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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by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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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誉浑身一僵,搂在殷旭腰上的手紧了紧,“若是如此,才更应该一起喝才对。”

殷旭对这样的答案很满意,拍了拍他僵硬的手,“好,下次换你来。”

滕誉这才发现自己被戏弄了,不过这也不妨碍他的好心情,他起身冲大家说:“既然证明这里的粮食没问题,那大家就安安心心地养身体,都回去歇着吧,别耽误了白天的工事。”

殷旭打了个哈欠,和滕誉一起钻进知府衙门的马车里,听着他吩咐韩青说:“把那姓张的粮官换了,其余人先不要动,这批粮食务必看好了。”

“是,那之前带头闹事的那个……”

滕誉往墙壁上一靠,腿上盖着一床被子,淡淡地说:“一个小人物而已,处置了吧,明天把尸首挂到城门口,让那些暗地里的人瞧瞧。”

“是。”

殷旭蓦地睁开眼睛,“我总觉得这件事没完,而且恐怕会比较复杂。”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的。”滕誉将他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拍了拍:“甭管发生什么事,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去睡一觉。”

说起睡觉,殷旭自然就想到了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不过两人忙活了这大半夜,也没心思想那些了。

只是等到第二天一早,韩青再一次急匆匆地拍响房门的时候,殷旭才知道自己乌鸦嘴了一回。

“这次是出了什么事?死人了还是又闹灾了?”

韩青看着霍七少那发黑的脸色,很知趣地回答:“死人了,还死了不少。”

“进来说。”滕誉在房中喊道,此时才天刚亮,他们也才刚睡下不久,眼下还挂着黑眼圈。

而一夜没睡又来回奔波的韩青更是一脸菜色,他进门后先喝了一口热茶才说:“殿下,七少爷,徽州下属的几个县镇昨夜又下雪了,好几个临时安置点又塌了,据说死伤惨重。”

“下很大?难道当地的县令没有将灾民转移吗?”

“不,不是很大,据说只是一点小雪,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几个县镇搭的棚子都塌了,有人传谣说是因为此行的钦差大人恶贯满盈,得罪了上天。”

殷旭用手指指了指滕誉,幸灾乐祸地笑道:“看来这回人家把老天爷都搬出来了。”这可比在粮食上动手脚有效果多了。

越是贫困的老百姓,越是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而且下属县镇的灾民没有见过滕誉,也未必知道滕誉这次来徽州做了什么事,要被人煽动简直太容易了。

而且他们分散在各处县镇上,滕誉即使想抓人爷鞭长莫及,等一个个地方收拾过去,那些人早被洗脑了。

殷旭钻进被窝,留滕誉主仆俩商议事情,小声嘀咕道:“真是,实在不行只能由本座装神弄鬼了。”

论起这些神神道道,这些凡人哪是他的对手?

128、藏得最深的人往往才是赢家

于学中急的头发都快白了,这都叫什么事啊,徽州也不是第一次遭遇雪灾,可哪一次也不像这次这样多灾多难,困难重重。

他很不喜欢参与朝廷上的派系之争,一直保持中立,一方面是觉得这些人为了个人利益不顾百姓死活,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被人利用了。

这一次,他也发现徽州成了某些人博弈的棋盘,有人用他这块小小的地盘和三皇子打擂台呢。

一想到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于学中的脑门就一抽一抽地疼,那可都是他拼尽全力保下来的百姓啊。

那些人怎么敢!……怎么敢!

“啪!”于学中拍案而起,朝外吼了一句:“来人!”

很快就有当差的衙役跑进来,“大人,您有何吩咐?”

于学中深深吸了口气,顺了顺思维,语气平稳地说:“去看看三殿下起了没,如果起了,请他来衙门一趟。”

原本有事应该是他亲自上门拜访,可这会儿实在顾不上礼节不礼节的了,他只想着尽快把这些麻烦事解决。

于学中在书房里等消息,不用多久那衙役就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了一封信。

“大人,小的没见着三皇子,不过殿下让人给您转交了一封信。”

“信?……快拿来本官看看。”于学中不明白这个档口三皇子不在府里会去哪儿,而且还特意给他写了信,总不能是临阵脱逃了吧?呵呵……信不长,也就一页纸上几行字,于学中看完第一遍不可置信地再读了一遍,脑子一激灵,背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这三皇子是什么意思?为何叫自己不用管地方上的事呢?难道他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于学中想想又觉得不太现实,那一个个地方冒出来的灾情,甚至都把矛头对准三皇子,换成是他,一时也想不出个好对策来。

“你去的时候殿下不在府中吗?”于学中问传信的衙役。

“小的不知,不过并未见到三殿下。”

“那可曾看到七少爷?”

“也不曾。”

于学中点点头,挥手让他先出去,自己坐在案桌后盯着那几行字沉思了半天,到底没拿定主意自己该不该管。

毕竟他才是一州知府,才是这徽州的主事者,如果什么都不管,将来上头严查起来,一顶“渎职怠职”的帽子扣下来,他这三年的业绩都白费了。

就在于知府愁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滕誉正带着人悄悄离开了徽州,前往最近的一处溧水县。

殷旭没有随行,而是坐镇府中,身边带着一个替身,营造出滕誉未离府的假象。

殷旭已经习惯了自己住的地方周围有人监视的日子,只要这些人不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他和滕誉一般懒得管。

所以这一次,那些监视者看到的就是三皇子和霍七少龟缩在府里闭门不出,即使于知府派人来请也没见他们出门。

徽州城郊的一处庄园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听到属下的汇报皱起了眉头。

“咱们特意帮了那幕后黑手一把,竟然没有把他们引出门吗?”

“首领,何必这么麻烦,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周围的守卫并不严密,咱们半夜派人摸进去,准能把他们制住!”

“他们是官,我们是匪,哪有匪直接杀上官府的道理?这段时间朝廷明显对江湖上的事情关注起来了,你以为皇帝会任由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儿子?”

这段时间,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又掀起了一股“铲除魔教”的热潮。

这种事情名门正派每隔几年就要发动一次,倒也不是很稀罕,只是肖锋在这件事的背后看到了朝廷的影子,不得不重视。

自从上次袭击三皇子未成功反而败退之后,教主便勒令他们低调行事,拒接了所有的生意,躲在老巢里舔舐伤口。

可肖锋并不愿意如此,自从那次之后,他对霍七少最后施展的秘诀眼馋不已,还有三皇子手中的焰阳决,如果能把这两部功法弄到手,那这教主之位就该易主了。

所以一听三皇子和霍七少齐齐出发来了徽州,肖锋后脚也跟来了。

可是要怎么才能得到那两部功法,就得好好合计合计了。

滕誉去了溧水县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他让人去查了那倒塌的棚户,确定有人为的痕迹后便悄无声息地弄死了几个肇事者,反正都死这么多人了,多几个也不会有人怀疑。

他们有的被雪压死,有的被冻死,有的跌落冰湖淹死,这种情况下要死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也太正常了。

没有了煽动者,原本情绪高昂的灾民也渐渐平息下来,在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们真的没有多少激情发泄在对天命的揣测上。

也就在这时候,滕誉大张旗鼓地让人送了十车粮食过来,又征用了当地富商的几座别院,让这些灾民吃好住好,待遇好的让灾民们惶恐不安,哪里还会质疑三皇子是灾星扫把星之类的?

滕誉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并且深刻的认识到了,百姓们对当权者是谁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只是给他们活路的当权者。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谋朝篡位的依然能流芳百世的原因。

有了这样深刻的认知,滕誉觉得自己的心硬了许多,他并没有每个受灾的县镇都走一遍,在他终于抓到一个有用的人证后,便上书了一封言辞恳切的奏折,连带着那个人证一同送上京。

奏折中,滕誉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皇帝。

他说:父皇,儿臣第一次当差,终于知道执政者的不易,每一个决定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说:父皇,儿臣这次见到了许多死人,他们衣不蔽体,瘦骨嶙嶙,活活饿死的冻死都长什么样,他第一次知道,百姓们的命原来低贱至此。

他说:父皇,儿臣以往真是混账透顶,不知民间疾苦,此番徽州之行,所见所闻均让儿臣痛恨过去的自己。

滕誉在奏折中并没有告状的言语,也没有说粮食被下毒的幕后黑手是谁,可越是这样,皇帝在看到这份奏折时,心情越发感慨。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关在小黑屋长大的孩子乍然看到外面的光明,那种小心翼翼忐忑不安以及向往的复杂感情。

“哒哒……”一匹快马疾驰在官道上。

“圣旨到……”

于知府怀着不安的心跪接圣旨,当他听完那冗长的内容时,低垂的脸上挂上了轻松的笑容。

看来这一次,他赌对了,只是这过程实在令人煎熬。

圣旨中,皇帝先是将徽州知府赞扬了一番,并且额外赏赐了一幅字画给于学中,然后便是让三皇子赈灾后便立即回京,不许假借公事之名在外游山玩水。

同一天,另一道圣旨被下到云将军府,十五已过,皇帝命令云鹤然将军即刻出发前往东北,履行他这大将军的职责。

一时间朝堂上风向扑朔迷离,众人也说不好皇帝的这两道圣旨有没有更深的用意,但随着徽州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地传进众人耳中,大部分的官员认定,皇帝这是在给三皇子撑腰呢。

其实滕誉送来的人证并不足以证明是云鹤然派人干涉徽州的赈灾,但皇帝扶持三皇子本来就是为了制衡云家,加上这事情皇帝不可能没有私下跟进,云鹤然做的再隐蔽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这些就足够了。

云鹤然一走,最开心的居然不是三皇子滕誉和二皇子滕吉,而是大皇子滕毅。

大皇子府上,滕毅刚去送了亲舅舅出城,被对方耳提面命的提醒要如何提防滕誉,滕毅嘴上答应得很好,心里却不住冷笑。

他觉得这个舅舅真是白长了一个脑子,徽州城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如果是他,绝不会用这种方法阻扰滕誉立功。

他这个舅舅总是喜欢将自己置身在危险的前端,虽然手法隐蔽,可动机太明确,想人不怀疑都难。

他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把重心都放在宫内,就怕云鹤然在宫里布置下的事情出了纰漏,比起其他,这才是最要紧的。

回想起云鹤然离开前朝自己深意的那一笑,滕毅有些不好的预感,越发不敢懈怠了,每天天不亮就进宫上朝,下朝后也赖在宫里,陪着皇帝下下棋,聊聊天,意料之外地拉近了他们父子俩的感情。

“看你父皇这样,怕是彻底下定决心要栽培老三了。”

“母妃担心这个做什么?他的意图不是很明显吗?朝中云家一家独大,换成是儿子,也会另外培养一方势力,这是制衡之道。”

云贵妃瞪了儿子一眼,“这道理本宫当然明白,可是你别忘了,若是让老三出了头,很多事情就说不定了,之前是咱们把他看轻了,没想到这件事上你舅舅才是对的。”

大皇子暗暗撇嘴,并不反驳。

云贵妃却是气的好几天没休息好,自从知道滕誉并非文武不通后,她这心就没放下过。

这可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人啊,自己竟然连他什么时候学的武,师从何人都不知道,要不是她深知皇帝的过去,都要以为这对父子俩联合起来欺骗自己了。

“藏得深的人往往才是最后的赢家,当年你父皇是众皇子中最不显眼的一个,可是你看结果,前头几位皇子斗得你死我活,最终还是你父皇赢了,所以,别小看了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对手。”

大皇子坐到云贵妃身边,“母妃,您现在越发的不自信了,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别担心,就算滕誉本事通天,咱们又不笨,那就能轻易的被他赢了去?”

云贵妃揉了揉眉角,短短的半个月像是老了好几岁,“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近日只觉得脾气暴躁了许多,是没有以往精神了。”

大皇子的双手覆上她的太阳穴,轻轻揉了揉,“定是上次被吓坏了,还没缓过劲来,现在后宫也没什么要紧事,您不妨把事情放一放,多歇息。”

“谁说没要紧事?”云贵妃冷哼一声,“那容妃可是大着肚子呢,这就是宫里的头等大事了,母妃要是不严阵以待,什么时候被坑了都不知道。”

大皇子手一顿,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种女人间的斗争他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不过他也知道,宫里每次有妃嫔怀孕,母妃就跟如临大敌般,但也正是因为她的谨慎,自己才能少几个对手。

如果父皇只有自己一个儿子,又哪会有这么多得事情呢?

129、夜探通天阁(上)

殷旭仰头望着眼前这座尖塔般的建筑,高悬的牌匾上刻印着三个黑金大字:“通天阁”。

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京都的那座通天阁他去过几回,还把他大半积蓄都花在这里面了,只是没想到徽州也会有这么一座通天阁。

想到在神麓山遇到的那群黑衣杀手,殷旭放在背后的手欢快地动了动,嘴角微微勾起。

从来没有人在欠了他的债后可以不还的,也没有人在伤了他之后还能什么代价都不付的。

转身离开这片商业街,殷旭继续瞎逛,滕誉离开徽州三天有余,他每日便这样优哉游哉地度日,偶尔上魏家打打秋风,到安置点欣赏欣赏生老病死,到墓地收收新魂,倒也自在。

见天快黑了,殷旭选了一家大气的酒楼走进去,带着小跟班丁一卯二堂而皇之地抢了最后一间包厢。

“喂,我们先来的,凭什么把包厢让给他们?”一个青年握着腰间的佩剑,面红耳赤地冲小二吼道。

那小二讪讪一笑,很不厚道地说:“这位大侠,不是我们要把包厢让给他们,而是他们抢去的,这……小的也没办法不是?”

他的意思很明确:有本事你们自己再抢回去啊!

“你们酒楼就是这么做生意的?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吗?”

“这位大侠,真不是我们酒楼不按规矩来,而是咱们斗不过里头那三位啊。”小二暗忖:人家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光是赏银就给了一小粒银裸子,你这个江湖草莽点两个菜还得送你一大盆饭,能不能赚回来都不知道。

就算是东家来了,也愿意接待里头三位啊。

似乎是看出了这店小二眼中的不屑,那青年利落地拔出剑,一剑劈开了包厢的木门,“既然你们没办法,那我们就自己动手好了。”

那小二没想到他真敢动刀动剑,吓得后退几步,一张小脸急得发白。

“青晟,别胡来!”同行的另一个青年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瞅了包厢内的人一眼,眉头动了动。

他竟然看不出那白衣少年的修为,难道这徽州城内还暗藏高手不成?

殷旭裹着厚厚的白狐裘,自从养了一只性情暴躁的赤狐,殷旭就没穿过红色的狐裘了,就是真身白色的狐裘也只是出远门才披上的,否则这件衣服半夜肯定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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