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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中——by疯魔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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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珍惶惑而惊疑,林霄也一脸困惑,拉着白尘的手摇啊摇,“你别卖关子啊,我要怎样才能帮你得到夫人的名头,你教教我呀!不然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还有啊,我只知道卫大哥出门了,完全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你告诉我好不好?”

白尘笑,“你这两个问题跳得太远了吧?而且坏人就在面前,所以回屋再告诉你!”

林霄嗯嗯点头,朱慧珍疾声喝止,“你只是男妾,虽然还没行礼,但是以圣旨为准,所以你跟我走,我要教教你该守的规矩……”

“我才不学!别说你,只要有白尘在,就是候爷的话,我都未必听,因为候爷只能拿来挡坏人,一点都不善解人意,所以我只听白尘的!我们走!”

林霄避鬼一般拖着白尘跑,朱慧珍气得唤人看打,这次她可是带了十个仆役而来,除去四个丫头,剩下的六个男仆可不是吃素的,现下就是大用场!

仆役听令上前,林霄吓得蒙了眼睛,白尘把人护在身后,抽出哥格送的小刀,“想死的都上来!否则都给老子滚开!”

仆役们都傻了一下,除了白尘的凶样真的骇人,还因为这么好看的人竟然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超乎人的想像啊!

朱慧珍也愣了一下才回神,“你……你竟然身藏凶器?”

白尘冷笑,“这是防身利器,你敢纵奴作恶,我就敢自保杀人,到时它才会成为凶器,但是不会成为呈堂证物,因为我是为了保护皇上赐给逍遥候的妾不被夫人所害,才会持刀杀人,到时皇上还要嘉奖我呢,你信不信?”

“你……你……你卑鄙!”

“夫人太客气了,应该加上阴险二字,但若对方是好人,我会是最善良可爱的哦!”白尘调皮一笑,林霄则在强调式使劲点头。

朱慧珍气得挥手喝令,“他不过持凶唬人,你们拿住候爷的妾便是!”

众仆再次上前,白尘虚划一招,这是看单朗练剑时学到的架式,虽然不抵用,倒也真的挺能唬人,众仆再次定身。

朱慧珍气得脸青眼红,白尘冷眼扫视众仆,“你们若想死得痛快,尽管上来,不然就等单朗回来给你们一个生不如死,或者现在立刻滚,回去好好想想你们真正的主子是谁!”

众仆齐齐抽气,惊惶退下,朱慧珍顿足疾呼,可惜没有一人回来,气得她指着白尘半天说不出话。

“你也回去消消气吧!我早就说过不会跟你斗,虽然你总是干些坏事,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再阴险卑鄙也不忍心针对你,否则你那些小伎俩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是凭空添了不少麻烦而已,就如之前你说想让家中二老知晓你幸福,所以不惜制造幸福假相那样,我在当时就问过你,真相揭穿那天,你要怎么收场?如今我还这样问,你这三日奔忙终于把林霄变成单朗的妾,但你问过单朗的意思了吗?皇上亲口赐许他都拒绝了,你背着他搞出来的这个麻烦,我不知道你要怎么收场,所以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白尘说着就长叹一口气,拉着林霄进了院门,朱慧珍呆若木鸡,听丫头轻唤才醒过神,奈何身子不属于自己一般,非但动不了一下,甚至感到一种死亡般的阴寒,已经穿上皇家赏赐的狐裘了啊,为什么还这么冷?

第49章

如果不是事情需要,白尘不想在林霄面前露出恶劣的一面,倒不是为了好印象什么的,只是不想吓着白纸一般的人。

林霄的确吓坏了,回到屋里还有些颤抖,“怎么办啊?夫人要害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我是你的护卫,却被你保护了,好丢人啊!”

白尘点头,不是附和林霄的谬论,而是自认失误,林霄对于事情的关注点从来离谱,怎么可能认识到新交的朋友居然藏着那么恐惧的面容?

“没事,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白尘随便安慰一下就打算继续之前想做的事,可是林霄拉着他不放,“你不能把我丢在这儿,夫人知道你出门了,肯定会再来害我,而且我不知道卫大哥去哪了,你再出门的话,我会怕死的!”

“不怕,你躲在被窝里就行了!”

“那个只能躲鬼,不能躲坏人!”林霄双手勒住白尘的腰,“我害怕,你保护我好不好?”

白尘很无奈,“其实我也害怕,刚才都是虚张声势吓唬他们的……”

“可是你那么勇敢哎!刀子耍得那么漂亮,你肯定文武双全的,这个也是候爷喜欢你的原因之一吧?”

林霄好奇而激动,白尘气极反笑,“是啊,我天赋异禀,从会说话就识文断字,从会走路就自通武艺,甚至不食人间烟火,见风就长,淋雨就变强,天妒奇才,所以让我沦落至女支馆卖身自养,后来我奋发图强,做了某个匪寨的当家之一,我的心情关系着所有兄弟的温饱,那真是一段踌躇满志的风火岁月,象我这样的人,单朗想不喜欢都不行!”

林霄听得云里雾里,先是一脸赞慕,然后奇怪了,“我觉得你的经历很传奇,只是前头那个不食人间烟火,见风就长什么的,是真的吗?”

“你说呢?”白尘好笑又好气。

林霄挠头想了想,“我觉得是真的,你可能是修道成仙的妖怪……”

“你才妖怪!”白尘气得推了林霄一下,林霄赶紧陪笑,“我不是骂人来着,我觉得你真的很有仙气,刚才也好厉害哦!”

“都说是唬人的啦!而且我真的有要紧事必须出门,也真的不方便带着你……”

“那就反过来,我带你啊!你要去哪儿告诉我就行,我保证把你带到目的地,半点偏差都不会有,好歹我也是京城里长大的嘛,什么地方我没去过啊?所以……”

“天牢你去过吗?”白尘拍拍林霄的肩,“不用跟我海吹胡侃,自个儿躲被窝里……”

“你要去天牢干吗?”林霄打断白尘的话,不等白尘答复就左右看了看,悄声道:“我虽然没去过天牢,但是只要你想去,我认得一个人,他可以放我们进去,只是我们要送他些银子还要搭上最好的酒,他是天牢的牢头哎,最喜欢收人东西了,所以……”

“你等着!”白尘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些银票,又去地窖里挑了两坛好酒,带上林霄出了门。

一切如林霄所说,牢头喜滋滋收了东西,故意板着脸说只能进去一刻钟,白尘也装得谦卑,点头哈腰应付过去,本想把林霄留在外面,可惜林霄死活要跟着,白尘只好尾巴似的带他进去。

天牢关的都是重犯,不乏杀人越货的极恶者,虽被锁链困于左右两边牢房,但是见了白尘二人都似野兽见了猎物般,嘶吼哄笑着似要挣脱出来。

林霄吓得缩在白尘怀里,白尘只好半拖半抱带他往前走,说不害怕是假的,却不是骇于这些野兽般的人,而是惶恐于自己的另一种未来,如果皇上知晓了他的身份,只怕他要去的牢房比这儿恐怖一百倍!

白尘暗里咬牙,面上强撑无畏,好不容易才到了惠王所在的地方,不似先前那些牢房一般脏乱,甚至有简单的日常用具,但是牢门没有上锁,这个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进来坐吧!就猜到你迟早会混进来。”惠王拉开牢门,待二人进来后,又一人给了一杯茶。

林霄不敢接,躲在白尘身后探出脑袋,道:“你长得不象坏人,可是你在坐牢,但是白尘又来看你,所以我都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了,而且你的牢房没有锁,肯定是你弄坏的,对不对?”

惠王含笑不语,白尘把林霄按了坐下,“你暂时别说话,出去后,也要把在这儿听到的全都忘掉,做不到的话,你就出去等我。”

林霄点头,捧了杯子喝茶,表示自己做得到,白尘这才拉了惠王坐到一边,“我之前就猜你会沉默对抗,你是真的想死吗?

“我若想死,可以自裁,就如我若想走,现在就可以出去一样,但你也知道,我贪生怕死,就算出逃也是落网毙命……”

“别跟我打哑谜,你究竟有什么打算?”白尘恼得想摔茶杯。

惠王笑道:“如果我说,你不跟我走的话,我就什么打算也没有,如此,你又怎么打算?”

“我打算请人劫狱你高兴吗?”白尘说着却自嘲一笑,“我真是吃撑了才来看你,也是闲得慌才会忧心你的死活,甚至不反对单朗卷进你这桩事里,现在看来,你是觉得我们很无聊,还是觉得逗着一帮朋友为你担心很好玩?”

白尘冷笑含泪,惠王赶紧正了脸色,“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无可奈何在等死而已,皇上至今难下决断,皆因我不曾说过只言片语,所以我不是沉默对抗,只是在拖延,之前单朗也恼我不回皇上的话,后来也觉得不回话才能不落任何口实。”

“原来如此!”白尘思虑道:“你最初是因你父王之故为皇上所恼,后来是因为抗旨拒婚,单朗还告诉我,皇上真正恼的是你曾帮单朗寻人,但是即便如此,单朗都不曾受到皇上的责难,你却一再为其所恼,究竟是哪桩事惹得皇上非杀你不可?”

惠王笑叹,“我之前也万般不解,这次坐牢倒让我彻底解了此疑,皇上派来问话的人曾多次失言,从他的话里可以推敲出一个意思,皇上疑心金蒙王孙没死,而且是我替单朗把人藏了起来……”

“证据呢?总不能胡乱诬赖吧?”白尘愤慨握拳。

惠王安抚式握了白尘的手,“别恼,皇上自然不会无端疑心,除了我帮单朗寻过人,还因为我从玉甸……应该是玉州了,我从那儿回来那年还带了一个小男孩,本是在路上顺手搭救的,带回府里不过半个月就痨症而死,此事知者甚少,而且死无对证,我若猜得不错,应是臻月跟皇上说了这事,从我久居牢房这一点来看,臻月大概没有说实话,当然也不敢咬定那男孩就是金蒙王孙,但她肯定谎称那男孩没有死,皇上的疑心由此而起。”

白尘冷笑,却不无悲哀道:“一国之君疑心犯忌,量窄如此,若非其御下国泰民安,真令人怀疑他是否堪任国君?不过一个亡国王孙而已,至于他穷追如此吗?与其拿仇人之孙讨好心上人,不如对心上人穷追不舍恐怕还来得快些,虽说庆王拒绝皇上的理由是先仇未报,但是这个理由连我都不信,皇上又怎会执于其中?依我看,皇上应是做了不自知的错事,庆王不予明言,所以拿先仇之事搪塞拒绝,那么皇上究竟犯了什么错,使得庆王不惜两相耽误,也要敷衍隐瞒?”

“我也这样想过,只是没你想得细致,因为皇上缉拿金蒙王孙讨好心上人是一则,另则,金蒙两州的天神教的确是大患,据说,他们的教主从不露面,而且教主的身份便是十年前走脱的金蒙小王子!”

“怎么可能?我根本……”白尘急速缄口,惠王早就急得捂了白尘的嘴,两人齐齐看了墙边的林霄一眼,果然看到林霄一脸震惊,惠王微眯一下眼,唇角依然带笑,却是凉薄之意。

“不可!”白尘拉住惠王,就算林霄窥破了他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林霄胆怯惧事,若遇变故难保不会出卖他,所以必须杀……不行,林霄是朋友,虽然怯弱,但也算重情重义,只是生死关头不一定忠贞可靠,因此只能杀掉……可他是朋友啊,杀?不杀?

白尘犹豫难决,惠王已经暗蓄杀势,林霄突然哭起来,“我好怕,我不敢动了,可是不告诉你们,又怕你们怪我,所以你们要冷静又冷静,因为就在你们右边的地方有个洞,那儿有好多老鼠进进出出,好多啊!我好怕啊……我好怕……”

林霄一动不动的哭,白尘和惠王都愠怒而无奈,但也默默达成共识,这家伙应该早就被老鼠吓呆了,所以大概没听到他们的话吧?

之后若有不谐,立刻灭口,否则牵连甚广,切切!惠王在白尘的掌心里划下如此一句。

白尘点头,嘴上继续就惠王的生死之事商讨一二,然后起身辞别,带着林霄出了天牢。

回到府宅后,林霄仍追着他不放,“我不要回自己的房间,还有你没告诉我卫大哥做什么去了?我都想他了呢!”

“这才半天光景你就想他了,难道喜欢上了?”白尘笑侃,谁知林霄红了脸,揪着腰上的绦子绕啊绕,“你不要跟他说哦,我怕他不喜欢,然后会觉得为难,因为他总是与人为善,而且我怕他因为这个信条就应了我,那根本不是喜欢嘛,我才不要!”

白尘听得半张了嘴,突然一个激灵,“你有没有想清楚是怎样的喜欢?别又跟喜欢单朗似的,弄半天只是想交朋友……”

“我跟卫大哥已经是朋友了!”林霄无比委屈,“一日做贼终身是贼,可我这次是真的喜欢卫大哥了嘛!以前喜欢候爷却从来没想过亲嘴什么的,那天看见你跟候爷亲亲抱抱,我好激动,回过神才发现我已经去了卫大哥的房间,可惜他不在,然后我抱着他的枕头亲……”

“知道了!”白尘抬手打住,羞恼道:“以后不许偷看别人亲……那种事,现在来说你喜欢卫大哥的事,只是你不知道卫大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而且他这次就是去商量婚期……你别哭呀,动辄就掉泪,你是水做的吗?”

“我觉得我是倒霉来的!”林霄抹泪哭吼,“天,我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啊,你要这样惩罚我?只是喜欢卫大哥了,为什么要给他一个未婚妻啊?难道我真是做妾的命?”

林霄号啕不断,白尘抚额,“我头都被你吵疼了,你别处哭去好吗?”

“不好!我需要安慰!”林霄扑到白尘怀里。

白尘很无奈地轻拍两下,突然推开林霄,“你鼻涕都抹我衣服上了!再说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好意思说哭就哭?不就是喜欢的人有未婚妻了吗?不就是做妾吗?如果卫大哥也喜欢你,就算没有名分又怎样?单朗的媳妇挣到夫人名头了吧?结果呢?你再看看我,什么名分都没有,但我是单朗心头的宝贝!所以你真喜欢卫大哥就不要管什么妻妾,做他的宝贝就行!明白了吗?”

林霄愣了又愣,脸上慢慢绽开笑,却又慢慢苦了脸,“我已经被皇上赐给候爷做妾了,就算卫大哥不嫌弃我,可是两情相悦之后,他会背上诱拐他人妾室的罪,还是诱拐主子的妾,哪怕候爷不在乎,可我不想卫大哥背负如此不堪的罪名,所以要想个办法让我放心追卫大哥,你最聪明了,帮我想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可是真的很伤脑筋,因为你的名分是皇上给的,即便不受宠爱,也不可能象寻常人家一样赐给别人,否则往轻了说是不给皇上面子,重则治以不敬犯上之罪,现在皇上正愁没个好点的借口整治单朗……

白尘想到此处便顿住,之前还以为皇上是出于对朱慧珍的维护才降了那样的圣旨,现下看来没那么简单,可是真要找借口的话,单朗拒收林霄那天就是发怒的好机会啊,皇上却宽和从便了,如今朱慧珍自贤请旨,皇上没问单朗的意愿就应了,因此那道圣旨是一石二鸟之计。

单朗不收林霄就是抗旨,这可不是从前那样的口头圣谕,而是御笔加盖玉玺的实物一个,抗之轻则入狱,重则杀头,单朗如今已不敢贸然犯险,所以只能遵旨而行,甚至必须偶尔宠爱以示对皇上的敬意,否则多的是眼线口风报予皇上,那样便让皇上得了整治单朗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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