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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中——by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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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这个人也没得本事,只想这两个早点说媳妇儿,一结婚就把他们分出去,我好过两天清净日子。唉,要钱缴啊……”外婆最后意味深长的感叹一句。

有句话说知子莫若母,外婆足够了解朱成英,朱成英作为女儿,对自己的妈也是最了解的。自己的妈最后那一句话分明就是在向她要钱。朱成英心知肚明,但却没有主动接招。她家现在是过得好些了,但是一年上头的零打散碎,送情补礼,买肥料……要的是钱花,涂大军搞生意是四扯伙,分到涂大军手里的也只有四五千千块钱,还被涂大军拿到银行里存了三千的定期,给两个兄弟一个借了五百,本队还借出去几百块,交到她手上打零用的也就四五百百块。虽然还有秋天里卖苞谷的三百多块钱,涂大军也不会来查她的账,她前前后后悄悄塞给她妈的钱加起来也有四五百了,还不算逢年过节买的衣服和其它礼物。原本家里的钱是不够零用的,幸好每次她到夔城去或者涂玉泉回家来,几乎都要给她一两百块钱,她其实根本不知道儿子究竟赚了多少钱,因为儿子的钱从来不给她报账。

外婆见朱成英不接招,也不着急,自己养的女儿,即使再不费心,什么得行她还不知道?

“青娃子也要满十六岁哒嘛,你们囊个想的耶?”外婆转移了话题。

“?”朱成英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么里囊个想的?”

“你不着急给他说媳妇么?”外婆见她不解,于是点了一句。

这个朱成英还真没有想过,似乎从涂玉泉开始挣钱起,她就没有为他操过心了。“晓得的啊,到时候看喽,他还在读书啦。”朱成英说得浑不在意。

“他还要读书?”外婆以为涂玉泉读个初中就够了。

“这个就看他个人了,我跟他爸爸又不懂这些,他愿意啷个就啷个。”

……

外婆和朱成英说话,并没有回避涂家着三爷子,不过实在太无聊,涂玉泉三爷子和两个小舅舅磕完盘里的生瓜子,干脆找了副扑克牌,打起了升级。

今年照样给大舅和二舅家准备了礼物的,吃过饭后,朱成英带着一家人把礼物送过去。

大舅去打牌去了,大舅妈一个人在家,姐姐一家人来送礼,她当然是相当欢迎的,只不过她接过礼物后,立即说要到老二家里去坐一下,于是她水都没请朱成英他们喝一口,就被委婉的赶出来了。

大舅妈从来都是善于观察的人,她一眼就看到了朱成英和涂玉菊脖子上的那抹彩色。那是什么她是知道的,难为她一直忍到朱成英他们出门的时候才说起它。

“姐姐你系的这个丝巾才好看哦。”她伸手扒拉一下朱成英脖子上的丝巾,想要解下来看一下。她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话本身的那种羡慕和夸赞,完全是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分明就是“你有而我没有,我心里不平衡”的表达。

朱成英听到她这种语气,完全不当回事,“哈哈,真的啊,我原来还觉得这个太艳了呢!”她把丝巾从脖子上解下来,展开看,又问大舅妈:“唉,你觉得艳不艳?”

大舅妈说:“不艳。”伸手想摸一下,却因为朱成英可以的躲让只碰到了一个角,触觉轻飘飘的,她恼恨地望着丝巾瞪了一眼。

朱成英把丝巾对折过来,想要系上,奈何她手生,怎么也系不上,于是一嗓子直接不涂玉泉叫过来给她系。

在涂玉泉给她系的时候,她还不忘跟大舅妈聊天:“原本我说我老都老了,系这个不合适,青娃子偏偏说好看,丫头子也恁个说,那我就不怕丑的系起了,哈哈!”

大舅妈愤愤的,附和也不是,不附和也不是,只能僵硬的笑了笑。

涂玉泉对这些女人的斗争,跟涂大军的态度一样——不置一词。

到了二舅家里,似乎空气都带着些喜气。

二舅坐在椅子上吃糖,在擦手的二舅妈呵斥他:“才吃饭又吃糖!”

“反正又不是没得!”二舅不以为然,继续吃。

看着朱成英他们的到来,二舅妈比二舅还热情,立刻到门边迎接:“哎呀,是姐姐来哒嘛!还有涂家哥,青娃子,丫头子!大嫂也过来哒哈。”她一边亲热的招呼进门的人坐,一边让二舅接涂大军手里的礼物。

客套寒暄一番后,所有人都围着放糖盘的凳子坐下来了,糖盘里有二舅新从屋里抓出来的糖和瓜子花生,二舅妈就笑眯眯的招呼所有人吃。

过年聊天,无非就是询问些上一年的情况,收入什么的。说到这些,就必不可少的互相交流新衣服。

大舅妈一下子就把话题引到了丝巾上:“老二家的,我记得你也有一条姐姐这一样的丝巾嘛,好像是在夔城买的哈?”她自己没东西炫耀,就想要用弟媳妇来压别人一头,她可是知道老二家去年挣了钱,买衣服就花了几百块呢,不过好像老二家也没有还姐姐家的帐。

“呵呵,我是有恁个一条,不过是买衣服的时候送的。”说着就起身了,二舅妈顺着接话,“我去拿来姐姐看一哈嘛。”

二舅妈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红绿白三色花的丝巾,“喏,就是这个。”她把丝巾展开,递给朱成英。

涂玉泉一看就明白了,二舅妈估计是到自己店里去买的衣服,送的一根最普通的丝巾,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没碰上,难道是回去吃饭的时候吗?

朱成英把两根丝巾拿在一起比较,“你这条还好看,不像我这个恁个艳里艳气的。”

“哎哟姐姐,你那个还好些呢,你那个单买的话要十块钱,我这个才五块。”二舅妈笑眯眯的说。

“扯哟,恁个一块薄布要恁个多钱啊?”涂玉泉拿回来的时候也没说是哪儿来的,朱成英就以为是买的,不过没想到这么贵,她跟丫头子两个还一个一根呢,两个婶婶也有。

“是那个姐姐,你这就是老土了一回撒,别个哪怕只是恁个一块布,也比你屋里的一大堆补疤袄子值钱,这个叫时髦!”大舅妈听朱成英这么说,立即抓住机会鄙视了她一回,有钱了怎么样?就是穿得再好看,你还不是个土老帽!

大舅妈的话说完,二舅妈也立即笑起来了,屋里就变成了三个女人笑做一团,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二舅没笑,涂大军没笑,涂玉泉没笑,涂玉菊看看三个女人,再看看另外三个男人,咧开的嘴又闭了回去:她也觉得不好笑。

后面,二舅妈又展示了衣服,她自己带的和二舅的,朱成英当然是把涂大军也扯过来比较,两个男人烦不胜烦。二舅妈说,本来还有一种“线织衫”的,不过她们去的时候那里的已经卖完了,只是听说了一下。朱成英立即展示她的线织衫,问是不是这个,几个女人又讲了半天,大舅妈的酸话一句没少说。

到最后,旁听的几个人烦不胜烦的时候,大舅妈说:“姐姐你真是好福气,穿衣服穿得是最好的,又有钱用,也支援一点你大兄弟和你侄女儿撒,我们可是过年新衣服都没买的。”

这话让屋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有谁新年大节的向回门的姑娘客借钱啊?她这是有多不懂事啊?

二舅妈一听就懂了,她这是看着姐姐有钱,不想还借的那五百块钱呢。她是乐见其成的,既然姐姐你“支援”大兄弟,那二兄弟肯定也得同等对待吧?所以她笑眯眯的望着朱成英。

还没等朱成英作出回答,屋里传来了嘹亮的哭声。

“啊,是我们家琼妹儿醒了。”二舅妈赶紧起身,从屋里抱出来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儿,小孩儿眼角还挂着泪花儿。

“哎呀,妹儿嘛!”朱成英立即去逗小孩儿了,只当大舅妈不存在。

大舅妈气呼呼的,可大家的表现她也看见了,再说可就没用了,她说:“我们萍妹儿跟着她爸爸玩去了,我去接她回来。”说完就起身走了。

最后朱成英给大舅和二舅家的女儿一人给了五块钱,说是压岁钱。要说压岁钱的话,涂玉泉和涂玉泉还是小辈呢,外婆和舅舅们把他们直接屏蔽了。

在外婆家过年永远都是那么无聊,几乎算是朱成英拿着厚礼,厚着脸皮“求”他们对她态度好一点了,朱成英常常抱怨说“去了像讨口的(叫花子),恨不得比他们还不如,讨口的去了还给碗饭吃,我们去哒他们就只想从荷包里扣一坨走!”

从外婆家回来,是正月初三,涂玉泉本计划初四就走——去赶作业。

初三的下午,家里就迎来了一个客人。来人是魏泽海。

从当初一起卖气球、卖衣服分别后到现在,涂玉泉跟魏泽海见面屈指可数,因为涂玉泉大部分时间都在夔城,即使回来也不去村里玩,因为他跟那些人都不熟,互相之间没有共同言语。今天魏泽海竟然专程跑来找自己,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吧。涂玉泉猜测。

魏泽海来就讲了他上初中后两年多的经历,也卖过气球,卖过衣服,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生意虽然不及跟涂玉泉一起时那样好,但好歹也赚了些钱。这次来找涂玉泉,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赚得太少了,本钱也少,想要涂玉泉带着他一起做生意。

涂玉泉皱了皱眉,“你不读书了么?”

“嗨,我读书又不得行,到时候肯定考不起,我打算一拿到初中毕业证就出来做生意。虽然说我以前没赚好多钱,但是算起来,肯定比种田划得来多了。”魏泽海一说到做生意,眼里就像看到了大堆大堆的钱一样,充满了狂热。

“你打算做么里生意呢?”涂玉泉问。

“还没想好,不过到时候再出去看嘛。随便做么里都要得。”魏泽海说得轻松。

涂玉泉一见他的表情就头疼,“那你到时候自己来看看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这是肯定的。”魏泽海说,“我不知道做什么能赚钱啊,你有经验就带一下我呗。”

“我啷个带你呢?你做生意我没意见,但是方向要你个人找,事情也要你个人做啊,再说,我打算继续读高中,不会立即去做生意。你还是先好生读书吧,到时候考个高中或者中专师范什么的,都可以啊。”涂玉泉觉得让他跟着自己到制衣店干没问题的,但是显然魏泽海不会满足于做个给别人跑腿的,看着别人赚钱他不眼红才怪了,他可不想引火烧身,以后被整了后悔都来不及。

“我现在在班上成绩就是倒数,考么里都不得行,”魏泽海摇摇头,“我又不要求你做别的,只是以后我去做生意,你承认你带我就行了。”

涂玉泉没法,只好说:“我也没得么里本事,到时候你来做生意,我借你五百块起本,好吧?”

见魏泽海要说什么,涂玉泉立即声明:“多的没法了,我在那里,也不是捡钱,五百块不少了,有些人一年的工资也不比这个多好多呢。”

最后魏泽海虽然没有完全达到他的目的,但也不错了,他手上现在可是只剩几十块了,家里人也不支持他做生意,他一定要赚大钱,让这些人都看看:做生意没错!他暗暗握紧拳头。

63.不一样

正月初四,涂玉泉一个人回到了奶茶店,大家都还沉浸在过年的余韵中,人们都还懒洋洋地一片。

来的时候就从家里带了一些现成的熟猪肉,再加上原本冰柜里还剩了些菜,涂玉泉自己很轻松的解决了吃饭问题。

去年从杭州回来后就投入到了卖衣服当中,一直到二十八都没空,二十九又回了家,所以去年最后那段时间的账还没有整理。找出所有的账单,涂玉泉整整理了一下午才基本上弄清楚。

他知道最后那段时间挣的钱很多,不过却没想到会这么多。光卖丝巾的利润就达到了差不多一万五,而线织衫和羊毛衫的三千多,这两样加起来账面利润有两万多,除开成本和送出去的,纯利润就有一万八。线织衫去年进的少,最后别人要也没有了,开春还要三四个月才会热起来,而且春天穿线织衫再合适不过了,涂玉泉决定继续跟进线织衫。丝巾以十倍的价格卖出,几乎是暴利,这种事也就一次,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赚钱,肯定有人会跟风卖这个,到时候卖的人一多,说不定就一块八角的,到处可以买到,涂玉泉不想再卖这个。

去年腊月,制衣店卖出的衣服总共有一千二百来件,当然,有的是其它月份早就做好了的,不然光腊月,又要接定做,哪里能做这么多。他们店里的衣服价格都不便宜,虽然用的布料贵,给裁缝师傅的工资高,但赚的也多。这一千二百件平均每件赚的差不多四十块钱,总的一算,差不多有五万块了。也就是说,仅仅腊月一个月,涂玉泉赚了近七万块。

去年奶茶店的生意并没有因为张伟民家在永安中学开了一家店而生意变差,除了夔城中学的新老顾客,原来就喜欢涂玉泉这里的口味的小学生们也依旧喜欢在这里买,甚至有不少永安中学的学生放假的时候也来,理由是涂玉泉这里的口味比较正宗。去年腊月最后那十来天奶茶店都没有营业,因为周祝美和刘玉都去卖丝巾了。大概算了一下,奶茶店去年一年盈利有一万二千多,非常高的收入了。

最后把去年一年的账清算一下,去年一年大概赚了十五万。涂玉泉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把,看着账面上自己算出来的数字就觉得非常满足。上辈子,他手上钱最多的时候也就六千多,其中还有四千左右是学费,上辈子挣得最多的时候也就两千多,七八十块一天的兼职挣的总共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

去年虽然挣得多,但同时,用的也多。日常买布料的和开给别人的工资都在之前算衣服的利润时就除开了,但去年买房子花的近三万,还有腊月去杭州的那一次买的那一车布料和针车,那也是近三万啊,还不算零碎的一些开销。

算完账面的账,涂玉泉就起身去了楼上。

三楼涂玉泉的卧室里有一个木箱子,就是之前涂玉泉上初中时从家里带来的那个小木箱。涂玉泉拿钥匙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塑料袋提出来,放到床上,细细的数起来。那一大塑料袋都是钱,而且大都是整一百的。腊月收进来的钱都在这儿,原先没有整理。数好的钱一摞一摞的放着,数到最后涂玉泉觉得自己手都累了,这是不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数钱数到手抽筋呢?刚这样想,涂玉泉就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才这么点钱,你得意个屁啊!

散的数完,用橡筋捆起来,再加上几匝原来就数好的,一共是十二万六千二百八十三块五角。涂玉泉想,这就是我的全部身家了啊。显然,他忽略了很多。

拿出备用的钱,他看着整的十二万六千块钱,他该怎么处置这些钱呢?长期放在箱子里便只能等着贬值,而且不够安全;如果存到银行里,那点利息也太少了,涂玉泉觉得有钱存银行是最傻的。想到上次在杭州看到的那些衣服和店面,涂玉泉心里有了计较。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只怕这点钱根本不够花!

涂玉泉趴在桌子上写今年一年的计划书,快写完的时候,又加了一笔:买高桌子椅子。因为这样趴着太累了,趴久了就腰痛肩痛脖子也痛。

初五,涂玉泉上午买回桌子椅子,就舒舒服服的做起了寒假作业。老师们倒不含糊,作业一大堆,还有五天就要开学了,怎么做得完?虽然即使他不做也没什么,但是他不想老师在讲台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批评他骄傲自满,不做作业……而且,有些卷子和作文开学后老师还会在课堂上评讲。涂玉泉想,要是谁来帮自己做就好了。

涂玉泉不知道是不是哪位菩萨大仙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下午帮忙做作业的人就从天而降!

下午两点多,涂玉泉刚吃完午饭打算继续做作业的时候,何黎就上门了。何黎一看见涂玉泉就跑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热情的涂玉泉都快招架不了,何黎竟然顺势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可怜他刚刚吃的午饭,都快要被从肚子里挤出来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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