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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的红楼生涯——by木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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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情况,两个皇子各有优势,难分上下,太子有名分,二皇子有皇宠,唐宾需要有一个信的过的人一起站位。贾瑚就是他的选择,唐宾来之前就确定了,他就跟在贾瑚身后了,贾瑚跟着谁,他就跟着谁!

能从文职变成武职,能从探花郎翰林修撰走到今天护军参领,唐宾相信,以贾瑚的能耐,必能在最后保全自己。

他离京太久了,岳父也以告老还乡,京里很多事都已不熟悉,贾瑚,是他最牢靠的一个人脉了。

他这次来,本来还打算跟贾瑚好好讨论,他到底站在谁那边,可现在看到四皇子,他就知道,自己可以不用犯愁了。

四皇子贤王徒宥昊,可不就是最佳的人选?

要搁在六年前,徒宥昊的名声可能还不显,可这么多年,徒宥昊在朝中兢兢业业,为百姓费心费力,刻苦朝事,满朝文武都是看在眼里了。要说徒宥昊,果然是极有本事的一个人,这些年,从工部到兵部,从大理寺到礼部,不管什么差事,定都拼尽全力,却是实打实做了不少事情。

便是当年再看不起四皇子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冷面的四皇子,当得起一个“贤”字!

苦心为民,四皇子若有心,将来,必是贤王。

跟在这样一个主子身后,想来,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唐宾想到这里,贾瑚问他在外任的情况时,就更加细心地为他讲解起来,从各地风俗民情,到地方特色,百姓情况,民间疾苦,唐宾果然是用了心的,随便一处信手拈来,便是一个话题,到底是状元,出口成章,说话风趣幽默,叫人听着听着,心神便都被吸引了进去,有些事,贾瑚还是第一次听说,被他这么一提,登时就听入迷了,拉着他却是好一通问。

唐宾有意在徒宥昊面前显现,可不是更要用心,便更加详尽讲起来……

却不知,他苦心想要讨好的人,此刻已是恨不能杀了他才好!

有什么好说的,那些个无聊的事,那么值得听吗?有那时间,跟我一块儿聊聊天不好?当我是空气坐在这里呢,理都不理我?

徒宥昊是又委屈又气愤,看着聊得正自热络的良人,脸色早已阴沉如水……

等到唐宾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然晚了,徒宥昊蓦然站起来,“天色不早了,我突然记起来,衙门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贾瑚这才察觉不对,自己竟是忽略了他,忙忙站起来挽留道:“是什么要紧事吗?若不是要紧事,不如留下用过晚膳再走?”

搁平时,贾瑚邀请他留下,徒宥昊正是求之不得呢,可此刻,看了眼唐宾,徒宥昊闷闷说了声:“不用了,是耽搁的要紧事,我就不留了!”疾步便出门去了。

贾瑚赶忙追出去,送着人走,唐宾也不好站着,跟着一块儿去了。

“恭送殿下。”

唐宾和贾瑚躬身送行,前头徒宥昊却是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径自上了马车。唐宾看着马车走了,才问了一旁的贾瑚:“子方,我怎么觉得,殿下心情很不好?是、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贾瑚看了他一眼,只能无言苦笑,怔怔看着那马车辘辘走远……

马车上,徒宥昊却也在车帘后面看着后方,待见到荣国府门口两个并排站着的人影,心头更是一片郁气……

贾瑚啊贾瑚,你心里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可知道,我已经等了你许久许久,等得我自己,都快要疯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徒宥昊突然约了贾瑚出来喝茶,贾瑚犹豫一下,到底是去了。

地点就是他们以前常来的那个郊外的庄子,贾瑚走进去的时候,甚至都有种时空倒转的感觉。

这里的景致,一点都没有变。

那亭台楼阁,那花草树木,还有那片竹林,那他们曾经坐着一起喝茶的桌椅……

徒宥昊泡好了茶,看着他一步步走来,茶香袅袅,氤氲水汽中,他温柔地对着贾瑚笑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叫贾瑚心头一跳,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在心里。

“坐啊。”贾瑚听得他这样笑道。明明平日再是个伶俐不过的人,这会儿,竟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迟疑了一下,才坐了下去,徒宥昊给他泡了杯茶过来,“你尝尝,你以前最喜欢的毛尖。”

贾瑚接过来,却是食不知味,囫囵两口吞了,干巴巴地夸了句:“还不错。”

徒宥昊失声笑起来:“你瞧你这样子,喝出什么味了吗说不错?”

贾瑚尴尬地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徒宥昊蓦然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贾瑚眉头一挑,还要挣脱开,徒宥昊却是用了死力,根本不容他挣脱,死死拽着不放。弄到最后,贾瑚的手都有些疼了,看了他一眼,正就对上他那含着痛楚的眼神,心猛然一揪,就没了挣扎的力道。

徒宥昊看着他朝思暮想了六年多的人,贪婪地用眼神刻画着对方眉眼中的每一个细节,几乎是呢喃地说道:“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贾瑚听着,本来想说他矫情的,也不知道怎么的,鼻头就那么一酸,眼睛里,竟是涌出了水意,忙忙低着头,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扯着嘴角说道:“我、我不是早回来,你现在这是干什么……”

徒宥昊却是道:“可哪怕你回来了那么久,我却依旧觉得不真实,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都不敢置信!”直直望进了他的心底里去,“你去了六年了,时间太长太长了,长的我都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贾瑚这次再忍不住,一把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别过头去不看他,闷声说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话?我不回来能去哪儿啊?”

“这也保不准,指不定你不想见我呢?”

贾瑚有些不自在:“我没事,为什么不想见你!”

徒宥昊面露苦笑:“子方,你真要这么一直跟我装傻下去吗?你明知道,我约你出来的目的。”

这下,贾瑚沉默不说话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

从他回京的第一天,在马上看着来迎接大军的队伍中看到那眼睛炯炯发亮,明明是茫茫人海,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徒宥昊,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男人,真的一直在牵挂着他,哪怕六年时间,这份心,也从来没有变过!

“子方,你爱你,是真的。”他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情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跟你是好兄弟的,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可就是一直惦记着你,想着你,觉得你说的话,怎么都有道理,说话做事,都出色地天下无双。笑的样子好看,发怒的样子也好看,站在那里,就像道风景一样……天底下,就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后来阴差阳错的,晓得了些事,我才发现,我对你,早不是当初那样简单的兄弟情义。”徒宥昊不容贾瑚逃避地拽着他的手,“子方,我爱你,是真的,这六年来,我心心念念的,从来都只有你,时间过去,非但没有叫我这种感情消失半点,反而越发浓烈了起来……你相信我,好不好?”

如此深情告白,贾瑚又不是铁石心肠,如何没有动容?可是……

“我们是男子,你这种感情,是不容于世的!”贾瑚努力叫自己维持冷静,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再看到他眼底的深情,自己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就会又动摇了,“一旦被人知道,这就是灭顶之灾,不单是你我,连我们身边的人,都可能受到牵连的~”

徒宥昊才不管这些:“这些都有别的方法解决,我绝不会叫你受一丝一毫的苦难。子方,你只要回答我就好,你爱我吗?对我,你曾有过哪怕那么一点点的动心吗?”

“你可知道,那天看到你和唐宾在一起,我的心里,嫉妒得都要发疯了。我差点没想去弄死他才好!”他咬着牙的模样,告诉贾瑚,他绝不是开玩笑的。

贾瑚忍不住就道:“我跟他没什么,那天不过是久别重逢聚一聚。倒是他那天,本是想要跟你表忠心,打算以后跟从你的,你却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徒宥昊已然抢白道:“我不管那些,不管他是不是打算跟随我,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什么,只要看到你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我就恨不能他消失……子方,我对你的这个感情,你可懂?你呢,你对我,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贾瑚想要不答,徒宥昊却是苦笑道:“我等了你那么多年,难道就这么一个回答,你都吝啬吗?”贾瑚的拒绝就噎在了喉咙里,再说不出来。

眼前的男子俊朗挺拔,大概是平日都冷这张脸的关系,轮廓有种说不出的生冷的味道,可那一双眼睛,那一双平日总带着几分冷意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却永远都是满满温情,甚至是、灼热!

贾瑚就幽幽叹了口气。

怎么会,从来都没动过心呢?

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像他这般全心全意地爱着一个人,哪怕知道难容于世,哪怕知道前途艰险重重,却是怎么都割舍不下,任时间流淌,也不曾动摇半点?

贾瑚想着,若是自己真讨厌他就好了,当初,肯定就不会不做伴读了还跟他保持联系,长大了,更是常来常往,一块儿聚会,一块儿说笑,最后,还做出荒唐事,直接把头懵懂的猛兽给唤醒了,盯上了自己……

要真是一点都不曾动心,当年,就不会想着要躲出去不见他,让时间冲淡一切,而是直接跟他摊牌说不可能了……

徒宥昊巴巴地望着他,迟迟没有得到答复,他眼神里的光彩,慢慢就熄灭了,惨笑一声:“是吗……”他慢慢坐直身子,明明是那么挺立的脊梁,这一刻,贾瑚却在里头看到了颓然,他苦笑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我先走了……”站起身快不要离开,被贾瑚一把抓住了。

徒宥昊猛然回头,贾瑚瞧着,惊讶地叫起来:“你、你哭了?”

徒宥昊忙眨眨眼睛,梗着脖子道:“胡说什么呢,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能哭?”一边却是狼狈地抹眼睛。还要挣脱开贾瑚,背过身不想叫他瞧见自己现在这样子。

贾瑚嗤笑:“都这样了,你还死鸭子嘴硬!”到底是有些尴尬的,又有些说不出的窃喜,“你、真就这么喜欢我?”

他以为,以徒宥昊的高傲,该是反驳的,谁知听他这么一问,徒宥昊却是直勾勾瞧着他,呓语一般,缓缓说道:“你对我,就如我的命,你说,我该有多珍爱我自己的性命?!”

贾瑚心猛然跳动起来,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知道喉咙里干涩地发慌,他死死拽着徒宥昊的胳膊,想要说话,张了几次嘴,愣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徒宥昊蓦然看出端倪来了,眼睛里仿佛有满天星光在闪烁,突然善良了起来,也不颓废了,脸上泛着红光地反手一把握住贾瑚的手:“子方,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慢慢来,慢慢来,不着急,你慢慢说,慢慢说……

贾瑚反倒更说不出来了,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说?我没什么话要说的!”那种丢人的话,他以为自己是他啊,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说也怪,徒宥昊在外人跟前那么冷的一个人,在贾瑚面前,愣是脸都不要了,涎着脸过来,拉着人好声好气道:“好好好,你不说,你不想说,就别说,我来帮你说,好不好?”小心看着他,迟疑道,“其实,你不想我离开,是不是?”

贾瑚低着头,没说话。

他很想说不是,可又怕伤了徒宥昊的心……

而且,这、也是事实……

徒宥昊的心情瞬间就飞扬了起来,好像阴天后阳光照耀,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激动地声音都有些哆嗦了:“子方,其实,你对我,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是?”

贾瑚快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眸,还是没说话。

而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徒宥昊一把把人搂紧了怀里:“我的天,我的天,子方,子方,子方~~”他就跟疯了一样,死死搂着人的腰,哆嗦着,摩挲了他的头发,好像又有些不敢置信,捧起了他的脸,对着他那殷红的双唇,狠狠就印上了自己的,如撕咬一般,狠狠袭了上去……

六年时间的压抑,爱而不得的痛苦,心愿达成的喜悦,这一刻,徒宥昊在顾不得许多,所有所有复杂的感情,已经将他瞬间淹没,这一刻,他的眼底,只有一个贾瑚,只容得下这个男人。

不知道是谁先纠缠着彼此的躯体,不知道是谁先撕碎了身上的衣服,徒宥昊一把把人抱起来,踹开了旁边厢房的门,转身进去,一抬脚,狠狠又把门给踹上了……

粗重的呼吸声,呻吟声,很快,就溢满了整个房间……

徒宥昊真心感谢着上天,老天爷待他着实不薄,让他出身在皇家,富贵荣华,哪怕自小爹不疼娘不爱,却给他送来了一个贾瑚,十多年倾心相交,到如今心心相印,这辈子,他知足了!

“子方、子方,我发誓,我定不会叫你受一点点委屈,不叫你受一点点委屈!”

用我的命发誓!

第二百二十五章

跟贾瑚定了情,徒宥昊这些天的心情,好的只差没飞到天上去了,浑身轻飘飘的,看见谁都是笑容满面的样子,眼角眉梢的喜色,便是瞎子都能感受的出来。

见惯了他平日冷面冷心样子的下属,好险没被他吓得半死。背后直猜测这贤王殿下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竟能高兴成这样?!

徒宥昊约好了贾瑚,等到下衙,一块儿吃晚饭——现在,他只恨不能跟贾瑚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才好,那真是费尽苦心,抓住每一个机会跟贾瑚相见,谁知下午,他就给接到了太子邀他喝酒的邀请,迟疑一下,他到底是答应了。一下午猜度着太子的用意,脸色慢慢阴了下来。

是了,关于唐宾的那封奏报,出现的太巧了,就这么让他看到了户部的任命书。想想,唐宾那里到底有他岳父留下的人脉,要是职位确认了,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除非,根本没这回事。

他,这是掉进陷阱里了去了!

可恶!太大意了。事关贾瑚,他就失去了平日的机警——真该死!

到得晚间,徒宥昊收拾停当,就去了太子那里。

太子很客气,特意给他置办了一桌酒席,徒宥昊进去的时候,对面水榭戏台上面还有戏班子咿咿呀呀正唱着,细一看,演得却是梁祝。也没下人伺候,大大一个看台,就他和徒宥昊,看见他来,还笑眯眯地招呼:“老四来了,快、快来坐。”

此时,徒宥昊已经很确定,这是来者不善了。

从善如流坐下,徒宥昊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太子有什么招数,他接着就是。

太子开始也不提多的,就跟他喝酒:“这可是下头给敬上来的二十年陈酿,你尝尝,味道很不错。”

徒宥昊喝了一杯,直说好:“不愧是太子喜爱的,确实很不错。”

太子听了直笑:“你说好就好,喜欢就多喝点。”

戏台上正唱着的是化蝶那一处,花旦甩着水袖,坟前哭诉那一幕,叫人听着心都碎了。

太子看着,就笑看了自己的弟弟,指着那台上,摇头叹道:“这世间,最难说的,便是这情爱两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你说说,这爱情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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