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感情都没有固定的结果。我才了解别人的痛苦。像我眼前这个人的痛苦一样。到了一个地方。还是会想到我吗。其实只要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另外的人也便忘记。所以我没有担心他。而是去祝福他的都能顺利地进行。时间只是过了他走的那些日子。我当然也不是一直都会去一味地做一件事情。每天都去打点滴。然后再行走在这样的路边。当时做过哪些挣扎。如果还能记住一些事情的话。还是会有很多。他说：“这个时候你想到最多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我呢。”我说：“我只是想到了你的父亲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呢。可能是他说过我的那些话语都特别深刻吧。”他说：“也是啦。我父亲都是这样子。然而我却没有办法。真得很头痛啦。”我说：“为什么会这样子的事呢。还是做自己的事情了。其他的还是不想的为好。”他说：“我想还是这样子什么不想要好些。”结果我依然想了很久。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我也明白。然后一起去很多地方。只是这样的过程只有我一个人进行了下来。也有很爱我人要求我要和我一起去流浪。然而都被我拒绝了。我想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是自己一个人进行下去。他打电话问我：“最近有没有想我。我在这边还很好了。”我知道他很好。什么都不会去想。我说：“我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打算呢。会来找我吗。”他说：“会吧。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的啦。还想让你帮我洗衣服，做饭，和你一起睡觉，然后静静地看着你。”我说：“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做这样的事情。知道吗。你走了后的第一天。我把电话号码删除了。第二天我决定要在这儿等你回来。可是第三天我就一个人回家了。第四天我就在找你的电话号码了。”他说：“还是会想我啦。我也一直等你的电话。第一天我想你哭了。第二天我想你也哭了。第三天我想你又再次地哭了。第四天你的电话就想起了。”我说：“我也每天都在哭。但还找到了你。”最近总也不能以为这样的事情是上演的剧目。我想他会好起来的。
我回到了家里。依然睡在自己的大床上。身边的人却没有。不会再看着我。我说：“你还是一个人去吃饭吗。我还是在想要不要陪你一起去你一直去的那家餐厅吃饭。可是我不会付钱啦。”他说：“行啦。你就来吧。再有几个你也不会把我吃穷。”我说：”我想也是啦。有个有钱的父亲就是好啦。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啦。哎……”他说：“要不和我一起住啦。我来养你啦。”我说：“怎么好意思呢，所以还是不要啦。过些天我去找你啦。可是我不会去你家啦。”他说：“行啦。我先给你找一个房子啦。你就来吧。快点来。别让我等急了。”我说：“我会很快去的啦。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啦。”现在我们又在家。我还是想去找他。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可是为什么现在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我还想我们那样浪漫地走过那些街道。可是总是话到了嘴边又放下。
今天我一个人走过了那些街道。阳光刺痛我的皮肤。打开随身带着的伞。我想到他和我一起走过时。我也是这样打着伞。可是现在身边少了他。我随急把伞收了起来。任阳光刺痛皮肤。也不有任何反应。看离开很久之后的家乡发生了哪些变化呢。其实我总不能发现到底是哪些地方变化。还是我自己变了呢。他又给我打电话来让我过去找他。可是我没有答应。又想到了我真得能去找他。可是还是没有那样去做。突然间。我还是说了相反的话语。那个时的你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哭了很久。我一直都说没有关系。可是你还是说是你的错。索性我就没有搭理你。等你哭够了。才和你说话。我说：“怎样了。符合你的要求吧。”他说：“你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我还有心情顾这个吗。你还真不可爱啦。”我说：“我没事啦。这不是好好的啦。你还是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我啦。”他说：“我可不能把你丢下不管了。”我只是一直想到了那个很久的问题。也许不是会有很多东西要直面。而我又能有多少的时间去让他等一个未知的答案呢。
他又开始陪着我打点滴。感觉不是那样的孤单。身边可以有一个说话的人。我想这样的感觉真得不会再能重来了。今身也只能有这样唯一的一次。而这一次我也想永远地留住。不想失去。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他还是执意要背我去。我说：“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何况我还没有到了手脚不灵便的时候。”他说：“那你一个人去了。”我说：“好了。我一个去就是啦。你就这样子看着吧。”他说：“还说自己能行吧。少了我照样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什么幸福啦。我看还是咱俩在一起比较幸福。”我说：“是啦。你少了我了照样子不是邋遢。”他说：“我哪有啊。哪有啊。这几天你也不是不在我身边我还不是好好地啦。你看啦。”我说：“还好意思说啦。看看你的衣服还有鞋子。还是很好啦。”其实我们总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而俩个人总是会有一种依靠。才不会有少了什么的感觉。似乎幸福真像他所说的那个样子。我们俩在一起才是幸福的。
全儿。或许真得和你在一起我感到了有始以来的幸福。可是不管怎样。我只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我说：“全儿。有些事情能放下吗。像这些美好的事情能不能忘记呢。”他说：“当然会在一定的时候忘记了。可是我继续延续这样的美好就不会忘记了。”我说：“也许是吧。可是还能和你在一起吗。总也不能确定下来。”他说：“你不用确定。我确定就行啦。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在我身边了。”我只是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开呢。难道那个时候说的话就不算了吗。当然我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勉强。所以我在电话里说的很轻淡。不会落泪。也不会很高兴。平平淡淡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也许他也能理解这样的话里隐藏的意思。我说：“全儿。很晚了。快睡吧。”他说：“我还想听你说话。不在你的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把你说话的声音都忘了。所以再和我说话了。”我说：“睡吧。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啦。”他说“……要不然我来找你啦。你要等着我啦。”我说：“你还是想清楚了。”我不知道这是玩笑是来安慰我呢。还是真得呢。或者什么都不是。我想睡觉了。全儿。想忘记得话。就要做到。
025.那些事情（3）
昨天的七夕还是过去了。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看那些落雨的画面。然而这样的一秒钟里面想到了那些人。而我地最终无能为力。很多时候我只是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想到很多的事情。但是他和我的那些事。有时的确想不起来了。或许是经过了长年累月才会有的状况吧。总不会以为还能在一起有过这样的节日。却还是看着那些不经过任何时间留守的地方。才懂得一切总会有始有终。如果对于一天出现的事物还能用不同的方式表达的话。这些事件总也会有不同的色泽。还是会很新鲜。这样也就够了。不再去理会更多的内容。也不必要再为难自己。思想里到底装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全儿说：“是不是很多东西都得要记录才能不会忘记呢。”
我说：“也许应该如此。可是我总也找不到该记录的内容为多少呢。”
全儿说：“或是很多东西都要保持一种热情。像我爱你的热情一直都不会减少。”
我说：“其实，我一直以来也想喜欢一个人，可是总找不到方法去这样做。”
全儿说：“那去试着爱我一回怎样。或者也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说：“我想一个人去想一想。也去想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也会有答案了。”
全儿说：“这种情况会持续很久。这一直都是你没有明确地给我的答案。”
任何时候我不确定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很多事情总也是这样造成的。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一直这样延续很久。当然，他不可以总是这样子认为自己会永远这样子做下去。每个人的耐力都有限。他也不会一直这样做下去。有一天他的离开是必定的事。我可以看贯这样的过程。当然有一天我还是会不以为然。总之很多年的时间我想学会的都一定能学会。所以他也可以放心我所做的一切。再后来经过的时间里。谁都不会记住谁的脸。也便没有任何的话语再提起彼此。总之还有的只是那些曾经流经的年华。我当然也是在曾经认识他。想起的话说不定还是会落泪。
那个时间。我们住在一起。他时常什么都不穿地乱跑。我给他内裤他还用内裤丢我。所以我还是不想理他。什么人吗。其实也不想这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在回忆里已找不到方向。我偶然遇到他的笑脸。我只是想这是不是我一辈子想要找到的依靠呢。也许不一定。或者就是。可是我没能做到最好。还是好朋友的时候。我想不可以再继续发展。然后再次地以为自己能把他找回来。或者他可以回来。可是还会可能吗。我想不到好的方式。一切还是在等待中看到结果。最后也能证明一切。这样的夜里。依然下着雨。我听到了很多说话的声音。然后又消失了。可能也是幻听。
向来都会有他的想法。我看他做一件事情的决定。所以他说话我只能听他的话。然后再无知地以为自己也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偶尔间他还骂我。说我为什么这么听话呢。也许我只能这样子。不去想感情的事情安心地生活这样一段时间。他只是以为不会成为最好的爱人。而且也不可能爱上我。我当然也觉得自己不可能去爱上他。就是连最好的朋友都不会成为可能。然而一切总是会在不定的情况下发生转变。其实，这样的原因多少是可以想到的。可能就会是这样地以为到了一起。可是我最终没有喜欢他。却是想和他做最好的朋友。一辈子守在他身边做好朋友也就可以。这样也就不会改变。
我说：“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
全儿说：“可能是时间长了，不自然地就喜欢上了彼此吧。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我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我这个人只能和人做最好的朋友。”
全儿说：“当然我只是想一生留守在你的身边。这样的原因很奇怪。可是我也说不出原因了。”
我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或者仔细想一想。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感情。”
全儿说：“我很确定没有感情的人生活在这个世上的痛苦。所以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我说：“谢谢。一直以来我都是在离开。离开这个世界。所以不曾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他一段时间之内都想吻我。都被我拒绝了。所以他一直试图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做进一步的行动。似乎我对这样的事情有过度的防惫。可是结果没有对他的话产生过任何不适。只是我在离开他的那天里吻了他。只是在额头上很轻地一吻。他笑了。我愿意看到这一幕。所以我也笑了。还能在什么时候遇到他呢。我一直也在想。是从那时候离开一直想到的问题。只是有一天他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些想不到结果的出人意料。他笑了。一如当初那个样子。也是我喜欢那个样子。我不喜欢去西餐厅。所以什么麦当劳什么的地方我一向没有去。他要我去。我拒绝了。然后他去了他住的地方。看起来总是很不错。
全儿说：“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吧。是不是很高兴呢。”
我说：“真得没有想到。说实话我确实很高兴你能来找我。”
全儿说：“你说这话我也很高兴。可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我说：“什么原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
全儿说：“也许真是这样很好。说不定还是可以在一起了。”
我说：“难道还是为了喜欢我才来的吗。其实我想到了这样的事情了。”
全儿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了。离开你以后很多事情都没有方向了。”
我说：“只是想让我为你做很多事情吧。你做不来的那些吧。”
026.许之昌言
我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很久以前在记忆里存在了很久以后到关系很好的地步。由于我的错误的一种作法换来了一种不可收拾的局面。想到这个错时，我不由地想到了许昌。因为在很长时间之内我都以许昌为榜样来做每一件事情。我一直以为最近我在大连犯的错同样可以得到原谅。只是少了一种原谅的方法。我明确一个人的做法到了无可至极的地步该是让人如何地痛恨。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学会一种方法来完善自我。
其实我想到我和许昌认识的时候。我们一样都是孩子，都是从孩子时代成长起来的一代迷茫的青年。现在有同学问到我许昌是谁。我只是回答是一个地方。位于这个国家中原的地个地方。很简单。我一直喜欢用简单的方式来过生活。许昌也是如此。关于这一点我们无可否认地走到一起。最后很多难以忘怀的事情在记忆的深处汇成河流绵延不绝。
成长的痛楚并没有在我的身上留上深刻的烙印，反而许昌在生活的路途上遇到的情况。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我能帮到他的也是有限的一点。最后也就是请求父母来帮助他。我想如果我有一种超能力我要实现许昌的所有理想。完成许昌每一个时期的计划。只是我少了一种力量。少了一种诠释我们之间的媒介。有一种可以看不到结果的边缘。迷茫到了未来真的就活在梦中了而到不了现实里。
对于快乐的含义或者我的理解也很有限。甚至没有考虑到快乐过后又会有如何的代价。我走在自己的人生路口和许昌打着不切实际的招呼。生活依旧每天没有目的地过着。过到一定的时间里也许看到了很多异想不到的结果。其实结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人会接受一种结果。我其实总是在单纯的世界里过着美好的一面。有些内容甚至于我总不会全身心地关注。一切都隐没于了一种地下状态。我只在台前活动着。背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然而有一个人一直挡着这个让我没能发现的结果。受伤的却是他——许昌。
许昌。一个我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以至于记忆都是围绕着它展开的一场华丽的演绎。许昌。一个我认识了很长时间的人。以至于他熟悉我的每个生活细节的末梢环节。他们一样是我生命中最后要的内容。这种内容开始了让我去围绕着同一个情节到世界的尽头都不去难过也不去受伤害。许昌。生活在现实与未来的情感依托。我的生命是围绕着他们开始再到围绕着他们结束就足矣。就算没有结果也同样吸引人。
有一天。分开的旅行对于我们来说的日子是一个分野。许昌去了上海。在那边他一直学着，我在许昌看到每一天田间麦田抽穗飘荡来麦香味道。然后期等收获的季节。我能做得就是在帮助许昌一些家里的锁碎的事情。许昌的母亲还依然在我的眼前浮现在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睛在湿润着。我一直在做到坚强。因为许昌从父亲去世前就学会了坚强。我在这一点上真得没能做到坚强。或者是因为我出生在一个比较好的家庭的缘故。许昌虽然一直是受到大姐和二姐的照顾。我们说过的话语里透露着他的另一面。只是我当时早经知道的事情。没有说出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