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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by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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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在确认这具身体不会水性后在水里就老实多了,这位爷绝对是最懂得判断眼前形势的人,被滕誉带着也不挣扎。

滕誉难得见他这么老实,心里早乐开花了,暗暗得意自己的决定,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殷旭腰腹之间移动。

在海里双修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其中一个还是旱鸭子,好在殷旭不是真的完全不通水性,在海水里扑腾过几次就懂得怎么平衡身体了。

两人渐入佳境后,身体外围自发地围着一层内气,隔绝了海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海水一圈一圈地往外划开,规律而齐整。

海面上隐隐有声音传来,但还未传到船上就被海风吹散了。

两人都有些忘情,直到一道雷电劈下来,才惊起了这对野鸳鸯。

殷旭因为渡劫失败的事情对雷电极为敏感,也不是说害怕恐惧,只是每回一听到这种声音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两人同时睁开眼,同时抬头往天,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越积越厚,越积越密,竟然大有乌云压顶的趋势。

这一声雷不仅把他们二人惊醒了,连船上的人也按捺不住跑到甲板上查探。

滕誉见状,知道今天这双修是进行不下去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遗憾,替殷旭整理了下湿漉漉的里衣,确定没有一点皮肉露在外面才带着人往船只的方向游去。

船上的人对这二人的出现一点不惊讶,不过还是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毛巾的拿毛巾,对某人脸上不同寻常的颜色视而不见。

等滕誉二人穿戴完毕,船家才赶过来说:“殿下,看情况马上就要下雨了,您还是进船舱吧。”

“这雨大吗?”

“海上的风雨比陆地上强多了,看今天这云的厚度,恐怕得下好一阵了,如果不刮风还好,万一风大,就不那么容易过去了。”

其实不用他说,滕誉看这天气也知道这场风雨避免不了,出海的人都知道海上的天气是最难掌握也是最可怕的灾难。

他们现在的位置还不算远,万一风雨太大,大不了提早返航就是了。

滕誉拉着殷旭回船舱,刚进门就察觉到船在晃动,并且随着外面的雷声渐大,船身摇晃得也越厉害。

“怕吗?”滕誉将殷旭抱紧,他发现自从上船后,殷旭安静了许多,都不怎么讲话。

殷旭摇摇头,比这更强大数百倍的雷电他都亲身体验过,自然不会怕的,只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天气罢了。

不过任谁死在雷劫下,也不会喜欢这种天气的。

外头突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水声,雨一下,风反而小了些,船摇晃的也不那么厉害了。

屋里漆黑一片,原本烧着的油灯在打雷时就吹灭了,这船舱里的家具虽然都是固定的,但油灯不好固定,船一晃,搞不好没被水淹死先被火烧死了。

船舱外,侍卫们正按着船家的指示降帆收东西,之前摆在甲板上的水桶因为没及时收进去被风刮进海里,一大桶鱼回归故里,畅快地逃走了。

不过这时候大家显然没心思去管这些小事,大多数的侍卫都没见识过这种阵势,任凭他们武功再高在这大海上也无用武之地。

还不如一个有经验的船家厉害。

雨越下越大,有人担忧地问船家,“要不要回航?看这样子一时半刻都停不了了。”

“别做梦了,雨太大,连方向都辨别不了,这种时候哪里能回航?”

“那就这么飘着?可千万别出事啊。”

“放心,如果是这种程度的风雨太常见了,出不了事,别来强风暴就行。”船家还有空调侃了一番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侍卫,笑话道:“这阵势就把你们吓怕了?那你们可比那些走船的伙计还不如。”

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而且往往一变就要人命,多少船家伙计就丧命在这大海上,也许他们前一刻还满载而归,幻想着富裕悠闲的生活,下一刻就葬身鱼腹了。

“要是咱孤身一人,怕个毛啊,这不是殿下和七少都在船上,怕出事么?”这要是二位爷出了事,他们也别回去了,直接陪葬了吧,省得连累家人。

雨水从缝隙中灌进船舱,滕誉将殷旭抱到床上,自己踩着水开门出去看看情况。

门口站着两个侍卫,下半身都湿了,见滕誉出来忙行礼说:“殿下,外头雨太大,您还是别出去了。”

“无碍,现在风浪不大,本殿出去看看。”见他们要跟,滕誉让他们继续守在这,自己走出底舱。

甲板上已经落了一层水,一群人正挽着裤腿奋力排水,韩青见滕誉走出来,忙取了蓑衣斗笠来给他披上,即便如此,没走几步,滕誉还是弄湿了衣裳。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青年冒冒失失地跑进来,等那人到跟前,滕誉依稀辨别出是船上的厨子之一,并不是他从京都带来的人。

这艘船是云锦城官府的船,他当初要艘船出海,云锦城官府二话不说就给他找了这艘最大最气派的官船,配的也是最有经验的船家,还把一应要用的人都找齐了。

“出了何事?”即使船身摇晃,滕誉依然身姿笔直,一双脚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

那厨子慌不择路差点撞上滕誉的身体,天太黑,他又不像那些内力高强的侍卫可以依靠声音辨别方位,乍一听到滕誉的声音,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出了何事?”滕誉重复了一遍。

那厨子反应过来,听出是三皇子的声音,心下稍安,不过一双眼睛在四处寻找船家,显然不太敢当面和滕誉说话。

“有话就说,磨磨蹭蹭什么?”韩青一把将人就到滕誉面前站好,一阵风吹来,两人差点栽了个跟头。

那人看看韩青,再看看滕誉,硬着头皮说:“殿下,刚才奴才在船底下发现了漏洞,水已经灌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漏洞?”两人闻言均是脸色一变,这茫茫大海上,万一没了船,他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回去啊。

“别慌,带本殿去看看。”滕誉在惊讶过后立即冷静地吩咐韩青:“你去把船家找来,想必他有法子。”

“是。”韩青立即转身去找人,雨下的大,四处只有噼里啪啦的水声,韩青在甲板上转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人。

200、做一回昏君又如何

滕誉踩在水里蹲下身去摸那处漏洞,发现漏洞不大,边缘齐整,而且竟然是个规矩的方形。

他眼神渐冷,问一旁的厨子,“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漏洞么?在这之前例行检查的人是谁?”

那厨子吓得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三皇子即使跟他客客气气的说话他也能吓半死,何况是这种微怒的语调。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奴才...奴才也是因为人手不够,才被分配下来查看的....一下来就发现这里有水冒出来,至于之前是谁检查的船舱,奴才真不知道。”

滕誉也没打算为难他,便让他去点着灯笼站在一旁照明,自己四下搜寻着能堵漏的东西。

很快韩青也带着船家来了,同来的还有殷旭,滕誉见他穿着单衣,狠狠地皱了下眉头,“怎么穿这么单薄?外面风大,容易着凉。”

殷旭踩着水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蓑衣下冰凉的身体,“本少爷的身体比你强数倍,你还是担心自个吧。”

说着不顾其他人在场,替滕誉解了蓑衣和斗笠,让他用内力把衣裳弄干。

韩青捅了那船家一下,示意他去看看那漏洞,至于主子们不合时宜的卿卿我我,他只当看不到了。

“咦....”那船家趴在水里检查了一番,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这...”那船家吞了口口水,艰难地说:“这缺口不像是撞出来的,反而像是被人动了手脚凿出来的。”

殷旭哼笑道:“总不能是有人突然冒出来凿穿咱们的船吧?”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说这茫茫大海怎么可能有人突然冒出来,就算有,要在这种风雨下藏在船底凿船,也不太现实。

“先把之前检查船只的人喊来,既然是人为,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之前就存在,你们没查出来,要么就是这船上有女干细。”

可是众人都相信是前者,如果有女干细,他再傻也不至于赔上自己的性命干这种蠢事。

“殿下息怒,这船只在出海前就检查过数遍,每隔两个时辰小人也会和侍卫一起查漏,之前确实不曾注意到这个缺口。”

殷旭蹲下来摸了摸水下的缺口,来回摸了几遍后说:“这船底挺厚,有一半的边缘很整齐没有毛糙,另一半则像是被巨力撕开的,应该是有人事先弄了一半,这一路被海水挤压着,才令这个缺口打开了。”

滕誉也不傻,“既然是从外面往里挤压,那块木板应该还在这船舱里,找找看就知道了。”

“先找人把漏洞堵上,韩青你带着几个人四处在检查一遍,既然是人为,想必不止这一处漏洞。”

众人心中一跳,忙积极准备去了。

船底很大,这是他们放物资的地方,虽然才出海三天,但因为船上有两个非同一般的主子,所以准备的东西十分充足。

韩青喊了十几个侍卫下来,一人提着一盏灯笼四处找找,因为之前船体摇晃,很多层叠在一起的货物都散乱了,最后还是韩青眼尖,在一个竹筐边上发现了一块不大的木块。

“是这个!”韩青高喊一声,将那木块递给滕誉。

滕誉冷哼一声,巴掌大的木块和缺口正好吻合,边缘果真是一半毛糙一半光滑,“继续找!”

经过半夜的搜寻,两名侍卫在不同的地方还发现了两个快要形成的缺口,这让众人眼睛都红了,哪个王八羔子这么丧心病狂,竟然是要让他们沉船于这茫茫大海上!

船只因为载水太多已经下沉了些,只要一朵巨浪打来,都能让这只船翻个个。

“殿下,只能先暂时堵一堵,小人建议等雨势小些就回航吧,您和七少爷的安危要紧。”

韩青点头赞同:“对,既然知道有人动了手脚,那对方未必只有这些手段,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如果是在岸上,他们还真不怕对方出幺蛾子,但这到处是水的海面上,任凭他们本事再大也施展不开。

滕誉黑着脸,瞥了殷旭一眼点点头,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

任谁都不希望在自己和心上人出游的时候出问题,还是这种直接打脸式的问题。

船上的人早把那群作死的人骂进棺材里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回去后把人揪出来宰了。

滕誉让韩青安排人轮流留守,其余人则去换身衣服,泡了大半夜的水,铁打的人也不会舒服。

一出舱底,滕誉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眯着眼睛问殷旭:“你说,会不会下午碰上的那群人干的?”

“你是说那几艘回航的货船?那个慷慨热情的管事?”殷旭摸了摸下巴,试想了下这种可能性,别说,对方还真有这个作案时间。

如果真是在岸上就被做了手脚,即使从船里头看不出来,外头应该能看出点痕迹才对,检查了几遍都没人发现,本来就不正常。

“那那些人的身份就可疑了,未必就是肖家的人。”做了坏事还自报名号,想必没有那么蠢的人。

“假如咱们的船沉了,无一人生还,那他们自报名号有什么大碍?都是一群死人还能开口说话不成?”

而且这大海无垠,那几艘船远离后换个方向行驶,未必就会在云桥码头上岸,到时候无异于大海捞针,想找到他们都难。

“如果是这样,说明对方事先就知道咱们要出海,才可能安排这一出。”

“本殿出海的事情并未保密,估计上衙门要船的时候对方就注意到了。”

“还真是小看了这群人的胆量。”殷旭冷哼,看来有人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火花四溅,他们还真不怕对方动手,怕的就是一个个都藏头露尾,还得他们一个个去深挖。

“回去之后再加把火,火不旺,这些人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滕誉牵着殷旭回到船舱,屋里同样到处是水,好在窗户密封性好,床榻还是干干净净的。

“真是扫兴,说好带你出来玩的,结果只能败兴而归!”滕誉握着殷旭的手贴在脸上,歉意地看着他。

殷旭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被肉麻兮兮的,听着浑身不舒服,这海上的景色无非就是这样了,单调得很,看一天和看三天能有什么区别?”

“听说再往南去不远有个海岛,岛上还有原着居民,本来想去看看那些土着长什么样,听说他们一年四季都不穿衣服,袒胸露乳,茹毛饮血,形似野人。”

殷旭听完哈哈大笑,“这有什么?把你丢到海岛上几年,你也就这样了,不都是人类,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

在修真界,各种妖魔鬼怪都有,他还真不稀罕看什么野人。

滕誉的自尊心被严重打击到了,抱着殷旭啃了两口,“好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去西域看红毛怪,久居京都,人如井底之蛙,这天宽地广,还是多看看为好。”

殷旭知道他是个不愿被束缚的人,可如果他想坐上那个位置,将来就注定了在那小小的四方城里困到老死。

殷旭摸了摸他的下巴,心想:将来若是他守不住这份寂寞,脱离他的身边,不知会是个什么光景。

是的,殷旭还从未想过一辈子困守在皇宫里,这话他从没跟滕誉坦白过,对方也没问过,他们有在相爱一辈子的心,却不知有没有相守一辈子的决心。

滕誉看了他半响,突然说:“即使将来本殿看不到的地方,你去帮我看看也好。”他将下巴搁在殷旭肩膀上,说完后两人陷入沉默。

殷旭想,也许这个男人是懂他的,只是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要对不起他一样?

“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不就怎样?何必遵循什么祖制?这太阳又不会离了你就不转了。”凡人间的帝王就是死心眼,守着那座皇宫就一定能稳住天下吗?

滕誉在他肩膀上闷笑,拍了拍殷旭的后背,“好,我尽力...”就算为了这个人做一回昏君又如何?

201、怨妇脸

天色微亮时,雨势才渐渐小了下来,满天的乌云像是得到信号一般渐渐也散开了,露出一点明亮的色彩。

整艘船上的人都一夜没睡,这会儿听着返航的号角声,才终于把心落到实处。

滕誉披着斗篷站在船头,细雨朦胧,海面上也腾起茫茫白雾,经久不散,他们这艘船就仿佛穿梭在仙境中的一叶孤舟,形单影只。

“殿下,早膳准备好了,您用过之后去休息会儿吧?”韩青走上前,以为他是在想云锦城的事情,接着说:“咱们现在握有证据的也有三四家了,云锦城的官员不可能一网打尽,属下回去后便让人着手一个个劝服他们归顺,等将来大事定了,再来收拾他们不迟。”

“韩青。”

“是。”

“你说本殿坐上那个位置是好事还是坏事?”

“...殿下何出此言?自然是好事,不管是谁登基,都不可能善待殿下的。”这是公认的事实,也是滕誉不得不去争的原因之一。

“是啊,一个个都想着怎么要本殿的性命呢,可是...哎...”想到之前殷旭的异样,滕誉又突然陷入纠结了。

“殿下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滕誉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说,是这江山社稷重要还是美人重要?”

韩青嘴角一抽,提醒道:“殿下,您已经有七少了,美人什么的跟您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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