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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鸢上——by濯玉苍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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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子也懒得再和自家儿子说了,径直朝着谢湘原来房间去了,娘子怎么还没出来,得去看看,别是又两个抱头痛哭了。

等到谢夫子抱着谢湘进了房间,倒是没看见谢夏氏和外甥抱着一起哭,却发现谢夏氏软软的靠在屏风上,只觉快要滑倒了!而夏雪宜更严重,直接大半个身子睡在地上,只能看到偶尔身子还抽搐一下!

谢夫子这下慌了,还是谢湘翻着白眼,挣扎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要不然谢夫子非得先因为他而傻眼了,抱的太紧勒死他,再冲到谢夏氏身旁撞死不成。

谢湘看到谢夫子跑到娘亲身旁,也就放了心不去添乱了。

而且他觉得,是躺在地上抽搐的夏雪宜才或许是更严重的……谢湘小跑着跑到夏雪宜身旁,看见他的脸通红通红的,不由得一惊,伸出了手摸了摸,他额头竟是滚烫!

谢湘在这一刻深刻的感受到,夏雪宜也是有温度的!而且……还发烧了。

谢湘焦急的朝自家爹娘喊道:“娘,哥哥好烫。”

“什么?”谢夏氏听了后先是反应不过来,然后突然明白过来了。

想往那边走却只走了一步就晕头转向。谢夫子赶快脚上换了一步扶住她,等到她再缓过神来,手上就紧紧的抓住谢夫子的袖子说:“官人,快去把罗老大夫请来!”

谢夫子无奈的看着自家娘子和外甥,本来他就准备等雪宜睡了起来,就去请罗大夫来给秦伯和雪宜看一下的,这下倒好了,连自家娘子都要看一看了。

他朝谢夏氏温和的说:“好,那我把你送回屋里歇着就去请。”

谢夏氏听后本想拒绝,让他现在就去,可是却又觉得自己是真的撑不住了。而儿子这里的也床躺不下自己和雪宜,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谢夫子让谢夏氏再努力靠在屏风上,自己连忙去把夏雪宜抱上了床,嘱托谢湘守着他。自己就去扶着谢夏氏回了卧房,安顿好后就连忙出门去请大夫了。焦急中还不忘把大门给关上,毕竟现在家里也就是老弱病残了。

幸亏此时还是上午,村里的罗大夫正留在家里,晒他的草药。看见谢夫子如此急切的寻他,也就没多废话,背着出诊的箱子就跟谢夫子去了他家里。到了家后,谢夫子想了想,便让罗大夫先去给外甥看病。

罗大夫查看了下夏雪宜的气色神态,再试图唤醒他无效,只听他偶尔呓语两句爹爹娘亲后,伸手为他切脉,且两只手都切了下脉。

然后按了按夏雪宜的腹部,想了想,最后起身出里间在外间和谢夫子说:“这个孩子是情绪波动过大,七情内伤,过激化火,加上前一段时间饮食休息不协调,邪盛则实。加在一起导致了突然高烧,不过虽看着凶险,但仔细调养断时间也就好了。”

第九章:瞬间缩水

罗大夫说罢又沉吟了下,捋了捋胡子道:“不过嘛……等下老夫开个方子,吃了一帖后,希望今晚就能把烧退下去,不然的话恐怕会引起其他的症状,到时就不好了。”

谢夫子听了后大致放了心,这位老大夫的医术是名声在外的,士林本就有种说法:不成良相,便为良医。

罗老大夫也是读书人,只是他志不在仕途,于是乎成的便是良医了。现在既然罗老大夫说是无大碍,大致就是无大碍了,只是晚上雪宜这里需要注意一下了。

谢大夫朝罗老大夫行了一个文士礼,说了声:“有劳了。”

然后领着他来到正厅,再等到写下了药方,便把罗老大夫往卧房里带,罗老大夫行医几十年,且素是相识,就不用有那么多讲究,谢夫子直接就把他引到到卧房里间去,给自家娘子看诊了。

谢湘房里,夏雪宜可怜兮兮的在谢湘的小床上躺着,被子就搭了他肚子上一块。

初春南方三月,还微微带着料峭春寒的天气里,他的头上却还出着汗,汗如雨下。谢湘看他在昏迷中还在嘴里喃喃着娘亲爹爹、姐姐哥哥。便隐隐的对他有些同情。

但想了想,谢湘又收回了同情,毕竟这种情绪,对待一个可能要和自己长久住在一起的人表露,不是什么好事。

他看着夏雪宜烧的满脸通红,他倒是听说过用酒擦身能退烧。可是第一苦于手边没酒,有也是被爹藏的好好的。

第二是他并不确定那种方法有没有效,那个很有本事的大夫都没说这个办法,万一他弄巧成拙就完了。而且自己实在太小了,连提议都没法做……

谢湘最后还是采用了最古老,也是最直接的降温办法:用凉的湿毛巾来。

谢湘艰难的去打了一小盆凉水,再找到了家里没用过的一条毛巾。就那么守在夏雪宜的身边,把毛巾打湿后叠起来放在他头上,然后隔会把毛巾放凉水里拧一把换一下,隔会再换一下……

******

看着夏雪宜逐渐安定的睡去,小小的谢湘竟然吓死人的、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

之前每天一天的早上,谢湘都会神情严肃的托着下巴坐在门前小板凳上,沐浴着传说中的从前的金灿灿冉冉升起的朝阳,看着屋前随风簌簌作响的竹林,小小的脸上满是认真的思考一个对于他来说,千古难解的问题。

为啥呢,为啥爷不过就是,就是是户外活动了一次,人高马大的身体怎么就瞬间缩水了不说,还顺带验证了爱因斯坦的伟(keng)大(die)定义呢……啧,那攀岩的绳子,断了后下坠的速度是挺快的……竟然时光都倒流了五六百年……

……

就在谢湘继续这个他研究了三个月都没明白的问题;并下意识尝试着摆了个思考者的姿势时候:“大宝,大宝,别玩了。”

一个温柔的女声忽然传来,“你爹快回来了,让你描的大字都描完了吗?”

第十章:无望仕途

擦,谢湘嘴角抽了抽,大宝?我还天天见呢……,谢湘在心里小声腹诽着,不过他还是扭过了头,朝屋里奶声奶气的喊着:“就来……了……娘……”

说着,他就站起,转身,努力的跨过那个对他这个四岁小儿来说,很是巨大的门槛。

过了门槛进了前厅,便见着一个不大不小四方的庭院。南方的民居总是坐北朝南的,因而前厅下了台阶朝北方即是一条铺着青石的小道。

小道略显弯曲,庭院西北较大的空地上摆着数盆花卉。花盆周围搭了几根竹子,上面枝枝叶叶的缠绕着一株葡萄。

谢夏氏手持浇花的水壶站在葡萄架下,浅浅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儿子迈着他的小短腿朝她走来,她的微笑映着从绿色的藤蔓中漏下的阳光,分外好看。

“娘,爹……爹交待的大字都~画~完~了。”

谢湘走到谢夏氏面前,努力瞪大他那本就很大的眼睛,用十分纯洁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具身体,即原来“大宝”的娘亲。

当然,也是现在他的娘亲,谢夏氏。

谢夏氏是当他来到这里后,从昏迷中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憔悴不已满眼含泪,却一滴都不在他面前落下。

温柔却坚韧的母亲,拳拳爱子之心,虽其子已因天花而去,然他却从意外中凭空而来。

既然如今,他占用了这具身体,那么父母生养之恩,理应由他来报了。

“噗嗤,我说你们这爷俩。前儿与你爹爹说了,你大病初愈且年龄尙幼,不宜开蒙过早。可你爹爹不听还非说你必有后福,让你不会写字,便像以前画小鸡小鸭那样画下来也好。”

说着,谢母放下手中的水壶又道:“你倒是乖巧,真听了话,画了起来。要是让你舅舅知道非像教训你表哥那样罚你不准吃饭不可。”

谢夏氏说完戏谑的走上前来,轻轻的拧着谢湘的耳朵。

“嘿嘿,嘿嘿,娘,爹就快从学堂回来了,大宝饿了,大宝要吃饭饭嘛。”

谢湘边说边退,向庭院左边的厨房跑去。

说完后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被顶了起来,果然是因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呜,做小孩子也不容易啊……

谢夏氏宠溺的跟在后面走进厨房,官人这个时候是该快到家了,也要把饭菜摆好了。

不到一刻,谢夫子便进了家门。谢夫子是谢湘的爹这个谢湘是肯定知道,但除了这之外谢湘只知道他爹爹是中过举人的。

但是谢夫子的这个举人,因为官场倾轧,在一次大案中受到牵连,好不容易因为恩师帮忙,加上家里倾尽财产,自己本身也只是一条小鱼,才保的一条命在,可从此也无望仕途了,只得回到家乡。

谢夫子家中资产全数投在捞他出狱上,积蓄尽散。谢湘的爹从此以后便做了族学里的夫子,维持生计罢了。

而这些全是谢湘在病逾后乱走散心,听村里婆婆们讲闲话才知道的,多的就不知道了。

第十一章:饮恨而去

谢湘本正在努力摆放碗筷,看谢夫子进了正厅,便连忙放下东西走到谢夫子跟前,笑着喊了声:“爹爹回来了。”

“嗯,今天有没有听你娘的话,”谢夫子刚进了门就看见自家儿子在帮着做事,很是欣慰。

“不过,你病刚好,虽可以在院子里散散,但不可出门。今儿的大字画完了吗?没有也不用着急,身子总是重要些。”谢夫子弯下腰摸着谢湘的头殷殷叮嘱道。

“你是不知道这孩子的吗,他总归是静不下来。东家走西家窜的。昨儿还是村头刘婶让小花给送回来的呢,说是不记得路了。”

谢母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你说这孩子,病了一场,连村里的路都不记得的了。真是不知该怎么说好。”谢夏氏端着刚下灶的汤从正厅门口走进来。

这不是……到陌生地方先熟悉地形……然后踩点啥的嘛……只不过出了点意外,太陌生了……把自己给丢了啥的也只能说是智者千虑嘛……不过,那啥,还是有点跌份啊……谢湘讪讪的想着。

“呵呵,本来就小,病了一场。快一个月没出门,忘了也是应该。”谢夫子说着,牵着谢湘的手走到桌旁坐下。

谢湘的娘抿嘴笑而不语,也坐了下来。

一家人开始吃饭,谢家饭桌上有食不语的习惯。

谢湘估计这这是鼎盛时的谢家留下来的习惯,尽管现在的谢家已是被局限在小村庄里的,但这习惯倒是一直遵守着。显示了谢家与普通农户的区别。

饭后,谢湘跟随谢夫子来到书房。谢家是普通皖南民居的构造,据说是祖上留下的宅子。所以年代是有了些,前门进了是前厅,前厅出了后是一进的院子。

院子两旁是厢房,左边从北往南是厨房和柴房,以及一间装杂物的房子。右边从北往南是谢湘的房间和一间书房,还有一间客房。

不过谢家血脉单薄,到谢夫子这一脉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原是有一个嫡亲的兄长,却不幸英年早逝。也未曾留下骨血,因而虽说正是流行贞节牌坊的时期,但其妻子仍是回了娘家。

因为谢家兄弟父母已故,没有嫂嫂跟着叔叔一家子过的道理。故除了谢夏氏那边远在湘水的娘家,其他的亲戚都是一些远亲。

现在谢家已是没落,也没些破落户来沾亲带故,这到也是幸事一桩。

谢家的客房常年空着,也没什么家具物件。只是谢夏氏爱干净,经常打扫罢了。院子正方是正厅,旁边便是谢湘父母的房间。

而现在,谢湘趴在在书房中谢夫子大书桌旁,专为他而打造的小书桌上。谢夫子简单的查看了下谢湘描画的大字,讲解了字的意思,让他温习了几遍。勉励几句,又布置下明天的作业,便打发他去找谢母梳洗了。

谢夫子打发走儿子,则留在书房抚着几本旧书,默而不语。

谢湘曾经偷偷溜眼看那些书名,却屡次因谢夫子的大书桌太高,而自己只是三寸豆丁而一次次饮恨而去……

第十二章:到底是哪个朝代

现在,谢湘再一次的在向老娘申请自己洗澡,却仍旧是听谢母含笑一边夸真乖,一边强行剥下他身上的衣物。

在这样屡次的深重打击下,谢湘无奈的练就心中小人宽条面泪流千行,面上却不显半分的高超技艺……面瘫……

这便是后来无数人夸谢公子真是临危不惧,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由来……果然误会都是美好的吗……

谢母在拾缀了谢湘之后,自己也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抱着谢湘来到了正房,本来谢湘早先是有一间单独厢房的。但因着这场大病,谢父谢母一直不大敢让他独居。便权宜着让他暂时随夫妻俩睡了。

谢湘趴在谢母肩头暗暗的咬着母亲肩上的一小块布料,一边磨牙,一边催眠自己:我是四岁我是四岁……我是……四岁……

突然,谢母轻轻的抬起手拍了下他的小屁股:“你这孩子,牙还没长齐呢。还咬,小心牙把舌头给磕掉了地下,让猫儿给衔了去。”

谢湘虎躯一震,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空气里僵化了。然后随着一阵晚风吹来,碎成了渣渣……

进了正房,谢母把谢湘放在了床铺上,又放了只布老虎在他身边。自己去取了针线篓,继续那永远做不完的活计。

而谢湘只能欲哭无泪的伸伸手碰了碰老虎,老虎也瞪大着眼望着他,于是谢湘灵光一闪想起了一句诗,觉得是十分应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就在谢湘和老虎两相无言,当然也不会有言的时候,谢夫子已经沐浴后进了正房。谢母听见声响,抬头见是谢父进来了,便起身去服侍他脱了外衣。又和他低声交谈了几句,大概是谢父让谢母不要太晚休息,而谢母应了几句。

之后谢母又去椅子上坐着,就着灯光缝补着衣物。而谢父则来到床前将谢湘和老虎往里移了移,自己在床的外侧躺下准备歇息了。

过了一会,谢母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计,几次抬起头张开口却欲言又止。

谢湘在床上奇怪的看着母亲,布老虎也不要了,一脚把它踢到床尾。

布老虎翻了一个跟头,蓦然回首:果然,谢公子你是用完就丢吗……

谢母看到谢湘的动作,轻轻的笑了几声,眉头上带的的愁意也退了一点下去。

而谢父本就未曾睡着,这回倒是又睁开了眼睛。想说什么,还未开口,便听得谢母对他说:“官人,自从你从湘水任上歇了下来,我们一家便回了故宅。那时起我娘家那边便和我是偶有通信……”

边说着谢母便干脆起身将针线什么的收拾了起来一一放好,“虽说时间不一定,但也大概是两三个月有那么一封。可是只从去年年关的一封来信,说我那小侄儿也生场大病,亏祖宗保佑高烧三日三夜后却也是好了,之后就再也没来信了。这世道啊……让我没得个消息了,心里总是惦念的慌。”

谢湘心里有些疑惑,伸手挠了挠小脑袋。想到:自从醒来,只是知道自己回了古代。却不晓得到底是哪个朝代?

第十三章:倍感有颜面

他对古时的家具物事没有研究,虽听人谈论,但也没有谁提起过年号皇帝什么的。

只是听人提起公差的口气,政局大概是近些年来有点混乱。他约莫着要不是换了皇帝,要不是换了丞相。

不过未曾见得国丧情景,估计是换了丞相。而他一四岁小儿,也不大方便询问,怕吓到了大人,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这些思前想后顾虑重重,导致了他虽已来了数月,却仍不知具体详细的国情。所以听娘说这么长时间未见通信,也觉得很是不正常。

“娘子,你大可放宽心。凌威大哥是有武艺护身的,且素是宽厚,不愿与人发生纠纷,”谢父稍微起身朝着谢母轻声安慰道:“估计是信客在路上耽误了,或许挨个两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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