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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不如鸡+番外篇——by信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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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心塞:什么?

方神经:我们怀个娃吧!

青心塞:你可滚。

九、方男二好开森

“方墨!我待你如友如兄,你便是这样回报与我的。”曲清风提剑而立,满面痛彻心扉,“你次次逼迫,我皆念你我旧情一一容忍。而今日,你竟堕入邪教!自寻死路!”

呵,方墨低笑,声调狭长怪异。

“曲清风,你倒真是把自己当做了个人物。我始终闹不明白,你究竟是凭什么有这挡不尽的好运。名噪天下,美人在怀,你说——你凭的是什么?我哪里不如你?”

“方墨,这便是命,认了吧。”

……

“你这是何必。”方墨看向床铺上气息奄奄的人,语气似乎有一丝疑惑,“你明知我对你无心,再是不惜命,我也没有第二份情给予你身上。”

青琯艰涩的抬起眼帘,许是自知命不久矣,语气反而比以往更加坦然。

“我曾经期望过,但如今,早已不再痴念妄想。”青琯笑笑,“你我都是被命运左右的人。你对赵姑娘痴心无望,我对你亦然。”

“左右?”

“呵……咳咳咳。”青琯面白如纸,“你我注定是某些人与事的铺垫,何来抗争?”

“少说些话吧。”

“再不开口,我怕就没机会了。我此生只爱过你一人,恋过你一人。这恩怨情仇,我也是用命还清了。若有来世……”

“来世如何?”

“祝愿你我皆能寻白首之人,莫要再被……命运束缚。”

“青琯……”

“这生死关头,总算不是芸儿了。我也不算枉死一场。”

方墨觉得自己诚然无情,哪怕此时这人体温渐冷,也换不回自己丝毫恻隐。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

方墨躺在床上淡定睁眼,眼眸里没有丝毫波动。这一次两次还心慌无措,要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自然早就倦怠甚至可以说是麻木无感。他的梦境时间杂乱,事件颠三倒四。饶是这么多年的日复一日,才弄清了时间轴承。不过却大多还是近些年发生的事件居多。谁承想,今日居然直接就跨到了这么一场重头戏。

方墨本想翻身从床铺上起来,转头却正巧看见青琯在软榻上睡熟的脸,忽而又停了动作,第一次好好审视起来。

虽说这乱七八糟的梦做了多年,但对于方墨来说。他可以体会梦中那个自己的心情,可终究是难以苟同的。他的性子和梦中一样温和体恤,但他对于情爱之事就要内敛得多。绝对无法想象,爱一人爱到如此走火入魔的地步,为了一个求之不得的人自毁前程,自讨苦吃。只为了把一个心丝毫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强留在身边。在他看来,他梦中的郁郁而终,很大程度上,也颇有些咎由自取的意味。对他而言,这些梦境更是对他的一种警示,叫他莫要重蹈覆辙。

而青琯,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梦境之中,他从未分过这个人丝毫情爱温柔。甚至,哪怕是人死灯灭也没能让他丝毫怜惜。这令方墨感到不解,再是无情。一个爱你护你甚至对你以命相保的人,至少也应是心怀敬意的,但这些,统统没有体现零丁。这让他费解,他梦中的一腔柔情仿佛都只给了一人,这一点,令他毛骨悚然。

这断然不是他,没有人是只凭借爱情生活在世上,一个生活中只有情爱的人,该是多么空洞而又可怕。如若真是他做出抉择,失去所爱固然痛苦,求之不得必然心酸,但总归他选择了与旁人共结连理,他成了某人的丈夫。那在情爱之前,他还将必定有着责任。再是不爱,绝不可能如梦中那般决绝。更何况,本也许他还有机会成为一位父亲。

对青琯,他是有着几分隐约的愧疚的,虽然木尚且没有成舟,爱什么的更是扯淡。所以,他曾寻过附近的勾栏小厮,按他的臆测,青琯应已在这里度日了。却发现,例无虚发的梦境,却第一次,不太一样了。他与梦境抗争过,一次次被打压的片体鳞伤,无论如何竭尽全力,却还是逃脱不得。在心底深处,虽然不说,却早已是,有些麻木了。

但当他看见那个和梦境里大相径庭的人站在他面前,那种内心的充实感,那种在大洋里漂泊,终于抱住了浮木的幸福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他是真的晕过去了,不是中暑。是活活乐晕的。

刚刚清醒,看见这个人傻里傻气的拿着张破帕子。方墨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决定,他绝不不会就这样让这个人走,绝对不会。

他有一种模糊的直觉,这个人跟他一样,知道些什么。从他对自己的抗拒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同盟感中,他甚至觉得,这个人不是梦里的青琯,就像他努力不愿成为梦中的方墨。他要把他留在身边。不然,他的世界,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梦中的青琯,看上去像个女子。细致,温柔,体贴,相貌也是清新秀气。行住坐卧,都带着一种娟秀的小家碧玉之感,没有人会相信,他会是个双性之身。

而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粗糙,说话直白甚至有些粗俗。既没有梦里娇羞的性子,连那个样貌都要大打折扣。本来细致白皙的手,现在不只沾不上边,还覆着常年做活的薄茧。那张脸也不再是病态的白,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穿着也是随意得很。要不是闹出来葵水这场笑话,怕是自己都忘了,这不是个汉子,是个小凤凰呢。

青琯到底是怎样一个来历,究竟抱着如何心思。方墨也不是全然清楚,可只要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与自己背着同样的担子,旁的,也就不怎么重要了。

方墨从眉梢打量到发端,越是和梦里的不同,便越是让他欣喜。就光是看着,就快要高兴得难以入眠了。

方大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失眠得如此心旷神怡。

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心塞:哟,看来小爷我的魅力很大嘛。

方神经:(笑而不语)

青心塞:这么早就在意人家了啊~

方神经:(笑而不语)

青心塞:喂,今天发病了啊!

方神经:是啊!

青心塞:是什么是?

方神经:都是。

青心塞:你……脸皮要不要太厚。

十、青心塞的觉悟

方墨后半夜辗转了半天,第二天难得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到他醒过来,青琯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留下的软褥子倒是叠的整整齐齐。

“少爷,您起来了?”

“恩。”方墨走到院子里,还是没见到人。反而看着老管家正巧路过。

“李叔,你看见青琯了吗?”方墨顿了顿,“就是昨日我带回来的那位公子。”

“哦,见了见了。刚在伙房外见着了,兴许现在也在。”

“多谢。”方墨纳了闷,昨晚上痛彻心扉得那种样子,倒是恢复得快。今早上就是不知道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方墨觉得好奇,跟着寻了去。

******

“婶子,这面是这样揉的吗?”

“对,对,对。你这小伙子机灵,说一遍就都会了。”

“过奖,过奖。”青琯挠了挠头,倒是显得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其实不是小伙子机灵,是大姑娘机灵,哇哈哈。

哎哟喂,睡了一觉之后,其实青琯的情绪倒是好了不少。本来嘛,难过也就是那么一会儿,太阳总是会升起的,日子总是会过的,月经,咳,来了是会完的。可他妈完了,还会来的,嘤。

“在干什么呢?”

麻痹,神出鬼没是闹哪样!吓死人不偿命!青琯潇洒翻了个白眼,乖巧又懂事的给做饭婶子道了个别。才不紧不慢的晃过去,友好的拍了拍方墨的肩。

“不洗手,往我身上蹭能蹭干净啊。”方墨扭头看着肩的白手印,倒也没生气。

青琯讨了个无趣,本想闹他一闹。谁知道人家根本就没脾气,哎呀呀。

“洗手就洗手。”青琯撇嘴,准备从水缸里舀勺水,却又被拽住了手腕。

“干嘛?”

“少沾凉的,你不是肚痛?”

青琯有些讪讪的放下了大勺子,麻痹这么贴心是要作死啊。

“去那边拿热水洗。”

“哦,我自己来就行。”

“我帮你淋吧,你不是两只手都是面粉吗?”

青琯一边冲爪子一边腹议,他的男二真心是温柔宠溺。可惜了,到头来也没个伴。早知道当初怎么着也不应该把他写得那么苦逼,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是十足的惬意。最起码,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孤独终老。

“怎么了?一直走神。”

“我帮你!”

“帮我什么?”方墨拿着帕子,把这个神神叨叨的人湿乎乎的爪子擦干,“又想什么呢?”

“你看,你要是以后真孤独终老了,多可怜!不如……”

“不如什么?”

“我帮你把那女的抢过来?”

“抢?”方墨抹了笑意。

“是啊。”青琯一不小心缺了心眼,“先下手为强,反正那个曲清风还没和你梦中情人在一起,不错吧。”

“自己擦吧。”

“哎!”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不是在帮他出主意了吗。

切,小气。

******

青琯倒是没把方墨没头没脑的怒气放在心上,自己悠悠闲闲的在宅子里晃悠起来。方墨家境盈实,是典型的高富帅。住的地方比起青琯前这么多年居住的破房子铁定的好的不止一星半点,再加上这种全天然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的确让人很感兴趣。朴素,大方又有着大家之气,气质得不行。只是这宅子多少冷清了点,主人家就只有方墨一个。下人们也不多,都是一辈子甚至几代在方家做事的,说是下人,倒不如更像是亲人。

“婶子,您一直都在这儿做工?”

“是啊。我在方家做了一辈子的工了,方老爷人好,少爷也体恤下人。只可惜好人不长命,少爷还没成人,老爷夫人就走了。少爷可不得了,硬是挺过来了,只是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不肯接亲,连纳个陪床丫鬟都不肯。就这么孤孤单单的,我们虽说是做下人的,不该管主子的事,可也算看着少爷长大的……现在连生辰都不过了,可让人心疼。”

那可不得让人心疼嘛,想当初他被一群男二粉,炮轰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早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与方墨不一样,方墨或与知道他同样也清楚那些可怕的后果。但方墨不知道,他的悲惨命运是由谁带给他的。塑造一个痴心,温柔,英俊,抑郁成疾的男二,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可是当现在他捧着这个烫手山芋,青琯突然觉得。他自己也跟着有点心疼。

明明同龄人都还在爸妈身边卖萌讨好,都在谈论着爸妈给自己买了什么,做了什么佳肴。哪怕是和家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自己却除了听着,分毫插不上话。自己有的只是每月银行的汇款单,大大的房子,冷冷的被窝。别人眼中潇洒又向往的自由生活,让自己也假装忘了孤独。他其实更喜欢他的便宜娘,虽然有时候不着调得可怕,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在意着自己的孩子,即使傻缺天真又神经脆弱。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对她的孩子投入的全部的温暖与柔情。比起之前那两个十八一到,连汇款单都消失不见的父母,不知要好到哪去。

没有孩子自发自愿的少年老成,但他不得不这样。青琯开了自己十多年的家长会,做了二十几年的饭,照顾了二十几年的自己。突然冒出来一个娘,其实,是很令人高兴的事情。但方墨似乎比他惨,或许有钱,或许有势,或许温润友善。但他的情感能寄托在何处?有哪一个能安抚他梦魇后的心惊。

所以,青琯默默心想,他一定不会让方墨再受这样的折磨。一定要——把女一抢到手!加油↖(^ω^)↗,你一定做得到!!

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心塞:你的心意,我明白。

方神经:阿青?!

青心塞:我答应你。

方神经:阿青!!!(抱)

青心塞:我一定帮你把那个女人抢到手(正经脸)

方神经:……

青心塞:你相信我。

方神经:请叫我方心塞,嘤嘤嘤嘤。

十一、前方男二,注意安全

“李叔,您看这春联是这么挂的么?”

“在往左一点点,对。就这样,太对了。”

青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在这种大冬天也能搞得满头大汗也真是不容易呢。

“你这孩子,可是帮了我这把老骨头大忙了。”

“李叔您客气了,我去看看婶子那里还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您有事叫我就行。”

“行行行,你快去。”

方墨从铺子里回来,就看着青琯风风火火的爬下梯子,刷拉拉又往伙房跑。

“少爷回来了。”

“恩。”方墨回了管家,“李叔折腾了这么久,快去休息吧。”

“哪儿啊。少爷的朋友一直帮衬着,我们这些下人到没做什么。”

方墨看着门楣上的对联,笑意就更深了。

“这是他写的?”

“对,对,对。”李管家也乐呵呵的,“我们觉得这自家写,比在外面买对联可年味重多了。”

是啊,这就过年了。

“您忙完了,也快些回家。对了……”方墨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红荷包,“这是给您小孙孙的一点心意,您也带回去。”

“多谢少爷。你也不要嫌老奴多嘴,老奴也算看着少爷长大的,我家那个狗小子现在都当爹了。少爷,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

“行了,李叔。新年吉祥,我这算给您拜个早年了。”

******

“方大少,您也就这么看得过眼。”青琯端着盘子嚷嚷。

“行,来了。”

方墨挽挽袖子,赶紧接过盘子。本来也是这个君子远离庖厨,可青琯使唤了一次两次,方墨也就习惯了。要知道做饭的杨婶第一次看着方墨洗盘子,那一脸晴天霹雳。

以往过年,杨婶把年夜饭提早做好。方墨就会把下人都集中起来,各自回家团圆。今年,青琯干脆让方墨把杨婶一起放了,让杨婶也少受资本家的折磨。

“青大厨,这是在做什么好的呢?”

“边去。”青琯严肃回答,“不要影响我的发挥。”

“是~”

“把那个恶心的波浪线去掉。”青琯正色挥舞锅铲,“把酱油递给我。”

“左边那瓶,你手里的是生抽。味道不一样闻不出来啊!”

方墨看了背对自己的人好几眼,凭什么知道自己拿的是生抽啊?再说,生抽和老抽味道不一样咩?

“快点!”影响自己的大作简直不能忍!怪不得找不到媳妇。

“来了,来了。喏。”方墨一边递,一边难耐的笑起来,嘴角翘得多高。明明这个小子脾气大的要死,为什么就高兴成这样。

“你抽风啊!抖什么抖?”青琯烦躁,能不添乱吗,大哥。

“没。”方墨瘪瘪嘴,压了压那个高兴劲,“以前我小时候,可喜欢过年。每次过年,我娘就给我包蛋饺。我娘那手艺可是一绝,为了那几个蛋饺,我每次过年都老实得不得了。可惜,后来就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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