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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情成——by磲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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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郝暗自腹诽胡锐,看着看着那“大飞碟”,总算是记起来他和文寒的今早之约了。他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起身洗漱去了。

路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左照又照,突然豁出去似的的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的脸拍湿了,挤了些剃须膏在胡子上。

刮完胡子路郝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乍一看上去能年轻个10岁!打住打住,说年轻10岁总是有点夸张了,年轻个三岁倒还是有的,路郝心里默默的想。

谁人不怕老呢,谁都怕。

他看着镜子里映出一张比平时略显年轻的脸,顿时感觉头不晕了,鼻子不堵了,心情也好了。要是和文寒站在一起,他看着也就比小文大一两岁的样子嘛,早知道之前就不留小胡子了,都刮干净了也挺帅的。路郝臭美的想。

他找了一身自认为看起来比较满意的衣服,又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可能是下楼的时候走的太急太快,刚到楼下的时候,路郝觉得头又有些晕,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不开车了。

他把车钥匙揣进兜里又摸出钱包来,打开一看,公交卡不在也没零钱,罢了罢了,自己开了多少年出租车了,今天自己也当一回坐车的,主要是他不想费工夫再跑上楼去。

路郝打定主意,晃了晃头,一抬眼天空碧蓝碧蓝的,还附带几朵棉花糖似的白云,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的,天气真好。

尽管头还是晕着,捱捱也就过去了,小感冒么不足为据,路郝一边走一边想。

他刚要出小区门口,还没拐弯迎面就撞过来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摔在地上了。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思考。

路郝还坐在地上,傻了一样,直到面前有一只带黑色皮手套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位……大哥?回神儿了……” “黑手套”说道。

回你妹的神儿,路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黑手套”,心说老子疼死了!一条左腿完全使不上劲儿,尤其脚踝处,肯定肿了。还有屁股也疼的要命,动一下就火烧火燎的疼,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黑手套”见路郝瞪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想坐在地上的这位爷总算是给个回应了。他等着路郝接下来的反应,没想到路郝依旧是坐在地上不起来,目光看向远方,跟刚才一样傻愣愣的样子。

“这人是被撞傻了怎么的?不应该啊,难道是失忆了?看起来也不像碰瓷儿的啊……”“黑手套”歪着头状似自个儿嘀咕,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落进路郝耳朵里。

路郝心想这“黑手套”故意的吧,肯定是说给他听的。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黑手套”,以及把他撞到在地的罪魁祸首——一辆黑色的炫酷拉风到骚包的摩托车。黑摩托车就静静的停在“黑手套”的身边,黑手套性别男,目测约莫20岁左右,个子挺高一身黑,黑衣服黑裤子黑靴子,头发也是黑的,墨染的一样,半长不短看着就像搞摇滚的,还戴着一副黑墨镜。

路郝心里默默给黑手套起了另外一个别名,叫“熊孩子”。

真是时下可流行的一个称呼。

“小子,扶我起来。”路郝终于发话了。

熊孩子得了令,赶忙跟小太监伺候万岁爷似的就把路郝就地搀了起来。路郝心里一边卧槽卧槽疼的骂爹一边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要面子也没辙,实在疼的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您感觉怎么样?”熊孩子扶着路郝上看下看,居然还用了敬语。

“疼!”路郝试着活动一下脚腕,钻心的疼。

“哪儿疼?”

路郝指指脚和屁股。

熊孩子看着路郝身上衣服没破,就是沾了很多土,他抬手给路郝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什么。

路郝心想嘿呦,这是玩什么?沉默是金的戏码啊!

那厮带着墨镜,联合着凌乱美的发型,遮住熊孩子的大半张脸,路郝只能看到对方的下巴紧紧的绷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说不出的有点紧张。

路郝很担心这货是要肇事逃逸的节奏,所以手臂暗暗使劲儿,不着痕迹的挟固住熊孩子的手臂,真怕他跑了。要不一出门儿就被撞得栽跟头这种冤枉事,肇事人跑了找谁说理去?!

路郝也是个老司机了,要说这熊孩子当时冲过来的时候,他琢磨着顶多也就是刮了他一下带到了地上,谁让他今天状态不好晕晕乎乎呢,摔在地上崴了脚也是由于摩托车快速行驶的外力夹持。

路郝知道这熊孩子绝对不是故意冲着他来的,看看那黑摩托的吨位,要是真实心实意撞上来半条命都可能没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屁股和脚疼疼肿肿这么简单了。即使是这样,他也是直接受害者。现在的年轻人骑车都这么鲁莽了?拐弯儿也不带按喇叭的!想到这他一肚子火,决定一会儿好好教育教育这个熊孩子,替他父母上上一课。

路郝此时头昏脑涨但心思清明,他真没想到他还能遇上电视剧里惯用的挨撞桥段,实在狗血。

“这位大哥,您手机号多少?”熊孩子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问路郝。

路郝不明所以,还是报了一串数字。

熊孩子脱下手套,手指飞快的在他自己的手机上按来按去,随即路郝的手机响了。

“这是我电话号码,您记下来……”熊孩子转瞬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钱包,抽出一沓钱,递给路郝:“您拿着这钱上医院看看去,不够再给我打电话。”熊孩子长腿跨上摩托车,“我今天还有事,来不及了,改天再赔礼道歉吧!”说完摩托车屁股一放屁,叫嚣着“嗡嗡嗡”的屁声走了。

路郝看着手里的那一沓红红的毛爷爷,心想走的真干脆啊,挥一挥衣袖,留下一沓钱,说是一沓一点儿也不过分,路郝粗略一看没数就知道,这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路郝的脑子这下好像更晕了,看着熊孩子绝尘而去的方向想,这应该是90后吧,现在的90后都这么有钱了啊!然而屁股和脚踝的疼痛提醒着路郝,这不是在做梦。

第23章

文寒赶到的时候,路郝正坐在小区里的木头长凳上。

他走进了一看,才发现路郝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这异样的感觉让文寒一时忘了路郝还是个伤员,他只顾着看路郝的脸,却忘了问路郝伤势如何。

“看什么呢?”路郝问。

“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文寒也不太确定。

“哪里不一样了?”路郝知道他是刮了胡子焕然一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算是给文寒一个提示。

“……”要说文寒这人也够眼瘸的,路郝都提示到这份儿上了,他过了好一会儿左看右看才反应过来。

“是胡子!你没有胡子了!”文寒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亮着眼睛说。

“什么叫我没有胡子了!我是都刮干净了,以后还会再长出来的。”路郝无力的笑道。

“你怎么突然刮胡子了?”文寒一脸不解。

“不帅么?”路郝自我感觉挺良好的。

“呃……也……也不是,只是突然很不习惯。”

“不习惯?”路郝想还不是为了站你身边你看起来显着年轻些。

“看起来年轻了很多。”说道点子上了。

“这话我爱听。”

“对了,伤哪儿了?”文寒一脸担忧,这才想起来他抛下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不顾一切赶到这里的初衷。

“脚……和……屁股”路郝一脸云淡风轻轻拍拍左边的腿,他尽量说得没那么严重,不愿表现出太疼的样子,因为那样会有损他的男子气概,尤其是在文寒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屁股肯定是不能说看就看的了。

文寒蹲下身要掀开路郝的左裤管看看伤势,路郝本能的躲了一下,这一躲牵动了受伤的脚踝,疼的路郝没忍住“嘶”了一声。

文寒抬头毫不犹豫瞪了路郝一眼,那意思是叫你躲,该!

路郝觉得他自己大概有点抖M倾向?要不怎么会觉得小文这一眼风情万种呢,他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文寒如愿撩起路郝的裤脚,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青的发紫的大猪蹄儿,文寒看了酸涩不已,但内心又释然了,好在性命无忧。他想伸手碰碰,直觉又不太好,他自己又不是医生,碰一下也不管包治百病,所以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收回来了。

他抬起头来迎着光,眉头微皱声音很轻的问了路郝一句:“特别疼吧?”

路郝看着文寒清亮的眼睛,那眼里写满担心,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片柔软,他答了句“恩”。这一刻他突然不想装了,他愿意把自己的脆弱摊给眼前的男人看,他觉得如果是这个人,那么可以不必遮掩。

路郝的一个“恩”字听进文寒耳朵里,心里已经把那个肇事司机狠狠骂了个狗血淋头。

方才路郝给他打电话前,他还琢磨路郝怎么还没到。

然而电话里路郝也没说清楚,就说被车撞了赴不了约了,他当即脑子“嗡”的一声,就像当初听闻他妈得了癌一样,大脑被击的一片空白。

路郝说的轻描淡写的,听的人显然不认为事情会这么简单,文寒脑洞全开,把所有最坏的情景在脑子里都过了一遍,他局促不安乱了阵脚,急急问了路郝在哪,挂了电话心急如焚的就来了。

文寒这人平时还真是个慢性子,然而碰到路郝出车祸这种事儿,他就是再慢性子也急了个火烧眉毛。

文寒也是个没妈的孩子了,不过幸好他还有个爸,心里总不会那么空。

路郝就不一样了,他那情况有爸没爸都一个样,说路郝是个孤家寡人也不为过。文寒顿时觉得路郝比自己还要可怜,总是自己一个人,难免孤独吧。

文寒忘不了他守丧的时候,是路郝一路陪着他的,路郝之于他,是习惯,又是一颗定心的种子,这种子究竟什么时候落进他心里的,只有他自己知晓,然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种子早就扎了根。他不管着种子要如何疯长,他只求顺其自然。

当他听到路郝出车祸的时候,他真的害怕会失去路郝,他之前总傻傻的以为这人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只要他需要路郝就会出现。

他自己也说不清路郝于他而言是以什么身份,是朋友也好,或者是更接近亲人,俨然就像呼吸一般自然,只要他回头,他就能看见路郝就在他身边。

然而他现在才明白,人是多脆弱的动物,没准哪一天遇上什么事,说不在就不在了。

第24章

文寒固执的拉着路郝要去医院,路郝觉得小伤么,回家养养也就好了,做什么大动干戈的去什么医院,那种地方要是进去了,就是没病也能掰扯出来一堆病来,兜里的钱就流水一样的花干了。

然而文寒那人平时看着没什么脾气,也端是个好说话的老好人,今天却是性子犟了上来十头牛拉也拉不动,无论路郝怎么说没事,他都一副低眉顺眼的反抗,只对路郝说看看就回,图个安心。

路郝见这人反复就这两句话来回罗圈说,其实他也知道那人心里是担心着他,路郝心里怪受用的,谁不喜欢被人放在心上惦记着呢。他心窝暖烘烘的,捏着兜里熊孩子给的那一叠红色毛爷爷,想反正这钱应该够了,去就去吧。

路郝松了嘴,文寒喜不自禁的搀着路郝,两人好不容易龟爬似得蹭到小区门口,都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冒汗。

文寒招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上去。

文寒思忖着自己这是除了路郝的车,第一次做别人开的出租车。

想来他和路郝也是因为出租车结缘,说起来也是很可乐的一段缘分了。他想着想着就快笑出声来,身边的人用手肘捅了捅他,他一转头,路郝就问他想什么美事呢?他看着路郝刚毅的眉眼,想这男人真像山一样,哪里算是美事?乐事还差不多。

文寒偏偏光是笑也不答话,只顾抿着嘴。

路郝内心一阵思虑,涟漪一般震荡开来,原来自己如了他的愿去医院能叫他这么高兴!这种被人放在心尖尖上惦着的感觉是真好,除了他妈他还没从别人那里感受过。

大概这就是幸福。

然则两人心里想的却不是一码事,但不说破也很好,因这并不妨碍两人心里各自的快乐。

离路郝小区最近的医院是当地最大的市级医院,也是胡锐就职所在的那家医院。

出租车司机师傅人也挺好的,在文寒说出“去医院”这三字之后,也没绕远为了混车费,自作主张就直接开到了这家医院。文寒下车抢着付钱的时候,还对老师傅说了好几个“谢谢”。

要寻常日子不是双休日,文寒是没空来医院的。

盛夏来临,学校才放了暑假,一放就是两个月。而医生是断没有放暑假这一说的,赶巧这一天是工作日,路郝进了医院大门就给胡锐挂了电话叫人来速速迎接。文寒这才知道胡锐是在这家医院上班,心里直唏嘘道路哥的朋友个个都是人上人啊。

文寒早就知道胡锐是在医院上班,之前就是没打听过具体是哪家医院,这种事他告诫自己不要多嘴寻么,问了好像他要占人便宜似的,不过算起来他占路郝和李泽雨的便宜还少么,人总得有点自觉,要点脸面。

到现在他才晓得胡锐竟是这么一家大医院的医生,胡锐在他心里的形象别提多光辉了,顿时就被升华成了青年才俊那一类。

胡锐风风火火来接驾的时候,就见文寒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啊,就是在外面多罩了一件白大褂而已嘛!哦,原来是白大褂闹得,怪不得怪不得。胡锐顿时觉得自己作为人民医生是挺自豪的一件事,他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平时他顶烦穿这土不啦叽的白大褂了,看着太素太傻缺了,做医生的一切条条框框他都能接受,包括一般人最受不了的多到数不清的各种考核他都甘之如饴,就唯独白大褂这个他私自认为有碍观瞻的神物是他发自内心的抵触。嘿,别说,胡锐这人就是挺臭美一货。

不过今天被文寒这么一崇拜,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穿白大褂也可以翩翩君子,丰神俊逸。当然前提是,这句话的主语得是胡锐,是别人就不好说了。

三人一路走一路说,胡锐这才了解到路郝被撞一事的始末,他听完矮身掀开路郝的裤脚只看了一眼就说没事。

文寒一下子就被胡锐这两字弄懵了,那脚可是肿的跟猪蹄儿二样不差啊!这样都能叫没事?他忍不住问了一句胡锐是骨科大夫吗?胡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答曰不是!

好么,还是两字,胡锐今天说话真是言简意赅。

文寒看看路郝又看看胡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心想不是骨科大夫这话不能信吧,虽说都是医生,但怎么着医生也分门别类啊,有句话不是叫“术业有专攻”么,好歹得叫专业人士看看伤没伤到骨头或者筋啊。他话在嘴边,然而始终说不出口。

三人突然就杵在医院大厅里不动地方,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大眼瞪小眼没人言语,这景象也太诡异了。

最后还是路郝摆摆手,说要么找找你同僚骨科那老马给我看一眼得了。胡锐依言说也好,叫你俩听听专业人士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等会叫你们二人知道知道我那医师资格证不是白来的,也是货真价实下了功夫考来的。

在医院有熟人就是好,看病还能加塞儿,胡锐的同僚老马看了路郝最明显的两处伤患又一通乱按,疼的路郝一个大老爷们直抽气。

老马最后也简明扼要的说了两字——“没事”,根本就没伤筋动骨,连拍片子的钱都省了,真是皆大欢喜。最后老马大笔一挥开了几款外敷的药膏,又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就挥挥手示意人可以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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