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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妃 下——by风吹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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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王一死,胡国的情势大乱,胡王的各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打了起来,而派出去的大军也被召了回来,此时对胡王的几个儿子来说,是否拿下云城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胡王的位置由谁来坐。……

胡军突然撤退的消息传回京都后,自然让朝中众臣摸不着头绪,不过敌人撤退是好事,现在就只剩下叛国的傅玦和窦珩了,也不知道圣人心里是个什么章程,竟是一连好几日都不曾提起这茬。

直到这一日,通州有消息传来,冯棋山遇刺身亡,朝中众臣这下忍不住了,不得不站出来,恳请圣人严查北庭节度使遇刺一事。

第一百零七章:偶遇

胡军撤退的匆忙,傅玦领着人前去收复那些失守的县城,就发现那些县城都被胡军毁了个彻底,城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洗劫完了便一把火烧了,因此县城里的房子就没一间好的,这样颓败萧条的景象,让傅玦等人对胡人的厌恶更深了。

收复了县城之后,傅玦便领着人往瞿阳关而去,贺铮则带着残存的贺家军往樊阳城而去,不到几日,北方和西北便又回到了大周手里。与此同时,圣人的圣旨也到了,贺铮被封为新一任的北庭节度使,驻守的地方也从通州改到西北,而傅玦则是成了通州刺史。

原来圣人按照朝中众臣的意思,彻查了冯棋山遇刺一案,结果证实冯棋山才是通敌叛国的罪魁祸首,傅玦和窦珩是被栽赃诬陷的,他二人不仅没有叛国,还死守住云城,守住了大周的江山。

而从冯棋山宅邸中搜出来的名册和帐簿,更是详细记录了他和朝中官员私下勾结往来的事实,除此之外,他和胡王来往的书信也被搜了出来,圣人大怒,立时夺了冯棋山的职位,将他一家全部捉拿下狱,纵使冯棋山已经身亡,冯家却也逃不过圣人的怒火。

另外名册和帐簿上面的官员,自然是被圣人一并处置了。

前头才因着呼延律朝中清洗过一次,这一次又因着冯棋山,朝中又被揪出几个有异心的大臣,前后几次的清洗,对大周的朝堂来说实不是幸事。

至于拔擢傅玦的这一道圣旨,自是引起了满朝哗然,驸马已经有许多年都没有实权,现在圣人竟是将傅玦给放到了通州刺史的位置上,通州满打满算也是个上州,因此傅玦这一个通州刺史也有从三品,比起其他中州或下州的刺史品级来得高。

况刺史还掌着一州的兵力,如今驸马手上不只有了权,竟还有了兵,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因此圣人的圣旨前脚发出去,朝中便有许多言官后脚便向圣人进言规劝,直言此举不妥当,与故有的制度礼法不合。

窦淳却是直接将大周开国时的旧例提出来,当初大周开国皇帝的驸马,还有后来几任驸马,都在朝为官,最高的曾经做到同三品的参知政事,位同副宰相。后来是因着在位的圣人避免外戚日渐坐大,所以渐渐的收了驸马的权。

如今到了窦淳,朝中经过几次动荡,可用之人少了许多,若是还死守着规矩不懂得变通,那么他将错过许多人才。况傅玦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以往没在明面上重用,是防着穆轩将矛头指向傅玦,如今不只穆轩除了,就是呼延律的势力也清扫了,他正是缺人的时候,此时不将傅玦摆到明面上,更待何时。

虽说驸马掌兵权还是第一遭,但比起以前在朝政中心的副宰相,一个被外放出去的刺史便没有那么打眼,所以在窦淳的坚持下,再加上窦淳把以前的例子丢到朝臣面前,朝臣便知道圣人这是铁了心,因此他们只得闭上嘴巴,不再反对。

随着圣旨抵达西北的还有窦琬和贺铮的一双儿女。

傅玦在瞿阳关等着接任的守关将军,因此人还在北方,窦琬将贺铮的儿女交还给贺铮之后,也没有到北方,而是直接到了通州。当初窦淳决定将傅玦放到通州时,便询问过窦琬的意思,假若窦琬不想跟着去,窦淳也不会勉强,不过窦淳只是提了一句,窦琬便坚定的表示,她对驸马不离不弃,驸马在哪儿,她便在哪儿。

对于窦琬的坚韧和忠贞,窦淳和卓惊凡自是赞赏不已,尤其窦琬是窦淳替傅玦挑选的妻子,窦琬这样好,代表了他有眼光,他也就对得起傅玦了。另外也因为窦琬对傅玦的真心实意,因此窦淳对这个妹妹更加的满意,他的心里满意了,自然是不会亏待对方的。

送走了窦琬之后,窦淳和卓惊凡便回头继续整顿朝堂,与此同时,小皇子也要进皇子书房了。小皇子即将三岁,一直和皇长子窦琛一同养在卓惊凡的宫里,贤太妃因病去世之后,卓惊凡便也就顺势留下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窦淳对于小皇子一直是淡淡的,毕竟知道了贤太妃的身世之后,对于小皇子身上的胡人血脉便有些膈应,只这孩子也是圣人的遗腹子,是窦淳的弟弟。贤太妃的身世被他们捂得死紧,其他人自是不会发现,这个孩子便可以如常养在宫里。且胡王被杀了,随着胡王的死去,胡国应当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

唯一的变数便是还被关押在牢中的拓跋。

虽说有些惋惜拓跋这样一个有骨气的汉子,可道不同不相为谋,拓跋的铮铮铁骨注定了他不可能臣服于大周,就算他真的降了,窦淳也不敢重用和信任,所以拓跋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呼延律已经死了,拓跋的用处也没了,因此在窦淳的授意之下,当晚送进拓跋牢房里的吃食异常丰富,拓跋心有所觉,双眼悲凉的望着窗外的月色,胡王被刺杀的消息他也听说了,他原先效命的小王子也死了,因此他沉默的端起饭碗,大口大口的将饭菜吃了个干净。

狱卒去收碗筷时,便见到他仍旧挺着背脊坐在墙边,可双眼已经闭上,唇边溢出一丝血迹。狱卒叹息了一声,随后便将结果禀报给窦淳,窦淳听了面色不改,挥了挥手便让人下去了。……

永凡二年

经过前一年的动荡清洗,如今朝中风气大为不同,朝臣们不再私下结党,都是兢兢业业的办差,以往心里还有些看轻圣人的臣子们,经过了这三年,再也不敢小看圣人。

就是圣人孝期满了,也没有人敢提起采选一事。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圣人和先皇不同,圣人似乎有了皇后就心满意足了,平日里也不曾听闻圣人临幸宫婢,满宫里许多花样年华的娘子,竟是敌不过一个郎君。虽说众人心里十分疑惑,不知这卓郎君有何能耐,竟能牢牢的拴住圣人的心,不过不妨碍他们捧着卓家和卓郎君。

虽说圣人最恶官员结党,可逢年过节的,还是有许多礼送到了荣亲侯府,荣亲侯府便是以前的荣亲国公府,卓容雍在去年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那一口气撑到了来年年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卓容雍病逝之后,卓二郎袭爵,降一等,是为荣亲侯。

卓容雍去了之后,萧宛娘大受打击,身子骨也迅速的衰败下去,眼瞅着竟是要随着卓容雍而去,卓二郎和夫人自是日夜守在病榻旁,端汤侍疾不假他人之手。随着卓二郎如此的表现,他的孝顺名声也传了出去。

宫里的卓惊凡自也听说了,卓容雍去世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丝怅然,虽说顶了“卓惊凡”的皮囊,可他的心里实在很难对卓家生出羁绊,况自打他醒来之后,卓府中人对他的疏远和利用,让他如何亲近得起来。就是此时听说萧宛娘病重了,他的心里也没有任何感觉。

不过不管心里如何想,他的姿态也要做足了,因此派了许多太医前去替萧宛娘治病,还赏下许多珍贵的药材,表现出一副很为着继母担忧的模样。

皇后都表态了,其他宗室女眷自也要有所行动,因此荣亲侯府不断收到药材和慰问,和年前门可罗雀的冷清不一样。卓二郎眼见着如此境况,心里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自是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皇后的面子来的,皇后没有动作之前,众人都在观望,就是他是荣亲侯又如何,一个只有虚衔没有实权的散官,又不是正经的宗室,说起来什么都不是。

所以自打他袭爵之后,荣亲侯府便少有人上门,直到皇后赐下赏赐后,众人复又热络起来,这前后相差甚大的态度,实是让他难堪又难受。

因此这一日,他借口外出寻访大夫,不想再待在府里,看那些前倨后恭的嘴脸。他带着长随往着京郊而去,想到山上的白马寺走走,也好散散心,因为想要避开人群,所以他从另一条较不为人知的小径上山。

只是才走到半山腰,便见到前方不远处的亭子里传出细细的哭声。

卓二郎心下一凛,停住了脚步,身后的长随极有眼色,使了一名小厮上前查看,不多时小厮回报,亭子里有一对主仆,正在哭泣的,便是那个丫鬟。卓二郎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且他一个郎君也不好靠近娘子,因此便打算绕过去。

只他才刚走了几步,亭子里的丫鬟便冲了出来,奔到他面前“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口里直嚷着救命,说是娘子脚脖子折了,这半山腰的人烟罕至,好容易才等到卓二郎一行人,还请卓二郎帮帮忙。

那丫鬟说的声泪俱下,看起来颇为可怜,卓二郎动了恻隐之心,命自己的长随过去瞧瞧,自己则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踱步过去。到了亭子外,他便停住了脚步,朝里望了一眼,瞥见一个戴着帷帽的娘子坐在石墩上,黑纱掩面看不清面容,可那一双白皙玉手竟险些晃花了他的眼。

他心里一跳赶忙收回视线,不久后长随走到跟前,低声禀报:“主子,娘子伤得有些重,若是不及时救治,恐落下病根。”卓二郎听罢,沉吟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如此,你带着人下山雇一顶软轿,速去速回。”长随领命而去。

长随离开之后,卓二郎犹豫了一会儿,踏入亭子里,却没有靠近娘子,只是有礼的说道:“娘子不要惊慌,在下已遣人下山雇轿,还请娘子稍候片刻。”

“多谢郎君。”娘子细细柔柔的嗓音钻入耳里,竟使得卓二郎的心彷佛被什么轻拂过,痒痒的、麻麻的,他赶忙定了定心神,不敢再和娘子搭话。

待到软轿来了之后,长随很有眼色的还请了婆子来,因此卓二郎退到一旁,看着丫鬟和婆子搀扶着娘子上轿,他正欲收回眼神时,娘子突然掀开黑纱,对着他微微一笑,卓二郎的视线顿时被钉在了原地,他怔怔地望着已经放下黑纱转身过去的娘子,方才那一张清丽的容颜还在脑子里晃,伴随着娘子轻柔的嗓音,竟是就此在心里生了根。……

那一日的偶遇,使得卓二郎接连好几日都失魂落魄的,他的异样自是被孙娘子看在眼里,孙娘子私下找来了卓二郎的长随询问,长随被卓二郎叮咛过,只推说不知,丝毫没有泄漏郎君偶遇俏娘子的美事。

又过了几日,按捺不住心思的卓二郎又跑向京郊,他一口气冲到半山腰,只见前方亭子里空无一人,他忍不住失落,走进亭子里坐在娘子曾经坐过的石墩上,呆呆地思念着那一日的惊鸿一瞥。

就在他想遣人去问问轿夫,那一位娘子住在何处时,远远的有一个身影走了过来。卓二郎坐直了身子,屏气凝神的望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近,待到对方走到亭子里了,他才如大梦初醒一般,赶忙跳了起来。

“当日多谢郎君相助,妾在此谢过了。”眼前这一位娘子可不就是卓二郎心心念念的娘子么?今日娘子仍旧戴着帷帽,可光那身段、那姿态,就勾得卓二郎魂都快没了,他哪里能让娘子真的行大礼,赶忙伸手想要扶住娘子,可又想到男女大防,手便硬生生停在了离娘子半寸远的前方。

“娘子不用如此多礼……”他心跳如鼓,彷佛初识情滋味的毛头小子,在娘子面前竟是口舌笨拙,说了这一句便沉默了。

“郎君是妾的大恩人,就是让妾做牛做马报答都不为过。”那娘子娇滴滴地说道,随后福了福身子,身子自然的碰到了卓二郎还没收回的手。娘子轻轻的“哎呀”一声,身子一晃,竟是倒向了卓二郎的怀里。

卓二郎只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接着怀里便多了一团柔软,他的思绪瞬间就乱了,双手更是不知道该摆在哪儿。那娘子靠在了卓二郎怀里,既不惊慌失措,也不恼羞成怒,只是娇柔的说道:“郎君,妾思念郎君多日,妾日日到这里来,今日总算得见郎君一面,就是让妾立时死了都甘愿……”

心上人柔软的身躯和娇柔的嗓音,勾得卓二郎的心越发的不安份,尽管他的脑中还存有一丝清明,还记着府里的孙娘子,可软玉温香在怀,他竟是舍不得放手。

“郎君……妾自知配不上郎君,妾只想诉了这衷情,便离郎君远远的,还请郎君不要看轻了妾,妾只是……只是……情难自禁。”那娘子见卓二郎沉默,便离了他的怀抱,掀开遮挡住面容的黑纱,一双美目盈满了情愁深情的望着卓二郎。

卓二郎被“情难自禁”这四个字震住了,他的心里生出一股欢喜,原来娘子和他同样的心思,可他已有妻妾,若是霸住了娘子,恐委屈了娘子,思及此,心里再多的火热都熄灭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淡淡地说道:“娘子言重了,在下当日不过举手之劳,娘子的脚伤可好些了?若是还未痊愈,当好生调养才是,莫要再日日出府上山了。”

那娘子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心里有些纳闷,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着迷和喜爱,她都投怀送抱且把话说的这样白了,可对方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咬了咬唇,正想表现的再大胆些时,卓二郎已经退了一步,对她一拱手便离开了。

娘子呆愣在原地,望着走远的背影,脸色难看得很,这时避在一旁的丫鬟上前来,轻声说道:“娘子,这卓二郎怎么不上钩啊?”

“我怎么知道。”那娘子没好气的说道,方才装出来的温婉和柔顺瞬间都没了,那丫鬟斟酌一会儿,低声说道:“奴婢瞧着郎君分明对娘子起了心思,会不会是府里的大娘管得严。”

“你是说卓二郎是个怕妻的软汉子?”那娘子挑了挑眉,有些狐疑的反问。

“奴婢可是听说了,前些时候荣亲侯府放出了一批丫鬟,个个生得水灵齐整,若不是侯夫人不容人,又怎么会将她们赶出府?”丫鬟说道。

“没想到那样伟岸的俊郎君,竟是个怕妻子的窝囊废。”那娘子撇撇嘴,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可惜的意味。

另一边,匆忙下山的卓二郎心里也是不平静。

生平头一遭,他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动心,虽明知那娘子的行为放浪,可心里竟是不忍责怪对方,还频频为着对方找理由,卓二郎苦笑一声,将旖旎的念想都压在心底。之后他就是再烦闷,都不曾再往山上去,而对于他的失常,孙娘子心有所感,卓二郎是她的夫君,再加上女子的敏感和直觉,让她知晓夫君心里必是有人了。

这个认知让孙娘子不只心里发苦,就是嘴里都是苦的,她下嫁给卓二郎,替他孝顺服侍阿翁阿家,又主持中馈生儿育女,费心打点卓府上上下下,临了只换来夫君的心有所属,让她如何会甘心。

只孙娘子不是会吵闹的人,她装做没有发现,私下里开始调查夫君的行踪,费了几日的工夫,好容易让她挖到了山上偶遇的真相。她得知后自是气得手脚发抖,那样一个放荡的娘子,也值当卓二郎巴巴的放在心里么?

且二人相遇的地点古怪,时机也古怪,卓二郎就没有起疑么?哪一家未嫁的小娘子会只带着一个丫鬟便往山里去?且哪一家未嫁的小娘子会冲着素不相识的郎君露出面容微笑?这作派和院子里的粉头有何不同?卓二郎竟被这样的矫揉造作迷了眼!

卓二郎不查,不代表孙娘子也会不查,她派人将那娘子查了个底朝天,可没承想,那娘子竟还真是身世清白的小娘子。

小娘子姓常,是上牧监夫人的外甥女儿,双亲过世之后便入京投奔姨母。

上牧监虽是个从五品下的官,可实则负责养马,手里并没有什么实权,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何上牧监夫人的外甥女儿想要巴上卓二郎。卓二郎再怎么说,都是荣亲侯,头顶上有个做皇后的阿兄,怎么都比上牧监的儿子有前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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