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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王牌联姻上——by贵人言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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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已经被揍得肿了一圈,眼睛眯成了一道缝,见沈正问他,只能勉强哼哼两声。

见男人还能反应两声,他朝他笑了笑:“我这个哥们火气大,没轻没重的,你又差点动了他的人,他免不得就下手重了点,你别介意哈!”说着似乎想要下手安抚,但手刚伸出去就发现根本没有落手的地儿,只能又讪讪地收了回来。

男人被傅司柏揍得已经意识不清了,只一个劲儿地发抖,这时候见沈正朝他和颜悦色的,不由得怕得直往他的方向蹭。

沈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往自己的方向躲,又朝他一笑:“他这个人呢,平常做的都是高级的活儿,像是审讯犯人什么的从来不粘手,所以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他看着男人肿胀的脸摇了摇头:“瞧瞧这给打的,都不容人喘口气,人家想要招供也没有时间啊。”

“暴力执法从来都不是让人招供的好办法,再说按照他这样的打发,也容易失血过多致死啊,是不是?”

见沈正笑着问自己,男人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迷糊地点了点头。

“我当然不会那样对你的,失血过多而死,多没有美感,”沈正见他点头,笑容满布在英俊的脸上,随后慢条斯理地拿出柄匕首,将刀身一点点抽出来:“你听说过古代的凌迟吗?”

第39章:放长线钓大鱼

沈正当然没有真的将他凌迟,因为在听到他的威胁后,男人眼睛一翻,就直接晕过去了。

沈正摇摇头,站起身朝他踢了一脚:“真不禁吓。”

祁明经脸上露出一点明显的厌恶,眉头都蹙在了一起:“沈正你还有完没完?赶紧带回去得了。”男人肿胀的模样以及满屋子的血腥味弄得他十分反胃。

祁明经的话倒没有错,他这个模样再待一会下去保不准就直接挂了。沈正摸出电话,给楼下拨了个号,不多时就有几个人上来将他抬了下去。

等人出去之后,沈正转头问傅司柏:“怎么处理?”

“先带回去。”

沈正点头:“行,回去就交给我吧,这种事还是我比较在行。”一方面这种审问犯人的事的确是他的长项,傅司柏从未经手过,而另一方面,傅司柏的个人情绪太强烈,他倒还真的怕他一激动就直接把人揍死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祁明经已经径自朝外面走去了。“明经!”沈正朝他喊了一声,也快步跟着走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包房安静下来,傅司柏缓和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可怕,才俯下身半蹲在原陆时面前。原陆时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是双腿还是麻木不能动。

傅司柏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低声道:“抱歉,陆时,我很抱歉。”

原陆时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朝他伸了伸手指。傅司柏愣了一下,朝他俯近了些,然而下一刻,原陆时忽然伸手揽住他,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下去。

他从傅司柏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十分愧疚痛苦,虽然这件事情并没有他丝毫的责任,但显然对方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原陆时知道傅司柏这个人冷淡又固执,无论自己怎样说,他依旧会愧疚得厉害,于是索性走偏门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然而事实总是和人们理想中的预估有一定的差距,他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傅司柏整个人愣在那里,根本连一毛钱的反应都没留给他!果然脸长得不行连色诱都成功不了吗?这个看脸的世界还能不能让普通人愉快地玩耍了!

原陆时被自己魅力值之低深深打击到了,讪讪地松开了手,就在他转过身脸对着沙发决定要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一双手却伸过来抱住他的身体,将他翻转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傅司柏就朝他压了过来。

他将原陆时按在沙发上,低头朝他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起先带了点焦躁与忧虑,甚至还有一点由于无法无法掌控而带来的挫败感。然而随着这个吻的一点点加深,原先的那一点不安疑虑被一点点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重的情欲。到最后这个吻充满了十足的占有欲与掌控欲,原陆时皱了皱眉,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他有点不适,轻微地挣动了一下,只这轻微的一下,傅司柏立刻停下了动作。他似乎有些情动,往日冷冰冰的脸上染了一点微醺的颜色,琥珀色的瞳仁变得幽深,一动不动地盯着原陆时,连胸口都在不自觉地起伏。

原陆时望着那张漂亮到夺目的脸,一时间有些头脑空白。

傅司柏眼中幽暗的神色一点点消散,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下。原陆时的脸忽然又“腾”地一下红起来,明明是他先去调戏别人,到最后反倒是像被调戏了。

因为药力还没有完全消解,原陆时想要走路还是很困难。于是傅司柏便用外套把他裹起来,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来。他刚要朝外走,原陆时却忽然按住他的手臂:“等一下。”

傅司柏有点疑惑地看向他。

原陆时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把它带上。”

傅司柏有点厌恶地朝那个盒子瞥了一眼,不明白原陆时为什么要拿上这个,他只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但还是先将他放到沙发上后,将东西递给了他。

原陆时只从他脸上满溢的厌恶之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目光隐晦不明地盯着紧攥在手里的盒子,对傅司柏解释道:“虽然我还不知道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是谁,只是他送我这样一份大礼,我的回礼也不能太寒酸。”

原陆时只是中了烈性迷药,身体并没有大碍,但傅司柏还是担心他的身体硬是让他在家躺了三天。就在他多次反抗无效,正准备要揭竿起义的时候,沈正来傅家看望他了,与他同来的还有一直冷着张脸的祁明经。

经过这么久的接触,原陆时对祁明经也有了些了解,他这个人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典范。虽然每次与他相处时嘴巴都毒得让人想抽他,但心肠却是不坏的。

就像那天如果他不出手干涉,哪怕晚几分钟出手,原陆时的后半生也就要被交待在那里了。他虽然因为傅司柏的缘故看自己很不顺眼,但在关键时刻却还是施以了援手,对此原陆时是很感激他的。所以当祁明经全程摆出一副‘你不要误会,我来完全不是为了你,不过是看在傅司柏的面子上罢了’的样子,原陆时也并不以为意。

沈正将手里的花顺手递给一旁的佣人,随后走到原陆时身边朝他笑眯眯问道:“陆时,你有没有好一点?”

原陆时朝他温和一笑:“多谢你们,我很好。”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低,傅司柏怕原陆时着凉,动作自然地给他披了件外套,随后才回过身问沈正:“怎么样?”

沈正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端起佣人送来的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道:“段有,男,30岁,之前在警署有过几次不良记录,但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前科。我用了一点手段,但他并不肯供出幕后主使是谁。”

他虽然只轻描淡写了‘一点手段’四个字,但在场熟悉他的两个人都知道那个叫段有的现在一定是很惨了。沈正这个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但实际上却是个极其心狠手辣的主儿,总是能够笑着让得罪到他的人生不如死。所以军中知道他的人轻易不敢招惹他,能够降得住他的一共就三个人,一个是傅老爷子,一个是傅司柏,还有一个就是祁明经。

那天傅司柏在逼问段有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撒谎,审讯经验要远多于傅司柏的沈正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能让段有吐出幕后主使却是另一回事了。无论沈正用什么方法,段有就算哭着求饶,甚至几次昏厥,却一直咬死了说不知道。

沈正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他的骨头倒是挺硬的。”

“既然他不肯说,那就放了他吧!”在听完沈正的话后,原陆时淡淡地开口道。

傅司柏明白原陆时的意思,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沈正想了想,有点不大赞同:“估计前脚放了他,他后脚就出国避祸去了。”

“没关系,”傅司柏看向他:“只要他有动作,就容易露出马脚。况且你说他怎样都不肯透露出幕后主使,那么就说明他一定不是单纯被钱收买,牵绊多,破绽也就多。”

沈正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啧啧”两声:“就这么放了他太可惜了。”

“玩得差不多得了,”一直冷着脸沉默的祁明经终于开口:“你真将他弄残了还怎么找他背后的人。”

沈正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好吧。”

第40章:新矿

沈正和祁明经同傅司柏、原陆时又聊了会儿,顺便留下来吃了顿便饭。等这一顿饭吃完后时间已经很晚,祁明经抬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因为祁明经的学校还在放假,第二天没有什么事情,而军中距离傅家也不远,原陆时便对两人道:“都这个时间了,就别回去了,在这里凑合住一晚吧!”

这时候傅司柏刚从会客室外间过来,将手里的啤酒扔给他们,沈正顺势伸手接住:“好啊!”又侧头问傅司柏:“司柏,有没有什么新的电影看?”

傅司柏随手将遥控器也扔给他:“自己找。”

沈正点开投影机,巨大的全息屏幕立刻弹出来,他拿起遥控器点了一圈之后,随口问道:“司柏,怎么这么多恐怖血腥电影?我记得你讨厌这个类型的。”

傅司柏坐在沙发上,将笔记本摊开放在膝上浏览文件,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敲几下:“陆时喜欢。”

原陆时这时候正好下楼去厨房拿夜宵了,沈正便朝傅司柏一乐:“看不出来啊,他长得一副挺弱的……”在看到傅司柏飞来的眼刀之后,立刻改口道:“一副……也不是五大三粗的样子,口味还挺重的。”

傅司柏将眼光收回来投到屏幕上:“他压力大的时候会看,说是能够舒缓压力。”

沈正又乐了:“舒缓压力不是应该看轻松的娱乐片吗?没听说过看恐怖片的。哎,对了,”他手里摆弄着遥控器,将身体转到傅司柏的方向:“你平时陪他一起看吗?”

傅司柏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应了一声:“有空的时候会。”

沈正朝他勾唇一笑:“那正好,我手里有不少的好片子,等哪天给你拿几部,保证你们看完了血脉贲张,情绪高涨。”

未等傅司柏说话,祁明经就领会了沈正口里的‘片子’是什么类型的,忍不住皱起眉头朝他道:“沈正你脑袋里除了那些恶心的东西还能有点别的吗?”

沈正摆摆手指:“明经,你没听说过‘食色,性也’吗?”

祁明经刚要开口,原陆时端着宵夜走进来,他一边将宵夜放到茶几上,一边笑着问:“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沈正抓起把卤花生,剥开一个扔进嘴里:“说我那里有好片子,等过两天给你带过来。”

原陆时喜欢看碟片,听他这样说便来了兴致,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什么类型的?”

“爱情动作片。”

原陆时刚要再问,却被傅司柏打断:“我记得前两天买了些豆沙的糖水元宵,还有吗?”

他愣了一下:“好像还有,你想吃?”他记得傅司柏不喜欢吃豆沙馅的,之前端上桌的都没有动,怎么忽然就换口味了。

傅司柏点头。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对糖水元宵有兴趣了,原陆时还是站起身:“我去拿些上来。”

“我和你一起去。”

不多时后,傅司柏率先走进来,他将从楼下取来的红酒扔给沈正,沈正连忙一偏头将酒瓶接住,抱怨道:“喂,这么大力气是要谋杀吗?”

傅司柏没搭理他,径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沈正笑了一下,挤到他身边,用手肘推了推他:“司柏,用不着将他保护得那么好吧?男人看这种片子不是常事吗?再说我这不也是为了增加你们的闺中情趣吗?”

见傅司柏一副根本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沈正得寸进尺地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傅司柏的下身:“还是说你担心有了比较,陆时会对你不满意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整个人被傅司柏按在了沙发上,沈正当即就被震住了。然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卧室的门紧接着被推开,原陆时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刚刚……”话只说到一半就被生生卡住了,他目光惊愣地瞪着沙发上姿势暧昧的两个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傅司柏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姿态优雅地从沈正身上下来,转身朝浴室走去。原陆时被眼前的情景完全震住了,内心一阵茫然:怎么,难道连沈正这样看起来攻得不能再攻的都和傅司柏有一腿吗?

他不由得怀疑起傅司柏的属性来了。

几个人一直到后半夜才散了场,等沈正与祁明经回客房之后,原陆时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他喝了点酒,觉得有点头晕,到浴室里匆匆地冲了个澡之后倒床上就睡着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等一觉醒了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朝身边空着的半张床看一眼,知道傅司柏早就上班了。

原陆时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换上拖鞋朝浴室走去。等他冲了个澡,从浴室走出来时,放在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走过去将电话接起来放到耳边:“喂。”

“陆时,是我,唐子伦。”

原陆时将毛巾扔到一旁:“子伦,有事?”

“你之前不是在找待转让的矿区吗?我刚好碰到一家,有兴趣来看看吗?”

“好啊,”原陆时立刻精神起来,从床头柜上的便签上撕下一张,拿起笔记起来:“地址?”

电话那边的唐子伦念出一行地址,原陆时歪着头夹着话筒,在便签上飞快地记着。

“我刚刚给矿主打过电话,他说下午有空。正好我也没什么事,你要是想去的话正好和你一起去。”

原陆时将地址记好,笑着道:“子伦,多谢你。”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吵,显然是在室外。唐子伦大咧咧地笑了一声:“这么客气干什么,你要去吗?”

“去,我收拾完了去找你。”

原陆时将电话挂断之后,立刻给陈保元拨了过去。陈保元这时候正在家里陪梅月看电影,接到他的电话立刻走到走廊里接通:“喂,小时,有事吗?”

“爸,麻烦您帮我联系一家租赁下降舱的公司,”他说完,报出一串便签上的地址:“我一会将地址给您发过去。”

“小时,你又要去看矿吗?”

“是,一个朋友说看到一家待转让的矿区。”

陈保元脸上露出一点担忧之色,最近这段时间原陆时去勘探过几十家待转让的矿区,仅仅是下降舱的租赁费用都是一笔不菲的开支,然而事情却没有丝毫的进展。这么多钱打了水漂,对陈保元这种习惯了节俭的人来说很是心疼。况且原陆时一直忙矿区的事情,明显消瘦了不少,他是最看不得自己这个儿子吃苦的,于是便劝道:“小时呀,要我说就算了吧,稀有金属矿区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呢?而且还是别人没发现的,那就更少了。你看你都看了那么多家了,一家都没有。光租赁下降舱都花费了多少呢?再说,我看我们现在手里的矿经营得挺好的,也没有必要非要扩大经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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