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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可逃——by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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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新静静听着,面上毫无反应,内心却有些疑问。沈焰呆了一会儿,说了句明天再来看你,就走了。适新摘下耳机,在椅子上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思考着沈焰刚刚说的话,越想脑子越乱,索性不想了。最近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以前从来不会失眠的他,这段时间经常凌晨才入睡。在这个时候,能让内心平静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了。

第二天适新请了几天假,简单收拾了行李,装了一个小背包,坐上火车,回到了久违了的家乡。下了车,闻到了家乡的空气独一无二的味道,心里踏实了好多。找了个旅店住下之后,他就买了些祭奠的东西上了山。熟练地找到了坟地,夏天雨水多,青草也长得快。适新戴着工作手套,开始除草。收拾完毕后,坐在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墓碑前,他呆了一下午,把这几年在国外的见闻都讲了一遍。爷爷奶奶,你们的孙子出息了,也是留过洋的人了。直到傍晚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才踩着泥泞的山路下山。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暂时的逃避,却让沈焰误会了。

沈焰在车里等了一晚,一直到天亮,适新都没回来。他以为适新又逃走了。几天的守株待兔磨尽了他的耐性,他索性找到房主,得知适新并没有退租,便把房子买下来,顺利拿到钥匙。适新在小城呆的这几天,心情很不错,把小时候喜欢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吃了些其他地方都买不到的特色小吃,这几年在国外,可是把他馋坏了。他还去了小卖部,没有看到姑姑,只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在看店,适新想也许是姑姑家的孩子娶媳妇了吧。等他回到家,开了门,看见地上的皮鞋,就知道沈焰在家。空气中是浓浓的食物香味,沈焰围着他在市场里买的十块钱一条的围裙,竟然也不显得违和。

沈焰听见门锁响动,出来看见适新,就把他抱住了。

“我问了你的同事,猜你一定是今天回来。你这不说一声就跑掉的毛病可是要改一改,你知道我等不着你的时候多着急啊。累了吧,我炖了参鸡汤,饭菜也马上就好。”

适新挣脱了他的怀抱,拎着背包进了房间。沈焰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还有势在必得的决心。

适新看着面前一桌子的菜,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和口味做的,也不好意思拂沈焰的面子,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沈焰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梅子酒,给他斟了些,自己也倒了些。适新喝了一口,入口香甜甘醇,不知不觉多喝了一些。两人吃完饭,沈焰在洗碗,适新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手上没什么力气,想是有些醉了,于是靠在椅子上不动。

沈焰收拾完毕,看着适新粉面含春的样子,自己的大餐,才刚刚开始。

他抱着适新到浴室,把他脱了个精光。适新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本想挣扎,只可惜身体使不上劲,只能由他动作。等沈焰拿出巨大的针筒的时候,他才发觉不对。

“你,你给我下药了?我为什么没力气?”

“只是一些肌肉松弛剂和有催情作用的东西,放心,对身体是无害的,也没有副作用。”

适新气得嘴唇都哆嗦,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沈焰摆布。沈焰给他灌了三次肠,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非常想死。沈焰把沐浴露抹遍他的全身,细细地搓洗,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浑身都洗得香喷喷的,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沈焰赤身裸体地抱着适新,轻轻地把他放到床上,像是在放什么易碎的玻璃品。适新这时才注意到,床单被罩全被换成艳红的丝绸,滑溜溜的,触在皮肤上,凉凉的,舒服得很。沈焰俯下身来,双臂撑在适新头两侧,郑重地说:“宝贝儿,这喜床还满意吗?今天是我们的初夜,我会让你永远记得。”

沈焰从适新的额头吻起,顺着眉骨,眼皮,鼻梁,来到适新脸上那块淡色的小疤上,顺着弯曲的形状来回舔舐。适新被他弄得发痒,脖子缩了一下,沈焰便放过他的小疤痕,转而含住他的唇。他亲得啧啧有声,又啃又咬,直把淡粉色的嫩唇蹂躏的红肿,然后在适新敏感的腰侧用力一掐,适新轻叫,沈焰趁虚而入,把舌头不由分说地送了进去,把适新的小嘴儿塞得满满当当,然后像一条火蛇,在里面疯狂的舔弄,贪婪地吮吸着适新甜甜的味道,把适新的舌头上的涎液全部吞下。适新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呜声,胸膛剧烈地起伏,耳根红了一片。

过了许久,纠缠的唇舌终于分开,发出啵的一声暧昧的轻响,透明的唾液呈细丝状顺着两人的唇流下,沾湿了适新的颈子。适新觉得自己脸红得像要烧着了,不敢直视沈焰满是欲火的双眼。沈焰低下头,一点点把那些氵壬靡的水光全都舔干净,蹭在脖子上痒痒的,适新的喉结上下窜动,沈焰咬住了那里,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适新像一尾砧板上的活鱼,被锋利的刀按住,身子扭来扭去。沈焰的舌头抵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感受着那里的脉动,适新突然间觉得好害怕,怕沈焰像草原上的雄狮,尖利的牙齿咬下去,血液飞溅,和这火红的床铺染在一起,难舍难分。

然而沈焰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而是叼住了他小巧的耳垂,又把舌头刺进耳蜗里,模拟性交的动作,不住戳刺。适新感觉到从骨头缝儿里升腾起的搔痒,难受得在床单在蹭来蹭去,不知道是在躲闪,还是想寻求更多。沈焰几乎舔遍了他的全身,连眼球、腋窝、脚趾都没有放过。适新的身上全是沈焰的口水,粘粘腻腻的,他的眼神涣散,面色潮红,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地呼吸。身体里的痒意越积越多,快要变成疼痛了。

沈焰把甜甜的小糖人儿从头到脚吃了个够,把他翻过来,拿来两个枕头叠着,垫在适新的身下。适新浑圆白嫩的小翘臀被动地撅起。他两只大手捏住适新的两瓣臀,大力地揉捏,一会儿聚拢,一会儿又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嘴儿。适新莹白的屁股上全是深红色的指痕,可怜兮兮的,却更激发了沈焰骨子里凌虐的因子。沈焰掰开了他的小细腿压在两侧,用力分开臀肉,彻底露出粉嫩的小穴。细密的褶皱是干净漂亮的淡粉色,毛都没一根,紧紧缩着,保护着里面的销魂之处。沈焰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适新意识到后面湿热的触感是什么的时候,臊得不行,下身也越来越硬,在大红色的枕面儿上蹭出湿痕。

灵活的舌头绕着圈儿,舔着外面的褶皱。褶皱渐渐松弛,被水光润的微红,沈焰对着诱人的小口,把舌尖探了进去。几乎在同时,适新就扭起了小屁股,左躲右闪地避开沈焰的侵犯。沈焰伸手捏住适新的那根,适新立刻就不敢动了。沈焰一边帮适新套弄,一边用舌头开拓着谷道。舌头上下翻飞,还时不时地轻咬菊口的褶皱。适新沉溺在前后夹击的快感里,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起起伏伏。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打得他回不过神来。

看着时机成熟了,沈焰拿出了准备好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虽然之前灌过肠,肠壁已经很柔软,可是那处毕竟不曾承欢,太干涩会弄痛适新,这是他万万舍不得的。他又挤出一些滴在穴口,润滑液冰冰凉凉的,适新的菊口被激得收缩了一下,看得沈焰眼睛都红了。他伸进去一指,在肠壁上转圈地涂抹,寻找着适新的敏感点。上次在浴室里探过路,所以这次很快就找到了,他用指关节呈斜角顶弄着,适新很快就开始发出好听的声音。真他妈的想拿录音笔录下来,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叫得究竟有多骚,多勾人。

适新自己没觉得,他尽量地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闷骚的氵壬叫已经出了口。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在沈焰的玩弄下溃不成军。毕竟他从来没有弄过后面,两次的体验,都是身后这个人给的。沈焰又挤了一些润滑液,穴口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他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并拢,快速地抽插,刮蹭过适新的敏感点。适新屁股朝天,侧脸贴着大红丝绸,时而仰起脖颈,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大声呻吟。身体弯出漂亮的腰线,两个腰窝越发明显。

沈焰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双目血红,身下坚硬如铁,再也无法忍耐,掰着适新的臀瓣,一刺到底。

“啊!”适新尖叫出声,伴随着沈焰的闷哼。

适新的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太疼了,即使沈焰已经够耐心了,做足了前戏,可是还是太疼了。那里太紧太窄,夹得沈焰头皮发麻,下面有些疼痛,甚至无法抽动。适新的肠壁像一个小号的保险套,紧紧箍住他。沈焰压在适新背后,掰过他的脸,才发现小人儿脸上全是泪水,脸下面压着的床单都浸湿了。

“宝贝儿,别哭。忍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宝贝儿,我的大宝贝儿,我的好媳妇儿。”

沈焰舔着适新微咸的泪水,迷醉地亲吻着他,下身在里面纹丝不动。适新被沈焰热情的亲吻转移了注意力,渐渐适应了疼痛。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肠壁,沈焰的东西在里面跳了跳。

“那,我动了。疼就叫出来。”沈焰一刻也无法再忍耐了,双手握住适新的小蛮腰,拇指陷入腰窝里,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速度很慢,但每次都是实打实的一干到底。适新随着他的动作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听得沈焰虚荣心爆棚。适新的肠壁软乎乎的,他插进去,那些软肉就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抽出去的时候,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像无数个小嘴儿吸住他,柱身每一寸都舒爽无比。真是个宝贝。

适新渐渐适应了节奏,沈焰便加快了动作,不再整根抽插,而是把囊袋都快挤到穴口上了,然后浅浅地抽出再迅速顶入,适新的屁股被粗硬的阴毛摩擦,被卵袋不住击打,很快就通红一片,他的喘息和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嗯嗯啊啊发出一些单音。润滑剂被挤到穴口,打出了白色的泡沫,沈焰拉住适新的手臂,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身体,随着动作往自己粗大的荫茎上撞。适新的呻吟已经带着哭腔。

“啊……求你……我……嗯……不行了……不要了……啊!”他支离破碎地求饶,可是沈焰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宝贝儿,说,以后还跑不跑了?听不听话了?啊?说!”沈焰把适新撞击得一耸一耸。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啊嗯……饶了我……唔……”

沈焰给他翻了个身,下身并未抽出,规头狠狠地摩擦过前列腺,适新一个激灵,眼睛湿漉漉的,委屈地咬着唇。沈焰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两腿缠住自己的腰,从下往上顶他,把他顶得抽抽搭搭。

“你说,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该叫我什么?”

“沈焰?沈大哥?”适新睁开迷茫的双眼,粉唇微启,沈焰被那个“哥”字叫得心里很爽,可是还是继续逗他。

“不对。你说,你是我媳妇儿,你得叫我什么?”说着,双手抬着适新的小屁股,只把规头留在里面。菊口箍住沟回,软肉吸着码眼,爽得要死。

“嗯……老公?……呃啊!”听到想要的答案,沈焰突然松手,适新的屁股重重落下,沈焰那根东西凿得是结结实实。

就着抱坐的姿势干了一会儿,沈焰又觉得不过瘾,便托着适新的屁股,站在地上。适新害怕地双手圈住沈焰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沈焰的腰。

“哈哈,宝贝儿别怕,摔不了的。”沈焰说罢,就托着适新上下颠簸起来。

适新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身体力行地领会了沈焰说的“永远记得”是什么意思。沈焰像一个怪物一样,疯狂地占有他,一遍又一遍。红色的床单皱皱巴巴,上面全是未干涸的白色液体。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他被沈焰按在床上、桌子上、沙发里、门边、墙上、地板上干了个通透。沈焰把他从卧室干到客厅,从客厅干到浴室,又从浴室干到卧室,整个房子都有种淡淡的腥味。他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沈焰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看着自己被那根紫红色的内棒疯狂地贯穿。他还把适新的手按在他的凶器的根部,让适新感受那里和自己穴口的摩擦。适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沈焰终于放过了他。沈焰射了四次,每次都射在他里面,滚烫的浓精浇在被摩擦到疼痛的肠壁上,像起了火。天快亮的时候,沈焰抱着适新躺在浴缸里,适新趴在他胸前,两腿已经合不拢了。沈焰的手指还插在他那里,帮他导出里面的经验,澄澈的水面出现了点点浊白。适新已经累得快要睡着了。

“你看,你不听话,我就只能这样惩罚你,让你记住。你是我的,跑也没用,知道吗?”沈焰捋顺着适新软软的发丝,在他耳边说着。

适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很干净,没有黏腻的感觉,迷迷糊糊地记得沈焰抱着他给他洗来着。大红色的床单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床单被褥都换成了他以前的,好像那些氵壬乱的情景都是梦境。只是嗓子疼得不行,像被刀割一样,咽唾沫都是煎熬,咽下去全是腥甜,像咽了一口血。他挣扎着想去抓床头的手机看看时间,一伸手牵动了全身的肌肉就酸疼不止。腰以下完全不能动弹,后面像灌了辣椒水,疼得他嘶了一声。沈焰进来,看见他趴在那里攥着手机,上去就把手机夺走了。“多休息,不要玩手机。”说着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适新烦躁地拍开他的手,没理他。

“我看看你后面。”

沈焰把被子拿开,人是光裸的,身上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腰侧的指痕都已经乌青了,毫无疑问都是他的战绩。他还记得他昨晚边动作,边撕咬适新皮肉时激烈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可是激情过后,看着心尖儿上的人被自己折磨成这样,心疼得要命。所以那些惩罚,不知道是惩罚适新,还是在惩罚他自己。反正这个人受到任何的伤害,都会报在自己身上,因为他心疼适新,也许比适新自己心疼自己,还要多。

沈焰拿出药油,倒了一些在适新背上,细细抹开,力道适宜地给他按摩,把紧张的肌肉揉开。适新有点舒服,不自觉地发出轻轻地叹息,被他按得昏昏欲睡。沈焰观察着适新的侧脸,如果他微微皱眉,就收敛力度,生怕手劲儿太大,弄疼了他。全身上下都按摩个遍之后,沈焰洗干净手上的药油,在食指上涂了消炎药膏,分开适新缩紧的穴口。适新那里原本淡粉的入口被蹂躏得肿成一个环,褶皱都撑起来,肉红色的,像嘟起来的小嘴儿。他小心翼翼地在穴口上涂了一圈儿,膏体清凉,适新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穴口。沈焰克制住又开始滋生的欲望,蘸了很多药膏,指节一点一点挤进去,触到了软软的肠壁,在里面打转,把药仔仔细细地涂在肠壁上。虽然昨晚准备工作做得挺充分的,可是他要了适新太久太多次,虽然没有出血,可是肠壁内部肯定有些撕裂的小伤口。适新在沈焰把手指挤进去的时候发出微弱的呻吟,脸埋进枕头里。沈焰触到他的肠壁时,适新觉得火辣辣得疼,疼痛之后又变得清凉舒爽。他像只小奶猫呜呜地叫着,声音闷在枕头里,沈焰弄完之后,抱他在怀里,用唇蹭着他的脸,无声安抚着他。

“乖,把药吃了再睡。”沈焰拿着水和消炎药温柔地哄着他。

适新迷蒙的双眼睁开一条缝,他哭嚎了一整夜,眼睛肿得像桃子,听话地张开嘴。沈焰把胶囊放进他嘴里,手指擦过他的唇,那里也是微肿着的,丰满微撅,显得比平时还要性感。适新唇含住杯子边沿,喝了一口水,把药咽了下去,就软软地要躺倒。沈焰拿过枕头给他枕着,盖好被子,想了想,把手机也拿走了。厨房里还炖着滋补的汤,一会儿再熬个粥,拌几个小菜,等适新醒了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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