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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by一宫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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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休眼中仿佛有光芒一闪:“看起来以前的羽休也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善良。”

尤利乌斯说到:“善良的定义有很多种,并不是说你杀了多少人,救了多少人,仁君手上的血债也滔天,这只是看个人的目的是什么——虽然的确,你并不算良善之辈。”

羽·休当初在他看书时也是觉得这个人真是随大众的善良男主啊。可是真正的接触了之后他发现无论表面上看起来怎样,就算男主自己都骗到了自己,可实际上他的心还停留在多年前屠村的那一时刻,刻骨的仇恨和疯狂,只差一个引子就能爆发。

“你喜欢怎样的羽·休呢?”羽休上前,在他的面前半跪下,专注的看着他。

羽·休的眼睛在变为血红色之后更加的漂亮,看着你的眼睛就好像在勾引你的魂魄一样,与之前随和的湖蓝色是天壤之别。

尤利乌斯握紧了扶手:“我——无所谓羽·休是怎样的,只要他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

“阿黛尔。”说出这个名字时,也许是尤利乌斯的错觉,羽休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狠意。

“阿黛尔……她是我很好的朋友吗?”

“生死与共的朋友。”尤利乌斯回答——虽然他对这一点并不愉快,但是这的确是事实。

“以前的我看起来真讨人喜欢。”羽·休微微的站起身,快速的压制住尤利乌斯准备推开他的手,附在他耳边轻柔的说:“可惜他已经死了。”

那语气像极了以前的羽·休,但是却掺杂了凉意。

尤利乌斯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

“或者你可以说,那个表面上的羽·休,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的存在过。”

——

“在黑森打第一仗,盎格鲁的斐迪南和黑森的露西亚分别为两方主将。”

尤利乌斯到达餐厅时看见羽·休手中拿着一张羊皮卷,听见他来了,随即顺口念了出来。

“敌我军力呢?”尤利乌斯坐下,开始吃早餐。

“我叫了那葛拉去当副将,泽丽多尔一共派了两万人,我们是一万八千人。”

“那葛拉不合适,他太意气用事,如果被激怒了就会不死不休。”尤利乌斯评论到,但是没有劝羽·休换将的打算。

“但是他的才能据奥尔西尼说高于我手下的所有骑士,很多人也都赞同这一点,至于意气用事,这一点我已经和斐迪南提过了。”

尤利乌斯略微诧异的抬头:“看起来你干了不少事。”

羽·休耸肩:“昨天晚上我没有睡觉。”

“其他的领主都准备好了吗?”尤利乌斯放下手中的刀叉。

“都准备好了,除了玛蒂尔达怀有身孕因此派的是继承人以外,一切正常。”羽·休不在吃了,只是坐着和尤利乌斯谈论。

“多久去看看军队。”羽休询问到。

“待会儿吧,让人把军队集合起来,多年和平,但愿不会让士兵变软弱。”尤利乌斯低下头,精准的割下一块不知是什么物体的肉。

“你以前在人界打过仗吗?”羽休忽然问。

尤利乌斯顿了顿:“打过,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

久到我都记不清了。

——

克里维斯魔族和其余魔族的军队聚集在城下,望不见尽头的银甲军队看起来尉为壮观,羽·休注视着城下的军队,眼中有着喜悦,这种喜悦仿佛不是针对于军队,而是针对于军队所带来的力量。

“看见这些军队你很高兴。”尤利乌斯提到。羽·休毫不掩饰的点头:“当然应该高兴,战争即是依靠军队与强权取得胜利。”

“你说的没错。”尤利乌斯赞同道。

“这只是一部分兵力,还有一些估计已经去了黑森。”羽·休说到,“你觉得露西亚能够胜利吗?”

“我不知道。”尤利乌斯回答。“真正了解露西亚的应该是玛蒂尔达,但是我对斐迪南有足够的信心,他平时的思考方式就挺适合用来打仗的。”

“听起来微妙的嘲讽啊。”羽休笑了起来。

“嘲讽算不上,他比桑格拉要好上不少。”

尤利乌斯说完,转身下了高台。羽休也跟着他走下阶梯:“有消息说泽丽多尔明晚打算突袭,我想去会一会她。”

“泽丽多尔我虽然不清楚她的为人,不过应该和她的父亲相差不多。”尤利乌斯回答:“我陪你去。”

四周的墙壁上都燃着蜡烛,明亮的照着整个阶梯。

“你是担心我吗?”羽·休在他旁边出声,声音带着笑意。

“当然,如果你有不测,战局必将大变,于我们很不利。”尤利乌斯皱眉,眼睛转向一边的羽休,现在他的脸上带着某种笑意。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羽·休摇头:“我不觉得我误会了什么,你担心我的话,无论是处于什么动机我都不在乎。”

37、荆棘之战

尤利乌斯皱眉:“你还没有清醒过来?”

“我一直是清醒的。”羽挑了挑眉,快步走到他的前面挡住路,尤利乌斯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上次说我应该恨你……为什么。”

尤利乌斯不想理会他,直接避过准备换路走,却被羽抓住了手。

“为什么。”

羽抓着他的手,力气却不大,好像料定他不会挣开。

也许是羽的固执,也许烦躁,尤利乌斯的心中渐渐的升起了一种类似于怒气的情绪。

为了平复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尤利乌斯将眼睛闭起来,随后睁开,以前所未有的凉意注视着羽休。

“因为我杀了你父母,满意了吗。”他说到,语气仿佛在说着明日的早餐:“现在,放开我的手。”

“你没有。”羽笃定的说:“否则你会杀了我,而不是来找我,甚至将我救下。”

四周那么的安静,随从都没有跟上来,所以现在狭窄的阶梯上只有他和羽休两个人,羽休在他下面的阶梯上抬头看着他。

看起来羽休的确是比之前聪明了不少,之前的羽休根本不知道从何得来的消息就如此的笃定屠村之事他也是罪魁祸首,还如此暴怒,甚至没有动动脑子想一想如果尤利乌斯是屠村的罪魁祸首的话以尤利乌斯的性格根本不会留下他这么个活口。

“你失忆了之后聪明了不少,也更加的理智了,羽休。”尤利乌斯轻描淡写的说。“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你应该恨我,因为你认为我杀了你的养父母。”

“你实际上并没有做这种事情对吗?”羽直接的看着尤利乌斯,眼中没有任何的掩饰,是一种发现了事实的欣喜。

“让开,羽·休。”尤利乌斯再一次强调到:“现在的时间不是让你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只是你认为他没有意义。”羽回了一句,接着偏过身,走下阶梯,终于没有人挡路的尤利乌斯也跟着往下走,阶梯很短,没有多久的时间就走到了城墙之下,城墙之下仍旧是看不见尽头的士兵。

“尤利乌斯,我爱你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不是可有可无?”看着那些面容凝肃的士兵,羽·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尤利乌斯冷哼一声:“我想你妄自菲薄了,不是可有可无,而是麻烦,巨大的麻烦。”

他心中的怒气稍微下去了一点,但是重新又激起一种烦躁,来源于他居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允许不知为何而起的愤怒打乱自己的思绪。

“听见这句话,不得不说。”羽·休脸上出现了小人得志的愉悦,他挑衅似的将手放于左胸,对尤利乌斯行了一个礼:“我感到无边的喜悦,尤利乌斯陛下。”

无·边·的·喜·悦·你·大·爷

尤利乌斯不顾形象的在心里爆出了一句极其现代的粗口。

——

第二天果然,赫卡威尔也传来消息说泽丽多尔预备突袭克里维斯。

“你守卫阿拉贡,随时注意情况。”尤利乌斯对赫卡威尔说到:“现在留在领地的兵力还有多少人?”“大约三万人,绰绰有余。”赫卡威尔回答。

“很好,你值得我的信任,赫卡威尔。”尤利乌斯伸出手,拍拍赫卡威尔的肩:“阿拉贡交给你了,我需要先将泽丽多尔解决掉。”说着他摇摇头:“那个女孩子和她父亲一样不好对付。”

原书中的泽丽多尔不仅仅是个狂暴的高等魔族萝莉,更是可以依靠从不知哪里抢来的千年之前的人族精神系法师造出的戒指制造幻境,只有羽休可以依着自己的精神系和她一拼,其余人——只要是当时出场的,基本中招。

当然,看见羽休没有中招而且打败了她之后还如此淡定之后——魔族小妹中招了,从此由敌方阵营投入主角阵营踏上了坑爹的不归路。

如果在这里也能是这样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可惜尤利乌斯自觉剧情不可能这么乖。

穿戴上战时的盔甲,尤利乌斯走出城堡的大门时看见羽·休已经穿戴整齐的在等候了,他骑着一匹黑马,头上戴着代表领主权力的荆棘王冠,在马上回视尤利乌斯。

“出发?”他问。

“出发。”尤利乌斯肯定。

参战的是克里维斯和阿拉贡的两方军队,旗帜分别是红色蔷薇和白色蔷薇,在因为行军而造成的风中猛烈的摇晃。

尤利乌斯不知为何,忽然闻见空气中似乎有蔷薇的气味,他向四周看去,却没有发现香味的来源。

“你在找什么吗?”羽·休问。

“没有,你闻到蔷薇的味道了吗?”尤利乌斯怀疑的问。羽·休仔细的闻了闻:“没有。”

“哦,那可能是我的错觉。”尤利乌斯继续专注的注视前方。

——

到达之时果然与泽丽多尔的军队狭路相逢,泽丽多尔骑着棕色的骏马走到军队的前方。

必须承认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不同于玛蒂尔达的美艳,她的美丽来源于张狂的眼神和毫不掩饰的魅力,她的头上带着荆棘王冠,全副武装,脸上却有着和父亲无二的,病态的兴奋。

“我以为是谁杀死了我不可一世的父亲。”泽丽多尔棕色的眼睛大的吓人:“原来是个小孩啊!”

难怪泽丽多尔会这样说,按照魔族的标准来看,羽·休长得是很年轻。

“我还以为那个被我轻易杀死的孬种的女儿也是个孬种呢。”羽·休歪着头,看起来不屑至极。“比我想象的好了一点,也没有好太多。”

战前斗嘴吗?真是传统的行为。

泽丽多尔被成功的激怒了,她眯起原来看起来大得吓人的眼睛。“即使我不怎么喜欢那个老头子——你说谁是孬种!”

她举起手中的长剑:“为了克斯维诺!”

她身后的军队发出气势如虹的长吼:“为了克斯维诺!”

羽在几乎同一时间也举起手中的长剑:“为了克里维斯!”

两军的吼声交杂,如果有人类在这里,心脏想必也会被震碎。

战争起!

战争起!

38、回忆

与任何生灵的战斗无二,魔族的战争同样的混乱。

尤利乌斯的耳边充满了嘶吼声和兵戈的声音,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还存在,他只有不断的砍杀,只要是敌人,无论他是年轻或者年老,那么都应该死亡。

所谓战场无情,尤利乌斯早就体验到了。

忽然耳边出现了一阵尖利的,刺耳的鸣声。

接着出现的是一阵歌声,悠扬的,可怖的女声,如此庄严,仿佛在吟颂着太古的颂歌。

尤利乌斯感觉到寒意一点点的从背后蔓延,如同有毒的藤蔓。

战场上的人都停下了相互厮杀,不过不是因为和好,而是另一个——另一种威胁让他们纷纷痛苦的抱住了头,仿佛陷入了最痛苦的折磨中,所有人都因为痛苦不得不跪下。

尤利乌斯缓缓的回过头。

天空中升起的是一块纯白色的宝石,如同钻石一样闪耀着光芒,在魔界黑暗的天空下照耀着战场上的每一个人——不,那不是光明,那是诅咒。

梅根宝石,原书中的描述它在泽丽多尔的控制下可以让凡是被它的光芒照耀的人陷入最痛苦的回忆——除了它的操纵者,这是千年前精神系法师梅根最为得意的杰作,却在圣魔之战中被魔族掠夺。

泽丽多尔用出了梅根宝石,那是她制敌的法宝,梅根宝石同样会让她的军队痛苦无比无法战斗,但是她显然不在乎。

她只要杀了羽,那就是胜利。

尤利乌斯强撑着脑中的尖鸣寻找羽休的身影,他很快找到了方向,羽休正用长剑撑住自己,满脸不可抑制的痛苦神色,但是他拿起随身的匕首刺进自己的手臂保持自己的清醒,接着他挥舞长剑,骑着马冲向泽丽多尔的方向。

尤利乌斯的目光转向天空中散发着阳光似的光芒的梅根宝石。

毁掉它。

他心中这样说。

毁掉它。

他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四周如此安静,他好像在刺眼的光芒中看见了自己的童年,阳光下碧绿的草地,女人向他伸出纤细白皙的手。

宝石很近了,很近了,它散发的光芒好像在蛊惑,虚假的温暖却如此动人。

他看见铺满白蔷薇的地上女人身下的血液漫延开来,沾染在纤弱的花瓣上,他感觉到自己在女人面前跪下,跪在那由花朵铺成的地毯上。

他感觉自己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下一幕是黄昏下的安息室金发的男孩坐在教皇宝座上温和的对他微笑,脚边是漫延的血液和四散的尸体。

他听见风在耳边的尖啸。

他挥剑斩裂了宝石。

——

——

——

——

尤利乌斯快步的走在走廊上,四周的人纷纷向他鞠躬他却置之不理,径直走向公爵卧室。

“怎样了?”他匆忙的问刚刚从卧室里出来的女仆,女仆屈膝:“阁下,老公爵很不乐观,他流了太多血,太多太多……”

尤利乌斯直接进了卧室。

卧室里站满了人,主教和牧师,他父亲的挚友,还有许多旁系的亲戚。

“您来了。”女管家立刻迎上来:“太好了,您的父亲正好有十分重要的话对您说。”

尤利乌斯立刻上前,在床前俯下身,语气是匆忙和不易察觉的慌张:“父亲,您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父亲。”

今早他在家族的森林里狩猎——他才结束为期半年的游历回到家中,见到了自己刚满一岁的女儿,并且奇怪于母亲为什么没有在家。接着他下午就被人从狩猎木屋叫出来说是他的父亲濒危,想见他。

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一向健康的父亲为何会濒危,没有人有理由对他不利,因为他的一切即使在他死后,除了他的儿子——自己以外,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得到哪怕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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