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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by约略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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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哪次,说下去啊。”

“你,无耻。”

“噢,我知道了,哥哥想说那次我趁哥哥酒醉的时候吻了哥哥,是吗?”

“你……你……”咏棋疑心自己没有听清楚。

他竟这样坦然地承认了?

咏善放松些手臂,腾出一只手抬起咏棋的下巴,强迫咏棋与他对视,“就为这件,哥哥气成这样啊。”朝咏棋的脸上好笑地吹了一口气,“不过玩个亲亲而已,更亲热的事都没有干,怎么就气成这样?哥哥太小气了。瞧,脸都气红了。”玩味地瞧了一会儿。

蓦地,瞳仁一闪,脸沉了下来,冷笑道,“哥哥气什么?哥哥不早知道了吗?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想把我赶到江都去嘛?就因为我吻了你两回,你居然狠得下心来,急着把我赶去江中。”咏善的嘴角浮起一丝惨然的笑意,“我偏要吻。”说着,扣住咏棋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全然不同上次的怜爱,咏善狠狠地磨擦着咏棋柔软的唇瓣,直至它红肿烫热烧痛了两人。

自己如此深陷,他却分毫未损,一卷分封就想打发了他。

眼都赤红了。

多少回苦苦克制,多少次委屈求全,到头来,满腹情深全都付之东流。

“好疼,放开我。”咏棋眼眸蒙上了一层湿意,“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咏善。我是你哥哥。”他用力重申。但连他自己都知道,这个理由在咏善那里是多么不堪一击。

作哥哥的尊严荡然无存。

第19章:陷阱里的小兽

果然。

“哥哥?”咏善呵呵笑起来,“你现在承认是我哥哥啦?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你弟弟过?”手捏住咏棋的下巴,按出一个红印子,眼睛直逼了上去,“咏临才是你的弟弟,对吧。你当我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不过是你可有可无的宫里的一个人。

对我,甚至比一个普通的宫人还不如。

你从未赶走过一个宫人。

而你,就是你亲笔写下,“同意封二殿下咏善为江中王,着即日离开京城,奔赴封地。”

为什么,哥哥,我的吻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咏善,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我是你的亲弟弟,说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有违天伦?我就违了又怎么样?要遭天遣?那就让它来吧。”咏善相当忌无忌惮地笑着说。

强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咏棋嘴唇,灼热的气息直喷到咏棋的脸上。

曾经咫尺天涯,现在这人就困在自己的怀中。

他轻笑道,“哥哥,我真傻,早该让哥哥知道弟弟我有“不臣之心”了,也免去许多周折。”现在这样多好,把窗户捅破,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向哥哥进犯了。

咏棋深深打了一个冷颤。

咏善说的轻柔,下手却不轻。咏棋觉得嘴唇一阵疼痛,这一口咬得真不轻。唇瓣血丝都渗出来了。他极不挨疼的,令不住叫唤了一声。

换来的只是咏善一声冷笑。

咏善说,“这张嘴最讨厌。”

他当他是宝,他当他是草,那落差全从这嘴里漏了出来,偏偏又优美的诱人。

呵!

重重地咬下去,把他的骨肉全咬碎了,和着他无情无义的心,都吞到自己的肚里去。

痛的咏棋眼角流下泪来。

“放开我。”咏棋哽咽地说。

“这样就忍受不了啦?”咏善阴沉沉地说,“原来你也懂的疼。我还以为你全身都木肤肤的,根本不懂的什么叫疼。”

他下死劲地盯着咏棋,想起他的无情无义,恨不得把他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如数悉还给他,他心里像有双爪子在软肋处拼命地抓着。咬了两回嘴唇后,犹不解恨,拦腰将咏棋抱了起来,走到室里,将咏棋往床上一丢,咏棋只觉得昏天黑地的,身上微微震痛,咏善却已欺身压了下来。

“咏善,放开我。”他想挣扎着起来。

咏善又将他压了回来,他们一上一下,身体贴着身体,就那么对峙着。

咏善的双眼像烧着两把火,时不时被风吹着,扑地一下就蹿起更大的火焰。

咏棋被他眼底的那种恨意给彻底震住了。

这位弟弟原先也只是让他有点戒备心,后来体贴得让他感动,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如此地痛恨他。

咏善一把抓住咏棋的两手,将它们强按到床板上,制住后,咬牙切齿地用另一只手开始扯咏棋的衣服,力道粗野,布料哧哧哧地响着。咏棋胆颤心惊地听着,觉得被咏善扯成破片的不是衣服,而是他的皮肉。

“住手,住手,你住手。”

咏善似乎听到了,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动声色地看向咏棋。咏棋抱着侥幸的心理,惊惧不定地回望着他。

咏善慢慢,慢慢地,突然笑了,露出白森林的牙齿,“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咏善?你只要吱一声,我就会听你的话?”

在咏棋还没有缓过劲的时候,又猛地一扯,将他的上衣他扯开了,露出细滑温腻的皮肤。

不能想象的巨大寒冷笼罩着咏棋。他再度难以置信的瞧向咏善。这一时辰所发生的事一再地挑战他惊惧的底限。

咏善的表情相当的冷静。可这带着欺骗性质的表情已骗不了咏棋了。他清楚地看到弟弟的眼底涌动着波浪,那是他所负荷不了的。

他像一只落入陷阱里的小兽,绝望又神经质的大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他全身都被咏善制住了,只有头部还能动弹,他把头向后砸向床板,发出砰砰砰的声音,真是前所未有的用力,听得咏善心里揪成一团,他咬了咬牙,历年积攒的恨意,竟然敌不过一时的心软,看着咏棋逐渐转为淡青色的脸,终究放松了手劲,冷冷地道,“紧张什么?像谁会吃了你似的?”

咏棋的手脚能稍微活动了些,便也停止了挣扎,低头哀求道,“放开我吧,否则让宫人瞧见了,传到父皇的耳朵里,父皇不会饶过你的。”

咏善冷冷一笑,“宫人?哥哥,你试试大声叫叫看,看有没有没人会应你。”又出乎意外地凑过来“啧唧”一声亲了咏棋额头,“哥哥还是那么傻乎乎的,后知后觉。”亲完了,连他自己也怔了怔,又寒着脸,防备地瞟了一眼咏棋。

咏棋倒只留心他的前半截话,“是你……”

咏善轻描淡写地说道,“是我。是弟弟我把他们都遣到外面了。这些人也太不忠心了,亏哥哥平日对他们还那么好,一点小利,一点恫吓,就全听话了。哥哥,以后不要他们了好不好,让弟弟找几个人侍候你好不好?”

“什么?”

咏棋又吓了一跳,抬眼去瞧咏善。

咏善的嘴角浮起一丝促狭的笑,使人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哥哥,你说好不好?”

“别再胡说八道了,咏善。”

“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咏善瞅着他,“哥哥才最爱胡说八道。”

咏棋忍不住反驳,“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好,那我们说正经的。哥哥,你喜欢我吗?”咏善的脸还是那么似笑非笑的,仿佛他也就随口问了一句玩笑话,可那暗藏在眼帘后专注的眼神,沉隐在嘴角边那凝重的表情,却又像八大山人笔下倔强、傲岸,又一往情深的山水画。

“咏善。”咏棋几近绝望地喊道。

一股怅然若失的神情掠过咏善眼底,他“扑哧”一声又笑了。

“瞧把哥哥吓的。好吧,这个问题就不问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转换了好几种表情,每一种表情都那么应景,转眼又过时不候的果决,着实让人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难怪,宫里的人都说二殿下高深莫测,很难侍候。

你想侍候都不知朝哪里下手。

就是咏棋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的时候,咏善却毫无征兆地突然放松了手臂,翻身起来,咏棋赶紧也跟着停起来,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光裸着上身,羞愧难当,一时意不知该怎么办,一件白狐皮氅将他全身都罩住了。

咏棋略一挣扎,正在帮他系衣带的咏善就沉下脸来,说道,“哥哥,你嫌弃我的东西?”

“我……”

“不嫌就不要动,让我看看。”

他们俩的个子差不多高,咏棋身形略瘦了些。这皮氅披到咏棋身上,划出更多的弧度,别有一翻柔软感。

“哥哥,果然生的一副好面相,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这天下再没有比哥哥更好看的人了。”咏善轻薄味十足地调侃着,绕着咏棋转了一圈,打量着,抬头笑意可掬。

天下再没有比被自己的亲弟弟这么看着更尴尬的事。

咏棋直挺挺地站着,偷偷瞧了咏善几眼,觉得他又变回到原先那个细心体贴的弟弟,踌蹰了一番,不死心地说道,“咏善,我们是兄弟。到死都是亲兄弟。你现在只是一时,一时的糊涂,日后你就会知道,我,我其实是很无能的,很不值得别人喜欢。”

咏善眯着眼瞧他,抿嘴一笑,“难得。你也知道自己无能。你总算说对了一件事。”又轻蔑地一笑,“刚才有谁说喜欢你了吗?笑话,谁会喜欢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那你……”

“我怎么啦?哥哥这么漂亮,与其落到其他人手中,不如让我来调戏调戏,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懂吗?”咏善调侃的声音,像极了风月浪子逛女支院时调子,背后暗藏着怕被嘲笑的警惕和戒备。

咏棋没提防到他会这样说,气的满脸通红,颤声说道,“你,你,父皇如果知道了你这么……”

咏善的脸色又变了,盯着咏棋冷笑道,“父皇,父皇,你难道不知道,父皇已经下了旨,谁再为你求情,一律逐出京城。而且,父皇只怕永远也不会再见你了。”

咏棋怔了怔,气弱地说道,“可是,我总是他亲儿子,果真出了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事?”咏善用手指轻轻勾咏棋的下巴,“你以为凭着咏临的几句话就可以让父皇饶了你这个废太子?咏临那是不懂事,难道哥哥你也不懂?你以为父皇真的只相信一个相士之言才废了你吗?”

说到这里,咏善顿了顿,冷冷一笑,把咏棋因难堪而别过的脸又扳回来,硬要他与自己脸对着脸,“父皇从无立你为太子之心,就是因为你是皇长子,碍于祖制不得于才立的,立你就是为了废你,好名正言顺堵住那些迂腐老臣的嘴。又怕废你的理由不够服众,又故意搬出道士借天意一说,来压天下众人之口。父皇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转个弯,难道还会再立你回去?”

咏棋的脸一下子就没了血色,抖动的嘴唇,吐不出一个字。

第20章:这冷宫倒成了他的温柔乡

咏善忍着心,沉住气,步步进逼,“其实你心里也明白,只是不想承认。你有何能耐,能被立为太子。不过仗着比我大两个时辰。父皇南巡,太子监国,还没一个月,就出现母妃干政的事,你以为父皇那双亮堂堂的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就算你一件错事都不出,父皇也容不得有一个垂帘听政母妃的太子。”

咏棋不堪受辱,咬着唇,后退半步。

咏善再近一步,附在咏棋耳边威胁道,“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是再出点差错,别说你自己,就怕你母妃也难保了。”热热的气息全涌进咏棋的耳道。

咏棋的身体颤抖着,像被逼入死穴的动物,张皇地又往后一退。

咏善知道他的计划收效了。咏棋若存着一丝希望,他都要让这丝希望灰飞烟灭,只有这样,咏棋才会明白,咏善才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见咏棋垂眼颤动睫毛的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便暗自莞尔一笑,出其不意,把咏棋团团地搂住了,忽又柔声劝慰道,“哥哥也不要怕,只要哥哥乖乖听我的话,我以后都让哥哥过好日子,不会让人欺负哥哥的。”

咏棋一脸死白,叫他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怎么看,都是一盘死局。

咏善可不管,放开咏棋,又上下端详一番,方方面面都看满意了,伸手搭着咏棋的肩膀说,“这几日大雪,没事不要出门,出门一定要披上这件皮氅。听到没?”他又把脸凑过来,在咏棋惊魂未定中,蜻蜓点水似的在他的嘴上印了一下,“哥哥要听话。别让我找到机会报复哥哥。千万——别让!”

门外本来一片寂然无声,没有人烟似的,咏善刚走到门口,不知从那里闪出几条人影,有人殷勤地捧着一件紫貂大裘走过来。

“你倒很机灵。”咏善披着紫貂裘,淡淡赞了一声。

这人伺候过太子咏棋,为人很是伶俐,咏棋得势时,他一心想往高处爬,这样的人,一旦主子失了势,翻脸比谁都快,这段日子咏棋没少受他的冷眼。现在为了巴结咏善,殷勤处又与别处不同了。

这紫貂裘还是咏棋当太子时,别的高官拿来奉承他的,也名贵,他当宝贝似的藏着,现在都肯献给咏善。

“奴才不敢据功,这紫貂太名贵,奴才不配穿,穿了也会折寿,正好孝敬给二殿下,是奴才的一点心意。”

“一点心意啊,”咏善心不在焉地看着前面白茫茫的雪景,然后朝他勾勾手指,他赶紧附耳过去,咏善用低沉却不得不让人凝耳的声音说道,“这一点心意,以后多用在你主子身上。要是他身上再瘦掉一点肉,你,就也不用吃那么多了。明白吗?”

那人只觉得耳边冷嗖嗖的,耳廓快被冻掉一层皮似的,赶紧陪笑回答,“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以后一定小心侍候咏棋殿下,绝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咏善却又不吭声了,满院子静悄悄的。他漠然地站了一会儿,只见他眼中两线流光,闪烁不定,直透过人的皮肉,往骨头里去了,等到四周的人都觉得冷到骨头里了,他才颌首说道,“你明白就好,就怕你不明白,日后吃了亏,可别怪本王不提醒你。”

“小的全明白了,多谢王爷指点,多谢王爷开恩。”

咏善这才微微笑了笑,迈开脚步,向外走去。

当晚就有人过来修缮清和殿,床铺被褥全换成又新又暖和的,内室烧起了地龙,外厅也添了几个火炉,满屋子都暖和起来。送来的晚饭也添了新菜,且做法清淡符合咏棋的口味。又过了两天,有人从内到外为他添置了新衣服,料子的手感很好,色调淡雅,尺寸也很合身。

本来内侍们见咏棋失了势,自己跟着他一起倒了霉,分明多有怨气的,侍候起来比以前打了许多折扣,咏棋也不理论;不知是随着光景的好转,还是被人叮嘱或修理过了,几天下来,这些下人侍候人的功夫又追回到咏棋当太子时的模样,这些人一旦尽心侍候,自然事事都周全,咏棋却也不大理会。

无论怎样的宠辱不惊,顺意的日子总是能养人。

咏棋的脸颊红润了,心情更加的宁静。

失去了太子位,日子比以前清静了,那些纷扰的人事也没有了。等废太子风波全部过去后,以沉淀下来的心境来琢磨眼前的日子,咏棋有时也会冒起不无庆幸的想法。

太子位就像万人瞩目的箭靶,谁也不知道暗箭会从哪里射来,几时射来。

兴许目前这样蜇居的生活对他更好。这冷宫倒成了安身之所。

如果咏善不时不时地出现在他身边,那就更……好了。

这个弟弟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古怪,咏棋也领略了他的喜怒无常。对咏善,轻不得,重不得,似乎咏棋无论怎么说,怎么做,最终都只会让他感觉有趣,却又随时翻脸,掀起一团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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