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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为你活一次——by一堂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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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来还带着几个人,和他想法差不多,也都是有交情在这,公司在成立之初就少走很多弯路,加上原先我跑下来的客户相比接替我工作的人连磨合期都没有就上任,本来就对我更信任些,自然被我带出来了不少生意。

生意场上本来就不讲什么道德模范,不干违法的事,多大的力气扛多大的砖。只不过我做的方向更专一一些,目前是高端电子,日后再去代理些别的。工作忙起来就没那么多时间去想萧然了。说实话,其实现在反而平静下多了,这段感情,横竖我是不后悔的,只是我们之间的火候似乎总在抓得住和抓不住之间,他抓不住我的时候我没想到解释,我抓不住他的时候他连告别都只有两个字,真不知道这算不算默契。

想来想去,我可能从头到尾也没给过他安全感,他不信我也是我自找的,口头上说出来的竟是些没用的道理,硬生生把人推远了。

其实对男人来讲吧,爱情这玩意并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离开的时候痛苦,压在心里面日子还是要照过,现在虽然一个人了,但也和遇到萧然之前的我不一样,那会是没有找落的,想找的乐子不少心里头整日蹦来跳去的念头也多,人是浮躁的,也没多成熟。倒是现在整个人气场压下去了,感觉没什么风浪过不去,也不需要什么保险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闲下来想一想,萧然还在这个城市,只要我们都还活着,每一天都在乌烟瘴气的马路上行走,每一天都能看到一样或灰或蓝的天空,指不定哪天还真能遇上。

我现在很少开车,步行比较多,不应酬基本是走路回家的,公司的办公室也有一间休息室,有时候忙起来就住在那好几天。

我有时候特好奇,为什么这么大的世界,我绕了一圈才在北京遇到萧然,现在还是这个北京,我却找不到他了,有缘没缘的说不准。江东倒是信这个,老跟我说五行八卦这一类的说当初给我起名字的人有学问,木命的人缺水,他是“江”我就是那“船”这就叫缘分。

那阵子他也看出我不快活,看开了之后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把萧然的事都跟他说了,他是一直没少费心,我出的车祸警察没找到肇事者,大半夜的没拍着人,当时的货车是一辆套牌车还是外地的,江东一直在查这个都查了大半年了。我倒不是很计较,反正我人还活着,找到了那个司机还能赔我多活十年吗?

江东对此一直觉得挺抱歉的,说他也算会来事的,可这件事还真就没效率。他找了个机会留我在夜总会坐坐,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也不想找代驾,老规矩在附近宾馆睡一晚。之前的房间我退了,反正也不怎么出来玩,喝喝酒到是常事,但那是一个人在自己公寓楼下的大排档里喝,惬意说不上,自由也没多令人享受。

这事说起来叫人后悔,后悔把萧然的事情告诉江东,原意是想让他留意留意帮忙找找,几个月过去了,也是没有什么收获,他也觉得挺抱歉的。

以前在酒桌上我还是会调动气氛的人,心里快活的时候想什么嘴里就蹦什么,现在习惯了兄弟几个喝完酒,他们说要回家陪老婆,我都说没事你们先走,知道是自己没人等,还恨自己喝不倒,只是话多,这会又没人说话了。他从没这么彻底的消失过,我这么些年的本事就像个屁似的。晚上走在路上,听大马路上来往的车子吵吵,我哪也不想去也没地方回,他不在,哪都一样,都不是家,都是暂留一宿的地方罢了。

那天我去宾馆的时候确实喝的有点多,但是走路说话都没问题,江东已经房间订好了,说是来了就是要喝醉的所以提前预备下了。

电梯打开,我寻找着房间号,按理说每个楼层编号都类似,这个房间是在中间的位置,我眼看着快到门口,却看走廊里站着一个人。

走道里的灯是泛黄的,我依稀辨别这个人的身影,酒劲往上翻,我眯起了眼睛,这个身影我很熟悉,站直了和我的额头一般高,身上穿的是一件浅蓝色条纹的白衬衫。

我愣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他也看到了我,我脱口而出:“萧……萧然?”

第25章:花钱买来的男孩

他没有动,身体很明显的僵硬了,他还没开口我就几步晃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抱住他,可当我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我一个激灵,把手给松了开,涌上心口的千言万语一下子又压回了心底。

这个男孩不是萧然,但是身高和穿着打扮却很相似,我低下头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认错人了。”随后用门卡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个男孩就是在我的门口等我的。

“程……程自舟先生是吧?”他紧张地问,我还没从激动跌回现实的失望中缓过神:“你找我?”他点了点头,见我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自己推着门犹犹豫豫地挪进来:“是……是一个吴先生……让我……让我来找你。”我看他抓着门抵在门框上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便挥手让他关上门进来。

“哪个吴先生?”我问,他说:“今晚……陪你吃饭的那个。”

想起来了,那是江东手底下的人,今晚江东请客他作陪,他是上次林纷前男友去闹事的时候见过面的。“让你来干嘛?”我脱下外套扔到床上,进浴室去洗了把脸,他还站在玄关,我奇怪地看着他,他咬了咬嘴唇不敢看我,嘴里小声说:“陪你过夜。”,我像突然被人甩了一巴掌似的清醒过来,妈的,不是跟江东那小子说了别给整这套吗?!

“回去!我不需要。”我不快地说,手里解了几颗扣子,去放热水打算洗个澡,空出手继续脱着衣服,“回去跟那个什么姓吴的说清楚,老子不是来嫖的,下次在给我这送人,我就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这男孩挺委屈,他站在那里不肯走:“拿了人家的钱了,我不走。”“你们这行有意思啊,还没干就先拿钱了是吧?我知道了,是那个姓吴的把钱付了才让你来的,都拿了钱你不会跑啊?”我烦躁着,忍不住就那他开火了,“我没碰你你不亏,回头你不跟人说,我也不说成了吧?滚吧。”

男孩站了一会,眼巴巴地看着我,一时间我觉得他有点可怜,是啊,有钱人随手扔出一沓钱就可以买到享乐甚至是他人的尊严。

我关上了浴室门,以为洗完澡出来他就不见了,结果出来发现人在床上坐着。

“我……不走。”他说,下定决心了的样子,眼神里不甘心的悲哀的还带了点仇恨的情绪。“原来公关也有强买强卖的啊?”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原本就不迷糊只是会容易来气,这会儿他跟我别着干我是有点气不顺的。

“我不是什么……公关,”他窘迫地说,“答应人家的事我得做到……就……就是这样。”“做什么你知道?”我挑衅地走到他跟前,说实在的,他穿的衣服和萧然的很像,这让我很不舒服,就连眼神也都很倔强,我伸手碰了碰他的领子,他立马往后缩了缩。

看他一脸的强硬,既不愿意跑也不是顺从的态度,我积郁着的情绪都跑出来了:“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是吧?行啊,把衣服脱了。”他瞪我一眼,极不情愿却还是乖乖伸出手去解衬衫扣子:“随你怎样,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出去你也别和人说,我就当被狗咬了。”这他妈什么态度,我原本不想碰他这会儿也火了,掐住他下巴逼着他看向我:“骂我是狗是吧,我这是让你走你不走,顺着你你还横是吧?我管你以前干嘛的,现在就是花钱买来的鸭子也知道躺下等着干呢!”

他瞪着我,委屈地皱起眉头来,我心里咯噔一声,我跟这个男孩子发什么火?

“你答应人什么了?”我放开他问道,这个男孩看着我咬咬牙,不回答,眼一闭继续解自己的扣子。

我也皱起眉头:“你给我别动,问你话呢!”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眶里面泛着水汽,我看得出来,他根本就不愿意。就算是玩也还讲究你情我愿呢,我见他还在动手脱衣服,我就抓住他手臂,他挣扎,没挣开。

“怎么回事!”我厉声问道,“你小子把话说明白了,不然我这就打电话找那个姓吴的。”

“别……别!”提到那个人,他神情都变了,声音有些发抖,忍了好一会,终于向我吐露了实情。

那个姓吴的给了他十几万买下他这个人,先让他来陪我睡觉。

我气不打一处来:“小子你多大?干什么的?”“十……十九。”他结结巴巴地说,“大一了,今年才考上的。”按时间来看,他才刚上大学一个多月,既不是混混也不是同志更不是搞援交的。

我气极反笑了,叉起腰来问他:“姓吴的怎么交代你的?”“陪程老板几天……做……做……”他说不出来,做什么我大概也猜出来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江东交代的,找不着萧然就找来个大学生应付应付是吧?这不是害人吗?

“也亏你那老板有这本事,”我哼笑起来,“这厢完了你也脱不清楚干系,你欠人家十来万,人家就能玩死你,今儿你从这出去,明天就不知道让你干什么勾当呢。”

“违法的事我不干!死都不干!”他被刺激了似的叫出来,说完就哭了,也不知道忍了多久,“那个人知道我需要三十多万,给了十几万,说如果我……如果程老板高兴了剩下的他也会想办法。”

“你信了?”我冷笑,他用手背狠狠地抹了抹眼睛:“他确实垫了十二万。”

我看着他,等他平静一点才说:“你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吧?”他点头,我继续说:“这钱从哪来的我就不说了,光是陪我用不了多长时间更不值十几万,他连人都能买下来,什么事干不出来,违不违法能让你小子一清二楚吗?随便整出什么事来,让你背着,然后送号子里去,你丫去还是不去?先别说剩下的钱他会不会付,光是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你这辈子就甭想干净了。”

他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我,到底是个孩子,随便几句话就能吓住了。

十九岁,那是萧然遇见我的年纪,一晃眼这都第七个年头了。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现在知道别人的钱不能轻易拿了吧?”他望着我,眼神特别无助,他说:“那钱是救命的啊,我妈要动手术,没有这个钱……我还能怎么办?”

我早就说过,这世上可怜人太多,可怜不过来的,可是看到这个孩子可怜的模样多少动了点恻隐之心,我说:“你账号多少,我打给你,二十万够么?”他一听,从床上跳起来:“不!我不能再要你的钱!”我干笑了几声:“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的东西比那些人干净,账号拿过来吧,回头你欠别人那十几万我也一并付了。”

我在心底算了算了,公司的钱我是压根不会动的,手头可以用的现金有几万,买了几个理财基金少说也挣有二十几万,好房好车倒是拿不出来,这小子的三十万还是够的。

他愣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不能欠你这么多钱。”“你也说是欠了,”我说,“回头你工作了记得还我。”他还是摇头:“可……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比较好说话?”我自嘲地笑笑,说实话,我带了点私心,看在这小子身上有几分萧然的影子,我从来没有帮萧然什么大忙,他压根不愿意让我帮忙,跟钱有关他更是不求人,他也说过,跟钱有关系,感觉就低人一等,说喜欢都没那么单纯,有个词是骂人的,叫小白脸,他说他才不想有这种感觉。我打趣问过他都喜欢我什么,他毫不犹豫指着我笑:“爱你这张脸啊!”感情他眼里我才是小白脸?

“那……那……”他支吾着,“你想我做什么?”

我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过夜’是干什么,陪男人过夜又是怎么回事,就问他:“你一开始干嘛来的?”“陪……陪你……”他说不出来睡觉俩字,憋得耳朵通红。

“具体的呢?”我见他难为情的模样挺可爱的,忍不住逗他。他咬咬牙,交了底:“来之前,吴老板给了我几张碟子让我看着学,我……看的懂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自己的思想工作的,能站在这下了多大的决心花了多大的勇气:“你小子喜欢男孩女孩?”他打了个哆嗦:“我不是……不是……”

妈的,那个姓吴的我算记住了,买来一学生,是把我当流氓看了,亏这家伙多了心眼,照着萧然模子找来的,其实这个男孩五官并不像,就是瞪我那眼神里有一股子劲我是熟悉的。萧然骂我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看我,想到这里,我发觉自己在潜意识里也挺贱。

我把他往边上推了推说:“我今天喝了酒了,有点累,你收拾一下回去吧。”我坐到床上,打算睡觉:“出去记得关门。”他窘迫地说:“这个点……学校宿舍门禁了。”“还是个好学生啊?我上学那会翻个墙轻松的很。”“晚归……要扣表现分。”他为难地说。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看他这样,我也不强行赶他了:“你身份证带了没有?自己开房去。”“没……”他把头低下了,我说:“怎么着?怕查啊?”他不说话。

我起身,在衣柜下层找出一床被子来,扔给了男孩对他说:“你怕,就在沙发上抗着。”

我是真不想多说话,也不怎么想管他,他不会吃了我,倒是怕我吃了他。他当真是在沙发上睡了,房里有两个沙发,他对在一起缩在里面熬了一晚上,第二天我要退房的时候把他叫起来了,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一看见我的脸立马吓清醒了。

“程……程老板。”他尴尬万分,为了昨晚以及昨晚我说的事,大概想问我是否当真,又不好问不出口,我知道他的意思,故意不提这事,他收拾好跟我走出房间大气不敢出。

走到电梯口,我跟他说:“我回头跟我兄弟打个招呼,以后和那个什么吴老板不要联系了,有事情找我,电话多少?”我掏出手机让他自己摁号码,他速度很快地输好了,我拿回来一看,他把名字也打上了,他叫周向海。

第26章:周向海

我回拨了过去,让他记着我的手机号。他的银行账户也我让他回头短信发给我,最后提出送他回学校他也没有拒绝,车上他憋了半天挤出谢谢两个字来,我清醒多了,也就把事情理清楚了,见他不敢说话明白他在忌惮什么,临下车前我让他在座位上先坐一会,用手机拨打了江东的电话。

江东用特炫耀的语气跟我说:“人找到了吧?甭谢我!”“谢你?没骂你算可以了!”我一句话堵回去,也知道了他其实不清楚这事以为真把萧然找到了。跟他说明了情况,他那边也骂开了:“干,跟我说找着人结果是蒙我来着!哥你等着,我这就找他去。”说完风风火火挂了电话。

周向海在一边听我们讲电话,江东声音比较大他也都听见了,我冲他哼笑着说:“没什么好怕的,我这兄弟还是懂点事的,回头姓吴的要是找你,你打电话给我。”他点点头,再一次道谢,小心翼翼地下了车,末了站在路边看着我,我冲他摆摆手把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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