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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妇下——by焦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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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钺笑,“那婢子原本是我派过去伺候那家老太太了,现在出了这个事,我也脸面无光。”

顾心慨闻言知雅意,“大哥放心,我必定好好审他们,这么说来那家人也该是顾家家奴才对。”

“早些时候我放了他们的奴籍,谁知道放出错来。”顾心钺冷笑道。

“主子的恩典让他们好好做人,他们不做,那就继续回去做奴才吧。”顾心慨道,“现在旁的地方不兴再收身契,蛮疆倒还是一如既往,就都打发到蛮疆去。”

“你看着办吧。”顾心钺说。“你这身酒气在我这是散不开了,回去后直说和我家的喝酒去了,想来弟妹不会怪你。”

“大哥好不含蓄,如今就是我家的我家的称呼了。”顾心慨笑道。

第99章

闹出这么个事,沈李氏很是心灰意冷,挥挥手让沈鹤立把家中的下人全发卖出去,沈鹤立劝她,就是生气也不在这下子,把人都打发走了,这么大一个家,岂不要累坏妹妹。

“我没脸见你媳妇了。”沈李氏说,“我原是乡村野妇,实不是老封君的料,我撂挑子不干了,你找你媳妇去。”

“娘。”沈鹤立说,“顾心钺就算和心意相通,眼下却是回不来的。再说,弟弟妹妹还没婚嫁,你这时撂挑子怎么能行。”

沈李氏也羞愧的很,“我原想着人家来家里做事都不容易,我能宽松些就宽松些,没想到纵着她们内外勾结坐下此等丑事,这若还在末朝年间,一家子女人的名声都别想要了,一起跳河得了。”

“下人是下人,和主人有何干系。”沈鹤立说,“这批人不好,再换批人就是。”

“你叫你媳妇叫个人过来帮我帮衬着。”沈李氏说,“画眉在起心思之前,里外帮了我不少,还是有些能耐了。”

沈鹤立苦笑,只要老娘能打起精神来,他就厚颜开这个口好了。

顾心钺半夜从码头回来,只休息一会,刷刷写了些东西让人送到报社去印,又请了曾贵格来,打嘴炮也要请专业的出场不是。

曾贵格听顾心钺如此这般的说后,笑着问顾心钺,“如今南边的赵钱孙和陈卫,未必没有一争之力,东家却铁了心要上北边这条船?”

“赵钱孙的出身现在占据的地盘都表明,他不是问鼎天下的主。陈卫倒是不错。”顾心钺说,“年纪有为,敢闯敢当,可惜他的心尖子自己跑到北方来,平白少了智囊不说,落到别人的地盘上,少不得要被人牵制住了。”

“原本在京都和陈兴汉就有些香火情,如今自然做熟不做生。”顾心钺说。

曾贵格不说话了,片刻后笑道,“做大事不拘小节,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

“有志同道合的伙伴,创业路上自然要少许多心酸。”顾心钺说,“陈兴汉有蒋承君,后方给他打点的妥妥的。早前陈卫和刘一炎分江而治的时候非常没有称鼎天下的野心,可惜跑走一个人,如今也只能偃旗息鼓,当陈兴汉的马前卒。”

曾贵格这下是彻底不说话了。

顾心钺安慰他说,“如今我看陈兴汉胜的局面有七八分,陈卫跟了他倒不会有什么坏处。日后蒋承君建阁,必要三顾茅庐来请先生出山,一为政,一为军,先生就不用躲的这么辛苦了。”

“谁躲了?”曾贵格横眉竖眼道,“我如今教教书带带孩子,心血来潮就在报纸上打打嘴仗,日子好不逍遥。什么三顾茅庐,什么为政为军,都和我没什么干系。”

顾心钺只看着他呵呵。本来他对自己被迫成为男妇需要承欢人下是很不悦的,但是嫁了沈鹤立后,喜欢上一个人自然不觉的承欢有什么要紧,再又看见像蒋承君,曾贵格这样的人物,也会倾心于男人,久而久之就觉得此事稀松平常了。

比起女人来,总还是男人得趣些。

曾贵格告辞后,顾心钺才放心准备补眠,特意交代今天的报纸放到书桌上,他醒来后再看。

沈鹤立来找顾心钺时,曾妈说他在补眠,沈鹤立心思一转,径自进去了。曾妈让那些年轻丫头都回房歇着去,她坐在房间外的廊下,拿个针线活慢慢绣着,少爷要再生一个才好呢。

沈鹤立倒不是一进去就闹他,见他眼下青黑,怜他辛苦,自己脱了衣服进去被窝,只想先陪他睡会。顾心钺睡梦中感觉到热源,就不由自主的靠近,两人如藤缠树一般的睡做一团。

这一觉睡到午下,朦朦胧胧感觉到胸口压着什么东西,顾心钺不安的醒来,身上早已被沈鹤立剥的赤条条,沈鹤立埋头在他胸前,啃咬着胸前凸起。

“你什么时候过来了?”顾心钺哑着嗓子问。

“嘘,我没过来,你做梦呢。”沈鹤立笑说,“做了一场舒服的春梦。”

顾心钺闻言重新闭眼,“好好伺候着爷。”

“得令。”沈鹤立笑的得意。

沈鹤立如今人成熟了,在这事上控制力更加娴熟,只弄的顾心钺全身都如煮熟的虾子透着淡淡的粉,上下软的像一滩水,眼神迷茫,显然极其受用,舒服的如置天堂。等沈鹤立泄了,还抖个不停,沉醉在余韵中。

沈鹤立抱着他,不停啄闻他的脸颊肩窝,“可想死我了。”

“算日子,慎儿后天就该回来了,你和我一起去接?”等恢复平静后顾心钺对刚才的失态有些难为情,虽然极享受现在的温存,就故意说些别的话题转移。

“嗯。”沈鹤立道,“不是你那表弟也要一起上来,我设宴请他吃一顿吧。”

第100章

蛮疆王轻易不出蛮疆,现在虽然不在京都,但京都发生的一切依旧牵动着他。本来最开始爆出伪朝买过的消息时他就琢磨,王孙这枚棋子算是废了,该怎么退场才是利益最大化。

当初扶持王孙上位,一个是投石问路,一个借机立靶。如今路也问明了,靶子也被打烂了,就该功成身退。无奈还不等蛮疆王动作,也不知道是谁私下动作,竟然说王孙是假的。

蛮疆王虽然还算灵敏的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冲着他的来,但是没等他拿个章程,在层层守卫中的王孙和苏公公不见了。

接到电报,蛮疆王气个倒仰,“废物,废物。”砸烂了好几个花瓶,鞭长莫及却也不知道一下要怎么反应。

不用他反应,一个小太监在巡捕房前撞柱子,只说王孙已经被害了,京都巡捕房就当这是一件谋杀案件接了,在京都护卫营的协助下,皇宫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被绑了扔牢房里候审。

先头挂着伪朝廷官职的人也都抓起来,一个巡捕房牢房装不了,在京都护卫营的操练广场搭了个大棚子,才堪堪装下。

顾心慨头一次指挥着这么大阵仗,人都要乐疯了。让人送了铺盖去巡捕房,就住在巡捕房了。京都的报业也疯狂了,甚至上江,广市都有记者来,还有欧罗巴的洋记者,无论何时都是二三十人围在巡捕房外,只为得到第一手消息。蛮疆王就这样被扒的底裤都不剩,野心暴露在全国人民面前。

现在整个黄金国都为这一个案子牵动心神,在背后引导这一切的顾心钺此刻却在城外路边一家茶摊上,看着进城的道路,一刻也不想眨眼。

“你先喝茶,还没那么快到。”沈鹤立坐在他对面,给他倒茶。这茶馆建在大道旁供来往客商歇个脚,鱼龙混杂的不少人,顾心钺又长的一幅好相貌,这来来往往的人都不由自主看上一看,沈鹤立有些气恼,早知道在城门口接了。

顾心钺见他神色有异,“怎么了?”

沈鹤立摇头,总不好跟他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还为别人看他两眼就吃飞醋,太小儿情态了。

顾心钺见他不说,也不追问,如今他一颗心都在即将见到的孩子身上,孩子他爹还真没什么要紧的。

不一会儿就看见骑着马的石青出现在路上。现在虽然诸多西洋车可以代步,马和马车如今还是出行的大头。石青走前头是在前头探路了,既然看见他了,估计慎儿就在后头了。

想到此,顾心钺都坐不住了,只往门边走去看着来路。石青下马过来给顾心钺见礼,顾心钺连忙问到哪了,石青说还有一刻钟变到。顾心钺又问坐的马车还是西洋车,顾思慎可有什么不良的反应。

沈鹤立无奈的说,“还有一刻钟你就都知道了,何必现在巴巴的问,我看石青嘴皮子都裂开了,你好歹让他喝口水歇歇。”

顾心钺只能放石青去喝水,却对沈鹤立说,“从慎儿出生到现在还没离开我这么远这么长时间,手头有事的时候还能缓一缓,闲下来的时候揪着心的想。”

“我知道,我知道。”沈鹤立说,“我的心也是一样的。”

顾心钺也不过是等的心焦时想和沈鹤立说说孩子经好缓解一下,哪成想沈鹤立倒是见缝插针的表白心意,他对顾思慎能有什么揪心的想,想来想去还不是两人分开的那五年,顾心钺微恼的瞪他一眼,孩子都这样大了,还这么不庄重。

沈鹤立笑眯眯的去拉他的手。

一刻钟后,两辆青棚大马车缓缓驶来,顾心钺脸上带了笑,马车在顾心钺面前刚停稳,马车门就被推开。

“爹——”顾思慎清脆的叫道。张开手让顾心钺抱。

顾心钺一把抱过来,“慎儿。”

王玉林也探头出来问好,“表哥。”见了沈鹤立也颔首示意。

“都坐车上,回去好好聊。”沈鹤立说。扶着顾心钺上马车,他也跟着上马车。顾心钺自然抱着顾思慎不撒手,两父子黏糊糊的你问我答,沈鹤立早有准备,就和王玉林聊天,让他不至于觉得尴尬。

到了顾家门口,沈鹤立倒是先下去了,笑着对王玉林说,“表弟,你先去洗漱修整,我晚上在沈府设宴为你接风,到时再让车来接你。”

王玉林见顾心钺没有反对,便点头应好。等沈鹤立走了后,王玉林才笑着问顾心钺,“这算哪条道上的接风宴?”

“到底是孩子他爹。”顾心钺不在意王玉林语气里的打趣意味,“我会和你一同去。你如今是个什么打算。”

“再想无忧玩耍是不行了。”王玉林叹气说,“我爹让我来找表哥,在京都找个差使,日后说亲也好有些面子。”

“舅舅没留你在早庄?”顾心钺问,说亲,京都找个差使?这是把婚姻大事也托付给他了。

“家里成才的太多,我这个不成才的铁了心要在外头闯荡,他也只能匀了。”王玉林笑说,“待安定下来,还得劳烦表哥给我牵线搭桥,介绍个二八淑女才好。”

“先住下来吧。”顾心钺略一思索后说,“等蒋承君回京都了,再好好合计去弄个什么差使。”

“都听表哥的。”王玉林笑说。

马车一溜进了顾府,顾心钺抱着顾思慎回房,自有顾家的小厮来接王玉林去客居的棠新苑,“表少爷,小的伺墨,少爷让我在表少爷跟前伺候。”

“伺墨,不知姑父现在可在府上?”王玉林问。

“老爷去前门子听戏了,并不在府上。”伺墨说。

“那便算了,我行李中有一箱子是装的土仪,你便按着上面的标签一个一个送过去。”王玉林说,“等姑父回来再来通知我,我好前去拜见。”

“知道了表少爷。”伺墨说。

顾心钺这边抱着顾思慎,亲亲热热不够,顾思慎从舅爷爷家回来,胖了一圈,抱着还沉手,顾心钺却只高兴,听他叽叽喳喳说着路上的趣事,在舅爷爷家的趣事,每到句尾的时候都要加上一句,爹,我好想你啊。

爹也好想你。顾心钺像个傻爹一样,抱着儿子怎么亲都不够。本来顾思慎三岁后,他就不曾和他这么亲密了。如今分离半月有余,倒跟夫妻之间小别胜新婚似的。

顾心钺亲手给顾思慎洗了澡,换了衣服,厨房送了点心来,亲手喂他吃。等他兴奋劲过了有些想睡了,顾心钺又哄着他睡觉。看着小小的人儿手握住他的衣角睡觉,顾心钺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少爷。”曾妈悄悄的进来,欲言又止的小声唤道。

“怎么了?”顾心钺同样小声的回道。

“二小姐端着点心去棠新苑了。”曾妈为难道。顾心钺回头看她,这样也值得她来回禀,曾妈有些羞道,“表少爷不曾理她,如今二小姐正端着点心盘子在棠新苑门口站着呢。”要哭不哭的好不膈应人。

“你去和苏姨娘说,我给二小姐找了几个婆家,让她和二小姐好好参详参详。”顾心钺平心静气的说,“日后让当值的小厮都机灵点,怎么让二小姐去外院?”

“知道了。”曾妈说道,又轻声出去。

待到傍晚时分,顾兴邦还没有回来,顾心钺和王玉林却是要出门赴宴了,顾思慎这会倒是不要顾心钺抱了,因为现在肚子饿了,顾心钺只肯让他吃两小块点心垫垫胃,到沈府才吃正经晚饭,早就急不可耐的催促他们快点。

顾心钺看着玉树临风的王玉林,似笑非笑的叹一句,“表弟往日辛苦了,想必这扑上来的桃花数不胜数。”

王玉林拱手求饶,“表哥快莫要笑我了。”旁的人就算了,如今是表哥的庶妹,虽然和表哥不对付,但是姑丈一点面子还是要给。要不然他早就捉弄的那人不敢靠前了。

分作两车前往沈宅,顾心钺一上车,却看见沈鹤立抱着早先上车的顾思慎笑盈盈的看着他,如果他的手没有放在顾思慎嘴巴前。

顾心钺失笑,“这是做什么?来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

“原本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这小冤家不配合。”沈鹤立颠颠怀里的小胖子说。顾思慎不满的回头,“爸爸,我饿了。”

“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奶奶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芙蓉虾。”沈鹤立说。

沈鹤立在沈家给表弟设宴洗尘的提议在顾心钺那过了后,还真费了几番心思来,宴客的客厅餐厅换了新的水晶灯,新请的小丫头一色儿青葱水嫩,重点是今日主厨的厨子是从宫里出来的老御厨,要的价钱高,也是有真本事,为了这次宴席提前五天就在准备了。

沈李氏,沈雀鸣,沈雁飞都上席作陪,沈李氏对王玉林笑说,“都是自家亲戚,不要拘束。”

团团围坐在一起,没有刻意敬酒,席面又花团锦簇,热气腾腾,王玉林瞄一眼顾心钺,见他表哥真的是认认真真在吃席,浅笑下,放下心底一丝不自在,也安心吃起饭来,别说这个厨子还不耐,席上还有几个鲁菜,这位表哥夫还是挺细心的。

吃了饭后,众人移至客厅,顾思慎坐在沈鹤立怀里,摸着小肚子,“爸爸,今天的菜菜真好吃。”顾思慎大小顾心钺就不曾跟他说过叠字,连仆人都不曾。这一去早庄,被那些个舅奶奶,姑奶奶,舅妈表姐连番心肝肉的疼爱,也学着小表弟的奶声奶气说叠字了。沈鹤立疼他什么样的自然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妥,只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小肚子,“慎儿喜欢吃,爸爸把厨子留下来天天给慎儿做吃的怎么样?”

“为一个小孩子留一个老厨在家,骄奢太过。”顾心钺不赞同说,其实顾家也曾有几个手艺了得的家厨,但这宫里出来的不管手艺如何,心气都高,要价不低,再者在宫里做菜的习惯也带出来,一道小菜也要七八道荤菜来配,不是沈家现在能养的起的。

“我也不养在家里。”沈鹤立说,“你知道有本事的厨子出来都自己开馆子了,但是开馆子难道只要手艺好就能开的成的,这个厨子我观察了许久,颇有自知之明,也不胡乱开馆子,就以给别人做席面糊口。我想着我现在的身份地脉,开个御膳馆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有钱,他有技,开个馆子,我平常请客吃饭也不过是从这个钱袋子到那个钱袋子。自家人想吃个味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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