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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by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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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只是玩玩,你还当真,傻不傻?”大夫人用一口不太周正的大梁话说,“大梁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何况他一皇子,等他成亲了,你就什么都不是。”

快醒醒脑吧!

殷旭决定要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复述给滕誉听,可真热闹。

霍正权的脸色又黑又沉,跟便秘似的,他烦躁地挥挥手,“霍钦,把人带下去,别在这儿碍眼!”

殷旭也懒得和他说,正准备转身走人,一道缓慢而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父亲,不如就由我来教七弟规矩吧?”

殷旭循声望去,发现是自己唯一不认识的那个白袍男子。

不过他这一开口也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霍家唯一一个做了文官的子孙——霍一刀。

095、一句话就够了

“哈,这倒是好了,咱们家的文曲星总算能派上用场了。”霍一龙阴阳怪气地赞美道。

殷旭莫名其妙地看着霍一刀,这个男人说要教他规矩?教他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规矩么?那还真是免了。

霍一刀的气质真的完全和他的名字不符,他看起来不像个书生,也不像个武夫,倒是像极了街上摆着摊子眯着眼睛给人算卦的江湖道士。

当然,这个江湖道士长得极其英俊。

“那就多谢了。”殷旭没什么诚意地说,说完撇下这一屋男女老幼,跟着管家出门。

“七少爷,给您安排的院子比较偏,希望您别介意,府里的人多,一时间调换不过来。”

殷旭打了个哈欠,昨夜睡的实在太短了,“偏点好,能睡个安稳觉,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霍钦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觉得这位七少爷当真有意思,放着如此有权有势的家族不要,偏要去当个臭名昭着的男宠。

不过,也许真如他所说,他是真心爱上三皇子了。

想想也是,除非真爱,否则谁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选择呢?

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这种真爱值几个钱,会比到手的金钱和权力重要吗?会比后半辈子的福气重要吗?

霍钦没有带他到住的地方,出了院子就把他交给了一个小厮,毕竟屋子里的那些才是他的主子。

那小厮点头哈腰的应下了,可等霍钦一走,那张谄媚的笑脸顿时收了起来,开始蹬鼻子上脸。

“七少爷,跟奴才走吧,咱们霍府很大,可别跟丢了。”说完板直了腰走在前头。

高门大户,永远也缺不了那些惯会捧高踩低的奴才。

殷旭没什么精神,手里拿握着那根马鞭,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掌心。

分给他的院子确实很偏,殷旭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

“到了,就是这儿了,奴才告退了。”那小厮捶了捶腿,满脸的不乐意。

“慢着。”

小厮停了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漫不经心地问:“七少爷还有何吩咐?”

殷旭从荷包里掏了几粒金豆子丢给他,瞬间让对方绽放出明亮的笑容。

“谢七少爷赏,七少爷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小的,时候不早了,少爷可以先歇歇,午饭自有下人送过来。”

殷旭点点头,高举右手猛地甩出一声响鞭,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下一鞭子便落在对方身上。

“啊……七少……”

“啪!”又是一声脆响,伴随着小厮的哀嚎,在偏僻的院子外响起。

那小厮痛的满地打滚,借以躲避殷旭甩下来的鞭子,嘴里不停地求饶。

院子里的人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跑出来,一见是自家少爷在教训下人,也就不管了。

足足打了二十鞭,殷旭才停下手,他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丢到浑身是伤的小厮身上,里头是满满的金豆子金瓜子。

“赏你的!”殷旭扔了鞭子,撇下忍痛抱着荷包停止哀嚎的小厮,转身进了院子。

“少爷,那小子惹您生气了?”武胜搓了搓胳膊,想起那鞭子落在人体上的惨状,鸡皮疙瘩都吓起来了。

“打从进了这个府,本少爷的心情就没舒畅过。”殷旭向来崇尚武力至上能用抢的东西都不愿意用脑子算计。

偏偏他现在的武力值比不过整个霍家,要是动手抢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所以不得不继续和霍家的人周旋。

好在霍家也不全是霍正权那样的恶心人,否则住着真是受罪。

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殷旭肆意打量着这个临时住所,虽然地点比较偏,但院子修缮的挺齐整,该有的都有,不算亏待了他。

“少爷,咱们的午饭要等着厨房送来呢,您要不先去睡睡?床已经铺好了。”

殷旭确实困得慌,点点头就走进正中央的那间屋子,屋里烧着两个炭盆,估计在他来之前就烧好的,所以一点不冷。

他脱了外衣上床,发现被子也被烘过了,只是没有三皇子府的被子暖和,被面也粗糙了许多,还少了一股他喜欢的味道。

快要入睡时,他迷迷糊糊地想:下午得让武胜回家去把景阁苑的被子搬过来。

此时的他还没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把三皇子府当成家了。

这对上辈子居无定所的他而言是多么奇异的事情啊。

皇后的朝凤宫内摆满了香烛供品,正中央挂着柳皇后的遗像。

德昌帝站在那幅遗像前一动不动,身后是一群和尚在念经。

忏悔么?滕誉心里嗤笑,每年都要搞这么一回,也不知道他对着母后的遗像心里有没有一点愧疚。

不过应该是不会的,少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愧疚的?

这座朝凤宫空了八年,外面的人都道皇帝对柳皇后情深意重,念念不忘,真是讽刺。

他的视线也落在遗像上,却觉得这个看了七八年的画中人有些陌生,与那个躺在龙安寺地下的女人截然不同。

滕誉从大殿中退出来,站在石阶上让阳光照满全身,冰冷的手脚才恢复了点温度。

每年的这一天总是这么漫长,在这座与冷宫无异的宫殿里,做着重复却无意义的事情。

也不知道殷旭在霍家怎么样了。

殷旭,殷旭,这个名字叫着真不习惯,可是滕誉却莫名的很喜欢,那人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那人的真名也只有自己知道,很荣幸的感觉。

“殿下,皇上请您进去。”赖济全大步走出来,传达了皇帝的旨意。

滕誉回头望了一眼喧嚣的宫殿,不耐烦地说:“不去了,跟父皇说一声,本殿还有事。”

看着他当过真头也不回的走人,赖济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小跑着进去汇报了这件事。

皇帝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说什么,他良久的盯着那幅画像,回忆着自己与这个女人短暂的记忆。

当年他是抱着目的接近柳茹儿的,也是抱着目的娶她的,就连生下滕誉也都是算计好时间的。

以前他总觉得这个女人霸占了他心爱女人的位置,对她敷衍多过于在意,可是这些年,他慢慢也想明白了,其实最无辜的只有这个女人,也只有这个被他当成踏脚石的女人。

忏悔倒不至于,但愧疚之心是有一点的。

当年,也许不应该让她在死前知道真相,怀挂着对儿子的担忧,这个女人到死也没有瞑目。

说到底,她只是个单纯而又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女人。

“陛下,贵妃娘娘在外求见。”

“每年的这一天,朕不见任何人,她不知道么?”皇帝平静的问。

“是……但贵妃娘娘说,她想来给皇后上柱香。”

皇帝面无表情,并不为所动,他望着已经插满香的香炉,拒绝了这个请求,“不用了,叫她回去,真要有心,回去多抄几遍经书就好。”

若说自己是杀死柳茹儿的罪魁祸首,云贵妃则是递给他刀子的帮凶。

平日里他可以宠着爱着那个女人,但在茹儿的忌日,还是别再刺激她了。

云贵妃站在殿外,听着内侍回复的话握紧了拳头。

她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说出这些话,叫自己回去抄经是想叫自己给那个女人赔罪么?

当真可笑!

整个皇宫这一天都必须吃素,当御膳房把斋饭斋菜送进澜馨殿的时候,云贵妃只看了一眼就将桌上的五菜一汤全扫到地上,“滚!”

送饭菜来的小太监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明白他们怎么惹着这位贵妃娘娘了。

往年的这一天,大家虽然心里有些怨言,但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说上几句对柳皇后怀念的话,随便用几口斋菜就是了。

“娘娘,您怎么了?”心腹宫女将外人赶走,亲自蹲下身子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云贵妃坐在一旁,捂着胸口生闷气,“皇上竟然还念着那个女人!竟然还念着那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怎么会呢?娘娘别多想,陛下每年这一天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宫女安慰道。

“不,不一样的,本宫最了解他了,如果只是做戏根本不会做到这种程度,更不可能让本宫给那个死女人抄经,他这是在悔啊!”

云贵妃将手边的杯子全砸到地上,狠狠地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当年他那么做不全是为了我,什么不想让我再低人一等,全是假话!”

宫女低着头不敢接口,有些事情一辈子只能烂在肚子里。

“哈哈,他说的好听,我竟然也信了,可是你看看这些年,他不照样没有封我为后?照样没有封毅儿做太子,我就知道当年他要柳茹儿的命只是想对付柳家!”

云贵妃一个人念念叨叨的半响,再聪明的女人遇上感情的事情都会失态,她也不例外。

“娘娘,陛下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您看这些年宫里的事情都是您管着,也没谁能越得过你去。”

“那又如何?我到底比不过一个死人!”

“娘娘说笑了,死人有什么好比的,就算陛下真对她念念不忘,她还能回来跟您争宠不成?”宫女把垃圾收拾干净,半跪在地上说话。

“不,你不明白,皇上一旦对那个女人起了不一样的心思,那结果就不一样了,若是他开始忏悔,本宫这个推波助澜的帮凶能得到什么好?”

“男人啊,爱你的时候能包容你所有缺点,有心机他会赞你聪明,有手段他会赞你本事,可一旦不爱你了,优点也能变成缺点,凭本宫做过的那些事,在他眼里将会是个彻头彻尾的蛇蝎毒妇!”

“不会的,娘娘您想多了,皇上只随口说了一句话,您可别乱了方寸。”

“一句话就够了。”云贵妃难掩脸上的失落,“一句话就足够本宫知道他的心思了,也许连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到,他的心境变了。”

以前,皇帝这么做可能是为了给外人看,可是今年不一样了,也许,以后都会不一样了。

她和皇帝做了近三十年的夫妻,这世上没有比她更了解皇帝性情的人了,年轻时她知道他的志向,宁可自降为妾也要替他娶到柳茹儿。

事实证明她做对了,她用短暂的光阴虏获了这个男人对他的敬重和愧疚,这些情绪在岁月中积累发酵,让皇帝爱上她,三千后宫独宠一身。

可是她也做错了,她忘了男人的心是会变的,而且一旦变了心,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她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罪孽之源。

她太了解男人的心思了,这些猜测也许短时间内不会变成现实,但将来一定会!

云贵妃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污渍,低声说:“明日出城狩猎,你找个机会把哥哥带来,说本宫有事找他。”

“是。”

皇宫的西北角有个高高的楼塔,滕誉此时坐在顶楼上,俯瞰着整个盛京的全貌,从中找到了霍家的位置。

这种时候,真希望有那人陪在身边。

******

武胜:“殿下,少爷让小的回来拿被子!”

滕誉:“拿什么被子?霍家还缺他一床被子不成?”

武胜:“少爷说,他习惯了睡家里的被子。”

滕誉:“你等等……”说完关紧房门,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半个时辰后才把一卷被子拿给武胜。

夜里,殷旭盖着这床被子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好熟悉的味道。”他虽然眷念家里被子的味道,但也没道理浓郁成这样啊。

他借着灯光把被子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终于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团可疑的白渍,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夜里想我了就多闻闻,本殿下与你同在。

殷旭如遭雷劈,“滕誉,你个死不要脸的!”

096、霍一刀

殷旭一觉醒来已经错过了午饭,他简单梳洗了下走出卧室,看到院子里他带来的四个人正在围着一个下人。

“怎么了?”殷旭走过去问。

“少爷,他们欺人太甚!”武胜跑过来把手上的盒子递给他看,“这午膳晚了一个时辰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冷饭冷菜!”

“哎哟,这位小哥,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厨房离这里太远,一路走来饭菜就凉了。”

殷旭瞥了一眼泛着油花的饭菜,“扔了吧,丁一去外面酒楼买点现成的来,将就吃一顿,明日我让人把院子的小厨房收拾出来。”

这就是说以后他们院子要单独开伙的意思了,武胜开心地笑了。

其实霍家这么大,人口又多,很多人都不吃大厨房做出来的菜,不过殷旭毕竟刚进门,也不知道霍家会不会同意。

那小厮眼珠子一转,“是是,府里的主子们嫌厨房做的菜味道不好,都自己开小灶的,七少爷您可以跟管家提一提。”

最好是被拒绝了,刚进门就想开小灶,等着自取其辱吧!

殷旭看都没看那小厮一眼,只让丁一卯二把人和饭盒一起丢出去,然后等着他们买吃的回来。

院子里收拾得太干净,连点心都没有,茶水还是武胜刚才用屋子里的炭盆烧的。

“少爷,看来他们是故意给你下马威了。”

“你还知道下马威这个词啊,哈哈……”殷旭大笑,“你说错了,他们倒不是故意要为难本少爷,只是忽视而已。”

家里的正主对他不客气,下人们自然不会对他太尽心。

不过,等中午那个小厮被鞭打的事情传开,也许就不会有人敢这样了吧?

武胜摸着肚子说:“也是我傻了,早知道应该让丁一早点去买吃的,少爷您起床就有的吃了。”

“急什么,饿个一顿两顿死不了。”

殷旭把目光投向一直没出声的重远,这人除了带到他面前时问候了一声就没再开过口。

“重远,以后这院子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了。”

“是。”

“那我呢我呢?”武胜不满意地跳出来。

“你能做什么?先跟着重远好好学,什么时候出师了什么再领差事!”殷旭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不满。

当然,这个不满只是针对他能力上的。

武胜到底是和 霍天一起长大的,两人跟玩伴差不多,虽然换了个芯子,武胜也觉得少爷越来越难相处了,但并不怕他。

“少爷,我学会了记账,还会打算盘,要不我帮您管钱吧?”

他偷偷瞥重远一眼,满眼的不信任。

这小厮是从三皇子府带出来的,一定是三皇子的人,吴伯说过,对三皇子府的人要敬而远之,不能让少爷什么都暴露在他们面前。

这话的意思不是明摆着这小子是三皇子的眼线么?

哼!其他事情也就算了,少爷的银子可不能被他管着。

“随你。”反正他也没什么钱,要用钱都是从滕誉府上支取,自从两人关系进一步后,滕誉就给了他当家主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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