时候那样永远在我身边吗?”

这话让王永业停止了最初的想法,于是两人也就出现了躺在一张床上的状况。

王永业知道今天的吕光心中藏着事,但既然吕光不愿多说,也就不好多问,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吕光身边,陪着他,静静的看着他,两人躺在床上没人说话,王永业以为吕光睡着了,便翻了个身,对上睡在旁边的吕光。借着窗外的月光,悄悄的盯着吕光被月光照着的脸庞,耳边飘来吕光不安的呼吸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引的王永业无法闭眼入睡。在此时,耳旁传来询问声,“永业,我可能要做一件事,可能让全世界的人都厌恶我,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王永业有些震惊,恩了半天说:“吕光,放心,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事,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说完,把被子拉了拉,手覆盖在吕光的手上,说:“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吕光嗯了一声,向王永业那里拱了拱。一会就听到吕光均匀的呼吸声,王永业稍稍放下心,可心中还是放不下刚才吕光所说的话,想起吕光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让王永业更无法入睡,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看着身旁的吕光。王永业祈祷,吕光只是单恋,那个人不喜欢吕光,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太不道德,可一旦想到吕光有了恋人,那么自己,自己一直呆在这座城市也就没有了理由,反问自己“为什么要陷入爱情里,为什么要遇到吕光”泪水不知不觉的从眼角流下,这夜无声的哭泣吕光永远不会知道,就如同王永业对吕光的爱,也许这辈子吕光永远不会知道。

第 28 章

睁开眼,发现身旁的王永业已起来,闻到饭香的吕光立刻起身,看着打着哈欠的吕光说:“快去洗漱,吃完饭,我还要送你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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