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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临城下上——by扶风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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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皇子司马嵘一朝被害,重生后变为丞相家奴。

不要紧,慢慢来!

大晋迁都以来,民间一直有言“王与马,共天下”,可见王氏一手遮天。

皇子司马嵘年幼遭人陷害,残卧病榻二十载,始终不甘寻死,哪怕在王家叛变夺宫时被亲生父亲拉做挡箭牌,都要含恨爬出殿门外才肯咽气。

重生后,司马嵘获得梦寐以求的健朗体魄,却失去了翻盘的机会,本该尊贵的皇子竟变成王家资簿上寥寥数笔——家奴。

看着镜中与前世相同的相貌,司马嵘疑惑之余轻轻一笑:听闻王丞相看似洒脱不羁,实则深不可测,若能为我所用,甚善。

排雷

1V1,HE,双洁,主受。

阴谋宫斗有,甜蜜互动有,虐身虐心没有。

架空东晋,看文图个乐子,考据党别太较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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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宫斗 宫廷侯爵 甜文 重生

主角:司马嵘,王述之

第一章

司马嵘是被疼醒的,恢复神智那一刻只觉得全身上下刺痛无比,还以为自己倒在殿门外的台阶上遭烈火席卷,即将奔赴黄泉会阎王,可没一会儿便发觉不对劲了。

身上痛是痛,却并非灼伤的痛,周围也无任何热浪,反倒觉得有些凉,而且就连早已麻木的双腿都有了痛觉,这实在是一桩稀奇事。

鼻端闻到枯草与泥土之味,司马嵘意识到自己正趴在地上,费力地睁开眼,见几只脚杵在面前,很快又见一张年轻的面孔凑过来。

“哎?他没死!”年轻的面孔露出极大的庆幸与惊喜,一根手指头直直朝他鼻尖戳过来,“你们看!”

司马嵘以为自己遭难遇着好心人了,双手撑着地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突然被人在身上狠狠踹了一脚,后背吃痛,再次趴到地上,差点啃一嘴泥。

“竟然敢装死!再抽两鞭子!”

“要不,还是算了吧?时辰不早了,大人与两位公子很快就会回来,万一闹出人命可就不好收场了。”

司马嵘一时理不清眼下的状况,只默默听他们说了两句话,正暗自思索间,又被踹了一脚:“起来!别装死!”

哪里来的贱奴!

司马嵘心底涌起怒气,忍着一身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在面前四名家奴扮相的年轻人脸上扫过,微微眯了眯眼,转头打算在地上寻找趁手的利器,却蓦地心头一震,看着自己的双腿怔住。

来不及多想,司马嵘又被踹了一脚,忙按捺住心思,迅速低头打量一眼,见自己仅着一条亵裤,其余裸露在外的皮肉上俱是新落下没多久的鞭伤,再看看地上散落的衣裳与那几人差不多,猜测是自己的,便俯身拾起来,一边穿一边让那四人催促着往前走。

几人在一片枯色的芦苇荡中穿行,举目便能看到山水灵秀的景致,此地显然离皇宫相距甚远。

司马嵘正疑惑,便听到旁边的人威胁道:“回去嘴巴闭严实点,你明日就要进京了,二公子以后可护不了你!”

另一人嘲笑道:“说话都不敢大声,任打任骂的性子,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告状揭发我们!”

司马嵘又听他们嘲笑几句,眼眸沉了沉,随手折了一枝芦苇杆,连掰几下,留了口子最锋利的那一截握在手中,走到一棵树旁顿住脚步,冷眼看着他们:“这是哪里?”

四个人齐齐一愣,指着他大笑:“这是被打傻了吗?哈哈哈哈……”

司马嵘趁他们不注意,就近夺过一人手中的鞭绳,抓着他的手背到后面三下两下就牢牢捆在树上。

他在宫中虽然过得像个废人,可双手却练得极为灵活,只是用了些巧劲便在眨眼间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人钳制住,随即握着芦苇杆抵到他颈间,利刺狠狠一扎,痛得那人哇哇直叫。

“元生!你干什么?!”另外三人被这突然而来的变化吓得面如土色,看着他的目光惊疑不定。

司马嵘冷冷看着他们:“你们叫我元生?”

“……”几个人见了鬼一样盯着他,“你你、你不叫元生还能叫什么?”

司马嵘微微眯了眯眼,又问:“大人是谁?二公子又是谁?”

几个人眼眶撑大,盯着他不敢喘气,惊恐地往后倒退几步,愣了一会儿,突然转身拔腿就跑,口中惊恐大叫:“见鬼啦!元生被鬼上身了啊啊啊!”

司马嵘不再理会他们,偏头看着被绑在树上的人,见那人已经吓得双腿直打哆嗦,不由心生鄙夷:“你说!”

“你你你……你是不是元生啊?”

司马嵘想了想,轻轻一笑:“我是。”

“呼……”那人长出一口气,可一抬眼又觉得他这笑容十分陌生,惊恐再次冒上来,磕磕巴巴道,“那那、那你怎么不知大人是谁?”

“想活就少废话!”司马嵘将利刺往前一送。

“啊啊啊——”那人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连忙老老实实交代,“大、大人是咱们吴郡太守陆大人啊。”

“陆温?”司马嵘皱了皱眉,“那你们口中的大公子可是陆子宣?二公子是陆子修?”

那人连连点头,赔笑道:“元生你怎么了?这不是都记得么?”

“明日进京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看他眼神透着狠厉,与平时的元生判若两人,吓得咽了咽唾沫,战战兢兢道:“陆大人受召进京,说是顺便送四奴四婢给丞相,我听说二公子不同意把你送过去,但是陆大人坚决要送,二公子争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司马嵘听完再次低头打量自己,没想到当胸一剑都没死成,睁开眼竟成了任人转赠的贱奴,不过好手好脚、体魄健朗却是他上辈子求都求不来的,姑且随遇而安罢。

那人趁着司马嵘走神,稍稍往旁边侧了侧脖子,避开他手中的尖利,依然是大气都不敢出。

司马嵘抬眼,冲他笑了笑,笑得他汗毛直立:“你们瞧着我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便私底下将我抽出一身的伤,是不是?”

那人越看越觉得他不是元生,惊得魂飞魄散,就差尿裤子了,现在又突然被兴师问罪,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心里将那三个不讲义气的都狠狠骂了一通。

司马嵘见他不开口,又问:“我平日里软弱可欺?你们欺负过我几回?”

“没没没有!二公子一直很关照你,我们哪儿敢?”

“那你们是瞧不惯二公子关照我,心生嫉恨,这才趁着我临走之际来泄愤?”

那人吓得闭紧嘴巴。

不说话便是默认,司马嵘该问的都问清楚了,也就没了再审问的兴致,将人从树上松开,依然捆着他的双手,牵着绳子一端:“走。”

那人连连点头,磕磕绊绊在前面带路,双腿直打颤。

司马嵘先前只顾着理清眼下的境况,没工夫注意腿脚,现在脑中清闲下来,顿时觉得走路别扭起来,毕竟与之前天差地别,每一步都走得极不习惯。

回到陆府,司马嵘已经将那人松开,跟着他走进去,眼尖地发现之前欺负自己的那三名仆人躲在角落偷窥,不由后知后觉地皱了皱眉:疼,疼死了。

司马嵘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不想与几名下人多做计较,可身上的伤疼得钻心,想着那元生也不知是不是疼死的,实在不清楚身上伤得如何了,最后忍不住还是在陆子修面前皱了皱眉头。

“元生,丞相府不比别处,去了那里要多加小心。你且安心待着,我不久后也会入京,待一切安置好后,我就去丞相府将你讨回来。”陆子修说着说着忽然顿住,“你怎么了?”

司马嵘正吃惊这个极富盛名的温润才子怎么会对一名下人这么关切,听到他问话连忙作出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

陆子修盯着他看了一眼:“究竟怎么了?你可是在怪我?”

司马嵘连忙摇头,垂着眼在胳膊上揉揉。

陆子修目光一顿,连忙掀起他的衣袖,倒抽一口冷气:“谁打的?”

司马嵘见他这么紧张,心里微微有了底,小声道:“没事,二公子可有伤药?”

陆子修面露愠色,急忙离席起身,吩咐人快去将大夫叫过来,接着便是一通鸡飞狗跳。

司马嵘只作出一副温顺的模样,对受伤一事只字不提,让大夫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又让陆子修塞了两包药,踹在怀里歇息去了,至于陆子修后面会不会调查这件事,他无心去管,只等着明早上路。

不管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司马嵘还是元生,他心底都希望能够顺利入京。

夜里忍着痛与几名下人挤在一处休息,司马嵘在昏暗中睁着眼,也不知这元生长什么模样,不过动动灵便的腿脚,心里便是一阵舒坦,能重活一次,终究是一桩幸事。

他是让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当今圣上,从病榻上硬生生揪下来推到剑尖下的。

王氏被逼急了闹造反,皇帝陛下一路逃窜逃到他这个被遗忘在角落的废弃皇子的住所,危急关头终于发现这儿子还有点用处,当机立断拉出来做人盾,别说犹豫,眼睛都没眨一下。

司马嵘虽为皇后嫡出,可惜皇后难产而亡,他年幼时便被陷害成废人,一辈子与药罐为伍,寸步未出停云殿,那麻雀大小的住所起个如此风雅气派的名字也算是给皇后一族相当大的脸面,可惜他毕竟是个废人,经年累月不在人前出现,早就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停云殿更是荒得枯草没膝,白费了这么一个好名字。

这二十年来,他几乎不见任何外人,至于朝中各文武官员,就算列队站在他面前他都分不清谁是谁,所以最后给自己当胸一剑的究竟是王家什么人,他不敢确定,算是死得不明不白。

不过他临死前倒是了了一桩心愿,忍着最后一口气爬出殿门外,终于看到向往了二十年的广阔碧空,哪怕那些很快被漫天烈火席卷吞噬,能看一眼也总算瞑目。

司马嵘疼得睡不着,干脆起身去外面欣赏月色,想着没多久就要去伺候权势滔天的王丞相,不由自嘲一笑,也不知王氏造反是成是败,曾经的仇家,如今倒要成自己的主家,真是世事难料。

第二章

大晋自开朝之初,曾对世家大族的奴仆数量定下严格的限制,不过如今战乱纷纷,晋室南渡迁都建康,许多规矩便逐渐成了摆设,再加上王氏坐拥半壁江山,丞相府人来人往,奴仆数量多一些实在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根本无人敢置喙一二。

司马嵘想得开,虽说如今身份卑微低贱,连户籍都没有,仅仅是礼单上寥寥数笔,甚至连一同带去的字画都不如,不过好歹平白得了一条命,还是个手脚全乎的,往后日子该如何过,待到了丞相府再考虑也不迟。

车轱辘在寂静的道路上发出或轻或重的声响,司马嵘与另外三人挤在一辆狭小的牛车上,静静看着地上被碾压出的痕迹,以及满地的枯黄落叶,心头渐渐升起疑云。

王氏谋反时宫中绿茵正盛,怎么一转眼就深秋了?

直到进入建康境内,司马嵘身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临近城门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探头朝外看去,见那里停着一小队人马,中间竖着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庾”字,心中更加疑惑。

庾氏正与王氏为敌,如今王氏造反,第一个要铲除的便是庾氏,他们怎么还能如此嚣张地入城?难道京中又有变数?

车旁一名随行保护的部曲见他直直看着城门口,也跟着抬眼看去,摇头叹息:“多亏庾大将军平定了西南叛乱,唉,天天打仗,年年打仗,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司马嵘微微眯眼:“西南又起叛乱了?”

“啊?”这名部曲听得一头雾水,“还有哪次?”

司马嵘心里咯噔一下,眼眸陡沉:“可是永平郡流民曹武发起的叛乱?”

那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整日在二公子跟前伺候,怎么会不知道?是不是曹武我不清楚,永平郡倒是真的,打了可有近半年了。”

庾大将军庾茂、永平郡流民叛乱……这是三年前的事啊。

司马嵘坐回车内闭上眼佯作休息,脑中却一刻不停。

三年前王氏尚且一丝造反的迹象都没有,他自己也才十七岁,而且在深秋之际咳出一滩鲜血,幸亏太后找了名医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此刻他成了元生,那宫中的自己呢?是没躲得过劫难直接死了?

进了城,陆温将司马嵘叫去前面的马车,这名陆太守也是饱学之士,不过从言行举止来看处处透着刻板,似乎对元生极不满意,看向司马嵘的目光很是严肃:“子修一向无意仕途,这次却突然说要进京,可是你在从中撺掇?”

司马嵘心说您太瞧得起我这个贱奴了,脸上却摆出唯唯诺诺的模样:“回大人,小人对此事并不知情。”

陆温面色稍缓,点点头:“嗯,往后你就在丞相府待着,子修若是来讨要,你不可答应,记住了么?”

“小人记住了。”司马嵘应是应了,心中却觉得莫名,家奴除了会干活儿,与财物无异,没听说过财物能自己开口说话的,财物归谁,那得丞相吩咐才行,这陆大人恐怕也就是知会一声敲打敲打他。

司马嵘掀开帘子退出马车,刚转身就让人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低头一看,怀里躺着一只圆滚滚的橘子,还没回过神来,又被一只香囊砸中。

此刻他们正处在建康城繁华热闹的大街上,路旁的女子无论年岁,十个有八个都在瞧他,眼中有着赞赏倾慕,可看向他一身粗布短褐又有些疑惑,见他下了马车走向后面的牛车,纷纷露出遗憾之色。

司马嵘上车后面容平静地将东西随手一搁,心中嗤笑:大晋爱美成风,尤其喜爱美男子,可喜爱的也是豪门世族的贵公子,穷酸的奴仆即便长得再中看,也是目不识丁的粗使下人,哪会有令人倾倒的才情气度,可如今这世道,才情气度能顶什么用?

车内其余三人都艳羡地看着他身边的桔子和香囊,元丰憨厚地挠挠头,笑道:“元生这相貌,要是穿上一身大袖宽袍,指不定要迷倒多少人啊!”

司马嵘眉梢微动,忽然想起自己重生至今一直未曾照过镜子。

入了乌衣巷,行到丞相府门口,他们从牛车上下来,跟在陆温身后,陆温递交名帖后由正门进入,他们则让人领着从侧门走了进去,又被安置到一处偏室等候传唤。

等了没多久忽然听到前面传来威严十足的怒喝声:“丞相呢?他去哪里了!”

“回大司马,丞相他……去了秦淮河……”声音唯唯诺诺的,想必是府中的下人。

大司马即王豫,丞相王述之的伯父,王氏伯侄皆在朝堂,一人执枪杆子,一人执笔杆子,几乎将整个大晋江山给包揽下来,虽说如今皇帝异常忌惮他们,已经开始有意打压,但这根基一时半刻也是撼不动的。

王豫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怒不可遏:“他跑去那里做什么!我与郗太尉等了一整日都没见到他人影,你们话都传到了么?”

“话、话传到了,丞相也点了头,可过了晌午他就说要去游秦淮河,小人再三提醒,他只说不记得,小人无法,只好随他去了。”

“胡闹!他带了哪些人?”

“这……”下人迟疑片刻,老老实实答道,“带了陛下赏赐的八位美人……”

外面的脚步声变重,看来王豫是气坏了正来回踱步,又听下人小心翼翼禀道:“吴郡陆太守前来拜访,小人已请他入座稍等,丞相那里也派人去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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