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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by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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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罗冬羯,代替因为被逼婚而自尽的姐姐罗冬盈嫁入李府,当上了李家的少夫人,然而他一直都与他的姐夫李拓言保持一定距离。因为他自认自己只是局外人、因为拓言眼中的他是个她,是那个叫罗冬盈的女人。可是,罗冬羯最后发现自己爱上了眼前这个该是姊夫的男人,但令他心碎的是,那男人竟娶了妾!?

楔子

端庄的场合自是令人感到不自在,尤其是四周搭上了白色布幔时,那种严肃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跪在地上,身穿白袍。罗冬羯看着眼前躺在棺材中美丽的女人,他落下泪来。

「姐姐……」他低声呼唤。

「少爷,小姐已经、已经不可能再醒来了。」宝儿站在罗冬羯身后,她眼中噙着泪,似乎见不得这样的光景。

「别、别一直告诉我!」罗冬羯摇摇头,他惨白的脸色不输罗冬盈已逝后的黯淡无光。「别再提醒我姐姐的离去。」

他知道也明白姐姐离开的原因。

李家的逼婚使已有心上人的姐姐无法承受,最终踏上了黄泉不归路。

只是,被姐姐爱着的那个男人,却不知在何处浪迹天涯。

而他,却被自己的双胞胎姐姐留下。留下来独自承受一切的悲伤与压力。

望着自家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罗夫人连眉都没皱一下,她只是略带倦容,冷淡地说道:「冬羯,你明白吗?现在的情势对我们罗家不利。」站在门口,她神色凝重的望着罗冬羯颤抖的肩。「现在我们必须赶紧让冬盈嫁去李家。」

罗冬羯不为所动,他依旧跪在地上望着罗冬盈似是沉睡的面容。

对自家儿子的沉默感到不悦,罗夫人微微蹙眉。「你懂吧?娘的意思。」

吸吸鼻子,罗冬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转过身去,面向宝儿及等待他回应的罗夫人。

用与罗冬盈相似的面容。

「从今天开始,我不是罗冬羯,我是罗冬盈。」

是那个将嫁去李家的罗家千金。

第一章之一

头披红巾,厚重的头饰使的罗冬羯的脖子酸痛不已。

想稍微抒解筋骨,却又碍于自己身上繁重的服饰而作罢。

当女人真可怜……在心中哀叹,罗冬羯在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后赶紧端正坐姿,就怕坏了姐姐的形象。

脚步声到房门口就停了,罗冬羯暗暗猜想来人就是姐夫。

「我进来了喔!」似乎为了以防等等见面的尴尬,来人轻声说道。

随后,门被轻推开来。

因为红头巾的关系,罗冬羯看不清朝他走近的男人的模样。

还在想等等该如何应对时,罗冬羯却突然被理应是姐夫的男人给紧拥住。

头巾掉落,罗冬羯怯怯的抬起头来,当他看清男人的容貌时,一阵熟悉感跃上心头。

「好久不见,你出落的更动人了。」

语气带着难掩的兴奋及惊讶,男人加重抱住罗冬羯的力道。

「那个……呃……我该认识你吗?」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罗冬羯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

自小,他与罗冬盈形同一体,两人几乎没什么秘密。

若说罗冬盈早认识了眼前的李家少爷,那她应该不至于讨厌到上吊自尽吧?

况且,冬盈性子烈归列,却也还是知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的道理。

既然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使罗冬盈下定决心寻死?

就在罗冬羯不得其解的同时,他看见眼前男人不悦的皱起眉来。

「你忘了我?」松开对罗冬羯的禁锢,男人似乎很不满娇妻对自己毫无印象。

「我们没有见过面吧?」不需要太拘束自己的嗓声,罗冬羯与罗冬盈本就是双生姐弟,自然面貌、身形以及嗓声都很相像。若要说最大的不同,应该就是个性了。

从小罗冬盈就比较外向、活泼,和罗冬羯相比之下,更显有男孩的朝气。

男子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他让罗冬羯看个仔细。「我们交换过信物。」

看着玉佩,罗冬羯一脸愕然。「信物?」

很奇怪的,罗冬羯觉得他似乎在哪看过玉佩。

或许是之前姐姐没有藏好被我看过吧?罗冬羯这样解释,但他依旧不明白,若罗冬盈喜欢眼前的男子,那她为何还要自尽?

以为罗冬羯的沉默是因为认不得信物,男子叹了口气,他道:「罢了!你忘了我也就算了,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培养感情。」

望着男子,听着他温柔无奈的话语,罗冬羯突然一阵恍惚。

一个模糊的人影在自己脑中闪过……

心莫名的惆怅起来,罗冬羯抚着胸口,只觉得阵阵苦楚如湖水涟漪荡波而来不止。

奇怪……这种感受那么鲜明那么陌生却又同时感到熟悉?为何如此反应?

「怎么了吗?身子不快?」并肩坐在罗冬羯身旁,男子扶着他的肩,轻声问道。

「你……呃……我没事。」突然发觉自己并不知道眼前男子的名字,罗冬羯略感尴尬。

天底下还有哪个新娘会鲁莽粗心到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名字?可他又不是女人,诸多礼节繁复到都让他昏了头,他哪还会记得问自家母亲姐夫的名字呢?

似是了解罗冬羯无意中的肢体语言,男子苦笑,他道:「我叫李拓言。」

「啊!?」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会被李拓言看透,罗冬羯满脸惊讶。

他有那么容易被看穿心思吗?

把罗冬羯的反应视为理所当然,李拓言握住他的手。「冬盈,你忘了我无所谓,不过我保证,现在你嫁给了我,我一定会让你过好日子!」

这时候听到这种话,应该要笑吧?

罗冬羯突然觉得好想哭,他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这种情况下一般女人会有何反应?不过,若是姐姐的话,一定会露出既羞涩又喜悦的笑吧?

想起罗冬盈,罗冬羯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心痛。

他始终都不知道罗冬盈不告而别的理由,他不明白也不想懂了,因为有时候,真相反而会伤人最深。

看到罗冬羯皱起眉来,李拓言以为他是「极度」不愿嫁到李府。虽然这与事实相差不远。

「你真的忘了我?」带着略微阴沉的神情,李拓言抬起罗冬羯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他端详着当初迷惑他心神的眼,一样的困惑、一样的天真,但现在却更多忧伤来渲染。

她为何而露出如此神色?那份忧伤又是如何产生?

李拓言开始不懂此时的罗冬盈,她于他,似乎少了一点最初的兴趣。

「真、真的没印象。」轻轻摇头,罗冬羯真得不敢直视李拓言炯然的双眼。

那种带有点趣味的注视,不知为何就是使罗冬羯感到莫名的揪心,此外竟还有熟悉的心碎感袭上心头。

为何李拓言总给他一种心痛的感觉?痛得深刻、痛得苦涩,痛到……眼泪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流下。就好似、好似记忆即使消逝了,但它所带来的一切情感却深扎着根,怎么也无法除去。

望见罗冬羯无意中悲伤的泪水,李拓言慌了。

即便他不喜欢自己的大喜之日有人哭泣,但现在流泪的可是他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娶来的罗冬盈,他想发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怒。

他想轻轻拥住她,但她的泪水让人心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当初会看上这么一个娇柔的女子?

李拓言很清楚当初会执迷于罗冬盈的原因。

因为一抹笑靥!因为罗冬盈曾经对自己露出的笑容。

像初开的花儿,令人怜令人惜,看起来既活泼又艳丽,但如今罗冬盈的笑却悲伤而破碎,这样跟一般庸俗女人无异的妻子,并非他想要。

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呢?罗冬盈已和他拜堂,成了自己明正言顺的妻,若立刻休了她,只怕她会因此而背上弃妇的臭名。

李拓言想了很多,最后只得出了个「只要是对象罗冬盈,其他都无所谓」的结论。

微皱着眉,理拓言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做什么脱衣服!?」罗冬羯并不笨,他当然知道夫妻新婚之夜要行周公之礼,可他又不是女人,一旦脱下嫁衣,一定会马上被识破。

看到罗冬羯惊恐的神色,李拓言虽然多少不满但他还是感到欣喜。因为这样青涩的反应,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才会有的。

但罗冬羯虽然对床地之间还很陌生,但他此刻的惊恐却是因为「怕被拆穿」。

他完全不敢想象当李拓言发现他一个大男人却装扮成女人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是鄙视?惊讶还是不屑?

「谅你不懂。」李拓言勾起嘴角,他并没有发现罗冬羯的异样。「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行房是很正常的。」没有停下脱衣的动作,李拓言虽然对现在的罗冬盈感到一点失望,却还没到「兴致缺缺」的程度。

「那个,你、你我……我……」想找个理由拒绝行房,但当罗冬羯看到李拓言越来越光裸的身子时,竟吓到说不出话来。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要受这么大的刺激啊!?明明都是男人,为何李拓言的身材比他更像男人啊?

脸色惨白,身子不由得发抖,罗冬羯此刻真不知道该怨自己的弱小,还是恨娘亲生给他这副瘦弱的身子。

反观李拓言,他本来就不担心自家新娘猛盯着自己瞧,只是见她如此惊慌害怕,李拓言是又气又好笑。

「怎么?那么紧张?」走过去抱住罗冬羯,李拓言轻轻用唇摩梭他光滑的脸颊。「冬盈,我并不想要逼迫你,但你是我的妻,夫妻该有的行为我们还是要执行。」

语毕,李拓言不给罗冬羯任何一点反驳、反抗的机会,他紧拥着他、吻着他,索取属于他的甜美。

感到一阵阵酥麻,罗冬羯被这样陌生的刺激给搞到没有力气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虽然很清楚李拓言是自己的姐夫,也知道该与他保持适当距离,但罗冬羯却开始自私地、贪心地希望他可以吻得更深、更激烈。

好个禁断的感觉啊!狂热到罗冬羯都快把持不住,理智差点被欲火点燃燃烧时,他却赫然想起了罗冬盈躺在棺材的面容。

那是张漂亮也令人叹息的面貌。

想起姐姐,想起她的早逝,想起她最后ㄧ次对自己绽放的笑容,罗冬羯突然觉得这样得自己好卑鄙。

不属于自己的,贪恋何用呢?

可是他真的得承认,李拓言吻人的技巧非常好,非但不粗暴,还温柔的吓人,就好似自己是他易碎的宝物,不这么小心呵护也不行。况且,这份温柔中还带着热情——渴望自己的热情。

就是这份柔情,让罗冬羯差点失了自己;就是这份热情,让罗冬羯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他甚至有了即使这份柔情、热情并不属于自己,但也甘愿被卷入情欲的潮水之中,随波逐流的想法。

或许他真的可以假装是罗冬盈,与李拓言在一起?不!在别人眼中、就伦理道德而言,罗冬盈是李拓言明媒正娶的女人,他是罗冬盈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该做出这样背伦的事来。

他该拒绝他的吻、他的拥抱以及他对他的任何索取。他的心并不许让任何人侵入,尤其是李拓言——他的姐夫。

开始反抗、争扎,罗冬羯在被吻得喘不过气时却仍然不忘内心毅然的决定。

他假扮罗冬盈嫁入李府的同时,也代表着他已不能回去罗家。

他无处可去、无自由可言。

一向爱好自由的罗冬羯被桎梏住,他无法再飞翔,只能任由别人折断他的翅,然后让柔软易脆的心忍受苦不堪言的笞打。

他的心在发胀——痛的发胀。

李拓言吻的人是罗冬盈,他不会知道罗冬羯的存在。早在他答应代嫁时,母亲已把他从罗家除名。

从此罗家再也没有罗冬羯。有的,只是实际上已香消玉殒的罗冬盈。

「不——!」试想阻止李拓言一再的深吻,罗冬羯实在无法想象等等他发现自己并非女儿身的反应。

唯独这男人他并不想要被他讨厌。

第一章之二

突然,四周静了下来。

李拓言停下所有动作——他陷入了沉睡。

时间彷佛停滞了下来,罗冬羯望着男人熟睡的脸庞,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绪。

最后,罗冬羯笑了。

他让李拓言平躺在床上,然后轻声笑道:「宝儿,这时候就属你最可靠了!」

门外闪过一道人影,随后ㄧ个女孩从门外走进,那正是宝儿。只见宝儿手上拿着空心细竹,ㄧ脸担忧。「少爷,你可差一点就贞节不保了。」看着罗冬羯凌乱的发丝,宝儿紧握细竹,眼底尽是不满与哀怜。「想来夫人也真是的,怎么会要少爷你一个男人去假扮女人呢?」

而且,男人与女人的铜体本就有很大的差别,瞒的了一时始终瞒不了一世,如果罗冬羯一再拒绝行房,那李拓言再傻也会起疑。

「宝儿,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挪好床位让李拓言可以睡得更舒服,罗冬羯走到桌上的小香炉旁,然后拿出一包白粉倒了进去。

焚香中顿时多了种让人躁动的香气。

「这是……焚媚?」歪着头,宝儿因为天生特殊体质使然,对于痛觉或者是药品的效用会感到麻痹与抵抗力。

因此这种香气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影响,而罗冬羯早就吃过解药,所以也没事。

罗冬羯倒的焚媚是一种特殊的迷幻药,其闻到的人便会做着「刚刚正在执行」的梦。

意及此刻的李拓言正在梦中与他的罗冬盈共享鱼水之欢。

看向床上正熟睡着的李拓言,罗冬羯叹道:「到头来,我还是被姐姐所救。」

这种迷幻药是罗冬盈闲暇之余研发出来的。

「可是少爷,这只能救得了你的急罢了。」宝儿突然觉得罗冬羯好傻。夫妻怎么可能只行一次房?宝儿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都懂这道理,难道罗冬羯会没有想到?

「那也是未来的事。」罗冬羯不笨,这问题他当然想过不下百遍,然而比起他一人的幸福,罗家的声誉更为重要。

即使未来再也不能踏入罗家大门他也无所谓了。

生是罗家人,死是罗家魂。

即便往后会遭受各种残酷的事,他也认了。只是唯独眼前正在睡梦中的男人,他不想被他瞧不起。

似乎看穿罗冬羯的心事,宝儿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而诡谲的情绪,她张着嘴象是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却又硬是吞回肚里去。

「宝儿?」察觉宝儿的异样,罗冬羯轻唤她。

「少爷,为何不逃走?」突然走近罗冬羯,宝儿的眼中充满疑惑。

「我能吗?」苦笑着,罗冬羯笑自己也笑罗冬盈。

为了自己不爱的人而断送生命,是傻。那像他这样为了罗家而葬送自己下半辈子幸福的人,又何尝不是呢?

傻的可怜、傻的足以使人们笑上几生几世。只是,若再给他一次机会选择代不代嫁,他的答案也会一样。

这是近乎疯狂的决定,但罗冬羯并不在乎。

命运要他如此,他就安度余生,若天要他死,他也不会有第二句话。

到底是谁说人定胜天?若人真能胜天,这世间,又怎会有如此多的不公平?罗冬羯不明白到底是人胜天亦或是天胜人,他只知道,自己已不再是自由自在的雏凤。

只是,被囚禁的无名鸟罢了。

为何不逃?是啊!但,又能逃去哪呢?

岂料,天地如此浩大、大地如此广阔,竟无一处……是罗冬羯该前往的栖身之处。

看着宝儿疑惑悲悯的双眼,罗冬羯仅能苦笑。

「我能吗?」罗冬羯再次开口,他自问着自己。

断翅的鸟儿,难道还会有重见光明的一天?

可能吗?

第一章之三

坐在铜镜前,罗冬羯望着女人打扮的自己。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云鬓花颜……

不由自主的用形容女人的形容词来称赞自己此刻显现出来的娇柔美艳,罗冬羯脸上毫无喜色。

说真的,他并不认为ㄧ个男人被称赞比女人还要漂亮会有多高兴。况且,他其实打从心底认为男人就该像李拓言那样,有肌肉皮肤又有点黝黑,看起来非常健康可以给人幸福……咳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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